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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夕向魏笑语打了个招呼,转身离开了吧台,接替他的人刚才已经到了,看到魏笑语坐在这里,连忙走了上来。
魏笑语看着顾小夕的背影消失在吧台,有些郁闷地叹了口气,看着手边的X。Y。Z。。
“老板?”那个调酒师问,“还需要什么吗?”
“这个酒是什么意思?”魏笑语转头问调酒师。
调酒师看了看说:“这是一种鸡尾酒,为什么要这样命名我也不清楚。通常的说法是:认识总是从颜色或者ABC开始,调酒就要与此相反,也就是表示没有比这更高的阶段了。”
“可是我刚才看小夕调出来似乎很简单啊。”魏笑语疑惑的说,“而且他给我调完就走了。”
调酒师笑了笑:“当然还有一种说法,因为也有人讲X。Y。Z代表的是英文的最后几个字母。也就代表结束的意思。”
那位调酒师继续说:“这是最后一杯酒的意思。只要调酒师上了这一款酒,就代表着叫客人离开。通常将‘X。Y。Z。’称为最后一杯酒。”
魏笑语看着倒三角的高跟酒杯,把他推到调酒师面前:“给你喝吧。”
调酒师困惑地接过酒杯,看魏笑语转身离开吧台。
“什么呀,怎么就结束了呀。”魏笑语喃喃地说。
顾小夕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这是酒吧给员工住的房间,都是单间。能在这里上班的员工都是非常优秀的,相对的,这里的工资也非常优渥。
顾小夕还没有领到过工资,不知道有多少钱。他也没有问过魏笑语,不过听别人说倒是比一般的酒吧要高出三四倍。
住在顾小夕隔壁的是个叫江莱的少年,也是高中刚毕业,长得眉清目秀,是在这里做服务员的。
顾小夕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他要上班。
“下班了吗?”江莱走上去问。
顾小夕点点头,侧身想绕过他,没想到江莱却挡在了顾小夕面前。
顾小夕抬起头,看到这个年纪相仿的少年:“怎么了?”
“没、没什么……”江莱抓抓头,“那个,你饿不饿,我在你门口放了一个饭盒……”
顾小夕皱皱眉头,现在是凌晨一点,的确有些饿了,但是……
看到顾小夕困惑的眼神,江莱连忙说,“没什么,如果你不想吃的话就放那里好了……我还多一点……那个、我想你应该饿了。”
江莱的口齿有些不清,脸上了淡出一层粉色。
顾小夕看了看他,轻轻的说:“谢谢。”
江莱愣了愣,连忙点点头:“那个、那个没有关系,是我自己做的……我上班去了!”
江莱立刻绕过顾小夕走了开去。顾小夕走到自己房间门口的时候,看到门口果然有一个塑料饭盒。
他弯腰拿起来,还是热的,饭盒外面的塑料袋里面沾满了细小的水珠。
他拿出钥匙打开房门,里面很暖和。现在是冬天,虽然这个城市的冬天不太冷,但是厚一点的外套还是要穿的。
房间里的暖气一直供应着,他把外套放到一边的架子上,露出里面调酒师的衣服。
调酒师对身高和容貌有一定的要求,当然,并不要求每个调酒师要像现在的明星偶像一样。但是必须要有得体的服饰、健康的仪表、高雅的风度和亲善的表情。
在顾小夕没重生之前,并不知道一个真正调酒师的要求有那么多。
这些在顾小夕以前来说,很容易办到,因为之前的职业是个很特殊的职业。
现在嘛,这个身体的外表有些过于稚嫩,不过幸好这里的客人其实并不是那么挑剔。倒是那个老板魏笑语经常喜欢缠着自己。
顾小夕自问看起来也不是那么漂亮,但是魏笑语就是喜欢逗自己。他知道自己不能和这种人深交,一旦将心交付就会死无全尸。
顾小夕解开自己的领结,并且轻轻地解开扣子,准备换睡衣睡觉。
他脱下衬衫的时候忽然感到一阵冷风,他有些困惑地转过头,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魏笑语站在自己的门口,冷风就是从那里吹进来的。
魏笑语穿着长及小腿的皮衣,将他的身材衬托地更加挺拔高挑,黑色皮衣领口袖口上的皮毛给他增添了一种奢华和高贵的味道。
他的手插在皮衣的口袋里,黑色的眼睛看着自己。
顾小夕有些尴尬地转过身,那种带着露骨的欲 望的眼神让他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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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魏笑语还没有做出下一步行动前,顾小夕将旁边的睡衣快速地套上。
也就在这个时候,魏笑语关上了门,走进了顾小夕的房间。
房间里很安静,这里的隔音设备很好,虽然前面就是酒吧。现在是凌晨一点多,所以就更加安静。
魏笑语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坐在了桌子旁边的椅子上。
廉价的椅子跟他比起来可真不相配,顾小夕无所谓地想,然后把自己调酒师的衣服用衣架挂起
来,挂到衣橱里。
魏笑语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你这里真够小的,连我养的猫都嫌窄。”
虽然魏笑语总说顾小夕的房间太小,但是算上洗手间也差不多有二十个平方了。
当然有些人会拦出一些平方来做厨房或者小客厅,不过顾小夕只是将房间做了卧室,在床边放上了一张桌子,靠着墙的地方放上了一些置物架。
顾小夕看了他一眼,坐在他的对面:“这可是你给员工的房间,这话应该我们抱怨才对。”
魏笑语没说什么,黑色的眼睛只是看着他。
顾小夕不理他,伸手拿过江莱给他的饭盒,轻轻地解开塑料袋的结。
魏笑语看着那只塑料饭盒,忍不住问:“这是什么东西?”
“饭盒。”
“我当然知道是饭盒……可是为什么会有?”魏笑语瞪着那只无辜的饭盒,好像要在它身上看出
一个洞来。
顾小夕小心地打开饭盒,是分隔式的饭盒。大一点的格子放着白粥,小一点的格子是咸菜。
对方还很体贴地为他准备了一次性的筷子,不过顾小夕还是去抽屉里找出了自己的勺子。
“粥陪咸菜?”魏笑语的眉毛向上挑。
“好香。”顾小夕由衷地说,对顾小夕来说,在这样的晚上用这个做夜宵真是不错的选择,明天应该谢谢江莱的。
“你饿了?”对面的那个男人嫌恶地看着饭盒。
“对啊。”顾小夕舀了一勺粥放在嘴里,还有些烫。
“我带你出去吃夜宵好吗?”魏笑语问。
“我要吃这个。”顾小夕舀了点咸菜放在雪白的粥里,吃了一口,露出满意的表情。
“……有那么好吃吗?”魏笑语讽刺地看着他。
这次顾小夕不说话了,只是吃着粥。
魏笑语支着下巴看他吃粥,他的嘴唇因为粥的温度而显得有些红润,张开的时候就想一种无声的诱惑,让魏笑语的心上就像一只小爪子在挠。
“我也饿了。”魏笑语忽然出声。
顾小夕抬头疑惑地看着他,然后拿起旁边一次性的筷子递到魏笑语面前。
魏笑语推开那双筷子:“我要用勺子。”
顾小夕皱皱眉头,不过没说什么,转身去了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勺子上沾满了水珠,看起来他已经洗过了。
“我就一只勺子,”顾小夕将饭盒推到他面前,“这边的粥我没吃过。”
魏笑语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吃过也没关系啊。”
顾小夕抱着肩膀站在桌子旁边,看着那个衣着华丽的男人正在吃粥。
着可真是一幅诡异的场景,顾小夕揉揉眉心,看着魏笑语把粥都吃完,然后过去收拾桌子。
“很好吃。”魏笑语认真的说,“你每天给我做宵夜,我付你工钱。”
“我也很想领这笔钱,不过,这不是我做的。”顾小夕拿起饭盒,用抹布擦了擦桌子,“是隔壁的孩子给我的。”
“他为什么做给你吃?”魏笑语不满地说。
“我怎么知道?”顾小夕奇怪地说,然后转身进洗手间准备洗饭盒。
“你怎么不知道就吃了?”魏笑语跟着走进洗手间。
洗手间很小,顾小夕走进去洗完,魏笑语就只能站在门口。
“你不也吃了吗?”顾小夕转开水龙头开始洗碗。
“我又不知道是他做的。”
“也有可能不是他做的,”顾小夕安慰他。
“可是问题又不在这里。”魏笑语瞪着顾小夕,“你把问题绕远了。”
“什么?”后者有一搭没一搭的说。
“……算了。”魏笑语转身走了出去。
顾小夕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听到关门的声音。他轻轻地摇摇头,老板的想法就是很奇怪,不是他这样的人能理解的。
于是他就继续洗碗。
洗好碗以后,顾小夕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两点了,他又转身去洗手间洗了个澡,这次他注意关上了门。
他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然后打了一个呵欠,关了灯,闭上眼睛。
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他起来刷牙洗脸晒被子。
饭盒是洗好了,不过江莱昨天是晚班,所以应该还在睡觉,应该要下午才会起来。
他伸伸懒腰,走出房间去了酒吧。
酒吧就在他们员工公寓的前面,他进去的时候,只有几个人在打扫卫生。
他走进吧台,在重生之前,他很喜欢这个地方。
吧台是一条界线,阻拦了热情的客人,他很喜欢这种方式。在以前空闲的时候,他也会冒充一下调酒师。
他背靠在吧台上,看着木格酒架上摆放着的酒瓶。
因为“夜语”是非常昂贵的酒吧,所以也配备了侍酒师,所以让调酒师的工作就轻松了不少。
当然,侍酒师和调酒师,不能说哪个职业比哪个职业轻松,不过顾小夕就是不太喜欢和客人过于亲近了。
在木格酒柜的旁边是一个大冰柜,用来存放各种有温度要求的酒。
他打开酒柜看到了久违的百利甜酒,这是他以前很爱的一种酒。
虽然百利甜酒是一种女士酒品,不过那时候顾小夕可爱极了它。
他把它从冰柜里拿出来——因为百利甜酒的存放温度是0…25度,但是因为酒吧里气温不定,所以还是放在冰柜里以求稳妥。
百利爱尔兰奶油威士忌——百利甜(Baileys)由新鲜的爱尔兰奶油、纯正的爱尔兰威士忌、各种天然香料、巧克力以及爱尔兰精酿烈酒调配而成,这些高品质元素的自然结合而形成的香滑纯正口感让它得到了众多消费者的喜爱。
顾小夕发出一声叹息,然后从冰柜里拿出一些冰。
将冰块放入酒杯,然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