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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后,人类首次领略了核爆炸的威力。随即有人指出,只有核爆炸,才会在通古斯地区造成如此巨大的摧毁力。但是,人类掌握核爆炸的技术是在20世纪40年代,那么1908年的核爆炸是如何产生的呢?只能有一个解释——此乃外星人所为。一时间,这一观点轰动一时,整个世界为此沸沸扬扬。
在田雨农得出的结论中,“ri神之怒”已经不在俄罗斯,大概的失踪ri期,正是莫斯科保卫战那年。
由此,他确信,元首长途奔袭莫斯科之战,已经取得了实质xing的胜利,也就是拿到了“ri神之怒”。只不过,世人只看到了前苏联人民成功抗击侵略者,保住了自己的首都,却看不到赢家的真正意图。
无论什么年代,总是有横空出世的英雄或枭雄改变世界,而凡夫俗子则是被世界改变。在林轩心里,二战元首可以与中国昔ri的汉相曹cāo相提并论,都是乱世之枭雄,名噪一时,列入史册。
“ri神之怒”就是通古斯大爆炸的关键核心,而元首得到它以后,二战战局便遭逆转,成了美英联军捷报频传的形势。那么,是不是说元首已经不在乎战争结果,而是有了更高层次的追求呢?
很多事,是在林轩、田梦离开马蹄形山谷之后才想通的。他们没有直接回雄巴村诊所去,而是就近找了一家藏胞开设的家庭旅馆,一边休息,一边研究ri记中的文字。
关于那艘古船,田梦如此解释:“对不起,我从前在雄巴村初见面时骗了你,父亲并未失踪,那株奇怪的植物是我们一起设计出来的诱饵,是为了诱骗对‘地球轴心’感兴趣的人上当。该植物生长于天外峰的冰洞里,是父亲第一次登上天外峰时发现的。他说过,有一部分德国人也在寻找那个已经不存在的云窟井,他们手中持有跟‘地球轴心’相关的资料。父亲为了‘地球轴心’而走火入魔,我劝不住他,只能陪他一起。现在,他死了,我肩上的担子终于可以卸下了。从今以后,我的整颗心都给你,绝不后悔。”
林轩曾试着解剖过田、唐的尸体,发现他们的骨骼与普通人截然不同,是一种未知的金属材质,高硬度,高强度,与人体肌肉、筋络组织的结合非常完美。这种情况,可以等同为人类目前生产的最高明植入式义肢。
很可惜,唐雎比田雨农死得更早,否则可以从他那里获得“为何要移植骨骼”的诸多高明想法。
林轩在田雨农的体内发现了“定时蛊”,相信那是唐雎所为,下蛊的目的,自然是为了两人能够同生死,共进退。看起来,唐雎一直防备田雨农过河拆桥,早就把两人的命运拴在一起。
他先死,田雨农也活不了太久。
林轩不禁感叹:“江湖上人心险恶,一至于斯?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怪不得前辈们总是说‘永远不要相信蜀中唐门’,原来一入唐门,人心就熏黑了,再也不能洗白。”
离开山谷前,他已经古船与尸体焚毁,以免给敌人留下可供要挟的把柄。
他们休整了一天一夜,才重返雄巴村。
当然,雄巴村的一切仍然照着从前的轨迹运转,自驾游的年轻人们无忧无虑地穿行在大路上,各自抱着单反相机,长枪短炮一样“嚓嚓嚓嚓”拍个不停,仿佛要将两山两湖的美景全部收入镜头中带回家去。
这个世界对他们来说,充满了新奇感。
当林轩于诊所外停步时,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笑着迎上来,请他帮忙拍合影。
林轩好脾气地帮人家拍照,不断按下快门,一连十几张。
等他拍完照走回来,田梦由衷地感叹。“无知者无畏,无知者最快乐,所以心理学家们说,婴儿和傻子是这世间最快乐的人。”
田雨农的死,令她的jing神极度萎靡不振。
“这个世界最终还是属于智者的,就像天上星辰千万,真正被人类记住的,仍然只有太阳和月亮而已,因为只有它们才能造福人类。星星再美丽,也只是点缀。”林轩的回答颇有深意。
婴儿和傻子虽然快乐,但那快乐是肤浅而短暂的,如阳光下的肥皂,一触即碎,化为水汽消散。
他是英雄,不是婴儿或傻子,没有时间去享受那些看似五光十sè、实则毫无价值的快乐。
“林轩,你是像我父亲一样的人,目光远大,野心勃勃,要做世界的主宰者。”田梦感慨地长叹。
看得出,她爱自己的父亲。相应的,她喜欢像她父亲一样的人。
林轩摇头微笑:“田前辈曾为组织立下汗马功劳,是我们这些晚辈学习的榜样。他的成就,我永远都无法企及,不过,我想纠正你一点,大家加入组织,并非是想成为超人一样的孤胆英雄,而是团结一致,取长补短,合力做对这个世界有益的事。个人荣耀,永远都不是我们追求的目标。”
他说的是真心话,若干年后,世界会记住“组织”,却不会记住其中的每一个人,因为他们所创立的功勋业绩,都不属于个人。也许,只有心胸宽广、甘于奉献的人,才适合加入组织。田雨农之流,技艺超群,却缺少一些淡泊宁静的个人素养,那就是他人生悲剧的种子。
第九十六章 重回极物寺
林轩再见到堂娜,恍如隔世,因为从他接到命令赶往寒潭到现在,中间几历生死,险象环生,并且亲眼目睹了唐雎、田雨农的死。
诊所上下,被堂娜打扫得窗明几净,纤尘不染,连药橱上的铜环都擦得铮明瓦亮。
两个女孩子见面,各有各的美丽之处,不分轩轾。
“我邀请的朋友明天到,有些事很快就要见分晓了。”堂娜简洁明了地说。她的身体已经复原,目光晶亮,jing神奕奕。
“我的埃及朋友已经到了拉萨,明天赶过来。”田梦也说。
林轩知道,寒潭只是大事件中的一环,很多事需要重新谋划,投入更多jing力去做。
“林轩,可否单独谈几分钟?”堂娜笑着问。
田梦很懂事,一个人走出去。
堂娜望着田梦的背影微笑,但并未说任何关于男女私情的事,而是直奔主题:“林轩,我无时无刻不感觉到,有个相当凶猛暴戾的强大敌人环伺左右。他不动手,只是因为没到时候,或者是在等待最佳时机。我有预感,就算你我联手,也挡不住对方霹雳一击。所以,我们目前所做的一切,都很有可能是在为别人忙碌,胜利果实成熟时,就会被别人一把攫走。”
她瘦了些,眼角眉梢散发着凌厉杀气,仿佛一把已经脱去了护鞘的弯刀。
那种感觉,林轩也有。
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为他人作嫁衣裳”,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有什么好办法?”他问。
“在俄罗斯军事学校的兵法课程中,有一种伏击阵型被称为‘巨蟒阵’——”
林轩笑了,点头回应:“那是从中国古代兵法中演化而来的,阵型的中国名称为‘一字长蛇阵’,是最著名的的古阵法之一。”
中国古代兵法惠及全世界,除了连文字都没有的非洲蛮荒之地,其余各洲的黑白两道领袖几乎人手一本《孙子兵法》或者《三十六计》。中国古人总说“师夷长技以制夷”,却想不到,外国人也是抱着同样的想法,学习中国兵法来对付中国人。
堂娜也笑:“对,就是那种阵法。我想尽量把我们做事的线路拉长、范围扩大,让敌人没办法一口吞掉我们。我猜测,那大敌迟迟不现身,就是想一劳永逸,把我们一网打尽。不给他那种时机,使他永远处于观望阶段,我们就会有机会反击。”
林轩极认真地听堂娜讲话,不住地点头。
俄罗斯作为全球超级大国之一,其军队水平底蕴深厚,冷战时期在环北极圈地区建造了近千个地下武器库,已经拥有了对抗全球的军事储备。他们的陆军军事理论也是全球首屈一指的,所以堂娜所说,句句真言,全都说在点子上。
“你的人能做什么?”林轩问。
“他们带来十五只微型潜艇模型,每只上面都安装追踪器。我想把模型全都投放到鬼湖,看地底暗流如何摆布它们。最重要的,这些追踪器是今年军方科技展的最新产品,自带各种先进成像技术,即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夜里,也能凭借热感应、红外感应、声纳绘图等技术获得图像,第一时间传送回来。”堂娜信心十足地说。
当她一边做手势一边向林轩讲解的时候,所表露出来的高明军事素质,连林轩都深感钦佩。
“好极了。”林轩点头,微笑着以眼神探询。
“你想问什么?我的身份?”堂娜问。
林轩再次点头,微笑等待。
“有些事,你懂就好,我不方便回答是或不是。不过在藏地这种复杂环境里,无论平民还是军人,都必须想尽办法活下去。所以大家殊途同归,身份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堂娜语带双关。
林轩把寒潭之行告诉堂娜,当他讲到深陷金属层之下时,堂娜瞪大了眼睛,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你太莽撞了,那是探险者的大忌。”她说。
“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吗?”林轩起身,张开双臂,洒脱地转了一圈,好让堂娜确信自己安然无恙。
堂娜轻轻咳嗽一声,也站起来,低声说:“恭喜你,也感谢上天,让你平安归来。”
她的语气带着温柔的呵责,令林轩怔住。
堂娜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索xing大大方方地向前跨出一步,给了林轩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退后,微微翘起嘴角,注视林轩的脸。
“我没事,希望你也没事才好。”千言万语,堵在林轩喉咙里,最后只说出这两句。
堂娜一挥手,驱赶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我们大家都会没事,放心。”
林轩讲完马蹄形山谷里的事,自然也说到了田雨农临死前“失心疯”的突变。
堂娜立刻下了结语:“有人用强大的意志驱动力控制了他的思想,这样的例子在俄罗斯那边屡见不鲜。我只能大概猜到,那是一种催眠术、jing神引导术、移魂术的综合技艺,施术者一定是从小修炼,自身jing神越纯净,发出的意志力就越强大,令被控制对象无法摆脱。我猜,我们是被同一个人盯上了,一个超强大的可怕敌人。”
她沉吟了一阵,拿起电话拨出去,用俄语吩咐:“外围人员听令,一旦出现有人疯狂倒戈的情况,立即格杀勿论,将损失减到最小。还有,全体人员保持高度jing惕,布二小时间隔的轮换岗,七十二小时内不能停,直至撤离两山两湖为止。”
那种下令方式,已经将她的身份表露无疑。
林轩不怪她一开始故意隐瞒身份,那是行走江湖的第一要素,人人都是这样,彼此彼此。
“我们面临一场恶战,不过,能与那种绝世高手对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