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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王子殿下对哈米的信任!”哈米重重地给我行了一礼,神情充满了对我的感激。
我朝他摆了摆手,让他退回去,而后又盯向金卫,“你还有话要说吗?”
“王子殿下,属下当然有话要说,如果凭此就断定属下是叛徒,属下不服,属下对王子向来是忠心不二,誓死效忠,想不到到头来却因一句毫无凭据的话而被定罪,不但属下寒心,难道王子不怕令所有效忠于你的人寒心吗?何况即使哈米将军所说的是真的,这也不能断定我金卫就是跟玄月窜通好了的啊,没有真凭实据何以定罪!”金卫说得满腔的激愤,情绪异常的激动。
我倒被他说得一愣,怔怔地望着他好一会儿,突地笑了一下,“金卫,你很了不起,确实是一名合格的间谍,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说着我转向了哈米,“哈米将军,叫他们上来。”
“是,王子。”哈米应了声即向殿外喊道:“抬进来!”
哈米话音一落顿时整个大殿涌进来一股浓烈的腐尸味,四个人抬着一快木板走了进来,板上躺着用草席盖着的一巨尸体,闻到那股气味就可断定此人一定死了很久了。
“夏雷,你去看看这人是谁。”待四人进得大殿站立后我对夏雷命令道。
“是。”夏雷应了声走了过去,将草席掀开一角。
“啊。”的一声尖叫,韩儿吓得用手蒙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敢再看。那人几乎已是全身腐烂不堪,有的地方已露出了白骨,幸好经过了处理,否则会更加恶臭难当,蚊子、苍蝇满身。
“王子殿下,此人属下好象有些面熟,只是腐烂太严重,属下一时想不起来会是谁。”夏雷看完后复又盖上草席转而向我复命道。
“夏雷将军,此人就是你的那个拜把子的兄弟,”哈米向夏雷说道。
“什么?”夏雷脸色突变,显得异常的吃惊、沉痛,此外,还有一此时没人注意的金卫脸色也是大变,不过他的脸色可不是沉痛,而是惊愕、惶恐,眼神中显现出极大的不安,但是他显然仍在控制着自己,以免露出什么异样,可惜他却忽略了我本已像其他人一样望向死尸的眼睛其实一直在死死地斜盯着他。
夏雷惊呼一声后,又掀开了草席,看他脸上神情越来越沉痛的变化,可以肯定尸体就是他的那位拜把子兄弟。
这时哈米又说道:“自从那夜王子殿下率五百禁卫队攻占了五都后,我就力谏王子找出那个向梅尔告密的人来,因为我痛恨那种吃里扒外的爱兰国人,后来王子答应了,但碍于夏雷将军的面子,王子叫我秘密进行,我便遵照行事。”
“但是,我四处派人苦寻了一个多月,毫无结果,直到前几天我派出去的人在夏雷将军和他拜把子的兄弟住处不远的山沟里发现了一具尸体,已经死了近一个多月了,我找来当地的人,经过确认,这具尸体就是夏雷将军的拜把子兄弟的,因为他有一个很大的特征,他曾经遇到过老虎袭击,是夏雷将军救了他,那次袭击中他的左手有三根手指被咬断,右手有一根被咬断。”哈米说着命人掀开了草席看死尸的手,果然如此。
此时夏雷已经跪在了地上,在悲痛地喃喃自语,“兄弟,你要是不去告密,又何至于会是这种下场?”
“告密的不是你的兄弟,而是另有其人。”说着,我冷冷地望向了金卫。
决战玄月(九)
众人的目光随着我一齐集聚在了金卫身上。
“告密的人难道是你?”一虎又向金卫吼道。
“哈哈哈!”金卫竟然大笑起来,笑声中满是悲愤,众人都是一愣,而我则仍旧冷冷地盯着他。
待他笑完,我冷冷地问:“很好笑吗?”
“笑,我当然要笑!”金卫的态度强横起来。不再像先前那样态度恭敬,“我笑你怜心王子心胸狭窄,竟然为了一点小事而怀恨在心,不断强加罪于我,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还有什么罪名就尽管加到我身上来吧。”
“我强加罪给你?我给你强加了什么罪?”我依旧冷冷地望着他。
“串通玄月,杀死夏雷的兄弟,暴尸荒野,而后假装农汉前去告密,这些难道不是强加的吗?”
我盯着他,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突地一笑,“我说过杀死夏雷兄弟的人是你了吗?我也没说过是你告的密,不过很奇怪,你倒是对整个做案过程很熟悉。”说着我起身站起,慢慢走向金卫。
金卫听我说完,一怔,正欲说什么,我已站到了他面前。
“把脸抬起来!”我冷冷地命令道。
这个命令一出,不但是金卫一愣,旁边的其他人也愣了一下,望着我的表情有些怪异。
金卫慢慢地把脸抬起,望向我,我慢慢伸出了右手,捏住了他的下巴,眼睛盯着他的眼睛,那表情像是在看一个娇美的女子。
“王子啊,不会吧,他是男的,不是女的,你怎么这种动作和表情啊。”一虎走过来在我耳旁压底声音提醒道。
“是吗?你瞪大眼睛看好了。”说着我的手猛地一撕,一张面皮撕落,眼前出现了一张女人的脸。那眉,犹如恬静的湖面漂浮的一片嫩绿的弯叶;那眼,犹如河谷山涧中的一汪清泉;那鼻,小巧有致中带着少女少有的秀气;那唇,温润而让人充满了幻想;那脸,白嫩水灵得似乎只要轻轻一吻便会带出满嘴的香水。
这一刻,在场所有的人都怔住了,一虎更是把嘴张大,发出了一声惊叹,“狗熊他妈啊!”
“千面圣女果然是样貌不凡,美若天仙啊。”我这句话虽然是赞美的话,但说话的语气却非赞美的语气,而是带着寒霜冰雪。
千面圣女苦笑了一下,“想不到你能揭穿我的面目,真是想不到。”她的声音已是女人的声音,很柔很甜。
“是想不到啊,原来金卫是个女人,难怪我每次抓他胸口的衣服时,总感到有些那种感觉。”一虎此话一出,千面圣女的脸微微红了一下。
我则淡淡一笑,“你小子占尽了别人的便宜还有意思在这里说出来。”
“呵呵,王子,我也是不知道嘛,这能怪我吗?”说着一虎很是难为情的样子,只好又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
看着他那没出息的熊样,我摇了摇头,而后转向千面圣女,淡淡地道:“听闻千面圣女可以模仿千万张面孔,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从来还没有人辩得出真假过,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是吗。”千面圣女苦笑摇头,“现在不是被你辩出来了吗?”
“我只是碰运气而已,谁知道一撕真的还能撕出一张面孔来。”我的语气变得有些冷淡。
“那么王子,她扮成了金卫,真的金卫呢?”一虎又过来问。
“死了!”我断然答道。
“死了?”一虎似乎不大相信眼前的这位看上去温柔美丽的女人会杀人。
“是的,死了。”我再次肯定的回答,“千面圣女若要扮某一个人,那一个人就得永远消失,这是她的规则,是吗?千面圣女?”
千面圣女只好点点头,她没有不承认,在我面前她也不得不承认。
“这么说我那兄弟是你杀死的了。”夏雷扑过来愤怒地吼道,脸上青筋暴起。
千面圣女起身,轻轻地叹了口气,点点头,“不错,是我杀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我想现在既已被你们识破,我也再没有什么隐瞒的了。”
“我杀了你,为我的兄弟报仇!”夏雷怒吼着就要扑上去,一虎急忙将他拦住。
“夏雷,你小子冷静点!别冲动。”
我在心里无奈地笑,“你一虎什么时候冷静过了,今天竟然来劝别人冷静。”
“那天跟着你们即将要到达五都城的时候,我发现了夏雷和他的那位兄弟,当时我没有告诉你们是因为我已有了自己的计划,后来在土丘后休息时,我借拉肚子离开,当时我只跟一虎说了一下,王子并不知道。”
“难怪,那天你拉肚子,拉到我们快要行动了才回来。”一虎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冷不防地又会插进一两句话。
“但可惜王子太信任他的部下了,所以当时并不在意我的异常举动。”千面圣女接着道“我去拉肚子,实际上是去找我遇到的那两个人,当时我并不知道夏雷,不过碰巧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得知他的兄弟有意去告密,于是趁夏雷不注意,我就挟持了他的兄弟,杀了他扮成了他的模样很轻松地进了城把这件事告诉了梅尔,而后才迅速地返回。”
“既然如此,你当时为什么还要告诉我们遇到了两个樵夫,你不说不就谁也不知道了吗?”一虎又插进话问道。
“当时我这样说了,不是很快就转移了你们的注意力了吗?就再也没有人怀疑是内部出了问题,如果那天真要怀疑有内奸的话,嫌疑最大可就是我。”
“哼,你确实很聪明。”我冷笑了一下,“可惜有时候聪明的人反会被聪明误,当时我没有怀疑你,可后来就不一定了,因为禁卫队是我一手训练出来的,在执行任务是发现任何异像必须报告,这是我对他们最重要的训示之一,而你却没有做到这一点,这足以让我后来怀疑你不是我禁卫队的人。”
千面圣女叹了口气,“我确实是自作聪明,但是仅凭这点你是不会知道我是千面圣女的,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识破我的,因为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被人识破。”说完她期待的眼神望着我,等待我的回答。
决战玄月(十)
望着千面圣女那期待的眼神,我摇了摇头,“很遗憾,其实这一切都是别人告诉我的。”
“别人?是谁?”
“我不知道。”我又摇了摇头。
“谁告诉你,你会不知道?”千面圣女露出了不大相信的表情。
我冷笑了一下,“你用不着这种表情,我没有必要骗你,何况现在是我在审问你,而不是你在审问我,这一点你最好弄清楚。”说完我的眼神逼视了过去。
“呵呵,王子,有话好好说嘛,不用动怒的。”一虎竟然劝起我来。
我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转而向千面圣女道:“继续说你跟玄月串通的事。”
千面圣女扬起脸,眼睛跟我凌厉的目光对视着,她似乎已不怕我的目光,“其实后面的事已经很简单了,五都城虽然经我告密,但最终还是被你攻占了,后来我和玄月又想了另外一个办法,——打地道劫粮,并故意将粮草运经此地,而后我把这个消息传送给了你,你很快就同意了我的建议,所以我就在这边打,玄月就派人在那一头打,在今天上午就已打通,玄月率军自地道冲了过来,可惜地道口被你封住了,一切又功亏一篑。”说完千面圣女无奈地叹了口气,”
“啊,原来是这样啊,好险啊。”
“是啊,是啊,多亏了怜心王子啊。”
“怜心王子真乃神人啊!”
爱兰国的那些将领又叽叽喳喳地议论来,对我是由原来的疑惑变成了极力的奉承,我很厌恶他们那副嘴脸,可惜不是我的部下,否则我早让他们滚蛋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爱兰国向来跟你无冤无仇。”这时韩儿过来,愤怒地质问道。
“不为什么。只是为了钱而已。”千面圣女坦然答道,“我想大家都知道,我千面圣女向来都是谁出得起价钱就帮谁做事,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当然,要我做坏事那得双倍的价钱。”
“你这么爱钱,想必我的人头也是你的目标吧,他可值一百五十万金币。”我用冷淡的语气说道。
“曾经是,但现在不是了,确切地说早就不是了,当我见到你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