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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昔沉静、乖巧的样子让禄东赞心喜,大唐女子的婉约深深地吸引着他。使他总在不知不觉中产生莫名的冲动。
看到李昔一脸戒备的神情,就知道她又想躲开。说是无情却又有情,让他这个从未经历过爱情的大男人不知所措,心中只留一念。他不会放开她,她只能是他的妻。
这样的想法下,不待她推开他,忽地侧过头将滚烫的唇压在她的唇上,柔软的碰触,深深的探入,吸吮缠绕,辗转轻咬。他的双手箍住她反抗的双臂,上身一沉,将她压倒在床榻上。
李昔的嘴里发出“唔唔”声,他却是不管不顾地亲吻着,试图用他的热情融化她,安抚她,极尽温柔。
李昔只觉得大脑有些短路,无法思考。虽然两人之间有过亲吻的经历,但从未象今天如此,被他压倒在床上。大脑闪过危险的信号,想推开他起身,怎奈身子被他压得死死的,就连腿也被他的大腿压住,动弹不得。
禄东赞深情的吻着她,觉得她反抗得有些疲累,渐渐地失了力气,方才试着抬起一只手,抚向她的滑嫩的脸颊,一下,一下地轻抚着。湿热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眉心,鼻尖,嘴唇……颈间的滑腻让他兴奋,吮咬得她有些痛。
知道李昔是个会武功的,禄东赞不敢太招惹她,忙去安抚,伸舌尖舔了舔他吮痛的地方,没想到这样却让李昔一阵痉挛。禄东赞心中一动,顺着她的脖颈舔回到她的唇边,用舌尖轻划着她的唇形,引着她“嘤嗯”一声,微张了口。她并不自己此刻的神情有多么的诱人神往,下一秒口中便多了一物,不似方才的温柔,而是狂猛地的占有,攻城略池。
禄东赞的眼中闪簇着两堆火焰,揉抚着她脸颊的右手缓缓地向下,探进她的衣襟,握住了她盈盈一握的柔软,或轻或重的揉捏着,甚至还偷偷地用拇指摩梭着她峰顶的圆珠。
李昔被他大胆的举动惊得猛地睁开眼睛,想用舌尖将他的舌抵挡出去,他却是不依,将舌探入得更深。而胸乳上的手掌更是用了力气,大力的掌握揉弄起来。李昔羞恼至极,气他的莽撞与轻浮,更气自己的失常。明明都把两人之间的关系想得清楚了,方才为什么还会沉醉在他的爱抚与亲吻中。她暗自使了内力至腿部,猛地抬腿便是一踹,“咣啷”一声,禄东赞的身子从床上落下,撞翻了毛毯上的案几,跌到了地上。
这一动作来得是那么快,快得使被摔倒在地的人半晌没反应过来。前一刻还在温柔乡中下一秒钟落在了地上。但见那云鬓微散,衣襟半敞的女子正怒气冲天地瞪着他。
他盯着她有些微肿的水润红唇,看着她亦嗔亦怒的表情,竟笑了。
今天他是有些失控。与她相处得越久,越难控制对她的感情。他已经不再满足只是简单的亲吻,他还想要得更多……不过此时,他可以理解她的感受。
禄东赞从地上爬起来,煞有介事地揉了揉有些摔痛的屁股,往帐口走去,不自然地说道:“嗯,我,我去看看马儿喂饱了没有。”
李昔眯了眯眼睛,眼中闪着危险,‘吓’得他逃出了大帐。
李昔很后悔方才踹他的一脚有些留情。虽是用了内力,却是没尽全力。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容易的从地上爬起,只是揉揉屁股走掉的。她有些迷糊自己到底怎么了,越想越觉得烦闷,“啊——”地一声大叫,双手有些抓狂地砸在床榻上。
禄东赞走出大帐没几步,听到帐内的一声大叫,脚步一顿,眼中的笑意愈见浓烈……
蝶风从卓玛的帐子里出来后,深深地吁了一口气,她抚了抚胸口想让自己的心情好好的平复一下。
在没进卓玛的帐子之前,她心里还存有一丝侥幸。但此刻,她清楚地知道了卓玛的心意。她的话回响在耳畔:“……既然你的来意说得如此明白。我也不必再隐瞒什么。大相实为我心中顶天立地的真男儿,心悦已久也是必然的。你就算今天阻挡了我,也阻挡不了别人。你以为我这样努力地学说汉话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赞普的诣意?还是为了你家夫人?我不过是想让大相对我另眼相看而已。想来,我与夫人不过都是想要服侍大相的。只是她比我先嫁给大相罢了……大相的心思,未必是你等所见所想……想要告诉你家夫人吗?随便你。不过,我可是真心想要与夫人交好的……”
蝶风越想心中越恨,“呸”地一口吐沫吐在了卓玛的帐口,怒气冲冲地回到了李昔的大帐处,就在掀帘的一刹那,她又将手放了下去。不,现在还不能告诉公主这些事情。大相与公主尚未圆房的事情,别人不知,她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禄东赞很爱公主,可公主总是有些别扭。如果再加上一个卓玛,无疑会给两人的关系抹上阴影。蝶风并不相信卓玛的话,不相信禄东赞对卓玛起了心思。因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爱公主至深。但她相信卓玛想要嫁给禄东赞的心思是真心。这事儿不能让两个当事人知道,她仔细想想,从长计议才好。。
【第005章】
大帐内,卓玛恭顺地立在一旁,李昔的话响在她的耳边渐渐地模糊起来,她的思绪全然飘落到别处。
在听到李昔要请她过去时,她心里早就有了主意。无论怎样都是机会,直到卓玛看到李昔的脖子上有了青淤的痕迹时,便呆愣在当场。她虽未嫁人,但她明白那些痕迹是怎么得来的,大相竟然如此宠爱这个大唐女子嘛?她的心中有了几分恨意,若不是那大唐的皇帝老儿指婚,大相怎么会娶她?
李昔虽然一大早就换上了高领的衣袍,却也遮不严那痕迹。对着镜子的时候,着实把禄东赞骂个狗血淋头。昨晚他倒是识象,睡在了军营里不敢回来。只是托人回话,事务缠身不回来了。他这点子小心思,她还是懂的。不回来睡正好,省得自己看着也别扭。
蝶风看了却不知有多欢喜,她冷眼看向呆愣着不知在想什么的卓玛,恨恨地握了握拳。
“……你意下如何?”李昔问道。
李昔等了一会儿,不见卓玛回话,正奇怪,只听蝶风大声咳了一下,卓玛从沉思中惊醒,猛然抬起头来,再看到李昔时,目光有如被针刺一般,又低垂下了头。
李昔略皱了下眉,仍给了她一个台阶下,“大相昨天可是向我极力推荐你,说你聪明能干。只是不知你的意思如何?”
卓玛将身子躬了躬,极尽谦恭道:“承蒙大相与夫人看得起,能为大相做事,是我的荣幸。卓玛愿意。”
为大相做事,而不是为了她这个夫人。答得很好啊
李昔挑了下眉,“嗯,我们不仅是为了大相,更是为了文成王妃,为了赞普做事啊。这一点,想必你很清楚吧。吐蕃的菜色就由你来帮着照看参选一下。食材的选用与供给也由你来负责,怎样?有困难吗?。”
“卓玛会尽力而为。”卓玛回得倒是干净利落。
待卓玛退下时,蝶风走到李昔身旁,“夫人就这么放心她?”
“呵~你们大相都放心,我有何放心不下的?”李昔起身向蝶风要了件毛裘,“陪我出去走走,整天亲在帐子里都要闷死了。”
蕃地的天气与大唐相差太多,即使风雪过后太阳重现,却仍不见暖意。北风呼啸而过,没有什么情面可言。
地上除了厚厚地冰雪几乎没有什么农作物生长,天气寒冷,蕃人多以肉食为主。可天天吃些个油腻的,李昔都感到有些想吐了。她还好,可以出来逛逛透透气,而文成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再怎么不适,也要强忍。长此以往,这可不成啊。
“你去文成王女妃那里一趟,就说我想问她借一下大唐来的农人。快去快回,我就在这里等着。”李昔手里拿着一柄小小的铁铲挖着冰雪,尼玛与达雅见了,吓得脸色发白,怎能让大相夫人亲自做除冰雪的活计?两人已与蝶风学了一阵子的汉话,用生硬的汉话道:“夫人,达雅,尼玛做这些。”说着,忙接过铁铲按着李昔的指示一下一下挖着冰雪。
蝶风不知李昔在想什么,看见催得紧,也不敢耽搁自找了文成不提。
冰雪下面露出冷硬的泥面。
“你们说,这土地上能长出青菜吗?。”李昔盯着泥面问她们。
却听得一道女声插了进来,“你是不是疯了?这样的泥土怎会长出青菜?”
赛玛噶摇着手中的鞭子,慢慢踱步过来。
来者不善呢。
李昔起身以礼相拜后,淡淡道:“公主今天也有兴致出来转转啊?雪后的空气很不错。”
“怎么?我出来不得。”赛玛噶转了转手中的鞭子。
李昔眼孔一缩,不着痕迹地走得离她远了一些,才道:“哪里。我只是感叹冬天过后,春天还会远吗?。”
提到春天二字,便换得赛玛噶的怒容。春天,她就要嫁到象雄国去了。不过,她很快地换上了一副笑脸,道:“听哥哥说,文成王妃将宴请的事情分给你做了一些?”不待李昔回答,又道:“大唐的菜色我还没有尝过。不过,我希望在婚宴上能看到你所说的青菜,到时,我想我会非常乐意出嫁的。”
大唐陪嫁过来的农人,不过是带了种子。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这种子是否在能在蕃地生长。春天就要吃到青菜,这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李昔心中冷冷一笑,是了,赛玛噶这是在给自己出难题。想着借着这个由头不去和亲。她想得也太天真了吧。
赛玛噶见李昔并不理睬她,只顾沉默地立在那里。心里立刻好了不少,不让她好过的人,她也不会让那人好过的。
她抡起鞭子凭空响抽了一鞭,欢快道:“就有劳大相夫人了,我现在去看看尺尊王妃帮我准备的珠宝首饰。说起来,还是她比较疼我一些。”
幼稚。
李昔在心底低骂了一句,抬眼便远远地看到蝶风引着一农人走了过来。她急忙迎上前去……
待李昔回到大帐时,天已经快黑了。在这里,冬季的太阳起得晚,落得早。李昔推算过,此时也不过是午后的四点多钟。
有人掀开帐帘从里面钻了出来,是次丹巴珠。
“啊,是夫人。你这么晚了才回来,方才大相还为你担心呢。”李昔笑着与他寒暄几句,才进了大帐。
帐内仅亮了两盏油灯,烛光有点微弱,随着帐帘被掀起、有风卷入时更是狠狠地晃动一下。李昔闭了闭眸,突然觉得眼前视线有点昏花。
蝶风将油芯挑高,帐内瞬间便亮了许多。她对李昔递了一个眼色,示意禄东赞在案几那边,便悄无声息地退出去。
其实,即使蝶风不去示意,在李昔进帐的时候,她也看到了禄东赞正坐在案几后提笔写着什么。一副全神贯注的模样却不是装出来的。
李昔进来,他一定是知道的。他却没有与她说话,而是一直忙着手中的事情。可见这事很重大,都能让次丹巴珠追到大帐里来办。
她将一盏油灯轻放在他的案几上,换去快要燃了尽的灯盏,然后便正坐在一旁的椅中盯着他看。眼前光线已大亮,这人的面容映着粲然灯火,显得愈发的清晰和明朗。
不一会儿,他放下手中的笔,将纸小心折好收进怀中。
“出事了?”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微微颔首:“是。”
他脸上的正色与昨天完全不一样,仿佛换了一个人。李昔沉吟,拿指尖敲着椅旁案几:“让我猜猜看,吐蕃与象雄国联姻在际,想必是吐谷浑那边有了动静?”
他微微有些吃惊,从他眼里的赞赏中她知道她说对了。
他起身拉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