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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着陈信说:“陈信先生,不知道有什么需要?”
长这么大,陈信还没被叫道先生,不禁有点不自在。
“我想练下掌力,但是又怕伤了这间房子,不知道怎么样比较好?”陈信尽量地客气。
那人点点头,想了想说:“我明白了,陈信先生,您请先稍候一下。”那人关上门,似乎是离开了。
怎地这个将军府中的人却如此有礼?那将军讲话也是斯斯文文的?大概是他教出来、陈信脑中又泛出疑问,不论是大哥、大嫂,这地方的人似乎都不会这般守礼的吧!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又开了,那位年轻人站在门前说:“陈信先生,请跟我来。”随后两人向着走道的另一端走去。
到了一扇门前,那人将门打开,等候陈信进入,然后说:“陈信先生,您练完的时候,一样按一下铃,我们就会来送您回房。”
那门已慢慢关了起来。
我们?看来这里果然不只他一个人。陈信笑笑点点头,转头打量这间房,后头这是一间蛮大的房间,大约两百多平方公尺,看来平时就是在练功用的,场地上到处散落着石块、木块,地上也满是碎屑,陈信先运起了御风术,在室内飘行。
陈信心想,八成有人在一旁观察,别显出了实力,所以只提起了约三成劲,身形飘动,果然没什么进步,除了不需要再分部分内息抵御风压之外,也没能增快多少。
陈信摇摇头,看来果然是特殊的坚体术了,问题虽然还没解决,不过总算也有收获。
于是他落了下来,正在想其他该怎么练?他学过的招式都忘得差不多了,想比画比画也没办法,就这样回去,对那位年轻人似乎也说不过去。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争执的声音,一个娇蛮的声音隐隐传了过来:“我哪个不认识,为什么不能进去?我偏要进去!”
门砰地打开,陈信回头,原来是一个穿着劲装,十七、八岁的女孩,虽然明眸皓齿,白皙珠润,但是这时她双手却上插在悬着剑的细腰上,柳眉倒竖的对着适才那位年轻人发怒。而年轻人只有低着头,不敢说话,脸上还有着一个红红的掌印,看来这该是她的杰作,微一皱眉,对这位小姐的第一印象不是挺好。
这位小姐转过了头,看见陈信也不禁楞了一下,对着陈信说:“你是谁?我还真的不认识你。”
陈信心想这大概是方彭将军的女儿吧,怎么与父亲完全不同,一点礼貌也不懂,陈信又皱了皱眉,才说:“我叫陈信。”
“你在我的练功房做什么?”原来这是她的练功房。
陈信反正也不想练了,摇摇头说:“没做什么,我该回去了。”同时向着门外走去。
女孩忽然闪身挡在门前,眼中带着轻视的光芒说:“既然来了就和我练练。”
陈信越来愈是不耐,沉下脸说:“没兴趣。”
女孩一怒,叫着:“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没兴趣。”陈信向来吃软不吃硬,又重说了一次。
女孩大怒举手一挥,一耳光甩了过来,看来她好像颇喜欢打人耳光,但是陈信轻轻一让,这一掌自然打不到。
女孩更为生气,将腰旁的长剑拔出,剑光闪闪曲折地挥了过来,居然是谢日言擅长的破魂剑法。
陈信又吓了一跳,这女孩施起破魂剑法自然不如谢日言,当然更伤不到陈信,不过这些功夫在地球上都算是极为难得一见,没想到凤凰星,陈信随便遇到人,就会一套绝传剑法。
陈信左闪右避地过了一阵子,那女孩连边也碰不到,气得更是厉害,剑光更是迅捷,陈信心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正想找个空档,向着门口闪去,却看到门口忽然出现一大群人,领头的正是方彭将军。
方彭将军扬声说:“青芬,快住手!”虽然面色似乎有些情急,但语气还是一样平静。
陈信听到方彭将军的呼唤,身形停了下来,没想到这个叫青芬的女孩,居然不理方彭将军的呼唤,刷的一剑向陈信刺了过来。陈信心中忽然一动,想试试自己的坚体术,只轻轻一闪,剑锋擦过了陈信的左臂,果然气劲一滑一泄,陈信怡然无伤,陈信心想这样总该停手了吧?
没想到这个女孩竟然得寸进尺,更是连绵不绝地进攻,陈信已经知道她的功力,大概自己只要二、三成劲力,就该可以将她击退,又过了数招,陈信不想再纠缠下去,一掌穿过了女孩的剑法空隙,以约莫两成劲力击出。
没想到就在气劲往左臂上拥的时候,原本分布在左臂的内息,竟然也分出了两成劲,随着陈信的手掌一拥而出,等于这一掌,忽然变成四成力,陈信急收掌劲,却已经来不及,余劲冲出,女孩哪经受得住,当场震飞数公尺,被打昏了过去。
女孩还没落地的时候,陈信忽然发现,有人由自己身后快速向着自己冲来,这种速度陈信从未见过,连忙一让,双掌一错,准备应敌,不过那人根本不理会陈信,在女孩还没落地之前,双手澎湃的气劲一发,招引之间将她接了起来。
原来是方彭将军,陈信这才知道,方彭将军竟有一身深不可测的功夫,还在惊疑不定的时候,听到身后忽然一阵锵铛乱响,原来是方彭将军身旁的一大群人,眼见陈信居然一掌击伤了将军的爱女,刀剑齐出,指住陈信,只待将军一声令下,准备一拥而前,将陈信分尸泄恨。
过了一会儿,方澎将军忽然说:“大海。”
“是。”原来就是刚刚那个挨了一巴掌的年轻人。
“送陈先生回去。”将军平静地说。
“是。”大海向着陈信说:“陈信先生,请。”
陈信只好在众人瞪视的目光中,随着年轻人大海离开,众人见将军并未下令,也不敢妄动,只好眼睁睁见陈信穿过众人而去。
回到房中,陈信坐在床上,想着自己好没来由又得罪了方澎将军,那个叫大海的也是莫名其妙,没事让自己去小姐的练功房做什么?看来这次真是玩完了,这个城恐怕是呆不下去了。但是先不说这里高手如云,就算无人拦阻,恐怕自己也出不了那些如迷宫般的地道。
陈信想了片刻,也不再为此事伤脑筋,他一向有个不知是缺点还是优点的个性,无法解决的事,就不钻牛角尖。
也许只有武学例外吧!于是陈信心思又转到无祖的前册,还真是妙用无穷,没想到这样一来,除了坚体术力面的无须动念外,虽然飞行速度没能增加多少,但是腿掌击出,功力忽然变做两倍,算得上是极大的收获了。
但是,大海纳州,气凝液滴,这两句话真的能解决自己内息强度停滞不前的困境吗?陈信觉得全身气劲饱满固然愉快,但是想到之后再难有寸进,难免皱眉,心想一定有办法的,仍然不断地想着那两句话,大海纳州、气凝液滴。
凤凰三十八年第五十五周周三
又过了一夫,毫无收获,陈信想让自己清醒一下,别总是想着同一个问题,但是却也不敢再叫大海来,提出想活动筋骨之类的事情。
正闲得发慌的他,忍不住神思又慢慢牵到无祖前册上,才惊觉自己又开始想着那两句话,正骂自己没用的时候,门忽然又缓缓打开,大海站在那说:“陈信先生,对不起,将军想请您过去一下。”
陈信心想正好,自己正闲着没事,当然别无异议地随着大海而去。
到了方彭将军的办公室,方彭将军正坐在一旁的办公桌后,向着陈信点点头。
“请坐。”
陈信一屁股坐在办公室前的椅子上,向着方彭将军点点头说:“方将军,怎么样?”
方彭将军说:“陈信,我们查过了,你说的确实是实话,这些天不得不委屈你,实在抱歉。”
“方将军,其实一点都不委屈,我还要谢谢你,竟然这样善待一个有嫌疑的人呢。”陈信听了十分愉快,笑着回答。
“你不见怪就好了。”
“对了,令嫒还好吧?我一时失手……”陈信忽然想到自己打伤人家女儿,也笑不大出来了。
“只是闭过气而已,休息不到半夫就好了,我还要谢谢你手下留情,她一向骄纵,我也管不了她,这次给她一点教训也不错。”方彭将军打断陈信的话,忽然想到了什么事说:“对了,我记得你说过有些事要我帮忙的……”
“是的。”陈信也想起来,接着说:“首先,我想麻烦将军,查查城中有没有一位叫做陈天豪的联邦军人,或是曾经俘虏过这个人……他是我的父亲。”
方彭将军点点头说:“这事没有问题,为父尽孝是应当的。”
“其次,既然确定我不是奸细,我想对方将军说明,我不一定会久留城中。”
方彭将军眉头一皱,说:“还有呢?”
“最后,当我在这里的时候,我愿意为了这个城市的安全,尽一份心力,但是我绝不会杀害由地球来的联邦军。”陈信说到这,等着方彭将军的回答。
方彭将军沉吟了一会儿,才平静地说:“陈信,其实你这两个要求都不算过分,但是我不能做主。”
陈信觉得奇怪,难道将军上面还有人管?
“我是隶属于黄祥大领导领导之下,他现在留在爆雷基地。”将军说。陈信却越来越不懂,以地缘关系来说,就算有人管,也该是原来占住狂雷基地的人啊?
“方将军,我实在奇怪……”陈信想问又怕失礼。
方彭将军一笑说:“因为你还并不一定属于本城,所以找也没办法解释得太详细,请你见谅。”
陈信只好不作声,方彭将军又说:“第一件事,我会替你办,后面两个要求,我也会给你回覆。”
陈信点点头:“谢谢将军。”
方彭将军微笑了一下说:“你的大哥上在门外等你,他知道去哪里领回你的东西,去吧。”
陈信一听,连忙再说一声:“麻烦将军了,我走了。”
走到门口,打开门,孟火明果然站在那里,手上捧着陈信的绿柳刀和其他的东西,两人还没说话,方彭将军的话声又传来:“对了,陈信,也许我的宝贝女儿会去找你麻烦,给她点教训,别客气。”跟着又加了句:“火明也听到了,这是我准许的。”
第五章地底扬名
孟火明听见后连忙应是,待陈信将刀配上,挂好护身符,急急拉着陈信走出将军府,才问:“兄弟,你怎么惹了那个小调皮蛋的?”
“谁?”陈信一时无法会意。
“将军的女儿,青芬大小姐。”孟火明苦着脸说。
陈信这才会意,将两人冲突的事大略说了一下,孟火明叹了口气说:“这下麻烦了,她从小在这长大,从来没人敢碰她,你居然把她打昏。”摇摇头又说:“她从小就会捣蛋,功夫又还不错,长的又是娇滴滴的,全城的人又喜欢她又怕她,大家宠她宠了十几年,现在是越来越难缠了,不是大哥说你,你真是惹错人了。”
“大哥,不关你的事,她来找我,让她找就是了。”陈信心里有点不高兴。
“兄弟,你说这话就是看不起大哥了。”孟火明板起了脸说:“那丫头虽然难缠,只不过从来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又看在将军的份上,所以大家才让着她,你以为大哥怕事吗?”
陈信知道自己话说重了,连忙道歉:“是我错了,大哥。”
孟火明一笑,摇摇头说:“自己兄弟,说开了就好了,没有谁对谁错的。”叹了口气又说:“有时候这丫头,整起别人没完没了的,但是又没什么恶意,说要打她骂她,又是谁也不忍心,大家都是看着她长大的,也宠她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