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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霄的眼神顿时变得无比的凌厉起来,道:“是房海蓉让你欺骗萱儿地,是不是?”
赵英杰见到龙霄似乎大有要教训自己之意,却什么也不怕,大声道:“皇上,那么我也想问你,当年你欺骗我的母亲。到底有没有后悔,到底能不能做到内心无愧?”
他此言一出,龙霄忽然沉静下来,默默的坐会座位,过得一阵道:“当年周弘其与日本人勾结,想要实行死水计划,不仅在A省大量贩毒,而且还想进一步地破坏整个中国的经济。我又找不到证据,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之下,只好利用了你的母亲,这也是不得已的事,我绝不会后悔,换到现在,我一样会这么做。”
赵英杰又立刻大声道:“那你是不是真能够做到内心无愧?”
龙霄长叹一声,道:“不能。”
没想到龙霄会回答得如此干脆,赵英杰倒也佩服他的坦荡。道:“你放心,我与雅萱感情很好,只要雅萱能够原谅我,我会弥补我地过失的,但你呢,你能为我的母亲做什么?”
龙霄又站了起来,仰天负手,在屋中渡着步,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又隔了一会儿,才道:“赵英杰,在你母亲这件事上,我的确并非全无过错,但你的母亲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我无法去爱她,我也曾经想在物质上给她一些补偿,可是后来她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后就再也没有任何消息了,却没想到她会那么的好强,到战乱中的L国去,后来更是一错再错,用那样凶残地手段谋夺男人的财产,真是可悲可叹。”
他说到这里,又立刻道:“赵英杰,我问你,你是真心爱萱儿,还是只想利用她?”
赵英杰道:“雅萱是一个很值得敬佩的女人。”
龙霄断然道:“我不是要你去敬佩她,而是问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爱她?”
赵英杰见到龙霄已经有些着急起来,知道他爱女心切,便点了点头道:“过去是敬佩她,但结了婚之后,我发觉她更是一个值得去爱去珍惜的女人。”
龙霄听到这里,脸色才是一缓,点头道:“不错,赵英杰,你不肯答应与菡儿的婚事,总算你还是一个男人,还记得自己的妻子,你母亲也并没有把你变成一个冷酷无情的人,你的本质很不错。”
赵英杰知道龙霄此时必定很尴尬说出让自己与龙雅萱离婚地话来,便道:“皇上……”
龙霄忽然一挥手道:“杰儿,既然你与萱儿已经成亲,还是叫朕父皇吧,朕也非常希望听到你这样的称呼。”
赵英杰听到龙霄承认了自己与雅萱的婚事,而且让自己叫他父皇,那就是说自己算是龙家的一员了,想到母亲的事,心中却仍不是十分的自然,但事实如此,又无法回避,只好叫了一声:“是,父皇。”
听闻赵英杰这么一称呼,龙霄脸上顿时露出了慈祥的笑意,道:“杰儿,我对不起你的母亲,不过你放心,逍遥国的事一但平定,我就会亲自到外界去给她陪礼道歉,这是长辈之间地事,你不要放在心上,你是个好孩子,我喜欢你。”
赵英杰知道龙霄已经看出自己的心里并不是很舒服,不过此人如果能够放下架子,去给母亲道歉,化解她心中的怨气,这的确也是一件好事,毕竟过去的事情存在许多的无奈,就让它灰飞烟灭吧。也许母亲见到龙霄向自己低头,是会解气的,她在录音机里不让自己杀死他,那就说明母亲的心中还有着爱。还是舍不得这个男人。
就在这时,他终于忍不住道:“父皇,以你地能力。和逍遥国的实力,为什么六年来你一直没有消灭天煞族?”
龙霄微笑道:“杰儿,你知道过去大明朝与天煞族打了多久吗?”
赵英杰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龙霄道:“从建文帝进入这里,到二十几年前我率军攻占天煞族全境,整整五百年,这五百年里。大明朝的百姓年年都要受征军抽丁之苦,受交粮重税之苦,还要受天煞族的骚扰残杀之苦,百姓地恐慌与害怕,我初来之时真是触目惊心,后来我登基之后,思索着缘由,总结出一条口并不是大明朝数百年来都没有精兵良将,而是年年的战乱,将国家已经淘空,百姓们自己都难以果腹,那里又能供济上军粮,而且每一次战争都是估计着兵力上勉强能够战胜敌人,就匆匆举兵,一但战事吃紧。又开始征兵,而这些百姓当上兵没有经过多长时间的亦练,完全没有什么战斗力,许多只有白白送死,家里只有老人、妇女、小孩,又没有了劳动力生产可以足够支撑军队打仗地粮草,造成了一种恶性循环,百姓们根本无法修身养息,从而怨声载办……”
他说到这里。赵英杰顿时明白,道:“父皇,你这些年一直没有向天煞族开战,而是将他们挡在镇煞关一线,就是想让百姓修整,士兵练兵,然后集中绝对的优势兵力,一举将天煞族制服,不再重蹈大明朝的教训。”
龙霄微笑着点了点头,道:“不错,杰儿,你很聪明,明白我的意思,这六年来我广施德政,逍遥国的百姓生活得越来越好,国家也越来越富强,我现在所储备的军草粮食足够十年之用,而天煞族正好相反,我令武贵妃率兵在镇煞关与和汉城一带不停地向天煞族过去的领地进行小规模的骚扰进攻,天煞族的兵力本就不多,顾怀忠只得大肆征兵,而他们的劳动力就会减少,再加上他们北部多石少土,军草粮食只能勉强够用,据我的探子来报,绝对超不过半年,兵法上讲究,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从这样的角度上看,这一仗我已经胜了,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
赵英杰见到龙霄脸上此时已经露出了无比地自信,浑身散发着一种似乎无所不能的光芒,这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说他很骄傲了,不错,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有任何骄傲的资本,他也应该骄傲,这样的策略,无疑是最正确的,忽然集中逍遥国的绝对优势兵力,打天煞族一个措手不及,这样不仅大大缩短了战争的时间,也会大大地减少逍遥国士兵的伤亡,这场战争打响之后,半年,甚至更少的时间,逍遥国就会重新恢复平静,龙霄,当真是个圣明慧达的皇帝,这样的君主,才是百姓们的福气啊。
赵英杰心中对龙霄越来越敬佩,想到一事,便道:“父皇,这些年你一定安排了许多探子到天煞族去吧。”
他这句“父皇”这一次叫得倒是真心实意,自自然然,有这样的岳父,无论是谁,都会觉得自豪的,龙霄对于母亲的事当然有错,但他却是为了阻止邪恶而做出地权变,是一种无奈的选择,而这种选择,自己正因为有亲身的经历,才能深深的理解,内心无愧这四个字,只怕很难有人能够真正的做到,毕竟恶人是奸邪的,有时候你要去阻止恶人,就只有比他更奸恶,那要看你的出发点是什么,佛家虽然讲究的是点化,但仍有护法金刚与护法罗汉,也是以杀止杀之意啊。
龙霄点了点头道:“不错,表面上看这六年来朕没有做什么,似乎还在安享皇帝之乐,但朕已经在慢慢的布局,掌握天煞族的动向,这用间之道,分为因间,内间,反间,死间,生间五种……”
他说到这里,凝视着赵英杰道:“杰儿,你学过一些军事,知道这五间的意思吗?”
赵英杰一点头道:“知道,所谓因间,就是使敌国的老百姓为间谍。所谓内间,就是收买敌方的官吏为间谍,所谓反间,就是诱使筏言的间谍为我所用,所谓死间,就是有意的散布假情报,让敌方的间谍知道,而让他禀告给首领,所谓生间,就是派我方的间谍打入敌方的内部,把探听到的情报反送回来。”
龙霄听了,脸色愈喜道:“杰儿,你母亲的确把你培养得不错,各方面都很出色啊,对,这五间就是你所说的意思,朕已经全部用上了,这次灭龙教的覆灭,朕若不是用间,也无法掌握到他们的具体布署。”
赵英杰在求凰台时已经猜到龙霄在灭龙教里安排了内探,而且此人应该还是教中的重要人物,甚至很有可能是那剩下的毒玉刀玉剑玉拳王之一,但具体是谁,就很难猜测到了。
这时他又想到了一事,道:“父皇,我听菡儿说,聚欢宫里过去还一个姓陈的老伯,叫什么‘冠军’,也是从外界来的,还是个很厉害的军人,不知道为何出去了,是不是?”
龙霄闻言,点了点头道:“菡儿这孩子,连这事都给你说了,不错,的确有这么一个人。”
赵英杰道:“那你为什么不让他去a省保护家里人,这样你也放心一些。”
龙霄道:“宇儿与萱儿都学了我一些武功,身手远异于常人,我并不担心,冰柔虽然没有学武,但哥哥姐姐自然会照顾她,安全上应该没多大的问题,至于冠军,另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保护人这样的小事,怎能劳烦他。”
赵英杰心中更是奇怪,实在不知道龙霄心里还布着什么局,又道:“父皇,你的‘天残地绝魔功’威力无穷,怎么镇国王他们好像都不会?”
正文 第309章 深谈(2)
龙霄这时忽然深深的一叹道:“不错,‘天残地绝魔功’的确非常霸道,是世上罕有的奇功,但你知不知道,它又被称为邪派第一奇功,练功的法门完全与正宗内功背道而驰,修行起来极易走火入魔而造成经脉尽断,从而全身瘫痪,朕当年若不是有国丈司马轻鸥数十年的内功作底子,只怕也是过不了这一关的,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将这心法传给任何一人,他们所学的都是极正宗的玄门内功,对身体有益无害。”
他说着这话,望着赵英杰又苦笑起来道:“若是你母亲,只怕与朕的想法又不一样了,杰儿,说实话,你能活到现在,也算是一个奇迹,莫予恶已经给朕说了他拿你试毒的事,当真是好生凶险,可说是九死一生,你的机缘,并不在朕之下,还有那刀剑合璧之术,如果你细细领悟,当真是玄奥无比,绝不比血弃子的天煞刃法差,杰儿,你借五毒之力打通了全身经络,又有这套刀剑合璧之术,如果说这逍遥国武功谁能够超过朕与血弃子,那就非你莫属,你要善自利用才是。”
龙霄与血弃子的武功赵英杰都是领教过的,此时听龙霄亲口说自己居然有可能超过他们,心中也是暗自惊喜,不知道是否真的可以。
这时候龙霄又道:“杰儿,既然你已经是朕的驸马,朕去将菡儿叫来,将这件事原原本本告诉她,让她断了这个念头,杰儿,你说好不好?”
赵英杰见到龙霄望着自己的眼神,明白他并不希望两个女儿都同时嫁给一个男人,便点了点头。
当下龙霄就让人去瑶玉宫叫龙雨菡。跟着就询问赵英杰过去的一些情况,赵英杰并不想再隐瞒什么,就将自己从小到大,以及从L国到中国发生的事都大约给他说了。当然,自己与龙氏姐妹困在那石屋里发生的事以及龙冰柔想嫁给自己想法是绝不能说的。
龙霄默默的听着,当听到赵英杰成立英杰集团与龙氏集团地种种竞争。以及最后他收购了中国沃特玛的事,忽然长长的一叹道:“杰儿,其实朕已经输给了你的母亲了,她虽然心狠,但却培养了你这样地人才出来,而朕是永远做不到的。无论是晓宇,还是怀仁,朕都不可能让他们处于一种危险之中,朕有今天,也是在无数次的生死中活过命来地,但那需要一种运气,但并没是每一个人都有那种运气,朕不希望孩子们发生一点儿意外。而有些经验是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