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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落。”
丁红烛顿时失声道:“怎么会。掌门师伯与师父为什么要撒谎。”
赵英杰微微一笑道:“方百忧这个人,城府极深,他地心思是没有人会猜得透的,你师父喜欢他,自然要帮着他撒谎了。”
丁红烛眉头蹙了蹙。似乎不想再说这些了,终于鼓足了勇气,忽然抬起了头。凝视着赵英杰道:“赵大哥,我想问你一件事。”
赵英杰瞧着她的神色,便料到他必然要问自己有关婚姻的事,便笑道:“丁姑娘,你想问什么?”
丁红烛道:“赵大哥,你既然与玉蕊公主成了亲,那你的妻子呢,她知不知道?”
赵英杰并不想隐瞒。道:“不知道。”
丁红烛闻言,一张玉面顿时涨得通红。猛地站了起来道:“赵大哥,你……你怎么能这样,就是你要娶玉蕊公主,也应该告诉你妻子啊,赵大哥,想……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
赵英杰见到丁红烛一脸的失望,真不知该如何说起,叹了一口气道:“丁姑娘,事情并非你想像中地那样,我与菡儿成亲。是我也没想到的机缘,而我并不是不想告诉我的妻子,只是她在一个很遥远的地方,我无法通知到她。”
丁红烛顿时奇道:“很遥远的地方,逍遥国最远的地方骑马去也不过十来天,怎么会无法通知?”
赵英杰摇了摇头道:“丁姑娘,这件事或许是你想像不到的,我有说不出的苦衷,但你放心,我地妻子应该不会反对我与菡儿的婚事地,因为……因为她们之间也有很亲密的关系。”
其实在丁红烛的心中,完全不相信她心目中的大英雄大侠客是一个薄情寡义,见异思迁的男人,来找赵英杰,也只是想听他解释,听到他这么一说,又缓缓的坐了下去,道:“和公主有很亲密的关系,那你的妻子莫非也是皇亲国戚?”
赵英杰凝视着她道:“丁姑娘,我只能给你说这么多了,我答应你,这场战争结束之后,就将一切告诉你,好不好?”
丁红烛本来就对赵英杰痴心崇拜,见到他一脸的真挚诚恳,想到他在泰山派危难之时所做的一切,绝不是一个轻浮无信地男人,况且他要真是那样的男人,自己的容貌或许比不过那逍遥国的第一美女玉蕊公主,但自信也比许多的女孩子要美,当日在泰山时为他做的一切,对他那样的暗示,他岂会不动心,只需要一句话,自己就会对他百依百顺,什么都可以给他,可是这个男人并没有那么做啊,而且有妻子的事对她也毫无隐瞒,是的,他一定是有苦衷的,或许他的妻子并不爱他,或许他说的那个遥远的地方就是指他的妻子已经不在人世了,可他还记着她,念着她……
她心中越想越多,越想越复杂,但埋怨赵英杰之心却已经完全烟消云散,轻轻的咬了咬樱唇,红着脸,又站了起来,对着赵英杰再次盈盈衽裣一福,羞涩的道:“对不住,赵大哥,是我不好,错怪你了,我明明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可是……可是还是忍不住要来问你。”
赵英杰又道:“不,丁姑娘,你也并没有错怪我,赵大哥的确也不一个专一的男人,凭心而论,对我的妻子是不公平的。”
丁红烛摇了摇头道:“赵大哥,其实……其实这也没什么,别人都说大丈夫三妻四妾什么的,你不仅是大丈夫,还是大英雄,大豪杰,自然会有许……许多女孩子喜欢你的,我就知道公主会看上你。”
说了这话,觉得太过露骨。不够含蓄,她连忙又低下头去,就连耳根子的红了起来。
赵英杰瞧着丁红烛地娇羞难当之状,想起那晚她的确曾经给自己说过,如果她是公主,就一定会看上自己,想到丁红烛对自己的深情。他心中不由得一跳,无论怎么说,丁红烛已经和他肌肤相亲过,照这种女孩子的传统观念来说,这一生已经很难去再适他人。而且丁红烛的事他也已经告诉了龙雨菡,龙雨菡想来是不会反对的,既然自己已经决定要像龙霄一样组成一个快乐的大家庭。又何必去拒绝丁红烛呢,以她地纯真善良,是一定会和龙雅萱、叶楚倩她们想是得很好的。
尽管他心中如此想,但一是自己与丁红烛似乎还没有到那种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地步,而且大战在即,去考虑这些儿女私情实为不智,此事还是以后看发展再说吧。总之他的事不能跟这个女孩子有任何的隐瞒,一切随她地愿就是。
丁红烛到这里来心里其实复杂得紧。既想证明赵英杰的为人,但更多的却是想来看一看他,一慰自己地相思之苦,但真要面对着赵英杰,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自己也觉得好生尴尬,只觉得一张脸越来越烫,便站了起来道:“赵大哥,师父还不知道我出来找你了,我怕她担心。这就走了。”
在赵英杰认识的所有女人之中,丁红烛是最害羞的一个,但却别有一番风致,不过此时他绝不会让自己去过多思考女人的问题,但点了点头,也站起身来道:“好吧,丁姑娘,既然如此,我就不多留你了,反正我就在中军,有什么事,你只管来找我。”
丁红烛轻轻嗯了一声,便动步出了偏厅,赵英杰一直把她送到了门外,丁红烛又深深的望了他一眼,羞涩的一笑,这才骑上了一匹枣红马,向着城北而去。
等到丁红烛一走,赵英杰就想到司马轻鸥还不知道方百忧的为人,在用人之时只怕会有偏失,还是应该提醒他一下才是,当下便向着大厅而去,司马轻鸥想来已经在那里处理军务了。
到了大厅,果然已经有许多将军排在那里,依次向司马轻鸥禀告着一些急需解决的军务,而龙怀仁就在司马轻鸥地旁边,由司马轻鸥口述,写着文书,并盖上帅印,由这些将领拿去调动军队或者领取军需。
赵英杰便站了一阵,好不容易才等到一个空隙,便走到司马轻鸥的旁边道:“元帅,皇上是不是已经召集了江湖中人前来湖州了。”
司马轻鸥望着他点了点头道:“不错,皇上已经限他们在明日之前到达,如果有接到了诏书而不按时到达地,一样的照军法从事。”
赵英杰又道:“元帅,那你知不知道泰山派的掌门人方百忧。”
司马轻鸥微微一笑道:“威勇将军,你是想告诉我方百忧这人假仁假义,心性狠毒,还曾经恩将仇报害过你,是不是?”
赵英杰立刻明白了,一笑道:“原来皇上已经给元帅你说了。”
司马轻鸥点了点头道:“这样的事,皇上岂会不给我提起,你放心,那些江湖中人,我已经将他们全部编成一营,叫做‘奇虎营’,大约在七千人左右,负责的是崆峒派的掌门人“铁臂神拳”柳如松,此人与我素有交往,武功极强,做事又沉稳老练,不会出什么事的。”
赵英杰见过那柳如松,的确很有些宗师风范,道:“崆峒派门下弟子众多,柳前辈的江湖地位也很高,做‘奇虎营’的主将倒是不错,只是泰山派与崆峒派过去有一段旧怨,这两派应该分隔开来最好。”
司马轻鸥道:“泰山派与崆峒派地事我也知道,并且找柳如松谈过,柳如松已经私下里向方百忧替祖师致过歉了,方百忧也已经与他握手言好,方百忧此人城府极深,不会不知道事情的轻重,如果他敢在这样的非常时刻去报泰山派的私仇,那只能是自掘坟墓,不过你的顾虑也不无道理,明天柳如松整理好‘奇虎营’来向我禀告的时候,我会再提醒一下他,避免两派相争。这‘奇虎营’是我军的一支奇兵,攻城掠地,偷袭敌军都非常有用,绝不能让他们有所闪失。”
见到司马轻鸥已经有所安排,赵英杰就放下了心,方百忧对崆峒派一直没有正面交锋,那是因为知道泰山派地实力不够。如今泰山派元气大伤,照他的性格,更不会笨得在这样的时刻去捋崆峒派的虎须,不仅得罪江湖中人,更会得罪朝庭。让他在逍遥国无处可容。
在湖州休整了七日之后,五十万大军便陆陆续续的向镇煞关方向开拔,五日之后的下午。已经抵达了镇煞关,不过全都在城外驻扎,旌旗漫野,营帐连绵相接足有数十里,这样的场景,当真是尉为壮观,看来龙霄地确要毕其功于一役了。
司马轻鸥自然不会在野外驻扎,而是在赵英杰的威勇军护卫下缓缓向镇煞关内行去。还离着十来里远,就见到前面尘土飞扬。却是一队人马飞快的驰来。前面一人,却是一名女将,头戴一顶紫金凤翅掠鬓冠,包裹着乌云细发,身穿一袭红衣,外罩着天铁宝甲,胸前是一面菱花宝镜,腰细臂长,束着一条玄丝带,上扣着一碧玉连环结。骑下是一匹火红色的骏马,年纪在四十多岁左右,柳眉秋眸,琼鼻樱唇,虽然已是徐娘半老,但容貌仍然极美,只是征战劳苦,皮肤显得有些微黑,面目之间也颇是憔悴,但神色却是威风凛凛,大有巾帼之风。
赵英杰见状,已经猜到来的是谁了,果然听到旁边地龙怀仁露出了喜悦之色高呼道:“是琴娘娘到啦,是琴娘娘到啦。”
赵英杰知道这女将便是一路元帅,龙霄的武贵妃司马琴,司马轻鸥掌了兵马,她自然就降成副遇。见到前面的士兵要迎上去喝止,连忙道:“大胆,这是司马副元帅,还不快快让路参拜。”
听着他这么一呼,那些士兵赶紧让到了一边,全都向司马琴参拜起来。
司马琴并不理会他们,而是径直到了司马轻鸥地车驾前,一跃下马,跟着跪下来大声道:“女儿迎接爹爹来迟,还请爹爹见谅。”
这时只见那车驾里布帘一掀,白发苍苍的司马轻鸥已经在一名贴身侍卫的搀扶之下钻将出来,颤声道:“琴儿,琴儿,这些年可苦了你啦,快过来,快过来,让爹爹看看。”
这时司马琴便站了起来,到了司马轻鸥的身边,一双美丽的眼眸之中已经含着泪花,道:“为了皇上,为了逍遥国的百姓,女儿吃再多的苦也值得。”
司马轻鸥在车上摸着女儿的头,望着她地容貌,已经是老泪纵横,喃喃道:“我的琴儿瘦了,也老了,这一仗,无论如何我都要让它尽快结束,让你回到皇上地身边,还有娟儿,她也一直思念着你,这次她多次来给我和皇上说,要来镇煞关看你,但我们都没有同意。”
司马琴点着头道:“是,不能让娟儿来,她一个女孩子家,堂堂的逍遥国英昭公主,到战场来做什么。”
赵英杰目睹着这一切,心中也是感动,说实话,比起龙霄那些在聚欢宫的娘娘来,司马琴的确显得要老一些,皮肤要粗糙一些,但这样的女人才能让他敬服,她应该在镇煞关有六年了,而且不会有时间回到京城与家人团聚,龙雪娟他见过好几次,容貌更像司马琴一些,她见到其余的兄弟姐妹每天都呆在父母身边,肯定也非常想念自己的娘了,但司马琴最熟悉天煞族的情况,此次作战她将起的作用不小,应该全力以赴才是最理智的,此战之后,自然就能一家团聚了。
司马轻鸥与司马琴终是将军世家,虽然相见感伤了一阵,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司马轻鸥在司马琴地催促之下又重新坐回了车内。
龙怀仁这时连忙过去拜见,司马琴对他甚是亲切,拉着他的手问了好一阵子的话。
赵英杰见到龙怀仁指着自己向司马琴说着什么,就跳下马车走了过去,向着司马琴一揖道:“末将赵英杰,参见元帅。”
司马琴凝视了他一阵,这才点头道:“赵英杰,你的情况皇上已经写信告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