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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瑾望着此时的琪儿。心中也微微一震,以为自己又说错话了。便稍稍上前一步,彬彬有礼的道,“琪儿姑娘,是不是……”
“好了,你俩就不用在那里客气了,老妇看现下天色也不早了,是时候去看看以柔姑娘了!”老妇此时心绪好像有些急切,似乎没有太多的闲心去听他俩在那里一来一回的寒暄,于是还没等南宫瑾讲话说完,她便轻触着拐杖道,面上依旧带着笑意。
“嗯,娘亲!”琪儿见状,似是觉得老妇之言很有道理,便轻轻地超南宫瑾轻轻一颔首,变满面笑容的朝着老妇走去。
南宫瑾望着此时心意相通的母女二人,心中又生气了些许的疑惑,于是他微皱着眉头,最后便开口问道,“前辈,晚辈还有一事不明!”
抬步欲要向门外走去的老妇,听了南宫瑾此时的问询,不由得顿住脚步,头也未回的开口道,“有事就直说,别跟我这个老婆子婆婆妈妈的!”
“是,前辈!”南宫瑾听老妇此时的态度较之先前竟柔和了许多,便也没有太多的顾虑,开口回道,“前辈不明白,既然您很是看好晚辈与柔儿的这份姻缘,但为何不让晚辈待柔儿回去医治?”说到此处眸中有着些许的焦急与殷切。
“哈哈……”听了南宫瑾此时的问询,老妇不由得仰首大笑,面上似乎带着些许的嘲讽,似在讥笑南宫瑾的无知,又好似在为自己感到好笑。
良久,老妇顿住笑声,依旧没有回头,拄着拐杖直直的向门外走去,只留给南宫瑾一个清瘦的背影。
此时的琪儿见南宫瑾望着老妇离开的眉头越皱越紧,微微一笑,便也顿住了脚步,缓缓地将身子回转过来朝向南宫瑾。
“南宫公子,您有所不知!”琪儿见老妇已经渐渐走远,便轻抬着步子缓缓地向南宫瑾走进,面上带着神秘的笑意,“我的娘亲之所以会执意将以柔公主留下,是因为以以柔公主现下的身体状况,普天之下除了我娘亲,几乎没能有第二个人能将以柔公主的伤势治疗好!”
南宫瑾听到此处不由得瞪大了双眼,直直的问道,眸底尽是震惊,“琪儿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呵呵,南宫公子,实话跟你说吧,我娘亲是非常精通医术的,她的医术堪称‘在世华佗’!”琪儿见南宫瑾如此的震惊,竟也没有太多的惊诧,而是轻轻地背转身去,面庞微微高扬,面上尽是自豪,“南宫公子,您觉得以您先前的那种伤势,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就基本上已恢复如初,这可能吗?”说到此处,她再次回转身来,将眸光在南宫瑾身上扫视一遍,略有深意的问道。
南宫瑾似乎也听出了琪儿此时话中的意思,于是顺着她所指,眸光也在身上慢慢移动,同时他的双手也在身上不由自主的抚摸起来,片刻之后,他更是震惊的朝向琪儿,眸底尽是惊喜。
“我的伤现下真的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南宫瑾似乎此时才意识到,他那被炮弹炸得血肉模糊的躯体现下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有些地方现在已经开始愈合,不会再有丝毫的痛苦,“那么说前辈的医术果然如同华佗般精妙?”说着他一脸惊喜的朝向琪儿,等待她更加笃定的回答。
“嗯!”琪儿见南宫瑾此时的眸光如此的殷切,也轻轻朝他微一颔首,很是笃定的回答道。
“太好了,柔儿有救了!”琪儿见状,面色立时变的惊喜,口中兴奋地心声不由得脱口而出。
琪儿望着此时欣喜若狂的南宫瑾,心中不由的一酸,面上的表情微微有些僵硬,她知道南宫瑾必定很爱皇甫以柔,不然的话以他这种清冷俊逸的人又怎会在她的面前有所失态,不过片刻之后,她的面色又变得很是释然,就连笑容都变的很是纯粹。
……
自从老妇将试探南宫瑾的意图挑明之后,她似乎对南宫瑾的戒备放松了许多,不再暗中提防南宫瑾的举动,还准许他可以陪着躺在暗室中的皇甫以柔。
而南宫瑾得知老妇的医术甚是精湛之后,便再也没有要带皇甫以柔离开的心思,反而还希望自己能和皇甫以柔在这里多待一些时日,但似乎皇甫以柔此次的伤势真的是很严重,都昏迷了好多天了,至今仍未有醒来的迹象,但据老妇所言,皇甫以柔此时似乎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不知为何她却迟迟未能醒来。
南宫瑾这些时日一直在皇甫以柔床前照顾她,每天几乎都是在她的床榻旁渡过,他除了每天会为她服药,擦拭干裂的嘴唇外,每当夜深人静之时他都会在她的耳畔为自己以前的过错忏悔。
渐渐地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不知为何他会觉得皇甫以柔沉睡着,他就这样静静的注视着她,向她诉说着自己的心声是一件很是幸福的事,这样的状态很是温馨。
就在南宫瑾以为皇甫以柔不会再醒来,他们会这样一直生活下去,他也做好了放弃他一向的坚持与努力,虽然这些对他来说很重要,但在此时他的心中只有皇甫以柔,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消除他心中的负疚的时候,琪儿却跑过来告诉他皇甫以柔此时似乎已有了意识,老妇正在为她医治,皇甫以柔有望在这几日醒来。
听了这个消息,南宫瑾不知是该喜还是忧,但在最后,他还是想开了,觉得无论如何皇甫以柔能够再次醒来,对他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喜事,于是他也在期待着皇甫以柔能够再次醒来。
但就在南宫瑾满心期待之时,琪儿却再次跑来告诉他你,老妇要见他,看琪儿的面色似乎不是太好,他知道肯定有事情要发生,虽然不知道是何事,但直觉告诉他,不会是什么好事。
但既然老妇找他了,他就没有不过去的道理,毕竟老妇已经为了皇甫以柔做了这么多,不论结果好坏,他都应该抱着一颗感恩的心态,对她应有必须的尊重,于是他稍稍整理之后便随着琪儿来到了老妇所在的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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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里十八章 醒来
南宫瑾来到老妇所在的房屋时,老妇已早已等在了室内,琪儿将南宫瑾带到之后,轻轻向南宫瑾点了点头,便转身走出门外,再次将房门轻掩。
南宫瑾回头望着渐渐紧闭的房门,继而将眸光移向老妇,此时老妇的神情严肃,不似先前的笑意盈盈。
“前辈!”他缓缓上前一步,轻抚着双拳,朝着老妇,微微一揖,很是有礼的道。
“来了!”老妇听罢,嘴角猛然抽动,面色依旧严肃清冷。
“嗯!”南宫瑾见状,知道此次老妇必然有事要跟自己说,心也不由得绷紧,“前辈此次叫晚辈过来有什么事吗?”
“嗯,是关于以柔姑娘的!”老妇听的南宫瑾此时的回答,紧紧的握紧了拐杖,借着拐杖的支撑,缓缓地从椅子上起身,面颊微微抬向半空,面色依旧凝重。
“是不是柔儿出了什么事了?!”南宫瑾见老妇此时如此神情,又听她如此回答,心间猛地一紧,双眸微瞪,不由得脱口而出。
老妇听的南宫瑾此时如此的紧张,微微一愣,轻触着拐杖向南宫瑾的方向走了几步,面上的神情微微缓和了一些,继而将面庞朝南宫瑾的方向侧了侧,道,“以柔公主现下已没有生命危险了,有望在近几日醒来!”
“这就好!”南宫瑾听了老妇如此回答,轻抚着胸口,长舒了一口气,紧皱的眉头也随之展开,不过片刻之后,他眸底再次生起些许的疑惑,直直的凝向老妇,“那前辈为何说此事跟柔儿有关呢?”
“小子,老妇问你。以柔姑娘曾经是不是受过某种刺激?”老妇听了南宫瑾此时的疑问,微微沉疑片刻,朝向南宫瑾道。
南宫瑾见老妇此时如此发问,不由得一愣,继而心弦不由得绷紧,直直的盯着老妇道,“前辈,为何如此发问?”
“今日老妇在为以柔姑娘诊治之时,探得她的脉相有些混乱,她脑海中似乎有着一段噩梦。她的意识一直都很挣扎,就在今早她在昏睡中竟有大量的虚汗冒出,表情很是难受!”老妇说到此处不由得微微一顿。再次向南宫瑾走进了几步,似是要挨上他,“所以以老妇这多年行医的经验,猜测这以柔姑娘可能以前有过一段痛苦的经历!”
南宫瑾听到此处,瞳孔不由得收缩。心中也不由得一震,“这……”
“并且依以柔姑娘的脉相来看,好像在她的潜意识中有段意识很是模糊,似有还无,是不是以柔姑娘再次此次受伤之前就已失去记忆?”老妇见南宫瑾此时有些吞吐,握了握拐杖。绕过南宫瑾,向前走了一步,继续说道。
“嗯?”南宫瑾听到此处愈加的震惊。他猛然间转身望向老妇那清冷的背影,眸底尽是怔愣,“前辈您当真能探出柔儿曾经失掉了某段记忆?”
“呵呵,虽然老妇我不敢自称神医,但这些还是多少能探出些的!”老妇听着南宫瑾此时有些惊疑的语气。便轻轻一笑,略带些许的嘲讽。“其实老妇我在第一次为以柔姑娘把脉之时就觉得以柔姑娘的脉相与常人不同,好像她的内心承受了太多太多的苦楚!”说到此处,她面上竟盈起了隐隐的凄楚。
“前辈?”南宫瑾见老妇此时如此的神情,心中也被其感染,面色渐渐的凄楚,“既然如此,那晚辈就不再向您隐瞒了,其实柔儿的童年过的并不幸福,可以说是很是悲惨!”
他缓缓地抬步上前,眸光直直的凝向室外,将云柔依的悲惨经历向老妇娓娓道来,唯独没有将她嫁进懿王府之后经历向她说明,不是他在为自己掩饰,而是他怕自己若将此事向老妇说明,很有可能老妇会阻碍自己与皇甫以柔之间的姻缘,更有甚者会将自己赶出这山谷,所以为了自己的私心,他只有继续向老妇撒谎。
“岂有此理!”老妇听着南宫瑾向她讲述的云柔依的悲惨生活,很是愤恨的将拐杖狠狠的砸向地面,面色很是狰狞的喊道。
南宫瑾见老妇此时如此震怒,眸底闪过太多的不解,就算她很为皇甫以柔抱不平,但也没必要这样吧。
“这么说来,以柔姑娘在出生之后就已沦落到南苍的将军府,并且这十几年来一直过着悲惨的生活!”良久,老妇面上的愤恨渐渐爱你逝去,面色变得很是凄楚与辛酸,似乎能够看到她那空洞无神的干瘪双眼此时闪烁着晶莹。
“是的,柔儿,这一生承受了太多的痛楚,所以接下来的时日里,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好好珍惜她,爱护她,不再让她受到一丝一号的伤害!”南宫瑾听着老妇的话,眸光也变得很是迷离,似是在表着决心,又似在自责。
“希望你真的能够说到做到!”老妇司石对南宫瑾此时的表现还比较满意,听着他此时的话语,老妇缓缓地转过身来,一脸凝重的朝向南宫瑾。
南宫瑾直直的盯着老妇那凝重的面庞沉愣几秒,继而深深地向她点了点头,很是笃定的答道,“是的,我南宫瑾可以向天发誓!”说着举起两只手指,眸光朝向半空,一脸的郑重。
“好了,你没必要向老妇我保证什么,毕竟我跟以柔姑娘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老妇见南宫瑾此时竟如此表现,忙阻拦着,面色有些失神的道,从她的语气中可以听出些许的无奈。
“前辈!”南宫瑾见老妇如此表现,缓缓地将手收回,直直的盯着她,微皱着眉头道。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