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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那是什么?”就在这时,皇甫晟睿的眸光无意的瞟了下那地上的斑斑血迹,无意间竟发现了一处近似指甲划过的痕迹,于是他便小心翼翼的向着那些划痕走近。
韦炎熙见状,瞳孔猛地一缩,心不由得紧张起来,他心中暗骂一声该死,便早皇甫晟睿一步来到划痕之前,伸出手欲要将那些划痕掩盖掉,“哦,没什么,好像是侍卫们处理现场的时候留下的……”
“等等!”就在韦炎熙的手将要触上那些划痕之时,皇甫晟睿竟急急地将他止住了,“那好像是个字!”
韦炎熙听了,心更加的紧张起来,眸底还带着些许的恐惧,此刻他的手半掩着那些划痕,拿开不是,不拿开也不是,面色甚是难看,但最终还是被皇甫晟睿猛地给推开了,此刻的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决定,右手已经在身侧不由得握紧了拳头,眸底闪过一丝的狠戾。
“‘丰’字?不,王,也不是很像!”皇甫晟睿直直的盯着那几道划痕,猛一看像个‘王’字,但仔细看来又好像不是,因为它的上下都出来一些,像个‘丰’字,这几道划痕看起来留下的时候很是匆忙,可见当时老妇是怎样的痛苦与无助。
“熙儿,你过来看一下,这到底是哪个字的开始,我想这很可能是找到凶手的重大线索!”皇甫晟睿盯了那个字好久,一直没能分清那到底是个王,还是个“丰”字,于是他双眼直直的盯着那几道划痕,一边招手示意韦炎熙去看。
此刻的韦炎熙正预谋着如何摆脱此刻的境地,现在竟见皇甫晟睿示意他过去分析,他的心瞬间松了口气,缓缓地俯身凝向那几道划痕,良久,他幽幽的道,“这,好像是个‘王’字,你看这里,三横一竖,虽然这上下都有凸出,但你可以想一下,馨妃娘娘可能当时写的匆忙,加上她的双眼不能看到,只能凭着感觉去刻这个字,未免会有些不规范!”说着他深深的望了皇甫晟睿一眼,继续想着什么事情。
“确实,我本来也是这样想的,只是想再次确认一下别人的想法!”皇甫晟睿似乎很是赞同韦炎熙此刻的说法,两眼直直的盯着那几道划痕道。
“既然这样的话,我想馨妃娘娘肯定是想告诉我们那人是个王!”见皇甫晟睿甚是同意自己的想法,便接着说下去。
“是个王爷,那会是谁呢?南苍王,炽王,燕王……不这些都不可能是,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存在,再者说,他们跟馨儿也不曾有过仇怨!”皇甫晟睿随着韦炎熙的暗示一步步的往下想,在所列举的那些王爷中似乎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
“怎么会这样呢,不可能啊!”韦炎熙听了皇甫晟睿的疑虑,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似是在思索,突然,他再次将眸光移向皇甫晟睿,有些疑惑的道,“皇甫伯伯,不知在处理现场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其他的线索呢,比如说一些不该存在在这里的东西?”
“这个……”皇甫晟睿听了韦炎熙的话,微微沉疑片刻道,“好像有一块玉来着……”
“玉?在哪儿,给我看看!”韦炎熙听了皇甫晟睿的此番话,似是甚是惊喜,急急地道。
“哦,在这儿呢!”皇甫晟睿一边从怀中掏出一块锦帛,一边道。
韦炎熙急急地接过来,匆匆打开,那正是皇甫以柔刚刚的丢掉的那块玉。
“嗯?好像这块玉做工很精致呢,并且看色泽应该是一块上等好玉,想来应该是大户人家才能有的东西!”韦炎熙将那玉捏在指间映着阳光细细的观察了一番,不紧不慢的道。
“是啊,这块玉色泽不错,并且看着上面的雕刻,应该是帝王家才会佩戴的东西!”皇甫晟睿也直直的盯着韦炎熙手中的那块玉,补充道。
“帝王家?”韦炎熙听了皇甫晟睿此时的话,念叨了几遍,突然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缓缓地将眸光移向皇甫晟睿,不是很确定的道,“那这会不会是某个人的名字里含有‘王’字呢?”
“含有‘王’字?”皇甫晟睿听了韦炎熙的这番话,再次陷入思索之中,突然,他的瞳孔猛地收缩,面色甚是震惊,眸底似是带着深深的愤恨。
与此同时韦炎熙也似是想到了什么,猛地将眸光移向皇甫晟睿,眸光也甚是震撼。
皇甫晟睿见韦炎熙如此的表情,心中似乎明白了他心中所想,似乎在同一时间,他们二人异口同声道,“南宫瑾!”
之后二人谁也没有说话,室内一阵寂静,只是他们胸中的怒火越来越旺盛,眸光也变得很是红灼。
“哼!”突然皇甫晟睿,猛地一甩袖,愤愤转身离开屋舍,脚步看起来甚是急促。
韦炎熙望着皇甫晟睿渐渐远离的背影,面上的愤怒渐渐地敛去,眼见不由得闪现一抹邪佞,“呵呵,真是天助我也!”
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 给个交代
夕阳西下,天色也随之慢慢地暗了下来,皇甫以柔已经昏睡了好几个小时了,至今还无要醒的迹象。
皇甫晟睿坐在皇甫以柔的床沿,双眸直直的凝望着她,眸光甚是凄楚,“柔儿,你不能就这样睡着啊,你一定要醒来啊……”
依照大夫所说,皇甫以柔只是感染风寒,加上劳累过度,一般只要休息几个时辰就应该醒来了,而现在皇甫以柔仍无一丝要醒来的迹象,这难免让皇甫晟睿有些担心。
“大夫,你不是说柔儿只要躺几个时辰就能行来吗,可为何到了现在还在昏睡?”皇甫晟睿实在是忍不住了,便叫侍卫传来了大夫,很是忧心的问道。
“这个……”大夫见皇甫晟睿此刻如此的发问,缓缓地将手从皇甫以柔的手腕上移开,稍稍沉疑道,“以公主的脉相,现在应该醒来了才对,不应该还处在昏迷之中啊!”说到此处大夫也一脸的疑惑。
他半侧着面颊,思考了半晌,似乎还是一脸的惊疑,于是他再次将手指触上皇甫以柔那如玉的手腕。
“不能啊,这脉相正常啊,不该是这种状况啊!”半晌,大夫再次将手从皇甫以柔手腕上移开,仍旧紧皱着眉头,似是还是无法理解。
“小的想请问大王一句,这以柔公主这段时间是不是受到了刺激?”良久,大夫思索无果,便将眸光移向一侧无比焦灼的皇甫晟睿道。
“刺激?”皇甫晟睿听了大夫的这番问话,不由得一怔,继而沉疑了片刻,眸光看起来有些愧疚,“我想应该是有的……”
“那就对了,以柔公主,肯定是神经受到了某些刺激。在她的潜意识里,很是排斥这里所发生的某些事,一直想要逃避,于是她就一直处在迷蒙状态,迟迟不肯醒来!”大夫听了皇甫晟睿的这席话,似是恍然大悟,紧皱的眉头也随之舒展开了,面上盈起浅浅的笑意。
“你的意思是说,柔儿自己不想醒来,她在逃避某些现实?!”皇甫晟睿听了大夫的这番话。似是有些吃惊,继而他的眸光变得更加的负疚与伤神,他缓缓地转向皇甫以柔。大手轻轻地拂过皇甫以柔的面颊,很是爱怜的道,“都是父王害了你啊,柔儿……”
……
夜,静的可怕。初春的夜晚还是有些寒冷,映着府内的暗淡灯光,隐隐的看到那枝头挂着的几片枯黄的树叶随风飘落。
“做的很好,这次你算立了大功!”太子府僻静的一角,韦炎熙背对着身后的来人,一上一下的开合着双唇。
“谢王子殿下夸奖!”身后的来人听罢。微微一福,道,“不过。您可别忘了你曾经答应我的事!”说着凌厉的眸光猛地凝向韦炎熙微凉的背脊。
“当然不会,我韦炎熙从来都是说到做到!”韦炎熙听了来人的话,轻轻一笑,瞬间转过身来,双眸直直的盯向那人。此人正是萍儿。
萍儿遇上韦炎熙那如此深邃的眼眸,竟无一丝的震颤。仍旧双眼无波。
“那就好!”
“不过,还有件事需要你帮我完成,事成之后,你会得到所有你想要的结果!”韦炎熙望着此时一脸沉静的萍儿,嘴角微微上扬,不紧不慢的道。
“王子殿下,你不觉得你现在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有些不太地道吗?”萍儿见韦炎熙此时又改变了想法,面上微微盈起一抹笑意,面不改色的朝着韦炎熙很是淡然的道。
“不地道?我从来都不觉得,因为我接下来所要给你的报酬,无论是何人,都会欣然接受的,这是公平的交易,并不存在地不地道之说!你说对吧?”韦炎熙见状,也微微一笑,瞬间双手剪于身后背过身去,自信满满的道。
“是吗?”萍儿听了韦炎熙此刻的话,内心似乎有些许的动摇,她继续保持着先前的神色,接着问道,“那王子殿下,您说来听听?”
韦炎熙听了萍儿此刻的回答,心中不由的一阵暗喜,昏暗中见他的眸中闪过一丝的狠戾。
“其实很简单……”
他们的谈话渐渐地掩盖在微寒的风声中,直直消失不见。
……
“南宫擎苍,你必须得给我个说法!南宫擎苍,你给我出来!”太阳刚刚露白,皇甫晟睿便暗沉着脸推开所有阻拦的侍卫,直直的冲到了南宫擎苍所在的寝宫。
“北冥王,您真的不能进去,要不您稍稍在此稍候片刻,老奴立马就去通传?”南宫擎苍就寝的房门外,如海半屈着背,紧紧的将皇甫晟睿阻拦着,很是恳求的道。
“不行!”皇甫晟睿狠狠的瞪了如海一眼,继而一甩袖,愤愤的道,接着就要闯进室内,“南宫擎苍,你给我出来!”
“北冥王,北冥王……”如海仍旧不肯放弃的上前阻拦着,毕竟南宫擎苍还未更衣,室内更还有着某位女眷的存在,这样闯进去,确实不好。
“皇甫兄,何事令您如此愤恨?!”就在这时,南宫擎苍一身明黄在一位侍臣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南宫擎苍,你来了就好,今天你无论如何都要给我个说法!”皇甫晟睿见南宫擎苍出了来,一甩手甩开如海,上前抓住南宫擎苍的衣襟,愤愤的道。
一旁的几个侍卫见状,立时将腰间的佩剑拔了出来,顿时一阵明晃。
皇甫晟睿似乎也看出了侍卫的义愤填膺,猛地将那愤怒的眼眸扫视他们一圈,侍卫们也微微一颤,再次站定,但眸中似乎也带着些许的惧意。
南宫擎苍见此事似乎有些不妥,便眸光一瞟,示意那些侍卫将手中的剑收回。
侍卫们见状,双眼直直的盯着一脸愤怒的皇甫晟睿,一边缓缓地将剑送回剑鞘,眸光甚是警惕,似乎只要皇甫晟睿一有动作,他们的剑就会立刻出鞘。
南宫擎苍见侍卫们都将剑收回了剑鞘,再望望此时的皇甫晟睿似乎面上的愤怒与焦灼也稍减了些,于是面上盈起笑意,朝着皇甫晟睿道,“皇甫兄,有什么事就好好说么,干嘛动这么大气呢,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得了!”他边说便试探着将皇甫晟睿抓着自己衣襟的手小心翼翼的移开。
“哼!你的宝贝太子干的好事,你今天必须给我个交代,不然的话,我今日跟你南苍没完!”皇甫晟睿猛地将手从南宫擎苍的衣襟移开,面色一冷,道。
“老四?他又干了什么让你如此愤恨的事?”皇甫晟睿听了皇甫晟睿此番的话,一时间犹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满眼狐疑的盯着皇甫晟睿。
本来嘛,前段时日,皇甫晟睿差点就将他最爱的女儿许配给了南宫瑾,若不是自己阻拦,他们现在应该是和~谐一家亲了,但现在,就算皇甫晟睿不太喜欢南宫瑾,但也不至于要将一整个南苍都要算上吧。
“哼,你就别在这里跟我揣着明白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