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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的挣扎着。
“云柔依!你给我消停点!”见云柔依如此的疯狂,南宫瑾死死地按着手中的锦帕,爆吼出声。
南宫瑾突如其来的爆吼着实将她吓住了,她立时噤声,怔怔的望着眼前这个满脸冷峻的男人,眼神空洞无神。
“云柔依,你就这么忌惮我?”南宫瑾见云柔依静了下来,轻轻地将她额头的血轻轻擦拭,继而将巾帕取下,轻轻折叠再次覆上她的额角,心绪慢慢变得平静,“难道你就不能像对待韵寒齐力那样,甚至那些士兵一样对待我?”
南宫瑾垂眸凝向依然怔愣,眸色依旧空洞无神的云柔依,心绪略显激动,“难道我就这么的让你不待见,你有必要每次都对我摆出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臭脸吗?难道咱们就不能正常相处吗?”
正文 第七十章 怎么会是你?
“其实我南宫瑾也并非傻子,看得出云羽菁的死其实跟你无关,”南宫瑾就这么深深地凝望着云柔依,良久,他突然再次开口,语气平静,“至于你为何要说是自己害死她的,我无从而知,也不想有太多的了解!”说着从床榻上缓缓起身,抬步向前轻踱几步,又顿住身。
“既然你是懿王府的王妃,已是不争的事实,那,过去的事本王也不想有过多追究!”南宫瑾说到此处,微微一顿,缓缓回头,如墨的眸再次凝上怔愣的云柔依,“只要你今后乖乖的做你的懿王妃,不再跟云磊再有所来往!”说到此处他眸光微微迷蒙,缓缓回头,抬眸凝向帐外的昏暗的夜幕,继而抬步向帐外走去。
云柔依听到云磊二字,整个人明显一震,原本怔愣的眸光缓缓盯向南宫瑾离开的背影,眸中闪过一丝黯然。
……
清晨,北冥大军又在城门外肆意叫嚣,南宫瑾杵着一只胳臂斜倚在营帐内的坐榻上,面色是他一贯的冷峻清冷,双眸直直的凝着书案上的一沓文书,眸色暗黑深邃。
那沓文书是南宫擎苍的近卫兵连夜送来的,大致意思是让南宫瑾加快征战步伐,早日击溃匪军,凯旋而归。
南宫瑾何尝不想早日击溃匪军,凯旋而归,只是昨日匪军的神器太过厉害,致使南宫瑾的银甲大阵元气大伤,近期无法出城迎战,又怎能击溃匪军,早日凯旋呢?
南宫瑾望着书案上的那一沓文书,听着城门外传来的阵阵叫嚣声,心绪慢慢变得急躁,突然,他猛地起身,抬眸朝向帐外道,“来人,将本王的战袍取来!”
“是!王爷!”门外的两名侍卫闻声忙走进营帐,向南宫瑾深深地行了一礼,抬步向营帐另一侧的衣架走去,衣架上一件银光闪闪的盔甲直直的立在其上,看起来甚是威武壮观。
士兵微微踮脚,将盔甲一件件取下,那盔甲貌似挺重,两名侍卫拖着都略显吃力。
“王爷,战袍为您取来了,属下现在是否要为您换上?”两名侍卫将战袍拖到书案前不远处,再次深深行礼,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听罢,南宫瑾深深地望了一眼两名侍卫身前的银甲,轻哼出声,继而缓缓伸开双臂,准备让侍卫替他更衣。
一名侍卫将怀中的盔甲轻轻地放到另一名侍卫怀中,另一名士兵明显感觉到体力的不支,双膝微微弯曲,良久,再次挺直,立于原处,怀中无盔甲的侍卫抬步上前,来到南宫瑾身前,小心翼翼的将南宫瑾身上的玄袍解下。
南宫瑾低垂着双眸,淡淡的凝望着身上的玄袍缓缓滑落,内里雪白的衬衫渐渐呈现在眼前,突然他的眸光微变,“慢着!”
拖着银甲正欲披到南宫瑾身上的侍卫闻声,浑身微微一震,连同另一名侍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拖着银甲的双臂不由的颤抖起来,“属下该死,王爷饶命!”
“嗯?你们并无罪过,为何求饶?”南宫瑾怔怔的望着此时跪在地上的两名侍卫,眉头微皱,很是不解的道。
“这……属下该死,求王爷恕罪!”听罢,两名侍卫缓缓抬头眸中略带恐惧的望了一眼南宫瑾,继而相互对望了一眼,再次叩首求饶。
作为侍卫,他们本身的对与错他们不能也无权追究,主子不高兴了,那就是自己的错,没有辩解的道理,因而他们只有磕头求饶的份。
见两名侍卫仍是不住的磕头求饶,南宫瑾越发觉得不解,他双眼微眯,微皱着眉头,怔怔的望着眼前的二人,良久,他轻轻抬手,再次出声,“好了,你们都退下吧!”
两名侍卫听罢微微一顿,片刻之后,忙的爬起身来,抱起怀中的银甲向营帐一侧的衣架走去,将银甲小心翼翼的再次放好走出营帐。
见两名侍卫退出营帐,南宫瑾再次坐回坐榻上,轻抚上身上的雪白衬衫,良久,他抬起一只袖口凑到鼻端,双眸微闭,轻轻地嗅着衬衫上的淡淡薄荷清香,神情似乎很享受。
良久,他再次起身,抓起床榻上的玄袍披在身上,抬步向营帐外走去,留下那昏暗的烛光在营帐内微微颤动。
“爷……爷!”也许是先前的恐慌还没有完全消失,营帐外的两名侍卫将南宫瑾走出营帐,声音略带颤抖的行礼道。
南宫瑾闻声微微顿住脚步,双眼的余光扫了一眼面色恐惧的两名侍卫,淡淡的道,“都起来吧!”说着变态不消失在略微昏暗的晨暮中。
南宫瑾匆匆穿梭于营帐林立的驻扎地,一路走来,不少士兵纷纷驻足行礼,不多会儿,南宫瑾便来到云柔依的那间僻静的营帐。
守卫的两名侍卫刚要屈膝行礼,便被南宫瑾止住,并向他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两名侍卫很是识趣,冲南宫瑾深深一揖之后,即刻站好立于营帐两侧默不出声。
见状南宫瑾深深地望了他二人一眼,继而抬步向营帐门帘走去,当他的玉手将将碰触到门帘的那一刻他微微一顿,深思片刻之后,他收回处在门帘上的玉手,即刻旋身,抬步离开营帐。
但当他刚迈出几步之后,又猛地顿住步伐,双眸微垂,良久,他再次旋身,靠近营帐。
两名侍卫怔怔的望着这一来一回几次的南宫瑾,心中不免泛起了嘀咕,他们眉头微微一皱,相互看了一眼,未找出任何答案,便再次站好,面色归于平静肃穆。
南宫瑾这次并未有任何的犹豫,他来到营帐的门帘边,大手一扬,轻轻将营帐的门帘撩开。
营帐内,韵寒正躺在云柔依的床榻上眯眸小憩,也许是睡得的不是很沉,南宫瑾那轻盈的步伐竟也能将她从睡梦中惊醒。
“娘娘,您回来了,您这一整晚……”韵寒猛地睁开双眼,双手微撑,挣扎着起身,当她看到帐内一身玄袍的南宫瑾之时,不禁愣住了,欣喜而略显担忧的表情立时僵在脸上,良久,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爷,怎么会是你?王妃娘娘呢?”
正文 第七十一章 小四哥哥
“嗯?”闻声,南宫瑾微微一怔,满眼疑惑的望着此时面色略显憔悴的韵寒,“王妃娘娘不应该跟你在一起吗?!你为什么还要问我?”
“王妃娘娘昨天下午不是让你……”韵寒也睁大了双眼,满脸疑惑的盯着南宫瑾,眸中闪过一丝的埋怨,“娘娘昨天傍晚不是让您给强行扛走了吗?那么娘娘的下落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说着她没好气的再次躺回床上,不再凝视着南宫瑾。
“韵寒,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本王将云柔依藏起来的?!”听罢,南宫瑾心中有些小小的愤怒,他站在原地,远远地盯着躺在床榻上满脸埋怨的韵寒,冷冷的质问道。
良久,南宫瑾见韵寒还是那副表情,默不作声,不由得向前几步,来到韵寒的床侧,心绪有些激动,“是,昨天傍晚本王确实是将云柔依强行扛走了,但本王并没有对她怎么样,她也是在天黑之前就离开了本王的营帐,这一点营帐外的守卫可以作证!”
“既然这样,那娘娘为何至今还未回自己的营帐?”听罢,韵寒也有些愤怒了,她再次挣扎着起身,高昂着头瞪向南宫瑾,一脸的不示弱。
南宫瑾被韵寒的这一举动惊着了,他微微往后一撤,瞳孔微缩,眸光微变,“韵寒,给本王记住你自己的身份,别在本王面前一次次的得寸进尺!别以为母妃在临终前让本王照顾你,你就可以在本王面前有恃无恐!”
“呵!我得寸进尺,我看是王爷您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吧!”听罢,韵寒面上突然盈起一抹轻笑,片刻之后,轻笑敛去换上一脸的清冷,瞪大了双眼直直的盯着南宫瑾,“南宫瑾,你看看你自己,自从那个云羽菁出现之后,你都变成什么样子了?!”
“你变得暴虐,变得极端,动不动就会情绪失控,你的头脑不再是那么的清明,从前那个虽然外表清冷但内心清明,事事都能运筹帷幄的南宫瑾已经再也不复存在了,我的小四哥哥……”韵寒慢慢的侧过脸去,双眼慢慢变得迷离,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
韵寒的这番话似乎触动了南宫瑾内心的某根弦,他面上的愠色慢慢消失,望着神情略显恍惚的韵寒,轻轻的抬步上前,来到床榻边,轻轻俯身,如玉的大手轻轻抚上韵寒的发,动作轻柔宠溺,“寒儿……”
“小四哥哥,你快回来吧,你别总是这样啊,你快好起来啊!敏姨的仇还未报,您这么多年的屈辱与隐忍不能白费啊,我们大家都很需要你!”良久,韵寒抬眸凝上面色依旧清冷的南宫瑾,眼眶中突然有股温热上涌,她一把揽上南宫瑾的精腰,放声痛哭。
“依儿姐姐是个好人,也是一个称职的懿王府王妃,只是您被情爱迷昏了头脑,总将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强加于她!”说到此处,韵寒微微一顿,从南宫瑾怀里探出头来,满眼泪水的凝向他那如墨的双眸,“小四哥哥,您不能这么对待依儿姐姐,其实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是的,云羽菁是不在了,先不管凶手是不是依儿姐姐,菁儿小姐这一生也算完美了,因为她拥有了你所有的真爱,”韵寒微微一顿,续道,“而依儿姐姐,虽然她现在还活在这个世上,您觉得她活的又能比死好多少,我想,她现在甚至还不如死了痛快吧!”说到此处,她的双眸又慢慢变得黯然。
“她不仅没有得到自己心爱的男人的爱,还因此失去了自己的骨肉,遭到了父亲的抛弃,母亲的唾弃,兄长的放弃,最终还落得个弑姐的罪名,这是人间多大的痛苦与打击啊!”韵寒说到此处,下意识地望了一眼南宫瑾,继而续道,“心灵上的这些痛楚还不算,现下还要承受着这非人的身体上的虐待,小四哥哥,您真的忍心吗?”
南宫瑾听到此处猛地一震,好像韵寒的这番话着实刺痛了他的心灵,他抚着韵寒头发的大手明显感觉力道有些加大,但也只是一瞬,又恢复先前的轻柔,他的眸光也慢慢变得迷离、悠远、深邃。
“小四哥哥,其实寒儿也不是要忤逆你,只是寒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不能再任由您再这样下去,我不能让你变得如此麻木不仁,既然敏姨将我交托与你,你有照顾我的义务,但我也有监督你的权利啊,我不能让自己的避风港就此坍塌,我要让您越来越强大!”韵寒说着紧紧地握住南宫瑾的臂膀,沉稳有力。
“嗯?”南宫瑾被韵寒这么用力一握,猛地从深思中惊醒,怔怔的望着韵寒,“你先前说云柔依一晚未归?”
“嗯?”韵寒被南宫瑾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惊住了,她怔怔的望着此时眉头微皱的南宫瑾,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能怔怔的点头,“嗯!”
南宫瑾见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