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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南宫瑾听了他俩的话,缓缓地将眼眸凝向他俩,眸底有着些许的疑惑。
“对是这样的,当时若不是她眼角的那道伤痕,我还以为是懿德王妃再次易容回来了呢!”齐心听了南宫瑾的疑惑,忙道。
“不能啊,既然北冥公主如此的倾国倾城,北冥国又不乏名医,没道理会让疤痕留在脸上?”听了齐心的解释,南宫瑾眉头微皱,心中又犯起了嘀咕。
“对啊,这到底是怎么会事啊?”齐心和齐力仿佛现在才意识到这道疤痕似乎不应该存在,也随着南宫瑾心生疑惑。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这件事先不要张扬,北冥公主要挑选驸马就让她挑去吧,咱们先按兵不动!”良久,南宫瑾再次凝向齐心齐力二人。眸光很是深邃,“如若北冥公主的这次和亲另有意图的话,他们必定会找上门来的!”说到此处南宫瑾的眸中竟闪过一丝的狡黠。
……
夜晚,皇城的另一座寝宫内,皇甫晟睿一手持茶,一手捏着杯盖,正轻轻啜饮着香茗,皇甫以柔从室外操着莲花碎步向着皇甫晟睿缓缓而来。
“柔儿,你来了?”见皇甫以柔来了,皇甫晟睿忙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相迎,面上是无尽的慈爱。
“儿臣柔儿参见……”皇甫以柔来到皇甫晟睿跟前,忙屈膝欲要行礼。
“柔儿。你我父女俩就不用如此多礼了,这样显得多生分啊!”皇甫晟睿忙俯身搀起欲要行礼的皇甫以柔,眸中闪过一丝丝的凄凉。
虽然皇甫以柔已经回到北冥有一段时间了,但似乎她与北冥王之间还有着深深的隔阂,至今对他无法敞开心扉。也是为此,北冥王心中一直郁郁不安。
“谢父王!”皇甫以柔抬眸望了一眼皇甫晟睿,继而趁着他的力道缓缓起身。
“柔儿,这么晚了,来找父王有什么事吗?”皇甫以柔扶着皇甫晟睿坐下之后,随之双眼微垂的坐到皇甫晟睿一侧的座椅上。半晌无语,皇甫晟睿见状,首先开口。
“嗯?”见皇甫晟睿开口了。皇甫以柔猛地将眸光凝向皇甫晟睿,那眸光清澈如水,慑人魂魄,看得皇甫晟睿心中猛地一颤,“父王。我……”
“没事儿,有事直说就好。我们父女俩就不必避讳什么了!”皇甫晟睿见她此时吞吞吐吐的便宽慰她道。
“父王,为什么我一定要来南苍?”皇甫以柔见皇甫晟睿此时无比慈祥的面孔,稍稍沉疑片刻,贝齿轻启,柔声道。
“这……”皇甫晟睿见皇甫以柔如此发问,不由得一怔,面上的表情立时僵在脸上,良久,他才回过神来,又恢复先前的神色,缓缓起身来到皇甫以柔的身侧,大手抚上她的发,意味深长的道,“柔儿,有些事父王现在不好告诉你,等时机成熟了,你就会明白一切了!”
皇甫以柔很是疑惑的抬眸望着凝望着皇甫晟睿,良久,她再次开口,“那您为什么让我假装对熙儿哥哥很是倾慕,并且还要极力去吸引南苍太子南宫瑾的关注!”说到此处她眸底的疑惑愈加的明显。
“柔儿,父王这样做自然有父王的道理,到时你就会知道了!”皇甫晟睿听着皇甫以柔的疑问,眸光稍稍变得凄楚,他轻轻揉着皇甫以柔的发,续道,“柔儿,记住你只能吸引南宫瑾的注意,让他对你产生情愫,千万不能对他动情!”说到此处面上的神色变得很是复杂,明显感到他眸底的那一丝的愤恨不平。
“父王,这是为什么呢,我们这次不是来这里和亲的吗,那如果不选太子做驸马的话,那此次的和亲似乎对北冥来说没有太大的意义!”听了皇甫晟睿的这番话,好像觉得他没有搞清楚北冥此次来此的目的,略带提醒的道。
“对啊,只是整个北冥对我来说都不及你重要!”听了皇甫以柔的疑问,皇甫晟睿低眸深深的凝望了皇甫以柔一眼,轻轻叹了口气道,“其实此次和亲只是一个幌子,你只管顺着自己的心意,没必要一定要选南苍的男子做夫婿的!”说到此处他的面色变得很是凝重。
皇甫以柔听罢,略显不解的凝望着此时的皇甫晟睿,她知道皇甫晟睿所说的的南苍国以外的男子就是指韦炎熙,在北冥的时候,皇甫晟睿就很看重韦炎熙,希望他可以成为北冥的驸马,将来继承北冥王位,虽然她与韦炎熙感情一直很好,但她对韦炎熙一直是那种纯粹的兄妹之情,并未有一丝的儿女之情,所以听到皇甫晟睿的这番话,她心中闪过一丝的愧疚。
“父王,您不必为柔儿操心,就算柔儿将来真的嫁到了南苍,也会过得很幸福的,所以还请父王一切以北冥为重!”皇甫以柔轻轻地将手环上皇甫晟睿的腰,很是诚恳地道。
“柔儿!”感到腰间的触感,皇甫晟睿心间猛地一震,面上立时闪过幸福的笑容,大手再次抚了抚她的发,皇甫以柔来到北冥半年多的时间了,但她一直在回避着自己,此时她竟主动地亲近他,这如何能让他不欣喜若狂。
其实皇甫以柔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被北冥王找到的,她意识中模糊的记得,自己好像是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就回到了北冥的王宫。
并且她醒来之后,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在此之前的事她一概不知,她也是从她的侍婢口中得知她是北冥的公主,北冥国是她的家。
后来她又从皇甫晟睿口中得知,她刚出生的时候就被坏人抢走了,北冥王苦苦寻觅无果,直到半年前在南苍边境的一个村落中找到了她,她才顺利回国,回到北冥王的身边。
至于她为何现在不记得以前发生的事,据说是在回到北冥之后,由于贪玩非要骑那匹桀骜难驯的野马,从马上摔了下来,导致她此时的失忆,据说那匹桀骜难驯的野马已经被开膛破肚,以示惩戒,至今它的骨架还封存在地牢之中,让它永远饱受牢狱之苦,以赎它的罪过。
但以她的才智,她一直对北冥国的这些说法将信将疑,但对她是北冥公主的这个事实却深信不疑,因而她醒后的这段时间内一直在试着恢复以前的记忆,但一直苦于无果,现在她已基本接受这样的身世版本。
现在皇甫晟睿让她来和亲南苍,但又告诉她可以不嫁给南苍的男子,她现在已经满脑子的浆糊,基本上不知该如何思考了,所以她也只能按着皇甫晟睿说的做,毕竟她是他的女儿,血浓于水,至少他不会害她。
“柔儿,千万记得,只能让南宫瑾对你动情,你绝对不能对他产生情愫,因为他不配!”突然,皇甫晟睿,缓缓地将皇甫以柔揽入怀中,略显愤怒地道。
皇甫以柔顺着他的力道倒入他的怀里,望着他眸底的那抹愤怒,此时她更对这个被北冥人骂的人鬼皆非的南苍太子充满了深深的好奇。
“嗯!柔儿知道了,父王你放心,柔儿绝不会对南宫瑾动情的!”望着此时皇甫晟睿无比期冀的眼眸,皇甫以柔用力的对他点了点头,以叫他放心。
“嗯,这样就好,我的好柔儿!”见到皇甫以柔如此回应自己,皇甫晟睿很是欣慰的紧了紧抱着她的臂膀,面上的愁容微微舒缓,抬眸凝向辽阔的夜空,眸光变得深邃,“馨儿,你放心吧,我一定会保护好我们的柔儿的,不会再让她受一丝丝的委屈,并会将她以前受的苦全都还回去!”
……
养心殿内,灯火通明,南宫擎苍一手持着卷轴,端坐在座椅上,眉头微皱,神色似在深思。
“如海,对于北冥公主的和亲你怎么看?”突然他将手中的卷轴放在桌案上,抬眸凝向一直侍候在身侧的如海道。
上句刚刚说完,还未等那如海回答,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一手再次抚上另一本卷宗,补充道,“还有那容颜酷似已逝的懿德王妃的北冥公主皇甫以柔,你怎么看?”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与君再相见
如海听罢,微微沉疑片刻,微曲着背朝向南宫擎苍道,“回皇上,此事事关重大,卑职不敢妄加断言!”
“没事,有什么话只管直说,朕赦你无罪!”南宫擎苍听闻如海如此说,握着卷轴的手微微一顿,眸光缓缓地凝向如海,淡淡的道。
“这……”如海见状,微微皱了皱眉头,继而抱了抱拳再次朝向南宫擎苍道,“依卑职之见,想那北冥公主的容颜和懿德王妃十分酷似,北冥王以北冥公主和亲南苍其中必有蹊跷!”说到此处他眸光很是幽深的凝向南宫擎苍。
“哦?此话怎讲?”南宫擎苍听罢,眼眸微微眯朦,面色并未有太大的变化。
“回皇上,世上怎会有如此巧合之事,相貌相似之人世上少之又少,更何况北冥公主的容颜竟和懿德王妃简直一模一样,如若不是那北冥公主易容,那么那北冥公主必定和懿德王妃有着某种关联!”如海说到此处深深地望了南宫擎苍一眼,继续说道,“再者说,北冥王是一个是一位不畏战争的君主,既然如此挚爱这位失而复得公主,那为何还要为了两国的和平将她嫁到南苍?”说到此处他微微一顿,眸光变得很是幽深。
南宫擎苍听到此处,明显感到他的双眸微微收缩,面色稍稍变化,但他没有打断如海的话,而是将眸光直直的盯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这样看来,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北冥王想借着北冥公主这酷似懿德王妃的容颜搞一些噱头,但至于他出于何种居心,卑职现在还不好下定论!”说到此处他微微低头冲南宫擎苍行了一礼,继而直起背脊深深的凝望着南宫擎苍,“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北冥王的某种意图之中定不会少了太子南宫瑾!”
听到此处南宫擎苍握着卷轴的手微微收紧。明显感到他额头的青筋颤了颤。
……
状元府邸,灯光昏暗,云磊痴痴地坐在大厅中的一张椅子上,久久出神。
自从北冥公主的容颜在众官员面前暴露之后,云磊一直都是魂不守舍,就连每天的早朝都是浑浑噩噩的。
因为北冥公主的那副倾城容颜跟云柔依以前的容颜简直一模一样!在那一刻北冥公主那酷似云柔依的容颜在他心中烙下了深深的烙印,他一度认为北冥公主就是云柔依,不论从她的容颜,还是神韵,都跟云柔依十分的相像。
但经过一天的观察。他才发现北冥公主根本就不是他的依儿,因为她从北冥公主的眼神中看出了深深的迷茫。
虽然这样,北冥公主那酷似云柔依的容颜仍旧在他的脑海中一遍遍闪现。使他无法忘怀。
“磊少爷,该用晚膳了!”就在这时,音儿端了些饭菜走了进来,云磊已经一天没怎么用过膳食了,从皇宫里回来之后就这样痴痴失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嗯?”云磊听到音儿的声音,微微一怔,随口应道,“放哪儿吧!”
音儿见云磊现在还在失神,眉头不由的紧皱,疾步走到不远处的一张桌案上。将饭菜放到桌案上,满面愁容的走到云磊身前,“磊少爷。自从你从皇宫回来之后,就一直魂不守舍的,音儿见你都已经一天都没怎么进食了,你这到底是怎么了!?”说到此处明显感到她眸底那深深的忧心。
“啊?”云磊似乎还没听清楚音儿刚刚的话,满眼疑惑的凝向满眼忧心的音儿。“你刚刚说什么?”
“没,没什么!”因而见云磊如此情状。不由得眼圈一红,不由得背转身去,轻轻抹着泪。
“音儿,你怎么了?”云磊见状,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到音儿面前,拨开她轻轻抚着面颊的手,略显惊疑的道,“是我说错什么话了吗?”说到此处云磊面上生出些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