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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瑾,“我就不明白了。堂堂南苍太子已经很久不近女色,但为何现如今怎么就对这北冥公主如此痴心?因为她的美貌?”黑衣男子面上盈起深深的疑惑,随之将面庞渐渐地向皇甫以柔的面颊逼近,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
皇甫以柔见这面颊离自己越来越近,便不由自主的将面庞向一侧移去,但无论她怎么侧脸那黑衣蒙面人的面颊总能朝着自己。
“哦。原来如此啊!”就在皇甫以柔以为自己无处可逃之时,那黑衣蒙面人竟突然间将面颊从自己面前离开,一脸恍然大悟的朝向南宫瑾。“原来这北冥公主和懿王妃有着如此相似的容颜啊!哈哈……”说到此处他竟再次仰头大笑,那笑声听不出喜怒。
南宫瑾望着此时无故发笑的黑衣人,心中不由的一惊,此时他一点也猜不出那黑衣人的意图。
突然,那笑声又戛然而止。那黑衣人直直的盯着南宫瑾,眸底寒光闪现。“哼!南宫瑾,你这个卑鄙小人,别以为你遮掩的好,就能蒙蔽所有人的眼睛!”
南宫瑾望着那黑衣人此时的神情转变,再加上他此时的话语,南宫瑾不由得一怔,直直的盯着等着他继续往下说下去。
皇甫以柔听了那黑衣人的话,也不由得瞪大了双眼,一时间也竟忘记了疼痛,满眼疑惑的盯着南宫瑾,看来南宫瑾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他肯定也是得罪了不少人,只可惜自己却成了他与人恩怨的牺牲品。
“别跟我在这里装无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此次对北冥公主表现的如此上心,根本就不是因为你对已逝懿德王妃的思慕,你是别有所求!”黑衣男子见南宫瑾此时一脸的疑惑,不由得轻笑出声,继而恶狠狠地朝向南宫瑾道。
南宫瑾和皇甫以柔听了那黑衣人的这番话,都不由得一怔,面上的震惊之色显而易见。
就在这时周围的一阵枯叶飘落,仿若有什么活物飘过,那黑衣人下意识地将皇甫以柔再次抓紧,略显警惕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半晌,见无其他异动,他便再次凝向南宫瑾。
“呵!本宫到底有何所求?!”南宫瑾见这黑衣男子一脸的神情自若,仿佛他很是洞晓这其中的个中原委,于是便眼角微微上扬,眉眼间盈起淡淡浅笑,想那黑衣男子稍稍的移近了几步,朝向他很是淡然的道。
“哼,你是觊觎北冥的权势与国力,你当初用卑劣手段夺得太子之位,现如今见南宫擎苍对你有所忌惮,你便想方设法的来扩大你的权势,而这北冥公主就是你扩张势力最好的捷径!”那人盯着南宫瑾数秒,继而很是愤恨的道,好像南宫瑾是他的弑父仇人一般。
“哈哈……”南宫瑾听罢,微微一愣,片刻之后,便很是自然地仰头大笑,笑声让人感到揪心。
那黑衣人见状,也不由得瞳孔一缩,直直的底内增高和南宫瑾,似乎在他的预想中,南宫瑾不该是现在的表现。
而皇甫以柔似乎对南宫瑾此时的表现并不是很诧异,她一早就知道南宫瑾是一个心狠手辣,为权势不择手段的人,像他这样一个为了取得胜利不惜将自己挚爱的妻子送到敌军阵营当人质的人,又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呢!
“你笑什么!”那黑衣人一脸惊异的凝望着南宫瑾,不由得脱口而出。
“你说的很对,不过,你也只说对了一半!”南宫瑾直直的盯了他数秒,继而面色一沉,冷冷道。
“哼!猜对了一半?那你也太小看我了!”黑衣人听了南宫瑾的这番话,不由得轻哼一声,一脸轻鄙的道,“要是我不知道你的底细,敢贸然而来吗?!”说着不由得将面颊在此贴向皇甫以柔,一脸的邪笑。
南宫瑾见状,瞳孔不由得一缩,心中微微一震,原来这人是个不简单的人物,这人究竟是谁,他到现在还未能猜出,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人肯定不是先前的那名黑衣人。
“你以为你可以瞒过天下人,但你却未能瞒过我!”黑衣人望了一眼南宫瑾,面庞微抬,振振的道,“其实那懿德王妃跟这北冥公主无一点的相似之处!”说到此处他不由得瞪向南宫瑾,眸底是深深的坚毅。
南宫瑾听了黑衣人的这一句,不由得瞪大了双眸,瞳孔猛地收缩,面上是无尽的震惊,可见这次他是真的被惊到了。
皇甫以柔此时也不由得张大了嘴巴,一脸的不敢相信,怎么可能,她和懿德王妃有着一样的容颜是南苍国公认的,那这人为何这样说,再者,看这人的神情,以及此时南宫瑾表情的变化,这黑衣人所说又不太像是假的,这就就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松林中又有很多的枯叶飘落,似寒风吹过,但又不太像,也许三人都被那黑衣人所说之事震住了,竟没一人注意到。
“哼!你凭什么如此说,你有何证据!”半晌,南宫瑾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面上再次盈起浅笑,略带质问的凝向那黑衣人。
“哼!别管我又没有证据,但我还知道那懿德王妃是个样貌丑陋的女子,并且她也不是你南宫瑾当初要娶的女子!”那黑衣人望着南宫瑾一脸的质问,便轻哼一声,一脸轻鄙的朝向他道。
南宫瑾听到此处,心间猛地一紧,面上先前的之色立时逝去,表情变得惊愕。
皇甫以柔更加的震惊,此时她感觉自己的世界已经颠覆了,自己正在一阵混乱迷茫中打转,让她找不准方向。
“哼!一派胡言!”南宫瑾望着此时一脸震惊的皇甫以柔,心中不由得一紧,继而面色一变,朝向那黑衣男子怒道。
“哼!我一派胡言?!呵呵!”那黑衣男子似乎对南宫瑾的这一声怒喝并没有太多的惊恐,反而捏着皇甫以柔的脖颈,直直的朝南宫瑾走近几步,双眼微眯的道,“南宫瑾,我还知道你曾经为了你心仪的女子是怎样虐待那懿德王妃的,而又在众人面装的又是如此恩爱,难道我连这些都能给你编出来吗?!”说着他不由得眉峰一挑,眉眼间透露着一抹奸笑。
皇甫以柔听着黑衣人此时的话语,眉头不由的紧皱,双眼直直的盯着南宫瑾,像看到怪物一样,她的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抚向嘴巴,眸底是深深的恐惧
“你!你到底是谁?!”南宫瑾听了这黑衣人的这番话,心中不由得一阵刺痛,他紧握着一只拳头,满眼红灼的瞪向那黑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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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中计
这时丛林中的异动再次传来,这次又震落了许多枯黄的树叶。
黑衣男子仿若已经习惯了这时不时的枯叶飘落,他直直的凝望着一片缓缓落地,继而再次将眸光凝向南宫瑾。
“哈哈……我是谁?”那黑衣男子见南宫瑾现下已经暴怒了,不由得仰头大笑,良久,他再次愤愤的瞪着南宫瑾,眸底是深深的仇恨,“这个你没必要知道!”
南宫瑾见状,双手不由的再次握紧,双眸微凸。
“哈哈……恐怕你这次不暴露身份也不行了!”就在这时树上人影窜动,韦炎熙携着几名黑衣人从树丛中瞬间飘落,与此同时,他双手张开微微向后,几根银针亦随之飞出。
那黑衣人见状猛地一惊,将皇甫以柔猛地推离自己一些,瞬间俯身,躲开那如雨的银针。
就在这一刹那,南宫瑾瞬间移到皇甫以柔身侧,猛地一俯身欲要将皇甫以柔抢回来。
但是还是迟了一步,随着银针落地,那黑衣男子再次顺手抓过皇甫以柔,一个旋身瞬间远离南宫瑾数米,他那动作急促粗鲁,抓的皇甫以柔手腕一阵阵的火辣辣的疼痛。
南宫瑾望着被黑衣人再次掳去的皇甫以柔,心中有些许的恼怒。
这时韦雨霏也从树丛中飘然而下,见南宫瑾此时一脸的担忧的表情,心中有种莫名的愤怒,但现在好似不是生气的时候,救回皇甫以柔才是正事。
于是她稍稍调整了一下心绪,一脸严肃的朝向那黑衣人道,“不管你是什么人,那是你跟南宫瑾的恩怨,没必要连累无辜的人!”说着不由自主的稍稍的向他移近了几步,直直的盯着他。
这时那黑衣人仿佛才刚刚意识到韦雨霏的存在。他不由得轻轻一笑,面上又些许的嘲讽,“这不是西秦的公主吗,怎么,难道公主没看出来吗,我这是再帮你除掉情敌,你应该感谢我不是吗?!为何现下又要为你的情敌求情,嗯,霏儿公主?!”说着似是玩弄的将眸光在皇甫以柔面颊上留恋数秒,继而一脸轻笑的盯着韦雨霏。
韦雨霏听了这黑衣人的话。心中不由的一震,面色立时变的很是难看。
“哦,我想起来了。你和这倾城的北冥公主可是好姐妹,就冲着一个也不能落井下石是吧?哈哈……”突然他故作恍然大悟的朝着韦雨霏道。
“你!”韦雨霏本来就很气南宫瑾,心里一直在撇开这件事,没想到这黑衣人一语就道破她的软肋,使她一腔愤怒。她紧握着拳头,面色依然暗沉。
就在她意欲冲上去的时候,韦炎熙一个错步来到她的身侧,紧紧的抓住了她,继而低眸深深的望了她一眼。
“王兄!”韦雨霏见状,很是不情愿的朝他皱了皱眉。但最终还是向他妥协了。
韦炎熙见韦雨霏老实了,便将拉着她的手松开,面上猛地盈起一抹魅惑的笑容直直的盯向那黑衣人。“这位仁兄,想来您必定跟这位南苍的太子有着深仇大恨,但我想北冥公主应该是无辜的吧?”说着不由得凝向他紧紧钳制的皇甫以柔。
“哼!”那黑衣人望着一脸笑意的韦炎熙,不由得轻哼出声,神情似是轻笑又似不屑。
韦炎熙见他如此表情。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面色还是先前的笑意。“呵呵,这位仁兄,想必您也是明理之人,知道绑架北冥公主的罪责深重,为了一个跟你不想干的人物,惹来杀身之祸,总归不太划算吧!”韦炎熙边说边缓缓向前移近,面上的表情依旧从容淡定。
“哈哈,西秦王子,你现在也来充好人了?”那黑衣男子见韦炎熙此时一脸的仁者形象,不由得轻笑出声,言语之间透露着深深的轻鄙。
韦炎熙听着那黑衣男子的这句话,心中很不是滋味,斜皱着眉头,带着笑意的凝向那黑衣男子。
韦雨霏此时也明显被这黑衣男子的这句话惊到了,他这话明摆着是在说韦炎熙不是好人了,但他到底知道些什么,此时她也不敢妄加猜想。
南宫瑾也皱着眉头直直的盯着韦炎熙,渐渐地微眯起双眸,眸底闪过一丝惊异。
“哈哈,不知这位仁兄到底有何所指?”韦炎熙此时也明显感到皇甫以柔望着自己的眸光有所变化,于是再次轻轻一笑,朝着那黑衣人说道。
“哼,别在这里跟我装无辜!”那黑衣人见韦炎熙此时一脸的疑惑,不由得抽了抽鼻角,眼底尽是轻鄙,“炎熙王子,想必还记得这个吧?”说着他从袖口掏出一枚令牌直直的朝向韦炎熙。
这时一枚有着龙纹的令牌,想必应该是皇室之物,但这龙纹又和南苍的皇室的龙纹有所不同,这令牌之上的龙纹很是怪异,不是一般的龙形。
韦炎熙望着他手中此时的龙纹令牌,瞳孔猛地收缩,神情骤然变化,显然很是震惊,因为这令牌是他给他的黑衣死士的,为何会落到他手中,这时他脑海中他猛然回想到先前丛林中的那几名已死去的黑衣人,猛然间明白了什么,面色变得愈加的难看。
南宫瑾好像意识到了韦炎熙此时神情的变化,眸光不由得在那令牌上久久观望,虽然他不知道韦炎熙究竟干了什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