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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了什么?”
“放开她!”
“本王和你拼了!”
几声质问,被狂涌的风吼吹散,裹着黄沙吹远了。
不嗔掀起眼皮,也不解释,只是抱着朵澜,不叫她乱动,以免伤了自己。
司命拦在三个人的面前,冷静地一字一句解释道:“少主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儿,只是那女人是纯阴的体质,骆驼血虽然可以给她养分,但是太热太燥,加*体虚,一时片刻消化不了……”
“那要怎么办?”
三个人难得的一致,异口同声,说完互看了一眼,都是说不出的紧张。
向车里淡淡地瞟了一眼,司命勾起嘴角,“无妨,我们少主刚好是纯阳体质,内力又绵厚,只要帮她运行一个小周天,对她无碍,只是……”
他故意卖了个关子,在最重要的地方停顿不说了。
三个人关心朵澜的身体,又是好一阵急声催促。
“三位急什么,她是我们少主的‘药鼎’,助我少主习得神功的重要关键,少主自然不会不管她。”
药鼎?
那是什么?
香川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忽然急速地阴沉下去,怒声道:“不行!”
第五鹤和寒烟还未想透,齐齐望向他。
香川压住怒气,解释道:“这男人的意思是,以后朵朵要不断与他主子*,双方阴阳调和,帮着小道士修炼神功……”
果然,话音未落,那两人听懂后,毫不迟疑地向司命动起手来!
如惊鸿般飞快掠起,两个人闪电般击向司命。
司命早有防备,闪身躲开寒烟和第五鹤的偷袭,轻飘飘落在不远处,向车里一瞥,悠声道:“二位不管她的死活了么……”
三个人同时定住身形,果然……
朵澜只觉得好烫,自己的血和骆驼的血,不知哪个,烧得她要死掉了,连呼出的气,都是热的,在这天寒地冻里,不断冒出白烟。
“不嗔,不嗔……我是、不是……要死了……”
她胡乱伸出手,抓住不嗔的手,急促地喘着,每一次呼吸,都好像是置身在火海里。
他笼着她,一边安抚着她,一边注意着车外四个人的一举一动。
“不会,我不会叫你死。”
说完,他扬起声,冲外面喊道:“都给我离远一点,如果不想她五经八脉都被烧断的话!”
果然,这一声吼掷地有声,惊得外面的人俱是一震!
不想她跟了别人,可是——
也不想让她死!
对视一番,三个人顿住身形,面前的司命微微一笑,冲他们一颔首,“三位,还是随在下离开吧,少主不会叫她有事的,这点请放心。”
放下车帘,霎时,狭小的车厢,成了个封闭的密闭空间。
朵澜浑身好像都在散发着热气了,丝毫不觉得冷,连身上的裘衣,也被她自己拉扯开了。
叹了一声,手指眷恋地在她的容颜上摩挲着。
“小叶子,你为什么总要招惹那么多外面的男人,而且,还带走我一颗心……”
说完,他自己动手,褪去自己的衣衫,露出精壮布满肌肉的上半身。
自从回到教中,他的武功路数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原本略显单薄的身体,也跟着壮硕起来。
自己覆在她身上,小心地撑起自己,以免*她。
微凉的体温,一碰到她,朵澜就主动凑上去,将脸贴在他胸膛。
“嗯……”
舒服地叹气,她不断地用脸颊磨蹭着,不经意地擦过他胸前敏感的两个小点。
“呃……”
一声闷哼,嗓子里发出愉悦的声响。
许久不见,这小东西叫人发疯的本事,还真的是精进啊!
一回头,撩开一丝缝隙,不嗔向远处吩咐了一声,“司命,叫人凿冰!要干净的!速速给我拿来!”
司命领了命令,闪身消失。
不嗔回过身,不知何时,朵澜已经主动攀附在他身上,汲取着那令人舒服的微凉的体温。
“热!热!”
她哑着嗓子,*已经干得有些微微起皮,自己控制不了地,来回舔着,想要解渴。
眼神暗下来,不嗔若有所思的凝视着她迷蒙的双眼,低声诱惑道:“想要凉快么?”
想也不想,朵澜重重点头。
他轻轻地挑起她的下巴,继续撒网。
“那你想不想一直跟着我呢,小叶子?”
好熟悉的称呼,朵澜歪着头,意识早已涣散了,想不通什么叫“一直”……
可是她好热,好难受,只要凉快下来,一直就一直吧……
她再次点点头,傻傻地展出个笑容来。
得到她的承诺,虽然不是在全然清醒的状态下,可不嗔也有了丝丝满足。
“好,就给你舒服!”
有些粗鲁地扒除着她身上厚重的冬衣,又怕她降下来体温后着凉,于是他并未全脱掉她的衣服,只是挑开亵衣,衣物散开地挂在身上。
他自己,也是同样只光着上身,下面都是完好。
不嗔吻住她,哺给她自己口中的津液。
顿时,朵澜只觉得,浑身可怕的灼痛缓解了许多。
她本能地含住那泉水的源头,像是吃奶一样,津津有味地*着,不许他离开。
这样暧昧动情的勾引,有几个人能够受得了。
刚要*出口,外面响起司命不高不低的声音。
“少主,冰块。”
大手穿过车帘,不嗔接过来一个小木桶,“下午吧。”
外面很快没有声响了,司命无声地离开了。
桶里,是大小相差不多的冰块,极其干净透明,不知道这司命是在哪里这么快就找到了。
“乖,小叶子,我喂你吃凉快的。”
说完,他含住一块冰块,待那冰块在口中融化成毫无棱角的形状,才喂她,生怕那冰棱刮伤她的口腔。
“嗯!”
被凉凉的冰块一冰,好受多了,而且还解了口渴,朵澜大力地*着冰水,闭着眼的脸也舒展开。
“还要?”
不嗔忽然笑得危险,重新拈了冰块含入口中,却没有直接喂给她。
而是……
在口中含了一会儿,他的唇便开始在朵澜的身上移动起来。
咬着冰的唇,沿着锁骨一路向下,不断吮吻着,最后停在胸前的一粒*上,用力叼住。
冰和肉,被他一起含入口中*,惹得迷迷糊糊中的朵澜,受不了地一声尖叫。
“凉!”
她的小手,四处挥舞着,打在他坚实的肌肉上。
“凉还不好么?”
他吐出来,眼看着那一小块冰,落在她的身上,被那高温瞬间融化,成了一团水珠,滑落下去。
可是牙齿依旧不肯放过她,用力撕咬着,大手也不闲着,拉扯摇弄。
小小的车厢里,传来女人低低的抽泣,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承受不住的快乐。
快乐太多了,她小小的身子,要受不了了!
“乖,很快就不热了……”
爱不释手地*了好久,不嗔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拍了拍她的小脸,紧闭的双眼下湿湿的泪痕,泄露了她的感官感受。
小身子被他弄得湿淋淋的,浑身颤抖。
融化的雪水,渗进晶莹剔透的玉肌中,莹莹发亮。
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耳边只剩下他重重的灼热呼吸,还有那沙哑的温柔呢喃。
小脸红如火,雪肤不断渗出湿热的薄汗,冰块再凉,可是,只是一时的凉爽,朵澜不停地张嘴儿*着。
深吸一口气,不嗔也面色通红,忍了太久,终于可以不必再忍,想到此,他好兴奋。
捞起一块冰,直到不规矩的冰块融成一粒小小的冰粒儿,圆润光洁,他这才吐出来,吻*
惊得半昏迷的小女人一震,啊一声夹紧了双腿。
渐渐地,身下已经汇聚了好多水痕。
“可以么?”
擦了一把汗,睁开眼,不嗔望着身下的女人。
即使是这样的时候,他仍是不愿意逼迫她,强忍耐着等着她的同意。
“唔?嗯……”
“小叶子,相信我……”
他的呼吸与声音混淆在一起,有些字很快被重重的吻吞噬掉。
他轻柔的吻渐渐抚平了我心中的胆怯,紧夹的双腿稍微松开一些。
将细长的腿环上自己的腰,滚烫的硬物悍然闯入,火热的掌心,不断地抚弄着她同样灼热的脊背。
朵澜脑海一片混沌,浑身都是火烧般,令她口干舌燥,只是愣愣地任由摆布。
他扶住那纤细的腰身,似乎想要直达灵魂最深处。
慢慢放松自己的身体*着他的撞击,将身心毫无保留,她的指尖抓在他宽阔的背脊上,留下道道指痕。
他的手由着她的腰际上移,情动之时,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捧起她火烫的小脸儿。
暗哑低沉的声音,落在她耳畔,“小叶子,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人……”
卷四 花凋 095
无休止的缠绵之后,朵澜全身酸痛,无力地窝在不嗔怀里。
一头青丝早已散乱开,铺洒在二人胸前。
不嗔额上汗湿,闭着眼靠在衾枕之上,左手环着她的肩头,用力圈紧她。
朵澜很累,全身像是火烧过,水浸过,可是睡不着,满腹心事,只能陪着他靠在车边跟他一同沉默。
不嗔的表情,是她没有见过的凝重压抑,剑眉拢在一起,阴沉得有些吓人。
那样的复杂,好像是心底有太多的秘密深藏不露。
“小叶子。”
他伸手捞起一缕她的发,在指间*着那柔顺的发丝,眼神渺远。
他只是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又陷入一片沉默,本来就没定下来的思绪,似乎又开始远游了开去。
直觉里,朵澜知道,他要同自己说些什么。
果然。
“若我不是我,你还会待我像从前一样么?”
男人犹豫了一下,终于启唇出声。
我不是我?
那你是谁?
朵澜被问得懵住了,她不曾想过,单纯如一张白纸的男人,也会有这么复杂的心思。
为了打破这凝重的气氛,她挤出个无邪的笑来,一如往常。
“你不是你,那还会是谁,是妖怪不成?”
她伸出手指,点着他挺直的鼻梁,娇笑道。
哪知,男人一把握住她的手,正色道:“你都不想知道,我究竟是什么人?”
朵澜彻底愣住,她不傻,外面那几十个黑衣人,对不嗔全都毕恭毕敬,透着敬畏和恐惧。
西域神教,吕书辞跟她说过的。
只是,不嗔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似乎看出她的疑惑,不嗔不和她绕弯子,勾起唇,无奈地笑笑。
“我是他们的少主,也就是,西域神教,教主之子。”
好轻的一句话,然,却重重击在她的心头。
神教,那不就是中原武林口中的那支邪恶的力量。不嗔,他竟然来自那里……
不再是不问世事,一心修道的少年道士,此刻,他已经背负了血海深仇。
“我要报仇,我要重新复兴我父亲的伟业。”
他平静地开口,就好像说着天气吃喝这样平淡无奇的话语。
这一点,他毫不迟疑,唯一令他有些裹足不前的,就是她。
她会怎么看他。
若他执意要和汲家作对,她会帮助哪一方。
若他不停杀人手染鲜血,她可会惧他恨他怨他。
若他……
他不敢想,一想,就是彻骨的寒,钻心的疼。
“我、我不知道……”
双手捂住脸,朵澜无声地呜咽起来。
“我周围的人,为什么都要那么复杂……只有你,我以为只有你……可还是……连你也……”
她不住地抽噎,说不下去。
可是她的意思,他懂。
他是她残酷生命里少见的一抹亮色,如今,终是也黯淡下去了,不是么。
腰间一紧,他一个翻身,已将她压在身下,温热的气息有些许不自然的僵硬。
“你……可是后悔了?”
声音里有冷淡,也有……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