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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娘这是说的什么话,二郎的事也是我们的事,我们照顾他也是应该的。”张氏走过来说道,然后又小声劝道:“以后这样的事注意些,女人家再担心也不要靠太近,九郎是有身份的人,你也得时时注意着自己,免得让他受影响。”
沐景点点头,一时什么也说不出来。
从来没觉得自己这样能招麻烦,这样能惹事。因为选择了她,所以赵晔要次次面对她与亲人的选择,每一次对她的选择,都是血亲上的一道伤痕。
简短了说了说家中送信来的事,她就与赵晔毫不耽搁地上了马车,连孟家的房门都没进。
“过两天,去请十一郎到家中吃顿饭,你与他喝两杯酒,重归于好吧。”车轮在石板路上辗动着,沉默中,沐景开口道。
赵晔却带着气道:“随他去。”
沐就软声劝他:“他人小不懂事你也和他一样么,他不承认我,但对你却是敬重的,你可以与他说清楚,他可以不理我不把我放在眼里,只要不主动惹我就行,而你与他还是兄弟,这与女人无关。”
赵晔看了看她的夹袄上的衣带,抿着唇看着前方车门没有说话。
沐景不禁又将夹袄拢了拢,低头道:“对不起,今天……是我没注意,给你丢人了。”
好久,才听他回道:“无事。”
车中沉闷,她有意转向别的话题道:“你在书房怎么不读书?就算是拿了不喜欢的书再放回去就好,好好的怎么要往地上乱扔?”
他没回话,她又问:“心情不好么?出了什么事?”
赵晔忍不住瞪了她一眼,又扭头看向别处。
她伸手拉住他胳膊,“赵晔?”
“官人?”
“明知故问的有意思吗?”赵晔十分气愤道:“到底要怎样才行?你直接说你准备闹多久的,马上就回军营了,要是还没完,我就睡军营算了。”
沐景有些微微的不悦,反驳道:“什么是我闹,明明是你有错在先。”
赵晔也回道:“我已经认过错了,而且我也没做什么。”
“认错就完了么,我就是生气。”想起那事,她微微嘟起了唇。
赵晔却似乎比她更气,“那回去让人替我收拾东西,我去军营睡。”
沐景自然不愿:“才成亲你就不回家,你是想告诉所有人我这夫人不得宠,所以才要独守空房么?”
赵晔轻哼了一声,“你倒是会算账。”又不愿让人觉得她不得宠,要让他回房睡,又要晾着他不让他碰一下。
“军营里条件不能与家里比吧,你恐怕也不会习惯。”沐景劝道。
“家里很好么?方便你时不时拿那采心来恶心我?”
沐景忍不住想笑,却忍着道:“什么叫恶心你,你不是喜欢她么?”
“停车!”赵晔喊了一声就要起身下车去,沐景急忙拉住他:“好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了还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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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更完~~~和好在望哦,九哥终于不用自……大家知道的
夫人,书房来一趟
赵晔停了停,好不容易才重新坐好。沐景立刻朝外面车夫喊道:“没事,走吧。”待还未停稳的马车再次驶动这才侧过头来,“我以后不再提这事,你也不许再做这样的事。”
赵晔隐忍许久才十分不愿道:“我说了,我没有。”
“想也不许想。”沐景立刻补充。
赵晔扭过头去不予回答。
沐景又柔声道:“就在家里睡吧,哪有人才成亲就在外面不回来的。”
他却依然摆着一张臭脸不回话,隔了好久才眼也不往这边瞟一下地问:“那你月事好了吗?”
……
她就知道,他在意的就是这个……这是拿去外面睡在威胁她么?
沉默之后,她无奈地低下头,“好了。”
赵晔脸上绽放出微微的笑来,沐景则有些害躁地红了脸。缓缓抬头,没想到正好对上他看过来的目光,脸一热,又低下了头去。
这种时候,赵晔有一种无上的荣耀感,前两天她还张牙舞爪的用各种办法对付他,现在提起那种事来却一见他就羞红了脸,乖乖坐在那里像一只温驯猫儿。不,像一朵含苞的娇花,羞于见人,却又等人去采撷。
她这样子,叫他忍不住要去采。
他从她开了的夹袄处伸手近去将她揽住,低头问:“怎么脸红了,在想什么?”
一边问,手一边在她腰上轻轻捏。
“哪里脸红了,这车上太热。”有些痒,她立刻往他手相反的方向躲,却是靠进了他怀里,引得他低笑:“我想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了。”
沐景立刻反驳,“别乱猜,我才没想什么。”她抬起头来说话,他却低着头看她,她唇险些与他相碰,说话的气息也喷到了他脸上。
想移开,想低下头,身体却不听使唤地保持着同样的姿势。
可想而知,到这地步,他肯定是要贴上来的,而她……似乎习惯了,有些不由自主地迎合。
这些时日,她已不再同最初那样茫然无措地被动,而她发现他也越来越纯熟,每当她以为自己可以和他同步时发现他又有了新的进展。第一次被他吻时,她觉得他……让她完全无所适从,只能任他蹂躏,而现在想起来,其实他那时也算是生涩的,可等她明白过来时,他早已不是那时候的生涩了。
其实……在男女那件事上也是。
在她思考这些时,他已经将手转移到她胸口,不同的力道揉捏,惹得她心旌摇曳,身上乏力,开始轻轻喘息。
他的手一层层往里面钻,在她胸口肆无忌惮,她瘫软在他怀中,任他作为,所剩下的力气,一半用在了应对他唇舌上,一半用在了忍耐上,忍着不发出什么奇怪的声响让外面的车夫听见。
直到他不满足地又弃掉所占“城池”,南下而去。
她自然还是有理智的,极其拦住他,“这又是做什么,还在马车上呢。”
“我知道。”他声音低低的,有些粗,“要不然我早就……”
早就……沐景脸上又有些发烫,“知道还不住手。”
“我就摸一下。”他说着,唇轻轻与她略微红肿的唇相碰,手继续不老实。
她死守阵线,顽强道:“不行,赵晔,你越来越胡来了。”
赵晔沉默了下来,手从她身上拿开。虽有些失望空虚,可她悄悄将这些藏在心里,保证一点也没显露出来地十分自然。
正要坐好,没想到他却说道:“刚才你和你姨妈他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那妹妹被人逃婚了,要到京城来避风头。”
沐景立刻就心虚了。这事……她越想越不好,越想越说不出来。才成亲几天就有娘家人过来住,虽是院子大住得下,可……谁知道她们什么时候走?谁知道她们过来是个什么态度?
赵晔接着说道:“她们要到我们这里住下吧?”
“其实我又想了想,觉得并不合适……你恐怕也不喜……”知要沐没。
“听话,我就同意。”赵晔说道。
沐景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他,“听什么话?”什么叫听话,她又不是小孩子。
赵晔笑着,又将手从她夹袄边上探进去:“听什么话你知道的。”
身子软软的,她将所有力气都用来闭紧唇努力不发出任何声音。
其实她想说,她并没有那么想把家里人接过来,那是她后娘和异母的妹妹,又不是她亲娘亲妹妹。
可是为什么她却答应了这样的交换条件,真的那么乖那么听话?
她是妻,她也是想做个贤良淑德的好妻子的,可现在看着,却越来越像妾,而且还是那种没有半点妇德的狐媚子妾。
到家后,他们在里面忙了很久才出来。其实只是她一个人忙,忙着整理衣服,整理头发,用稍冷的手背来冰一冰脸以免脸色太过潮红,而他则从容地坐在一旁,从她身上拿了手帕来细细擦手,一边擦一边看着她笑,笑得她又羞又窘又悔又心里发毛,然后迫不急待下车去。
赵晔从后过来,到内院时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们回房去吧。”
沐景心中一惊,立刻道:“官人还是去书房吧,或者在院子里练练刀剑也行。”大白天的,他想所有人都知道她勾引他白日宣淫么?
听了她的话,他一下子正色起来,若有所悟地点点头:“那夫人先回房去吧。”说完便往书房方向走,走了两步却又回过头来:“对了,我有事要问一问夫人,夫人随我来书房一趟吧。”说着,自己就往书房走去。
此时后面的下人跟了上来前面的下人也迎了过来,大家听了这话都暗自揣测九爷是阵势有些大,到底是什么事,而夏妈妈则一脸紧张地看向沐景,她知道刚刚汾州来了信,又知道因为二郎的事劳烦九爷又往孟家跑了一趟,而且夫人又才接管家中的事,有些地方也重新下了命令……总之,要说错处,是完全能说出来的。
沐景心里也忐忑。
大白天,书房……她又不是妾,又不通房,她还要名声啊。
迈去书房的脚步沉重,她想,以后在晚上,她再不会拒绝他了,若是有什么事要原谅,也要晚上开始原谅。
书房在东厢边上,前面种了些芍药山茶,后面是一小片竹子,窗子往后面开着,每到春夏来临,一开窗,便有东风拂动着翠竹,带着沙沙的竹叶声自窗外吹来。
采心假意拿了水壶,往东边而来,然后趁着无人,闪进东厢后面,然后穿进那一片竹林里。
有竹子做遮蔽,她站在书房后面的窗口下无人能看见,所以她能大胆地伏于窗下偷听里面的动静。
其实不用贴上去就能听见,里面的低笑声,喘息吟叫声能很清晰地告诉她此时正发生着什么。
窗户用淡黄色轻纱糊着,透过轻纱往里面看,并不能看到里面的人,却能看到其中一排书架晃动着。惊呼声中几本书突然被推落在地,一只女子的胳膊从那一面伸出来,紧紧将书架上的搁板抓住。
“别……慢点……慢点……”
女子乞求着甚至哭泣了起来,男人再次低笑。
女子的手松开了搁板,手与胳膊一起在另一面往下滑去,书架晃得没那么剧烈,声音似乎移到了地上。
她也沿了窗户颓然瘫坐下来。
真的和好了。
早知道他们会和好的,而和好之时,便是她被卖出去之时。从她被突然调回正房,又被刻意安排了给九爷沏茶沐浴她就知道,夫人不过是在拿她给九爷脸色看,等这脸色看完了,她的用 处也就完了,这一次,一定不是调回针线房或是其他地方的事,夫人不会容得下她,一定会将她送出去。
她从来就没有想多的,不过是做九爷的妾,或是做个九爷身边的大丫环,她也没有挑事生非,也没有处处献媚,可那个同样出身贫家的夫人,却容不下她。
她倒要看看,她不走,那女人又能耐她何,她不走,那女人的夫人又能做什么时候!
书房的地上铺了地衣,但在元宵才过的寒冷时候却还是冷的,沐景却没有顾得上,将地上的衣服胡乱拉了拉就趴着睡下。
“回房去吧。”赵晔看看窗外,只见天色已开始暗下。
沐景只含糊地嘟囔了两声,似乎是“别吵。”
他去书桌上拿了两张软些的纸来,再回来时看着地上的情形便有些异样的感觉:地上有散落的书,然后有个赤身趴在地上的女人,女人发髻凌乱,身上随意盖了两件皱成团的衣服,一截背露在外面,上面尚有污迹,臀上盖了东西,但自大腿腿之下却是雪白雪白地露在外面,脚踝处,压着件亮蓝色的抹胸。
那女人是他妻子,看着感觉是被惨无人道地凌虐过,猛一看到他心中似乎有又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