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我……似乎真的来癸水了!”沐景感受了一下,脸色红得满脖子蔓延,头都不敢抬地就要往净房跑去躲着,跑了几步又回来一把将被子掀回来盖上那床单上的红点,然后躲进净房去再也不出来了。
赵晔看看自己冒着血珠的手背,再看看净房方向的帘子,忍不住露出笑意来。
此事最终的结局便是沐景在净房的窗子旁偷偷放了麻雀,直待若云一行人进来侍候赵晔更衣时才肯低着头出来见人,又由夏妈妈的帮助暂时瞒着癸水的事,为了让这事不让人起疑,沐景只得快些将换丫环的事处理。
用过起床之后的早饭后,沐景便叫来了曾妈妈。
曾妈妈仍是以前那一副沉稳的模样,见了她,第二次向她道贺:“恭祝夫人与九爷白头偕老,早添贵子。”
沐景知道她为何要再恭贺一次:上次是新婚之事,这次是圆房之喜,这曾妈妈果然不是不做事的,对这正房的事知道得一清二楚。
————————————————————————
这更是补昨天的,以后你们不许再污蔑我欠更,上一次我第二天也补了的,而且是凌晨就补了
姨娘
“谢过曾妈妈吉言。”沐景微微一笑,“今日找妈妈来也没什么别的事,只是九爷事忙,我替他传句话。”说罢,拿了一块她不曾吃过的粉红色点心,又吮了一口茶,一边在心中大为感叹有钱人家点心茶水的美味,一边有意慢悠悠说道:“九爷不喜房中那几个丫头,要换呢,妈妈再按九爷的心意挑几个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映红若云几个几乎全在身旁,本来悠然自在的脸一下子就变了,连忙跪了下来,“夫人,不知婢子是哪里做错了,还望夫人明示!”
“夫人,夫人恕罪……”
一句是映红说的,一句是若云说的,同样跪下的采心则并没有说话,沐景随意看了若云与采心一眼,然后看向映红。这丫头,胆子倒是大呢,竟对她一副这样的口吻,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嘛。
沐景再看映红,只见她佼好的姿色,曼妙的身段,眉眼看似端庄却又有着婢女不该有的清高傲气,再加上她一贯的作风与现在表现出来的胆量,几乎立刻就能看出她骨子里的不安来。生就这副足以让男人垂涎的姿色,她并不安于做个婢女,而被派到这家中唯一的男主人身边,她应是十分得意与自喜的,也许早已觉得自己离目标只有一步之遥。
没有人喜欢别人打自己的主意,觊觎自己的东西,沐景此时对映红有些不喜起来,却并没有多表示,只是轻轻慢慢道:“你们错了,我很喜欢你们,只是不知你们在何处惹了九爷不高兴,是他提了要换的。”随后不等映红她们答话便看向曾妈妈道:“妈妈,这事就你去安排吧。”
“是。”曾妈妈回道,“只是夫人,这正房中的丫头挑选犹为重要,恐怕还不能立刻就换,得好好选选人。”
看吧,推诿来了,沐景心中暗想,然后回道:“无妨,后院这么大管起来也不容易,曾妈妈如何方便就如何去做吧。下午你把这难处给九爷说一声,免得他还以为我没给你说。”
曾妈妈沉默片刻,似乎在判断换丫环的要求到底是赵晔提的还是沐景提的,只稍稍一会儿,就开口道:“是,老奴等会就去亲自去看看下面的人,挑一挑,若真找不到合适就同九爷说。不知九爷的意思是想要什么样的?还有夫人又想要什么样的?”
沐景自然是想自己作些主,免得这曾妈妈又弄些人来偷听了她的事然后往外传,却对这刘宅不熟悉,不说自己觉得好的,基本的丫环连认都不认识,一时便想起那个叫阿香的扫地丫环来。
“九爷的话,听他昨晚提过采月一些人的名字,似乎是以前用过的,可以试试,还有,这院里可有个叫阿香的丫头?”
曾妈妈想了想,回道:“似乎粗使丫头里面有个叫这名的。”
“唤她来让我看看。”沐景吩咐。
不一会儿,便有人带着个十三四岁的丫头来了,正是昨天那个丫头,衣服都一样,只是今天才是早上,她头发稍稍整洁一些,似乎是自己梳的双环髻,倒还看得过去。沐景今天才得以细细看她的样子,脸型棱角有些突出,显得不那么秀气好看,鼻子嘴巴虽端庄但也不如映红那群人一样生得玲珑可爱,然而一双眼睛却大大的,看上去竟是十分灵气,这在婢女,特别是粗使丫头中特别少见。
那丫环进过礼后便站在她面前,似乎怕她又不怕她,抬眼看看又立刻垂下,然后再抬眼看看再垂下。
沐景笑道:“你叫阿香?”
丫环回道:“回夫人,是。”
“什么时候进来的?”
“进来两年了。”丫环回道。
沐景又问:“现在在做什么?”
丫环回道:“扫院子,就是夫人您昨天……”她似乎想到昨天沐景有让她保密的,便涨红了脸,立刻改口道:“就是夫人您昨天和前天都有经过的那个地方,垂花门附近,还有厨房那边,那归我打扫。”
这女孩儿,倒是机灵。沐景很少有这种做着主母,高高在上和下人语气好地说一两句话就好像特别和蔼可亲的感觉,一时觉得新鲜,又觉得女孩儿不错,笑问道:“那要是让你来这正院里做事,你愿意么?“
丫环眼睛突地一亮,立刻回道:“愿意!孙妈妈说我……说婢子扫地扫得更干净!婢子一定会把正院扫得更干净的!”
沐景笑道:“那端茶倒水会么?我这里有扫地的,想你给我端茶倒水呢。”
丫环愣住,随后掩不住喜意,“夫人是要升婢子为上等丫头?”
沐景点点头。
丫环便难以相信地看着她,随后有心翼翼道:“婢子这两年都是扫地,只给妈妈们端过茶倒过水,怕……”说了实话,又怕丢失机会地立刻表决心道:“可是婢子一定会好好学,好好侍候好夫人的!”
沐景笑着,看向曾妈妈,“妈妈,不知我有没有权将她调到自己身边来,若是没有我也就不为难你坏规矩了,待晚上自己给九爷说。”
曾妈妈立刻道:“夫人自是随意吩咐,夫人的话就如同九爷的话。”
沐景含笑点头,待曾妈妈下去后就看向阿香,只见阿香看着自己似乎有话想说,便叫了她进房,问道:“是不是有什么要对我说?”
阿香立刻道:“夫人,昨天婢子一直在垂花门附近等着,可九爷却一直没来,直到很晚婢子才等到九爷,然后就说了让九爷去找夫人的事,婢子从昨天就在想是不是晚了……”
沐景笑道:“不晚。”随后朝外喊道:“采心。”
采心进来,阿香一直用闪闪发亮的眼睛看着采心,待听见沐景吩咐采心带阿香熟悉院子熟悉事务时更是兴奋得脸都红了起来,看着采心比看着她这个夫人还要景仰的样子,有心让阿香认识到自己现在与采心差不多是平级了,便说道:“阿香,我给你改个名字好不好?”
阿香立刻道:“好!”
沐景看看采心,说道:“今日太阳很好,就让你随采心一起叫采曦吧,曦是太阳的意思,有些难写,你认得么?”
阿香黯淡地摇摇头:“不会……我不会认字。”
沐景见她因不识字而有失落之感,一时也疼惜,侧头吩咐道:“采心,去拿笔墨来,我把字写给采曦看。”
“是。”采心离去,才换了名字的采曦又将目光跟随着她露出景仰之态,沐景见了便略带了好奇地问道:“采曦,你好像特别喜欢采心?”
采曦这不犹豫地点头,“采心姐姐好看,人也好,我之前见过采心姐姐,她给过我馒头吃呢!”
“原来是这样,采心还是你的恩人呢!”沐景笑道。
采曦再次点头,随后又说道:“夫人,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还能和采心姐姐一起做事,她可是要做姨娘的人!”
姨娘?沐景愣住,缓缓抬眼看她,“姨娘?”
采曦点头,“是孙妈妈她们说的。”
沐景又问:“为什么她要做姨娘?”
采曦虽见她面色似有些异常,心中奇怪,却也马上老实回答道:“因为她长得好看,性子也好,而且是被九爷收房的!”
采心正好拿了笔墨从外面进来,听了这话,立刻跪在了沐景面前,颤抖道:“夫人恕罪,婢子从无一点非分之想。”
采曦愣愣看着眼前的景象,立刻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十一岁到刘宅做粗使丫头,粗使丫头不比别的上等丫头,里面要么是长相不好的,要么是人笨,再就是刚进府什么都不知道的,这些丫头都没什么花花肠子,见到主人的机会也少,每天就是做粗活,做累了倒头就睡,再加上这宅子里空荡了好几年,少有姬妾,也少有那些莺莺燕燕勾心斗角的男女之事,所以采曦实际上并不知道姨娘是怎么才能做上的,也不知道主母是不喜欢姨娘的。可此时她知道姨娘这个身份似乎并不是像她想得那么简单,话已说出不知该如何,只是随采心一起跪了下来,因不知道能说什么而一声不吭。
沐景看着采心,心想:果真如此,她之前的笑谈竟就是事实。本就可以说是早就料到的事,也是十分正常的事,她却还是在心头冒出了一丝不喜来。
“起来吧,无事,我早知道的。”沐景挤了丝笑出来,然后当没一样道:“都起来吧,采曦,我写你的名字写给你看,你有空了好好练练。”刻天意些。
采心与采曦都从地上起来,可采心白着脸放笔墨在桌上的动作有些僵硬,采曦也低着头拽着手完全失了刚才的灵气,而沐景呢,同样也有些不自然。
一边着写着“采曦”两个字,一边在心想:要是还能与赵晔分开睡就好了。知道这事后,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如此,想赵晔去睡他的东厢,自己睡自己的正房各不相干,再不行,自己去睡东厢或是更小的房子都行,总之就是,再不想与他睡在一张床上!
闷闷不乐时
这一日,月事来了;这一日,不想动;这一日,心情很不好,所以这一日沐景只下床走了两步便又跑去床上了,心想反正不身子不方便,躺就躺着。
没一会儿,夏妈妈就过来,进来时往外面看了看,这才进房中来站在了床边。
沐景正无聊地翻书玩,随口说了声“妈妈坐着”之后才抬眼道:“怎么了?”
夏妈妈便小声道:“那采心果真是被收了房的?”
沐景撇撇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听说是的,妈妈怎么知道了?”说完继续瞅着手上书本上的字看。
“是采曦那丫头哭丧着脸过来找我,问自己是不是犯了很大的错。”夏妈妈最看不得她这样子,皱眉道:“你再去和那曾妈妈说一声,让她别的不换都行,一定要把采心换了。”
“换了做什么,她不是侍候得好好的么?”
“你……”夏妈妈气极,却又拿她无可奈何,憋了半天才道:“之前你没和九爷圆房不上心也就算了,现在房都圆了,怎么还这样?那是谁,那是上了九爷床的女人,叫个什么采心,长得又跟狐狸精似的,你还把她留在身边?”
沐景不作声,她又说道:“你怎么一圆房就来月事了,昨儿晚上还顺利么?你没惹九爷不高兴吧?”
才呢后只。沐景在心头十分不悦,“什么顺不顺利,不就那回事么,我是无所谓,听娘当初说的不动不说话就好,他之前又不是没做过,有什么不顺利的。”
听了这话,夏妈妈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最后仍是将担心放在了采心身上,“那采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