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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孤城的身上不热,但在被子里捂了一阵,也就多少有些暖意,两人这样贴近着相依,隔着并不厚的几层衣料,彼此的体温就感受得十分真切。西门吹雪用手指描绘着男人嘴唇的轮廓,那唇瓣上染着一抹如同菡萏瓣尖儿上的淡朱渲白颜色,使得西门吹雪一时之间,放不开手去。这样的轻柔抚摩令人不可避免地觉得有些痒意,叶孤城也不睁眼,只说道:“。。。别动。”说着,稍稍张口,将西门吹雪抚在自己唇上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示意他放开。
柔软湿润的舌不经意地碰触在了指尖上,牙齿噬在手指上的力道完全不重,并不会疼痛,只是让人觉得似乎是有一些异样的麻痒之感,从指尖一直传递到了全身。。。西门吹雪的眼中似乎是暗了暗,然后就将手退了回去,在叶孤城耳边低低道:“。。。叶,给我一回,可好。”
西门吹雪的要求让叶孤城微微觉得有些出乎意料,他生性向来就对这种肌肤燕好之事谈不上有多么喜好,只是淡淡的而已,何况如今又已经没有情 欲之感,就更是不曾有什么如同一般男性的正常需求和渴望,但西门吹雪却毕竟还是一个正值盛年的健康男子,因此叶孤城也并不想拒绝对方这样原本就十分稀少的求欢举动。肌肤相亲,身体交缠,其实这也是增强和加深彼此之间感情的一种途径,叶孤城心下很清楚这一点,于是便坐起身,将外面的那一层珍珠色青石销错花纹罗帐也放了下来,彻底挡住了光线,将床内的空间封闭了起来,然后这才俯身压在了西门吹雪结实的胸膛上,用手抚了抚对方刀裁一般整齐的漆黑鬓角,温言应道:“。。。好。”
被翻红浪,青丝纠缠,一件件从身上剥离下来,然后又堆叠在了一起的白衣被丢到了床内的角落里,叶孤城一手拔下了西门吹雪束发用的玉簪,将温凉的嘴唇在对方的下颌上摩擦轻触,回应着男人浓烈的亲吻。西门吹雪抚摩着爱侣颀长健实的身体,一面在他的眼睛、额头、鼻梁和唇瓣上反复吻吮,一面双手逐渐沿着光洁韧腻的肌肤缓缓下滑,来到结实笔直的双腿位置,将早已经炽热起来的欲 望,一点一点地慢慢埋进了那大腿内侧的细腻肌肤当中。
“。。。西门?”叶孤城剑眉微扬,双腿微微曲起一些,暂时停止了与对方的亲昵:“。。。你,不要?”西门吹雪闻言,深深皱起形状冷峭的眉尖,沉声道:“。。。我不愿,再伤到你。”一想起上回叶孤城身下那伤痕累累的景况,和早上起来时满床的一片狼籍,西门吹雪就觉得心下隐隐郁躁,对那燕好之事就似乎是生出了几分厌恶之感,他宁愿用以前这样的方式,也不肯再真正去侵占对方的身体。。。叶孤城见状,就似乎是有些明白了,心下不禁又是好笑,又隐隐觉得依稀有些暖融之意,于是就伸手从床头的小屉里摸出一只小小的玉瓶,道:“。。。无妨。我,教你就是。”说着,用右手按住西门吹雪的后颈,使得他低下头来,然后就吻住了那一抹薄薄的凉唇。西门吹雪下意识地拥住男人,也许是想要拒绝的,只维持着以前那样就好,但却又终究还是抵挡不住身下人那缱绻入骨的温存举动,很快,就彻底妥协下来。。。
叶孤城微微叠了一下眉宇,让自己忘记眼下这一股令人不适的刺痛,暂时忽略心底深处的一丝尴尬之意,双唇微动,低声说着什么。西年吹雪轻轻咬住男人的耳垂,手指小心地动作着,按照对方偶尔的吩咐和指导,尽量不去弄疼了他。。。无论怎样放松,男人的身体仍然还是有着出自于本能的自动抗拒,那样柔软滚烫的地方,轻而易举地就让西门吹雪的呼吸渐渐清晰了起来。。。叶孤城皱着眉,抚摩着西门吹雪结实光滑的背部,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许久,那持续令叶孤城感觉有些不适的修长手指终于慢慢退了出来,西门吹雪抱住男人的腰身,并没有急于去立刻占有,而是低下了头,重重吮上了对方颈间凸起的喉结。这样的力道带来了一阵刺痛,叶孤城几不可闻地低哼一声,伸出右手在其结实的胸膛上推了推,但西门吹雪却不肯松口,紧紧抱住了他的腰身,牢牢压在他身上。叶孤城微微垂目,随即皱了皱剑眉,抚摸着西门吹雪精壮的身躯,道:“。。。雪,别咬。”话音刚落,喉结就被松开了,随即一张薄唇便准确无误地印在了男人的胸膛上,毫无征兆地一口含住了他胸前的一侧乳首。
叶孤城肌肉分布均匀的腹部微微一紧,没有说话,任凭对方动作,西门吹雪湿热的舌在那一点突起上卷缠吮吸,不放过任何一处,肆意抚摩亲吻着这仅仅只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强健身躯。这样的举动让叶孤城不仅感觉到了从胸前传来一丝微痛,更重要的是还令人觉得微微地痒,叶孤城终于有些不耐,忽然动手捏住了西门吹雪线条冷硬的下颌,稍稍抬起,令男人不得不离开了那被吮噬得红肿的乳/尖,然后将他拉近自己,抬头封住了西门吹雪刀削般的薄唇。
这样的举动立刻就得到了西门吹雪热情的回应,蕴涵着巨大力量的结实手臂紧紧环在叶孤城的腰间,猛然一收,就使得叶孤城平坦的腹部不可自主地与他撞在了一起,令两人腰部以下的部分密不可分地牢牢贴住。叶孤城眼见身上的人仍然是像从前一样,不由得就有些心下踌躇,等到迟疑了一下之后,忽然翻过身,将西门吹雪压制在下方,转换了两人此刻的位置。
西门吹雪有一瞬间的疑惑和不解,但也并没有抗拒,只是看着上方的男人,道:“。。。你来?”叶孤城微微摇一下头:“。。。不是。”随即便迟疑了一瞬,然后便稍微直起了上身。
看来,也许还是需要由他自己来亲自掌握主导这一场情事,才可以最大程度地来减轻可能造成的伤害。。。叶孤城垂一垂眼,微带踌躇地用手覆上了身下男人早已忍耐了很久的热情。
“。。。叶?”下腹陡然一紧,西门吹雪低喘一下,不明白他究竟要做什么,但也没有试图将他重新置于身下。叶孤城没有说话,一手按住西门吹雪的腰,然后停滞了一下,既而就松开对方的腰部,改为用那只手缓缓遮在西门吹雪的眼睛上,同时低声道:“。。。西门,别动。”
黑暗中看不见任何东西,然而西门吹雪却清楚地感觉到似乎是有什么异样,很快,全身的肌肉猛然于一瞬间紧紧抻住,男性最敏感的地方困难地一点一点挤进一处温暖的所在,慢得几乎是停止不前的,可又分明确实是极缓极缓地慢慢前进。。。西门吹雪的手陡然覆住了男人盖在他眼睛上的手掌,既而摸索着攥住对方的手腕,将那上面戴着的红珊瑚珠串握得几乎咯吱作响。。。叶孤城全身绷紧,额头上渐渐渗出了一点湿润的迹象,努力将身体渐渐放松了些,剑眉皱着,腰部慢慢地往下沉。。。直至此时,即便是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西门吹雪也已经明明白白地知道眼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松开了男人的手腕,紧接着便牢牢扣住了对方的小臂,修长有力的五指紧扣在那结实的肌肉上,指尖都几乎要陷进了肉里。。。他现在已经完全知道对方正在做什么,腹下那坚实的欲/望一点一点地被动着埋进了男人的体内,一寸寸地挤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西门吹雪的喘息已经逐渐低促起来:“。。。叶。。。”
叶孤城双眉紧皱,因为不适和疼痛而将动作尽量放慢,即使先前已经做过比较充分的准备,但仍然是让他的鬓角间都微微有些汗湿的潮意。。。这样断断续续地缓慢进行着,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能够停了下来,暂时休息片刻。叶孤城汗如雨下,遮在西门吹雪眼睛上的左手慢慢松了开去,双手撑在对方结实的腹部间,支持着身躯。两条矫健的手臂无声无息地抬了起来,手掌扶住了叶孤城的腰侧,然后又摸索着延伸到后腰,去抚摩那已经有些潮意的背部。
“。。。叶,你还好?”西门吹雪漆黑的双目越发深墨,声音也有些暗沉,叶孤城微一摇头,没有开口说话,然后就慢慢俯下了上半身,去吻西门吹雪的唇,同时从喉中溢出低沉的话语:“别动。。。”西门吹雪气息有些粗重,揽着叶孤城的腰,惜视般地小心与他亲吻,没有试图去稍微动上一下,只是就着两人此刻亲密结合在一起的姿势,将男人深深挽留在自己的怀中。
叶孤城俯身亲吻着爱侣的唇,腰部以下与对方紧紧地连结在一起,良久,他一面低头封住西门吹雪的双唇,一面开始逐渐极慢极慢地,缓缓地动作了起来。。。西门吹雪陡然绷紧了强健的身躯,叶孤城松开了他的唇舌,眉宇之间隐隐凝着一丝带有痛楚意味的纹路,用手按住西门吹雪的双肩,两条有力的手臂撑住结实的上身,经过长久的试探和调整之后,终于逐渐开始有节奏地徐徐动作着腰部,狭长的凤目微微垂合着,双唇紧抿成了一道隐忍的弧度。。。
两层帐幕严严实实地挡住了床内的一切,只隐约有低哑的喘息在里面断断续续地响起。。。午后的日光透过窗户投进殿内,洒落一地的碎金,叶孤城头顶的玉簪已经掉在了床上,长长的黑发流泻下来,被汗水粘在身上的肌肤表面。。。突然间,叶孤城沉沉闷哼一声,似乎是被一股猛然喷射进体内深处的滚烫液体烫伤了,撑在西门吹雪肩上的双手骤然扣紧了对方的肩膀,随即又缓缓松了开去,与此同时,整个汗水淋漓的结实身躯也伏在了西门吹雪的身上。。。
怀里男人的肌肤表面都已经汗津津的,西门吹雪的胸膛还在急剧地起伏,直到方才席卷了全身的汹涌浪潮一点一点地开始逐渐平息了下去,才搂紧了叶孤城的身躯。两人都没有说话,床内一时间静得不闻一丝声响,方才这样的举动,这样几乎让叶孤城承担了所有负担并且还要处于掌握的主导地位的举动,令叶孤城十分消耗精力和体力。。。又过了一阵,汗湿的身体微微动了动,使得身下那人已经得到满足的欲/望从自己的体内退了出来,同时,有浓稠的白浊混合着殷红的液体,一滴滴地落在了西门吹雪的腿上,然后又沿着肌肤流到了榻间。。。
叶孤城慢慢从西门吹雪身上下来,朝着外面道:“。。。送热水进来。”说着,便坐起身来,随即又好象想起了什么一般,看向身旁的人,顿了顿,然后才道:“。。。西门,还要继续?”
他二人从前欢好之时,西门吹雪向来都是会几乎索缠他一夜的。。。但此刻西门吹雪只是微微摇了一下头,抬起身来,小心地挽住了叶孤城的腰身,道:“。。。不必。”没过多久,沐浴用的热水便送了进来,叶孤城微一摇头,推开了西门吹雪意欲抱他过去的手臂,有些僵硬地下了床,慢慢朝屏风后走去,和西门吹雪一同入水沐浴,将情事过后的痕迹仔细清理干净。
等到收拾妥当之后,两人穿戴整齐,叶孤城看看时辰还不算晚,便取出了棋盘,对西门吹雪道:“陪我手谈几局,可好。”西门吹雪将棋盒放到一旁,只用手细细揉按着叶孤城的腰,道:“。。。不休息一阵?”叶孤城坐在长榻上,身后倚着几只松软的锦垫,在小桌上摆好了棋盘,垂目去拣玛瑙盒子里的棋子:“。。。我无事。”西门吹雪闻言,又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