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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肌肤,轻柔而稳健地在那温暖湿润的体内律动抽顶着,直至感觉到了一股热流从腹下持续喷射进了男人的身体当中,叶孤城才停止了腰下的动作,俯身覆在了对方背上,却舍不得退出来,就这么停留着,压在爱侣的后背上轻轻拥住了他的身体,声音依旧冷静而清冽。
“西门,你还好吗?”
雨似乎已有了停下来的迹象,西门吹雪微微睁开眼,“。。。嗯。”
所有的力量仿佛都已耗尽,每一丝肌肉,每一处关节,每一条脉络,好象都暂时完全失去了作用。。。西门吹雪有些费力地略略侧过头,正对上了埋首在他颈窝处的叶孤城,于是在他微带细汗痕迹的额上吻了吻,然后又是眉心,鼻梁,嘴唇。。。
叶孤城微微阖目,享受着对方此刻所表达出来的亲昵意味,既而拥紧了他汗湿的身体,轻柔地缓缓回应着男人细密绵延的吻。。。
窗外的雨,停了。
六十七。 昨日重现
室中灯火沉沉,空气间,隐隐流动着一丝麝香气息。
矮榻并不宽大,两个人一同在上面,就显得有些狭小。叶孤城伏在西门吹雪汗水涔涔的结实脊背上,用左手缓缓摩揉着对方光滑劲韧的肌肤,偶尔在男人的肩头和颈窝处亲吻几下。
“。。。很疼?”叶孤城吻啄一下爱侣高挺的鼻梁,又细细亲了亲那刚刚完全褪去一层情红的寒白脸颊,低低问道,西门吹雪侧首静伏在竹席间,微微合着眼,没有回答,却从唇中沉沉溢出一丝喑哑的声音。“。。。叶。”
“嗯?”叶孤城沉声应了一下,手掌已抚到身下男人的腰间,用了一点力道替他稳稳揉捏着。
“叶。。。”西门吹雪又重复了一次,仍然不曾睁开眼,叶孤城轻吻着他的耳际,“嗯?西门?”
“。。。叶。”西门吹雪还是只说了这一个字,但叶孤城此时却仿佛已明白了什么一般,微微垂了狭长的凤目,将脸颊与西门吹雪此刻汗湿的、轮廓鲜明坚峻的面容轻轻相蹭,低低应道:“。。。嗯。。。我在。。。雪。。。是我。。。”
……是我,这不是梦,此刻我确实在你身边,我们现在,真真正正地,已经重逢。。。
叶孤城略略抬一抬腰部,将两人此刻还结合在一起的下半身缓缓分离,从身下那温暖疲惫的身体里轻柔地,小心地退了出来。
“。。。今晚,就留在这里。。。”叶孤城看着男人面容上的倦累神情,低声道,在那微觉干燥的削薄唇上轻轻用舌尖濡舐着,将其润湿,右手则拣过自己丢在一旁的白织帛里衣,为对方擦拭着腿间和身下的白浊与血迹。
西门吹雪略微睁开眼,叶孤城亲了亲那黑如子夜的双眸,将沾满了两人欢爱痕迹的里衣扔到榻下,起身披上外衫,用西门吹雪自己的长袍将其严严裹住,然后把人小心地抱起,回寝殿中休息。
沐浴过后,隔着层层叠叠垂着的浅月色轻软丝织描花绫幕,能听到有十数人足步有序地进来,既而就隐隐听见外面极轻微的窸窸窣窣的侍人收拾浴具的声音,夹杂着偶尔一两下水响。女婢似是重新往鼎炉里添上了香,浓华馥郁的梅花气息散了满殿,香气柔和而宁谧,仿佛连时间也已渐渐静止。。。
叶孤城随意穿着件寝衣,手上托了只打开了盖子的青玉小盒,从里面蘸了一些透明的膏体,为正伏在床上还不曾着衣的男人上药。
殿中已再无旁人,寂静而安宁,对方伤的并不重,叶孤城小心地替他上了药之后,便拉过榻上的冰绡丝被盖住男人赤 裸的身体,然后又起身拿了盏温热的茶水让他喝了,直待到一切都已收拾安置妥当,这才上了床在西门吹雪身边躺下,伸手将其微微用力环住。
他拥得并不紧,但揽在腰上的手却也明显透出一丝不会松开的意味,西门吹雪静静端详了一阵男子熟悉的眉眼,然后就把对方结结实实地搂入怀里,将面容埋在还未干透的微湿发丝中,轻轻亲吻。
叶孤城环着对方光 裸的腰部,微微阖起双目,接受他此时所表达出来的亲近。他们有许久许久不曾像眼下这样亲密过,甚至没有见过面,原本应该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说,可此时此刻,却又都什么也说不出来,只知道相靠在一处,感受彼此之间的温度和气息,肌肤相贴,心跳交汇,用最安心最温暖的姿势,紧紧偎依在一起。。。
夜,正深。
西门吹雪像往常一样醒来时,似是微微怔了一瞬,然后便缓缓睁开眼,看向近旁。
那人还睡在他怀中,手上传来的结实触感和腰下隐隐的痛楚,清晰地提醒着他眼前的一切,都再真实不过。
不是梦,不是梦。。。
他慢慢伸出手,手指轻轻滑过男人的眉心,鼻梁,嘴唇,一点一点触摸着那丰隆鲜峻的五官,描绘着对方的轮廓。昨夜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他忽然就那么觉得,以往的三年好象只不过是一场梦,他们从来都没有分开过,此时就仿佛曾经无数个普通的早晨一样,他和他相拥着醒来,然后一起练功,吃饭,处理各自的事务。。。
那人颤了一下眼帘,然后就握住了他抚在脸上的手,微微在面颊上轻蹭了蹭,合目道:“。。。饿了?”
西门吹雪吻住男人丰泽的唇瓣,从唇齿间溢出模糊的语音:“。。。没有。。。”
叶孤城抚着对方的后颈,两人双唇相贴,彼此轻轻厮磨,不多时,西门吹雪就侵进了他的口中,找到柔滑温湿的舌,反复纠缠吮舐起来。。。
叶孤城拥住身旁赤 裸的男子,任由那修长的手指慢慢挑开自己的寝衣衣带,掌心略显渴切地覆住他的胸膛和腹部,在上面揉搓摸索着。。。
清晨的风从窗外吹进,一重又一重直垂于地面的轻薄绫幕被柔柔地拂动了开来,如同春波微澜,水漾烟散。
不知过了多久,殿外忽听见管家声音道:“今日早朝,时辰将至,还请爷起身。”
叶孤城衣襟敞开,白丝绢寝衣直褪在肩膀以下,露出近乎整个的赤 裸上身,西门吹雪半压在他身上,右掌从肩头到腰部,爱不释手地贪恋着抚摩揉捏那雪白滑爽的结实肌肤,口中噙了他一侧乳首,慢慢吸吮含咬,左边的突起则被另一只手用指尖捉住,用力搓磨揉压。。。叶孤城躺在榻上,神情平静,一手虚虚揽着西门吹雪的腰,一手轻抚着他的头发,闻言抬一抬狭长的眼,道:“今日告假,只说孤身体不适,不便朝会。”话毕,又继续道:“将早膳送至此处,再备两套衣物。”
殿外应了一下,随即脚步声便渐渐远去。叶孤城忽然翻身将西门吹雪揽住,覆在身下,将头埋在对方的胸口,似有若无地吻啄上面微冷韧实的肌理,一边沿着线条抚摩着男人结实的腰臀,道:“。。。好些了?”
西门吹雪用手攥住他一缕长长的发丝,递到唇边轻吻,一面微微应了一声。叶孤城亲了亲对方的下颌,然后侧首枕在男人的左肩井处,胸膛相贴,感受着两人同样有力的心跳,静了一时,忽开口道:“。。。这便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罢。”
西门吹雪听了,遂用手托起对方的面庞,细细看了看那丰毅的容颜。虽然琥珀色的伏犀峻目中仍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澜,可西门吹雪知道,他一定就是在笑了。。。于是薄唇微微上扬,冷峻的面容上浮出一丝可以称作笑容的弧度,墨色的眼底也柔和起来,忽然,就那么令人猝不及防地攫住了男人清凉的双唇。。。
“今日,我派人接玄儿回来。”
叶孤城淡淡说道,一边将一碗虾尾笋丝汤推到西门吹雪面前。
一块玉牌被放到桌上,西门吹雪道:“持此物前去,自可无人能违。”
叶孤城点一点头,收起桌上的罗刹牌,两人用过饭,也不做其他何事,就并肩坐在床头说话。
西门吹雪握住男人搁在腿上的手,毫无厌倦地一遍遍抚摩着,叶孤城侧过头看他,然后垂目静静看着两人交叠的手掌。
两人各自说了些近年之事,西门吹雪抚一下对方颈间被发丝掩住的一块吮咬红记,道:“玄儿眼下,比之从前,已长成很多。”
叶孤城抬眼看他,既而道:“我如今这般,他在我身边,亦受委屈。”
西门吹雪只觉心下微痛,不由得伸手拥住对方,将他环在怀中,轻轻吻着男人的眉心:“。。。他没有怪你。”
叶孤城顺应了爱侣的亲吻,然后微微眯眼,将后背靠在对方身前,道:“你似是对他十分喜爱。”
西门吹雪低首轻吻着男人的头顶,仿佛是笑了一下,“你把他教导得很好。。。他很像你。”
叶孤城覆住了西门吹雪环在他腰上的手,“有时他脾气,倒有几分似你模样。”
西门吹雪眼底神色柔和,再没有说话,只收紧了揽在男子腰间的手,将面容埋进对方的发丝当中。
作者有话要说:真不知道应该说是喜还是悲;叶大不像以前了啊;他去年其实就可以和西门在一起了;可是他因为不能再和以前那样;所以他不告诉西门他们已经可以在一起;直到西门来看他;他看见西门那么痛苦;所以才决定出来告诉西门。。。。。
六十八。 团聚
叶孤城背靠在西门吹雪怀中,左手与对方交握,目光则落在两人无名指间的环戒上,静静打量。过了一时,忽微微侧过身,反手抱住西门吹雪的腰,用唇轻触着对方的颈缘,一面将手指精准地搭在腰上几处穴位间,慢慢揉按起来,一面在西门吹雪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西门吹雪没有开口,只亲了亲叶孤城的下颌,叶孤城于是便将手移至男人腰后,隔着衣料,试探着轻揉。
“你前时赴西极接掌教位,西方远隔,气候亦有不同,你居于那里一年有余,可还习惯。”
两名白衣男子相依着坐在华美的牙雕螭龙纹大床上,叶孤城微微阖着眼,将下颌压在西门吹雪的颈窝上,半拥着对方,手上一边替他揉着腰后,一边淡淡问道。
“虽与此处有异,也并无大碍。”西门吹雪轻抚着男子笔直的脊背,“那年正月初七‘人日’之时,教中一概位重人等,齐聚昆仑山大光明镜,行接位仪式。”
叶孤城听闻,便出言道:“昆仑仙境。。。相传昆仑有增城九重,其高一万一千一百一十四步二尺六寸,有不死树在其西,昆仑阖阅之中,疏圃之池,浸浸黄水,三周复其原,是为丹水,饮之不死。。。”
西门吹雪眼中掠过一丝笑意,揽了揽男人的腰,道:“莫非你亦如前人一般,欲求长生。”
叶孤城埋首在他颈窝间,长发直泻于身后,语气无波:“昔时秦始皇遣方士率数千男女出海,于东海蓬莱岛,瀛洲三神山寻长生不老之药,后又有汉武祭祈名山大川,五岳四海,冀望神灵佑其成仙。。。只是此事终究不过飘渺无稽,我自是知晓,只不过。。。”
他淡淡继续道:“三载之间,我搜罗天下珍药稀宝,只存了万一之念,冀望能如从前一般,却仍丝毫不见起色。。。想必若要复原,也只有传说中仙药神丹一类,方可奏效罢。。。”
西门吹雪听了,只觉心中不知究竟是何滋味,有心想要宽慰对方几句,却又不知要说些什么。。。良久,才拥紧了叶孤城,低低道:“。。。我在这里。”
……无论如何,我都在这里,在你身边。。。
叶孤城面上仍是不曾有什么表情,只道:“原本去年我便可遣信寻你回来,只是……”
西门吹雪打断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