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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在温柔乡里。。。”
一只手从床内探出,揭开了帐子,玉罗刹眼底陡然一凝,就见榻内身穿寝衣的男子正抬身坐起,墨发披垂,而另外一人,则正以手肘从榻间支起赤 裸的上身,以往冷峻寒利的眉眼间,竟是染着一抹显而易见的薄薄晕红。
玉罗刹面上的神色一瞬间剧变,随即便一点一滴地阴冷起来,嘴角淡淡抿起,眼底却不曾有丝毫笑意,只看着西门吹雪满是红印的赤 裸胸膛,又掠了一眼叶孤城身上整齐的寝衣,慢慢开口道:“好。。。本座倒是生得好儿子,甘以堂堂男子之躯,却去行那妾妇一流之事!”
叶孤城一手扯过榻上的一件外衫,披在西门吹雪身上,一面声音淡淡道:“玉教主慎言。西门堂堂须眉男子,教主虽是生父,亦不应如此以言语辱没。”
玉罗刹深黑的眼眸锐利至极,森然冷冷笑道:“本座这个儿子向来傲介十足,浑不将万事看在眼中,未想有朝一日竟能雌伏于一个男子,甘心居人身下。。。太子爷果然手段高妙,本座敬服。”
说罢,犀利的目光紧紧落在西门吹雪身上,眼底冷然的笑容渐渐敛去,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讥讽的笑意:“西门,你与一个男人厮混也就罢了,如今竟还甘愿雌伏。。。可笑本座还曾说过什么‘娶了媳妇忘了娘’,而今看来,却实是应该倒过来才是!”
他向来因面上神情与西门吹雪截然不同,因此只令人隐约觉得两人至多有三分相像,而此时神色冰寒,眉目冷酷,一眼看去,竟足有五六分仿佛了。西门吹雪神情如常,眼底毫无波澜,语气亦显淡漠,一字一句地道:“我二人之事,与他人何干。”
玉罗刹怒极而笑,道:“也罢!你自甘如此,本座也管不得你这些!”话音未落,拂袖而去。
叶孤城见他已然离去,半晌,才道:“玉教主似是极怒,西门……”
他话只说了一半,身后一双手臂已将他环住,微微用力,就将他压在柔软的褥间,翻身其上。锦绣罗帐中,两人四目相对,彼此间胸膛紧贴,心跳声亦清晰可感。西门吹雪凝视着男人的面庞,用手替他拢了拢发丝,沉声道:“你在意?”
叶孤城微微抬起头,在西门吹雪的薄唇上轻啄了一下,摇头道:“没有。”既而与他交颈相缠,将下颌抵在男人的右肩上,用脸颊慢慢蹭娑着对方同样温度偏低的光洁颊侧,一面搂紧了他结实的脊背,亦道:“你在意?”
西门吹雪没有说话,但他的举动却已分明是直接做出了回答。手上扯着叶孤城的衣襟向外一分,便已将那中衣剥开,又摸索着去寻他腰间系着的丝绦,不过片刻,就将两人身上的衣物除得尽了。
身上的人低下头,款款轻吻着男子的鬓发和耳垂,一面温存地细细抚摸对方的肩井与胳臂。叶孤城亦柔和地回应着爱人的抚慰,左手环住西门吹雪的后颈,另一只则轻轻摩挲着他的腰背,既而双唇相贴,舌尖交缠,此时此刻,除彼此之外,竟是再不能想及其他。
直至对方温凉的掌心覆上了自己的下腹,并试图缓缓搓弄摩逗时,叶孤城才睁开眼,用右手握住了男人的手腕,道:“不必如此。”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可意思却已再明显不过了:他已感觉不到这种行为所能给人带来的快乐,因此这样的举动,根本没有必要。。。
西门吹雪听了,又见到他眼中平静的神情,禁不住心底就微微涌出几分涩意,当下也就再不去像从前激他情动时那样动作,但双手却已开始在对方的身上循律有序地游弋起来,掌心与十指之上,微微透着一丝内力,随着在男人身上肌肉间缓缓按压的举动,一一注入到各处的一些穴道当中。。。
帐内梅香暗萦,叶孤城全身陷在绵软的被褥间,一双褐色的伏犀峻目,早已微微眯起。西门吹雪的手细细揉在身上,这样的体味十分陌生,却又异常地舒适,有力的指尖按压在穴位上,温厚的内力柔柔注入,直令人感觉全身酥缓,四肢绵沉。那人的双手从他的后颈起,一直逐渐延伸向下,没有放过一处地方,此时正握着他的右踝,在足心位置款款压揉。。。不知已经被这般服侍了多久,叶孤城全身皆已绵软通泰,肌缓骨酥,仿佛已使不上一丝力气一般,只觉好似浸泡在温水中,舒适至极,再不想动弹分毫。
西门吹雪眼见他凤目微阖,面上意态缱绻,隐约是舒懒的模样,就知他已是真正将身体完全放松了下来,这才停下了动作,重新覆到他身上,低低唤道:“叶?”声音暗沉,却是早已情热。
“。。。嗯。”那人眼也不睁,只若有似无地应了一声,没有含笑轻语,亦无眼波幻动,却仍是教人片刻移不开眼去。。。西门吹雪定定瞧着,右手已从床头拿过一只藕荷色洒花绣枕,轻轻将叶孤城翻过身去,将枕头稳稳垫在他的腹下。
男人的身体完全呈现在眼前,宽肩劲腰,双腿健长,一身的肌肤冷玉般润泽光滑。满头墨发半散在身后,西门吹雪慢慢将其撩开,让雪白的结实脊背露了出来,低头在上面细细亲吻,一手已按在了弧圆紧凑的臀间,爱不释手地用力揉搓着。
此时他早已燥热难当,又知男人全身的肌肉都也已经彻底放松下来,因此直想立时将身下人抱在怀里,肆意侵占,却知道万万不能因莽撞而弄伤了对方。正欲在情事前耐心替男子准备一下,却无意间只觉腹下的炽热忽然为之一缓,似乎是进入到了什么奇异的所在,随着一股难言的温凉滑腻体会,加之被箍迫住的快感,顿时自腹下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虽是陌生以极,却也十分纾解愉悦。。。
叶孤城此刻身舒骨倦,早已忘了前时拿来放在枕边的玉瓶,直到臀上被西门吹雪的手掌用力揉搓起来时,才忽然记起了什么,微微睁开眼,就想要伸手去拿枕畔的玉瓶,以免接下来被伤得厉害了。
方欲抬手,身体就陡地一震,大腿间蓦然被抵进什么坚实的炽热,还未等叶孤城回过神,背上的人就已经缓缓动作起来,开始摩擦着他结实的大腿内侧。
西门吹雪一口噬住叶孤城的颈侧,用了并不会让对方觉得疼痛的力道,在那脖颈上咬吮起来。他第一次知道居然还有这样的方法,不但可以同样与他心爱的男子结合,而且还决不会像从前那样,将男人弄伤,让对方痛楚不堪。。。原本由于爱侣已体会不到两人云雨时的美妙,以便多少可以冲淡一些情事中的难耐,因此他极不舍得让其处于被支配的地位,但现在,想必自己已不会再带给对方什么痛苦了。。。
男人大腿内侧的肌肤柔滑至极,细腻无匹,带着一丝微凉的温润之意,令人如堕云端。。。西门吹雪低低喘息一下,猛然叼住了叶孤城的右耳垂,反复噬咬着,腰部以下则开始用力,坚实的腹部一下下撞击着对方被绣枕垫起的臀,在那肌肤滑腻的双腿间摩擦进出。。。
叶孤城本能地全身一紧,双腿下意识地微动一下,就要抬身回头去看。还未等他动作,男人有力的手臂就已牢牢将他抱住,身体更重地压在了他的背上,细细亲吻着他的后颈,同时腿间那用力摩擦的滚烫,也开始渐渐加快了速度,那样大力的撞击,让叶孤城的腹部被下方塞满粟玉的那只枕头,硌得隐隐生疼。
一百。 薄雾浓云愁永昼 。。。
叶孤城的腹部随着身后那人撞击的动作而不断地一次次被用力压在腹下的藕荷色洒花绣枕上,使得枕头里面塞满的粟玉将他硌得十分不适,因此叶孤城只得用手肘支撑住身体,将腰部微微抬起一些,一面承受着背后男人的冲撞,一面抽出空隙将身下的枕头拿出来,放到了一边。便在此时,湿漉漉的吻落在了背上,带着似轻非重的细细啃咬,在光 裸的脊背间很快便留下了一连串绵密的齿痕。
叶孤城被按伏在榻上,大腿内侧间敏感的肌肤被男人炽热的坚昂紧紧摩擦着,这般的异样触觉,激得滑腻的皮肤不能自主地细微颤栗起来。。。叶孤城微微凝着眉,他不是不知道这种事情,但当这样完全出乎自己意料的亲密方式突然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时,却到底还是令他觉得很难适应,不知应该究竟如何来处理此刻的怪异状况。
因此他不可避免地有些难堪地挣动了一下,试着想要去扭转腰部,以便让自己能够回过身去:“西门……”
意图扭转的腰身突然被用力按住,与此同时,刚刚侧过去的头,也被一只有力的手将下颌托扣着,随即双唇就被结结实实地堵住,将他接下来的话语尽数吞进口中。对方轻轻咬了咬他的唇瓣,然后就熟练地抵开他的齿列,去寻找里面湿润温滑的舌头,既而很快便攫获了那还蛰伏着的舌尖,慢慢开始与他在双方的口腔当中,辗转纠缠起来。
这种并非普通欢爱的亲昵行为,让叶孤城不由自主地从心底升起一丝类似于尴尬的情绪,虽然并不想打断对方的动作,拂了爱侣的兴致,但身体却还是本能地想要避开眼下的处境。。。修健的双腿下意识地挪动了一下,但几乎与此同时,一双手就已分别扣住了他的两条腿。
西门吹雪仿佛置身于幻境,几近不觉究竟身在何处,唯知箍住身下的男子,从对方的身体上体味到那极乐的满足。这般滋味,虽不同于曾经欢好时的模样,但那绵延入骨的销魂之感,却依然是激越畅美难言。。。正值此时,身下人忽然似是挣动起来,双腿亦是仿佛想要挪避。西门吹雪的呼吸微微加重,登时便本能地用手紧紧按住了对方的双腿,暂时强行停下了动作,俯身覆在了男人的脊背上,将其压住,声音中明显带出一丝喑哑:“。。。叶?”
对方已经温热起来的吐息若有若无地吹拂在后颈间,叶孤城微微觉得有一点难堪,不知究竟应该要怎么说才好,沉吟片刻之后,才仿佛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伸手从枕畔拿了那只青玉小瓶,低低道:“。。。西门。。。还是用这个罢。。。”
西门吹雪眼见他手中拿着的玉瓶,又听到男子类似于迟疑为难的语气,于是便很快明白了什么,低头亲了亲对方的耳垂,沉声道:“。。。方才那般,你不愿意?”
叶孤城下意识地微微合上双目,低低道:“。。。不是。”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极浅的低笑,叶孤城睁开眼,就见西门吹雪墨黑的眸底正蕴着毫无掩饰的笑意,看到他睁了双目,便在他的眼帘上吻了吻,低声道:“叶。。。在此之前,我从不曾见你这般尴尬过。”
叶孤城闻言,不由得就有些微窘,却又不能多说什么,只得将脸下意识地侧到另一边,把手中的玉瓶放回到床头,道:“。。。如此,你只管继续就是。。。”
西门吹雪从未看过对方这般模样,此时见了,只觉比平时竟还要更加令人心动神摇几分,禁不住低头就在男人高挺的鼻梁上亲了又亲,然后含住了那微凉的耳肉,将腰部重新慢慢动作起来。
叶孤城兀自合目静伏,大腿内侧的异样摩擦感觉让他很不适应,身上的肌肉也因此有些绷紧。但就在此刻,一直被含住吸吮的耳垂忽然被松了开来,身后西门吹雪的吻就在此时轻轻落下来,印在他的肌肤上,不遗余力地一点一点亲吻着他线条优雅的脊背,似乎想要抚慰他的情绪。
叶孤城本能的挣动和不适就这么被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