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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眼儿里头来气,却也只能好颜相对,她不想为了这点儿小事再继续闹下去了:“我这不正打算吃过了饭再跟你说嘛!我知道你是心疼我,担心我受不了这个苦,对不对呀?”晴故意将脑袋伸到了风的面前,在风的眼睛中寻找着答案。毕竟十几年的夫妻了,晴的话说到了风的心坎上,他心里头也是担心这个问题的,只是不知道在两个人的神经都相对脆弱的时候,该用什么样的方式,什么样的语言去表达。见晴已经摆出了求和的姿态,风就势而下:“唉!是啊!你看看你这个小体格,哪能受得了那个苦呀?我看你还是正经八百的找一份工作吧,这样也省得操心受罪。”
连日来积聚在空中久久不肯散去的阴霾,一瞬间被一道温暖的阳光全部驱走,照在晴的身上暖洋洋的,她的心窝处也从里向外涌出一股暖流,两股温暖的力量交汇在一处,似乎能够听得到花瓣轻轻开启的声音。
晴像一只软滑的泥鳅依偎进风的怀里,柔声细气地说:“就知道你是最疼我的。我也想过了,俗话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看人家那些个做买卖的,哪一个不是起早贪黑、风里来雨里去的?天上没有白白掉馅饼的事,咱先克服上两三年,等手里头有了本钱,再想别的门道呀!我这不还有优惠吗?到时候再多少贷点儿款,自己做老板,就不用再遭太多的罪了。”晴越说越起劲,“只不过,这家里头的事儿以后可就要你多费心了。等我去买台微波炉,我头天晚上把早饭都准备妥当,你早晨起来用它热一下就行了。晚上我回来能晚一些,你要是不愿意动弹,就委屈点儿,等我回来了再做饭行吗?”
“唉!”风实在是提不起精神来,他将晴从怀里推出,“行不行你都决定了,我还能说什么呢?你自己看着办吧。”话语中还是带着些许的怨气;晴怎么会听不出来?她只是装傻;不想再让这刚刚见晴的天儿再度风雨潇潇,抢过摇控器播了一个自己喜欢的频道。风对她的公开挑衅很是恼火,心里还是劝自己该多些冷静。他呷了一口茶,又燃起了一根烟,倚在沙发的靠背上木然地欣赏着自己吐出来的烟圈。晴见他那份憋屈的样子,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嘻嘻,市场我差不多选好了,这个星期休息跟我一起去看看呗?”晴又小鸟状的凑了上去。“哎呀,哎呀……”风向后躲着,口中不耐烦地说道:“你自己的事,我不管!”晴是热脸贴了冷屁股——讨了个没趣。
晴心里头明白,风担心的不完完全全是自己,自己只不过是微乎其微的一小部分。要让他转变态度,只有自己拼命地干出个样子才成。
第三章节 流言蜚语
经过十来天的筹备,晴的摊位开张了。
晴要面对的问题来了:宰鱼。平日里晴从外面买回来的活物,从来都是等着风把它们彻底“解决”了,晴才动手去烹调的。她觉得那些鲜活的生命跟人一样,也是有感情的,也会对死亡产生恐惧的。她不忍心看着它们在沸水滚油中挣扎,更不忍心亲手将它们置于死地。然而现在她即将成为一个冷酷无情的脍子手,每天都要去残害无数的生灵。顾不上这么多了,弱肉强食嘛,她不也曾被人放在砧板上任由宰割吗?
晴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举起“狼牙棒”向鱼的脑袋上拍去的那一刻。晴是紧闭着眼睛狠了心拍下去的,鱼在晴的手底下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摆动着尾巴,那种试图挣脱死亡的厄运所作的最后抗挣真切的刺在了晴的心尖上,好痛好痛,此刻晴觉得自己就是那鱼。
她生怕那鱼还没有死,被切割的时候会感觉到痛,见它没了动静又冲着脑袋狠拍了两下。把买鱼的人逗得哈哈大笑:“哈哈哈……你是不是早晨吃得太多了,有劲儿没地方使呀!这鱼可真是遭了罪了,都快被你给拍烂了,死不瞑目呀!”“嘻嘻,不好意思了,今儿个头一天干,您多担待着点儿。”晴一边应着一边用剔刀将泥线挑出,紧接着豁开了鱼的肚皮,将内脏取出,晴看到那心脏还在不停地跳动着。
由于没有经验,头几天进的鱼没到中午全都翻了肚皮,只得低价卖出。晴心里头上火,嘴角也起了水泡。风见了,跟着着急:“哎呀,我说不行嘛。这做买卖得分人,不是谁想干就能干得了的。你看看,这就上火了不是?”“你这是给我打气呀还是泼冷水呀?”晴哪里容得下这些话,“我就不信了。事在人为,谁也不是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