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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让他看了会多少产生了一点畏惧。或许是因为林南背后排开的两万多骑兵的缘故,总之他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林南,好长时间才说出话来:“林将军能够仗义相救,已经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此次解了管子城之围,我还要多多谢谢林将军呢。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将军随我入城吧!”
林南点了点头,扭脸对乌力登道:“你去告诉五虎将,让他们带领各部驻扎在丘力居的营寨里,我和军师进城了,要过一会儿才会回来。”
乌力登“诺”了一声,转身便朝后走了回去。
刘备看了看林南身后,却没有见田豫的身影,急忙道:“林将军,我们大概有一年多没有见面了,不知道林将军一切可曾安好?”
林南很随意的回答道:“好,我一切都好。没想到我们再次见面,会是这种场面。”
刘备的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听到林南似是讥讽的话语,心里十分难受,随即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咦?田豫没有跟将军一起回来吗?”
林南道:“玄德兄不必担心,田豫在战斗中受了点伤,我已经让人去医治了,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刘备“哦”了一声,也放下了心,转身摆开了手势,对林南道:“林将军,请!”
进入管子城之后,林南注视了一下城中的一切,管子城靠近塞外草原,是专门作为驻军用的要塞,城内并无百姓,所以他无法看到一个百姓。
正文 第748章【埋伏】
城中受伤的士兵横七竖八的躺着,每个士兵的身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伤,就连公孙瓒也身中了两箭,缠着的绷带已经染透了鲜血。看到城中的一切,他完全可以想象这十几天被包围在城里的士兵是怎么样渡过的。
进入治所之后,公孙瓒命人设下了酒宴,并且聚集了众位将领,来给林南接风洗尘。
大厅里坐满了人,关羽、张飞也在其中,当他们看到林南时,脸上都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但是却没有表现出来。
公孙瓒倒下了一杯酒,举杯对坐在自己身边的林南道:“林将军,这些都是我的部下,我来给林将军介绍一下,左边是刘备、关羽、张飞、单经、田楷、王门,右边是公孙越、公孙范、公孙续、严刚、关靖、邹丹,他们平时都很仰慕林将军,此次林将军亲自到来,不仅替我解了围,还带来了那么多平叛的兵马,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林将军。”
林南很了解公孙瓒,虽然帐下没有什么大将之才的人,但是公孙瓒的实力还是十分雄厚的,至少部下差不多都是幽州一带的人,都是弓马娴熟的人,曾经一度将袁绍逼迫的相当窘迫。他环视了在座的人,只觉得除了刘备、关羽、张飞和尚在他的营中养伤的田豫外,其他的人他都没有兴趣,只是微微的陪了个笑,算了事啦。
公孙瓒看了一眼在座的荀攸,便问道:“林将军,这位是?”
林南急忙介绍道:“这位是颍川荀公达,现在是我帐下的军师。”
公孙瓒对文士并不在喜欢,只淡淡地“哦”了一声而已,而且荀攸虽然说海内知名。但是名声也只是在中原一带而已,对于他这样的武人来说,很少会感兴趣去记哪个名士。
荀攸也不在意,朝公孙瓒拱拱手。陪了一个笑。
刘备听到荀攸的名字时。倒是感到很吃惊,斜眼看了看林南。心中缓缓地想道:“真没有想到,连荀攸这种名士也甘愿跟随在他的身边,林南到底有何等的魅力,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愿意跟随着他?我身为汉室宗亲。为什么仕途却如此坎坷,到现在还要仰人鼻息,看人的脸色办事。苍天啊,你对我刘备为什么就那么不公平啊!”
公孙瓒举起了酒杯,笑呵呵地道:“来,今日是林将军到来的日子,我们共同敬林将军一杯。”
林南对公孙瓒的这种客套不太感兴趣。于是就随便应付了一下局面,最后接酒力不佳和荀攸一起离开了大厅。
夜幕已经拉下来了,整个大地都被笼罩在了夜色当中。林南和荀攸并肩行走在管子城出城的道路上,抬头看了看夜空。缓缓地道:“军师以为公孙瓒此人如何?”
荀攸笑道:“公孙瓒此人不足为虑,白马将军也不过如此,只是公孙瓒帐下那个叫刘备的人城府倒是很深,主公必须提防一下。”
“军师今天是第一次见刘备吧?”
“嗯,确实是第一次,难怪主公会将此人放在心上,这个人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以后或许会成为主公的绊脚石。”
“军师慧眼独具,确实厉害。我之前说过,此次出兵,有两个目的,一个是借着平乱向外扩张,另外一个就是要想办法杀掉刘备。与公孙瓒相比,刘备是个危险的人物,他的两位义弟关羽和张飞都有着万夫不当之勇,我曾经想一心收服他们为我所用,可是却屡屡不能得逞。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也不能让他们成为我的敌人,唯一的办法只有将其除去。”
“主公,属下以为,现在还不是除去刘备的时候,现在大乱未平,主公还不能和公孙瓒翻脸,刘备现在是他的属下,如果杀了刘备,就等于和公孙瓒破裂了。要平定幽州的乌桓人叛乱,主公还必须借助公孙瓒的手才行。”
林南哈哈笑道:“这个我知道,被鲜卑人誉为白马将军的公孙瓒,同样也是乌桓人所忌惮的人物,所以丘力居一反叛就第一个拿公孙瓒开刀了。现在管子城的包围虽然被解除了,但是丘力居的实力却并未削弱,而且乌桓突骑天下闻名,在军队数量上也多过我们,实在是个棘手的问题。”
荀攸道:“主公不必烦恼,回到大营之后,我们再从长计议,现在我们身处管子城,周围都是公孙瓒的部下,说话极为不便。”
林南点了点头,让人牵来了他的乌龙驹和一匹骏马,和荀攸一道骑着马朝城外慢跑了出去。
二人这边刚出城,便听到了背后传来的声音:“林将军,请留步!”
林南、荀攸回过头看去,见马背上驮着的人是公孙越,便一起拱手道:“哦,原来是公孙将军,失敬失敬。”
公孙越是公孙瓒的弟弟,见林南、荀攸都如此客气,便道:“林将军,我家主公派我前来,是想和林将军商量一下如何对付乌桓人的事情。如今丘力居虽然退却了,却并未受到什么重创,加上这里本身就是辽西,是丘力居的老巢,丘力居是不会放过这里的。”
林南听后,问道:“如此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你家主公不亲自来?莫不是看不起我这个辽东太守?”
公孙越急忙道:“林将军,你别误会,我家主公绝对没有那样的想法。只是我家主公身中两箭,今夜又喝了太多酒,所以无法亲自前来。但是为了表示诚心,特地派我亲自前来。”
林南道:“明白了,不过,现在天色已晚,而且我也喝了不少酒,这种大事只能等到明天商量了。”
公孙越道:“好的,我会转告我家主公的,只是,我家主公希望能够和林将军联合出兵,共同对付丘力居和叛乱的乌桓人,平乱之后。功劳对半分。我希望林将军能够好好的考虑一下,这也是我家主公的诚心。”
林南点了点头,道:“知道了,公孙将军。那我们明天早上见。”
太阳刚从东山露出脸。射出道道的强烈金光,象是在大声地欢笑。藐视那层淡雾的不堪一击。蔚蓝色的天空上,没有一丝云彩,越发显得它的深邃无边。
管子城在金色的阳光下显得格外显眼,方圆三十里内没有一户人家。只有这座孤零零的城池。城池外面驻扎着林南的军队,围绕着管子城一圈的四座营寨里,所有的士兵都从睡梦中醒来,披上铠甲,带上武器,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准备迎接更加残酷的战斗。
林南带着荀攸和几名亲随出了营寨。径直朝管子城而去,并且命人将田豫送到城中。
刚到城门,林南便见公孙瓒带着多位将领从城中走了出来,和他相会在城门边。
相互寒暄了几句之后。林南开门见山地道:“公孙将军,丘力居昨天虽然退了,可是危机并未解除,我已经让人打探清楚了,丘力居退兵之后驻扎在了辽西郡城阳乐,另外柳城还有他的兵马,必须一口气将丘力居击垮,然后将兵向西,去收拾难楼、乌延。只是我军对辽西的地形不熟悉,需要公孙将军从旁协助,不知道公孙将军意下如何?”
公孙瓒点了点头,道:“林将军,这事我早已经想好了,我部下最精锐的就是白马义从,这次我带来了两万人马,可是全军上下没有一个不带伤的,我军骑兵较少,除了四千白马义之外,其余的骑兵都在和乌桓人的激斗中战死了,留下来的全剩下步军了。林将军的部下全是骑兵,其中还有不少乌桓突骑,而且林将军擅于用兵,丘力居虽有数万突骑兵,却并不是林将军的对手。我准备派遣公孙越、严刚二人带领两千白马义从跟随林将军,听从林将军的调遣,一起去攻打阳乐,我在此紧守管子城,等伤兵恢复的差不多了,我就带领全军直逼柳城。”
林南道:“好,那咱们就分兵而进,我先在阳乐拖住丘力居,公孙将军直取柳城,左右包抄,纵使不能生擒丘力居,也能将丘力居赶到幽州西部,然后一鼓作气,配合西部郡县的各地官军一同绞杀。”
公孙瓒笑道:“很好,那就这样定了。”
商量完毕之后,林南和荀攸调转马头,开始回到营寨,公孙越、严刚则带着两千白马义从紧随其后。
回到营寨之后,林南随即传令各部,全军拔营起寨,带上从丘力居那里夺来的奶酪和马奶酒,直奔阳乐。
林南的部下在昨天的战斗中阵亡了一千人,现在只剩下两万九千人,他将大军会合在一起,让公孙越、严刚的两千白马义从跟随在队伍的最后面,毕竟两千白马义从也都是受了轻伤的人,一行三万一千骑兵浩浩荡荡的朝阳乐而去。
大军马不停蹄的向前直奔,于当夜抵达了阳乐城外三十里处,在附近的丘陵上扎下了简易的营寨,砍下周围的树木,做成鹿角和拒马,环绕营寨一周。
中军大帐里,林南、荀攸、赵云、张郃、太史慈、华雄、庞德、乌力登、公孙越、严刚全部到齐,正商量着如何对付丘力居。
林南朗声道:“我军从管子城马不停蹄的奔到了这里,可路上都太过顺利了,这不是一个好兆头。我军营寨都是草创而成,十分的简易,如果乌桓人前来劫营的话,这座营寨绝对抵挡不了太久。为了以防万一,今夜各部都务必严加防守。”
“诺!”众将一起回答道。
散会之后,众将都离开了大帐,开始按照命令行事。林南独自留下了荀攸,两人独坐大帐里,他轻声问道:“军师以为当如何对付丘力居?”
荀攸当即答道:“主公,丘力居在阳乐尚有五万骑兵,其中突骑兵三万,战力十分的强悍,如果硬拼的话,只怕会两败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