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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和严刚保护着你冲出去,请大哥跟随在我们的后面。”公孙越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朝严刚使了一个眼色,举着刀,带着部下的一百多个亲随便朝林南冲了过去……
林南连动都没有动,便见胡彧带着王文君、白宇、施杰、李玉林四将和五百东夷籍的弓箭手挡在了林南的前面,一通箭矢射了过去,公孙越、严刚和那一百多个人都一命呜呼了。
公孙瓒见人都死光了,他丢下了手中的钢刀,对公孙续道:“续儿,你怕死吗?”
公孙续摇了摇头,道:“父亲不怕,孩儿就不怕!”
公孙瓒笑道:“不愧是我公孙伯珪的儿子,倘若再多给你几年光阴,或许我公孙氏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模样了。续儿,我们不能被人杀死,死也要死的有尊严,你和我一起走进军营里。”
公孙续很明白,公孙瓒这是要**,但是他没有拒绝,而是紧紧地握着公孙瓒的手,跟着公孙瓒一起转身,向火势已经蔓延开来的大营里走去……
林南见公孙瓒要**,也不拦他,只是默默地看着,心中也多了几分惆怅。
公孙瓒牵着公孙续的手,径直朝火堆里走,走了几步路之后,突然停下了脚步,扭过头,看着辕门外的林南,朗声叫道:“林子羽,我先走一步了,等袁绍的大军一到,你也就快到尽头了,我在下面等着你,哈哈哈……”
话音一落,公孙瓒和公孙续便一同走进了火堆里,熊熊的烈火燃烧着公孙瓒和公孙续的身体,将他们的皮肤都烧焦了,可是两个人在火堆里连叫都没有叫一声,这种忍耐疼痛的毅力,让在场的人看见了,都吃惊不已,也都暗自感慨公孙瓒不愧是一条硬汉……
“昔日威风凛凛的白马将军。不想今日竟然落得这种田地,公孙瓒是一条汉子,可也是一个蠢才。”林南看到公孙瓒被活活的烧死后,便自言自语地道。
公孙瓒死了,公孙瓒的部下几乎都投降了林南,加上南皮城里的部队。足足有三万多人。
林南并没有因此感到开心,反而多了几分惆怅,因为接下来要对付的人,就不会是像对付公孙瓒这样简单了。他调转马头,对身后的诸将道:“黄忠、徐晃、庞德,你们三人立刻率领三千轻骑奔赴南皮……”
黄忠、徐晃、庞德三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诺!”
林南接着道:“臧霸!”
臧霸拱手道:“末将在!”
“渤海郡南有一城,名乐陵,那里城池虽小,却是青州入渤海的必经之路。命你率领三千骑兵火速奔驰到乐陵,明日我再给你调去一万步兵,务必要紧守乐陵,不要让青州的袁绍军驰入到渤海境内。”
臧霸道:“末将领命。”
林南继续吩咐道:“廖化打扫战场,负责押运粮草辎重,其余人全部向南皮进发。”
“诺!”
吩咐完毕之后,各部开始有序的离开此地,胡彧负责押送降兵。太史慈带领骑兵在前面开道,陈到、文聘、褚燕、周仓四将率领重步兵、重骑兵跟在后面。廖化带领部下清理战场,并且将浮阳县城的粮草辎重全部押送到南皮城。
……
邺城,赵侯府。
“报”斥候习惯性的拉着长腔,从赵侯府的大门外快速地朝大厅里奔跑过去,待见到袁绍时,便立刻说道。“启禀侯爷,渤海太守公孙瓒遭受燕军袭击,请求援军。”
袁绍感到颇为吃惊,他正在筹集粮草、军饷,准备攻打范阳。然后长驱直入占领蓟城,哪知道林南竟然先下手了,对于这件事他还一点不知情。可是,没等他开口说话,但见门外又来了一名斥候。
“报”斥候进入大厅后,立刻拜道,“启禀侯爷,燕军将领赵云、卢横于昨夜突然向中山、河间发动攻击,并且击败了两地的驻军,兵锋直指巨鹿郡。”
在场的谋士有审配、郭图、辛评、辛毗、逄纪五个人,武将有文丑、颜良、高览、韩猛四人,连同袁绍在内,听到燕军的突然攻击,没有一个人不感到惊讶的。
袁绍愤怒之下,猛然拍了一下面前的桌案,怒道:“林南小子安敢如此猖狂,全军迎战,定要将林南的人头砍下来……”
袁绍这边话音一落,那边审配便直接进言道:“主公,林南不宣而战,此等做法已经必然会被天下人所不耻,属下以为,应当立刻派出所有精兵良将,将林南扼杀在冀州境内,让他和他的数万兵马有来无回!”
“主公,只需给我三万骑兵,我定能将林南的首级取来献给主公。”文丑早就想和林南一战了,当年他护送刘虞去幽州上任的时候就和林南认识了,心眼里对林南还是挺敬佩的,可是他现在是袁绍的部下,就该为主尽忠,当即抱拳喊道。
袁绍道:“壮哉!我有颜良、文丑在,区区一个林南何足道哉?”
高览、韩猛二人也不服气,听袁绍只提颜良、文丑的名字,对于他们只字不提,便一同站了出来,抱拳道:“主公,冀州并非只有颜良、文丑,还有我们二人,我们二人愿意率领大军去把林南的人头取回来,还望主公成全。”
袁绍哈哈笑道:“好!你们是我帐下最强的四员大将,有你们在,量那一个小小的林南何足道哉?颜良、文丑,你二人率领三万骑兵前往渤海支援公孙瓒,高览、韩猛,你二人率领两万骑兵前往巨鹿郡抵挡赵云。”
颜良、文丑、高览、韩猛四将齐声答道:“诺!”
“主公且慢!”国相沮授一听说林南率军南下攻打冀州了,便急忙从国相府跑了过来,一进门便听见袁绍的吩咐,便立刻喊道。
“沮授!你莫非要阻止主公出兵不成?如果不是你去年阻止主公出兵的话,现在的这个时候,主公早已经踩在了蓟城的土地上了。”审配对沮授很有怨气,毕竟沮授是后来投靠袁绍的,而且一来就被任命为了国相,官职在他和袁绍旧部之上。让他的心里很不平衡。
“话可不能这么说,如果不是国相大人去年阻止了你的计策,冀州怎么可能在短短的一年之内变得如此欣欣向荣?”郭图斜眼看了审配一眼,讥讽地道。
辛评是个和事佬,见郭图和审配又杠上了,怕愈演愈烈。便急忙趁此时制止道:“两位大人切勿动怒,一切事情还请主公做主。”
辛毗冷笑了一声,看到审配和郭图两个人一张嘴便斗上了,不住地摇了摇头,心里暗暗地想道:“兄长也真是的,这两个人想斗就斗吧,干什么要阻止他们,最好斗个鱼死网破才好。”
坐在最末尾的逄纪则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既不愿卷入到了审配和郭图的争斗中。也不愿意像辛评那样去当和事佬,更不会像辛毗那样幸灾乐祸,总之他一直信奉“无为”。他本来喜爱的是道家的思想,可是道士在这个以名声和出身标榜的年代不吃香,甚至连商人都不如,所以他后来舍弃道家的思想,去拜名师学起了儒家的文化。成名之后,他受到了袁绍的征召。便在袁绍的府里当起了门客,衣食无忧之外。也能在暗中潜心修道,所以一般事情不轮到他的头上,他基本上不会说一句话,是袁绍整个智囊团里最沉默寡言的一个。可是往往只要一开口就会语出惊人。
袁绍这个人,外表宽厚,内心里却很狭窄。加上他喜欢听别人出谋划策,也喜欢自己谋划策略,可是真要让他拿主意的时候,他就会左右摇摆不定。他见审配、郭图要斗嘴,沮授又持有不同意见。便朗声道:“肃静!国相大人,你是不是有什么其他不同的意见?”
沮授身为国相,虽然投靠袁绍的时间没有审配、郭图他们早,但是在处理政务和出谋划策上却是袁绍的诸多谋士里最强的一个,所谋划的事情也深得袁绍的心思,逐渐得到了袁绍的依赖。他挺袁绍问起,便拱手道:“主公,属下以为,此时出兵不妥!”
“不妥?有何不妥?林南的燕军都已经打到家门口了,难道要等到林南的燕军兵临城下了,我才出兵吗?”袁绍略带着一丝怒意,冷冷地道。
沮授道:“如今林南的燕军兵分两路,一路从范阳直接南下,另一路从上京南下,从斥候汇报的时间来计算,只怕林南的两路大军已经纵深到冀州腹地了。渤海的公孙瓒向来很是骄狂,虽然兵马不少,但是和林南比起来,只怕要逊色许多,而且公孙瓒也绝非林南的对手,以属下的推算,公孙瓒很有可能已经被林南杀死了。而赵云也是林南军中的一位得力大将,突破中山、河间的防线后,恐怕现在已经到了巨鹿郡。属下以为,与其分兵进行抵抗,不如就让林南的两处兵马在巨鹿郡合在一起,然后我军再在巨鹿郡里布下重围,将林南南侵的所有大军全部包围起来,只需一战即可。”
“说的轻巧,林南智勇双全,擅于设伏,我军要是去设伏,何以瞒骗过他的眼睛?而且,我军又采用何策将林南诱入伏击圈?”审配冷冷地问道。
沮授瞥了审配一眼,并不搭理审配,而是朝袁绍拱手道:“主公,属下虽然和林南只有过一面之缘,但是从这几年对于他的了解并不亚于任何一个人。不过,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属下完全可以利用这个弱点将林南引入到伏击圈,围而歼之。”
袁绍听后,脸上的怒意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急忙问道:“什么致命的弱点?”
沮授只淡淡地一笑,指了指自己,朗声道:“林南的致命弱点就是我。”
“你?”审配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大声地道,“你把自己抬的也太高了吧,你怎么可能会是林南的致命弱点?”
沮授不气,也不怒,只是保持着一颗平常心,对袁绍继续道:“启禀主公,属下自投主公以来,一直感念主公的知遇之恩,此次林南大兵压境,如果派兵四处堵截的话,整个冀州的百姓都会饱受战祸之苦。为了不使得冀州百姓再受到战祸之苦。属下斗胆向主公建议,请主公将冀州境内的所有大军全部撤到巨鹿泽一带,主公驻扎薄落津即可,我军就在巨鹿泽和林南军展开决战。”
袁绍皱起了眉头,略微思虑了一下,问道:“国相。你可有一战而定胜负的把握吗?”
“只要林南一到巨鹿泽,那巨鹿泽就是林南的葬身之地,那里是决战的最佳地方,根本不会影响到冀州百姓,只要林南一死,主公再派骑兵一路北上,整个幽州便可以尽数归到主公手中。”沮授信誓旦旦地道。
“主公,既然国相大人已经胸有成竹,末将以为。不妨一试!”文丑也是晓畅兵法的人,他也能够体会到沮授的别有用心,对沮授爱护百姓的做法很是感动。
文丑生怕袁绍不同意,又对颜良使了一个眼色。颜良会意之后,便立刻抱拳道:“启禀主公,国相大人言之有理,末将深表赞同。”
袁绍扭头看了一眼诸位谋士,问道:“你们以为如何?”
郭图抢先说道:“国相大人的谋划可以说是深谋远虑。属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