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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彧点了点头,拜道:“二位王爷深明大义,臣自然没话说。眼下成都一带还尚不稳定,我军刚刚占领巴蜀,现在华夏军又借机入侵,蜀中百姓人心惶惶,闻风而降。我想请王爷带兵出征,去抵御巴郡的华夏军,只要紧守关隘,依靠蜀道之难,必然能够让华夏军无法入蜀。”
“丞相大人,你就吩咐吧,陛下走时让我们兄弟协助丞相大人,现在正是我们兄弟用武之时,又怎么会推辞呢。”曹德叫道。
曹彬道:“是啊丞相大人,你就吩咐吧。”
荀彧道:“那好,我想请两位王爷兵分两路,一路走陆路,一路走水路,严防死守,必然能够阻滞华夏军。只需坚守,不可出战,任由华夏军再怎么厉害,还无法突破这两道防线。”
曹德、曹彬齐声道:“丞相放心,我们必然能够将华夏军堵住,不让他们入蜀。”
荀彧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哦,还有一事,此次陆路最为要紧,我任命宗预为征东将军,暂时委屈海阳王给宗预当副将了,但是兵马的控制权都在海阳王的手里,如果宗预、吴兰、雷铜、费观、庞羲、邓芝、董和、秦宓等人有任何异动,海阳王可以斩立决,无需上报。”
曹德道:“那为什么不先杀了他们,再出征?这样岂不是省去了很多事情?”
“二哥,如果先杀了他们,只怕会寒了蜀汉旧臣的心,会适得其反的。”曹彬急忙解释道。
“广阳王所言甚是,正是出于此种考虑,我才暂时做出了这种决定,还希望海阳王能够见机行事。”
“明白了,丞相大人,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曹德拍了拍胸脯,笑着说道。
第二天一早,海阳王曹德骑着马,从兵营点齐三万名将士,全部集结在城外,等宗预带着吴兰、雷铜、费观、庞羲、邓芝、董和、秦宓等人一到,便立刻启程了。另外一路,广阳王曹彬则点齐两万兵马,从水路顺流而下,按照荀彧所布置的方法,准备在长江的险要地段用铁索横江,并且设下埋伏。
那海阳王曹德,乃是曹操胞弟,当年护送其父路过许州时,其父被人杀死,他侥幸逃脱,至此之后,曹操便一直让曹德在后方处理政事,从不让他轻易上战场。曹操称帝之后,便封二弟曹德为海阳王,幼弟曹彬为广阳王。
此次曹操征讨西蜀,曹德、曹彬一起跟随曹操出征,在军中负责调遣粮草事宜,曹操回师汉中时,便留下荀彧镇守成都,曹德、曹彬为辅,一武一文,也颇为相得益彰。
五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出了成都,其中三万都是魏军精锐,曹德带领两万魏军精锐,一万蜀汉降军,而曹彬则带领一万魏军精锐,一万蜀汉降军,一般都是蜀汉降军走在前面,魏军精锐走在后面,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
汉中,南郑城。
泠苞、张猛登上了南郑城的城楼,看到城外魏军漫山遍野的,声势极为浩大,两个人的心里不禁都是为之一震。
这时,法正和王朗同时登上了城楼,王朗一上了城楼,便见魏军遍地都是,道路两侧的山坡上更是旌旗密布,不禁为之惊呼道:“曹操亲征,魏军如此庞大,只怕我等无法抵挡,不如……不如我军速速退去……”
法正、张猛、泠苞听后,都一致愤怒的看着王朗,怒道:“谁敢后退一步,斩立决!”
王朗脸上一阵抽搐,憨笑道:“我也只不过是说说罢了,又不是真的要撤退,只是魏军如此庞大,我军该如何抵挡?”
“曹操远道而来,蜀道难行,又是急行军,只怕并未带什么攻城器械,只要我们坚守不战,他也奈何不了我们。昨日斥候已经回来禀告,右骠骑将军率领五千骑兵正迅速赶来,身后三万五的大军也在加速前进,只要紧守此城,未尝不能跟魏军一战。况且皇上还在曹操的背后,虽然下落不明,但一定不会忘记这里,说不定哪天夜里就会偷袭魏军,前来和我们会和。”法正分析道,“所以,此战必须打,这是我军的最后底线,如果失去了这个地方,就会一败千里,再想夺回来就难了。”
“孝直所言极是。”泠苞、张猛深表赞同。
王朗怯怯地道:“那就坚守?”
“坚守不战!”法正、泠苞、张猛同时回答道。
这时,庞统亲率大军,在城外摆开了阵势,十五辆巨弩车被推到了最前线,身边李严、吴懿、吴班一字型排开,眺望着城楼上的人。
“军师,城楼上有一人是蜀中名将泠苞,此人武艺高超,不在张任之下。站在泠苞身边的人就是法正法孝直,此人年纪虽轻,却足智多谋。”李严看了一眼城楼上的人,便对庞统说道。
“嗯,李将军比泠苞如何?”庞统问道。
“未尝比试过,尚未可知。”李严回答道。(未完待续)
正文 第998章 【迫降】
庞统道:“既然如此,那就不用比试了,李将军前去劝降,如果他们不投降,就准备强攻城池,有华夏军的这些炸药,足以炸开城门。”
李严“诺”了一声,策马向前,提着一柄大刀,便朝城楼上的人喊道:“我大魏天军到此,汝等速速开城投降,否则的话,定然血洗南郑!”
法正见后,当即冷笑了一声,将手向前一招,便叫道:“带上来!”
一声令下,军士推着夏侯衡、曹丕、曹彰、曹植、曹熊等人来到了城楼上,曹丕、曹彰、曹植、曹熊一个比一个小,曹熊还是个两岁的娃娃,哪里见过这种阵势,一经被抱上来,便哭哭啼啼的。
曹丕、曹彰、曹植兄弟三人倒是很冷静,三人最小的是曹植,才五岁,最大的是曹丕,已经十岁了,三人见到这种阵势后,便都明白自己已经成为了人质。
庞统没有见过夏侯衡、曹丕、曹彰、曹植、曹熊等人,但是从法正用这些人作为要挟来看,便知道这些人必定是曹操的宗室,他当先犯了难,让人把李严给叫回来,自己则调转马头往中军大营赶。
曹操头风犯了,虽然喝了药,却仍然止不住自己的头疼病,在那里咿呀的哼唧个不停,许褚则伺候在曹操的身边。
“陛下,臣神机军师庞统求见。”
曹操听后,便道:“进来。”
庞统走进了大帐,见曹操的脸色极为难看,脸上也显现出痛苦之状,什么都没说,转身又走了。
“军师有话便讲,不必隐晦。”曹操见庞统走了。便急忙说道。
庞统这才回转身子,走到曹操的卧榻之侧,说道:“陛下。华夏军用陛下宗室作为要挟,臣不知道如何是好……”
曹操听后。一脸的平静,眼睛呆滞的望着帐篷的顶端,蠕动了几下嘴唇,淡淡地说道:“他们生在帝王家,就应该有帝王家的觉悟,你只管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不要顾及宗室成员,他们要怨的话。就怪他们自己投错了胎,生在了我的家里,你去吧,不要有丝毫的犹豫。”
庞统听后,不禁对曹操的胸怀很是佩服,也佩服曹操的那股子狠劲。虎毒还不食子呢,可杀人如麻的曹操却为了整个战役的胜利,不惜将自己的宗室置之不顾。可是,在庞统看来,曹操虽然表面上没有任何难过的表情。心理面指不定会有多难受,眼睁睁的送自己的孩子去死,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这就是真正的曹操吗?”庞统对曹操简直佩服的五体投体。为了魏国的大业,不惜牺牲一切。
“臣明白,臣告退,请陛下多多保重。”庞统缓缓地退出了大帐。
曹操在庞统走后不久,眼角里流出了两行热泪,心里面痛的如此刀绞,但是为了他的大业,也只能如此了。
许褚看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说,在心里却暗暗地想道:“诸位皇子。你们别怨陛下,以后投胎转世了。千万别投在帝王家……”
庞统从中军大营出来之后,便来到了大军的最前面,朗声喊道:“陛下有令,向南郑城发起进攻,不论是谁,都予以格杀!”
命令一经下达,巨弩车便立刻射出了绑着炸药包的弩箭,点燃之后,便朝着南郑城的城门飞去。
“格老子的,这魏军疯了?怎么连曹操的宗室都不顾及了?”泠苞见状,不禁惊诧地说道。
“轰!”
一声巨响便在城门口炸开了花,可惜距离城门还有一段距离,丝毫没有对南郑城的城门造成任何损伤。
一连串的爆炸声响过之后,夏侯衡便冷笑道:“你们太小看陛下了,陛下岂能会让自己有什么把柄落在别人的手里吗?你们识相的话,快打开城门投降,不然将死无葬身之地!”
“就算是死,也要先结果了你!”泠苞拔出钢刀,一刀将夏侯衡斩杀于城墙上,人头直接落在了城外的地上,鲜血洒满了一地。
法正道:“魏军得到了我军的炸药,开始对我军展开攻势了,大家都必须小心了。”
这时,魏军的巨弩车便向前推进了一段距离,然后再次点燃炸药,将炸药包射出去。
这一次,炸药包如实的落在了城门口,一连串的爆炸声后,城门被炸开了。
法正见状,急忙道:“将曹操的这些小崽子全部带下去,所有人积极备战,泠将军,城门被炸开了,只能靠你了!”
泠苞道:“没问题,孝直,这里危险,你快带人退后,张猛在城楼上指挥弓箭手,我在城下迎战魏军,你去让北门的人过来支援,不求他们上前线,只射箭就行。”
“好的!”话音一落,法正扭身对惊慌失措的王朗说道,“太守大人,请吧!”
“好好好,咱们这就去叫北门的人来支援……”王朗道。
南郑城的城门虽然被炸开了,可是魏军并不急着进攻,而是将巨弩车又向前推进了几十步,然后开始对着南郑城的城墙上的守军进行着轮番轰炸。
“躲开!都躲开!”张猛知道炸药的厉害,急忙指挥人立刻撤离城墙,所有的华夏军都躲在了城墙的后面去了,城墙上石屑乱飞,弥漫周围。
庞统见状,冷笑了一声,心中暗暗地想道:“这玩意儿还真是个攻城略地的利器,华夏国的人是怎么捣鼓出来的?”
他抬起了手,身后的列阵的弓箭手纷纷仰天拉弓,将弓弦拉到最满,搭上透甲锥,只等一声令下。
“放箭!”
随着一声令下,所有列阵的弓箭手都在同一时间放出了箭矢,一时间黑色的箭矢密密麻麻的朝着南郑城中飞去,这边箭矢刚刚离弦,那边新一波的箭矢便立刻搭上了弓弦。
密集的箭矢如同雨点一样飞落在南郑城里,一时间没有躲好的华夏军士兵立刻被射倒一片。由于透甲锥锋利无比。一些箭矢直接射穿了房子顶端的泥瓦,直接透入了房间里,一些士兵不幸被射中了喉咙。当场死亡。
箭矢一簇接一簇的落下,五千名弓箭手连续射了十次。五万支透甲锥完全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