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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被她说的有点蠢蠢蠕动,拦腰将她抱起往床边走来。林南慢慢解着美人的衣服,美人款款松开他的龙袍,chūnsè无边而起……
翌rì,林南下了朝就换了便衣,出西恭门上马车直奔秦彝府上。秦彝正在门外焦急的等着,远远见一辆马车飞驰而来,知道**不离十是林南。忙上前来迎接。
马车缓缓停住,林南从车上下来,秦彝忙跪身行礼,林南扶住他道:“叔宝无须多礼,我们进去说吧。”秦彝答应着请着林南进了府,两人分君臣坐了,林南迫不及待的问道:“那人现在何处?”秦彝冲手下人递了个眼sè,两个家将押着一个黑衣人从内堂走了出来。其中一个摘去他嘴中的布塞,那人忙跪倒在地。空中说着:“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林南看了他一眼。见他满脸横肉,身材健硕,似乎是个军人模样,便有些奇怪的问道:“你是什么人?”那人见秦彝面有恭敬之sè,知道林南不是普通人,敛容答道:“小人苏方,是吏部尚书苏大人家的府丁。”林南点了点头,又问道:“你怀揣着那封信yù送往何处?”苏方志在保命,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张口答道:“老爷谴小人把这封信送至寿chūn唐家堡堡主唐青云手里。”
“唐家堡?”林南听着这名字,忽然想起唐玲儿来,眉头一皱又道:“书信上写的兵器铠甲等物,现在何处?”苏方忙答道:“在城南吏部所属的府库内。”林南听了勃然大怒道:“好个苏庭林,把这些东西都放到朕的国库里来了!”那人一听林南称朕,吓的混身战抖,口中连连道:“小人只是奉命行事。还望皇上饶小人一命啊。”
林南恩了一声又问道:“苏庭林准备什么时候把这些东西送出去?”苏方忙道:“九月初二。”林南摆手另人将他带了下去,秦彝便低声道:“苏庭林想要造反不成!”林南哼了一声道:“他们苏家早就想当皇帝了,再有宇文素那老狐狸的支持,自然就嚣张了起来。”秦彝拍案道:“臣这就带兵将苏庭林抓了。”
林南摇了摇头接着道:“宇文素握有京师重兵。苏家门生故吏遍布朝野,若贸然行动,只怕引火烧身。”秦彝叹了口气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林南一筹莫展,起身道:“苏庭林敢如此嚣张的把这些东西放进国库,就说明这事不光是他一个人知道,恐怕整个苏家都牵扯在内。如果现在抓了苏庭林,苏家很可能联合宇文素造反,到时候就糟了。”
“这事的确棘手。”秦彝握紧拳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林南起身道:“我不能在秦府久留,免人生疑。”“是,我送陛下。”秦彝起身送着林南出了府。其实皇帝也许也不是那么好当的,一招棋错的下场有可能就是满盘截输,而且没人给你再来一盘的机会。
回到宫中,林南依旧愁眉不展,呆呆的坐在南书房里想着对策。茶已转凉,rì尽黄昏,林南仍旧呆呆的坐在龙椅上,似想似愁,什么都不知道。
“吱。”门忽然开了,无人通报,林南也没有听见。直到那人到了面前,林南还是呆呆的坐着,也不知他看没看见。
“哥哥。”一只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安阳已习惯了这么叫他,而且林南也不喜欢听他叫“万岁爷”这三个字。
“恩,你怎么来了。”林南淡淡的说着,一付冷愁的样子。“怎么了,不开心么?”安阳揽着他的身子,轻声问着。
“这皇帝哥哥不想当了,如果能和你归隐山林,这皇位我倒真愿意让出去。”林南的话让安阳很感动,可是却不理智。
“哥哥你怎么了,为什么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有什么事不能和我说说么?”安阳温柔的依着他问着。
林南一五一十的将事情都说给了安阳,然后叹了口气道:“这几个老狐狸欺负我是新君登基,想要趁机谋反。我却似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安阳听完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这才缓缓道:“苏家虽然门生故吏遍布朝野,但大多数是文官,所以他们全都依仗的是宇文素。宇文素仗着拥立之功和军权在握,自然不把哥哥放在眼里。所以哥哥想要剿除这帮人,先要除了宇文素。”
林南点了点头道:“恩,这些我都知道,可是宇文素手握重兵,且布防京师,想要除了他并不容易。”
安阳忽然嬉嬉一笑道:“宇文素除不了。我们可以给他和苏庭林来一个下马威。”
“噢?陵儿有什么好主意,快说说。”林南喜出望外,拉着安阳揽在怀里问道。
“我们就这样……”安阳附耳说了一番话,听的林南一下子笑出声来,捏着她的小脸道:“你那里想来的这么多馊主意。”
“嬉嬉,反正你听的我就没错。”安阳又恢复了往rì可爱的模样,勾的林南一阵心神荡漾。
大隋吏部掌管全国官吏的任免、考课、升降、调动,发俸等事务。下设四司:分别为文选清吏司、验封司、稽勋司和考功司。吏部在隋朝为六部之首,吏部尚书为正三品。也排在六部官员之首。
月黑风高,虽然风不算大。但干燥的天气还是另人很烦躁。吏部府库外面依旧只有一队骁骑营把守,其中有几个人已经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这时一个黑衣人忽然探了下头,然后马上撤了回去。
“准备点火把。”探头的那个黑衣人正是秦彝,他的身后还跟着樊伯当,樊建威几个人以及三十几个蒙面黑衣人,每人的掖下都夹着一捆稻草。
“高将军的人都上来了么?”樊伯当低声问着。
“就在后面,等着咱们动手呢。”秦彝回道。
“扔!”几人一发话,所有人拿着火把和稻草顺着高墙就扔到了吏部府库的后院中来。稻草遇火则燃,顿时浓烟四起,火光冲天。
“那来的黑烟!”门口的几个兵士吃惊的叫着,为首的一个旗牌吃惊的叫道:“不好,后院起火了!”
“走水了!”整个吏部院子都炸开了花,骁骑营的兵士们慌忙提着水桶找到井边来。
“快救火,快救火!”这时高德弘不知道从那冒了出来。带着水龙队不由分说的就冲进吏部府院,骁骑营的兵士那里拦的住,只见高德弘带人冲进来之后,水龙队便拿着水枪到处乱喷。大多数人则四屋搜寻,似乎再找着什么。
“王将军,这那里是来救火的,你看那边的人拿着水枪只朝天放,看他们的样子分明是在找什么东西。”那旗牌官旁边的兵士一说,他也反应过来了,低声吩咐道:“快去报告大人。”
高德弘带人找了一阵,从西厢的几间屋子里将兵器铠甲以及装有金银的箱子都找了出来,高德弘还假意吩咐道:“快快,别把这些贵重东西烧了。”其实稻草早已燃尽了,火把也早灭了,只剩下了满院的浓烟。
那旗牌甭着个脸进来喝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擅闯吏部府库!”
高德弘满脸不解,问道:“我们是奉命来救火的,什么时候成了擅闯了?”
“奉谁的命!”那旗牌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一个声音。
“奉朕的命!”林南大踏步走进来,后面跟着秦彝几个人,此时几人都已换了装束。
“皇上!”院内的人满都跪下行礼,林南哼了一声道:“起来吧。”几人谢过起身,林南走过来看着这些兵器铠甲,乍做惊异之sè道:“吏部难道还需要这些东西?”那旗牌吓的满头大汗,慌忙答道:“这是我们骁骑营的,顺便放在了府库里。”
“噢。”林南几个屋子走走看了看,回头道:“据我所知,你们骁骑营也不过五百人马吧?可我看这里足有上万件铠甲兵器,难道你们骁骑营每人要发上二十件铠甲和二十件兵器不成?”
“这……”那旗牌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外面一个人忽然跑了进来,口中连连道:“为臣失职来迟,还望陛下恕罪。”林南看着他那一撇胡子就知道是苏庭林,似笑非笑的迎了上来扶起他道:“苏爱卿何罪之有啊。快快请起。”
苏庭林看着林南笑里藏刀的模样正心内打鼓,在一看见地上的兵器铠甲,顿时冷汗直出。但他毕竟经过些风雨,强装镇定的道:“这火来的蹊跷,怕是有贼人故意所放,待臣查实禀明圣上。”
“好,你现在就查,明rì早朝我听你的话。”林南拍了拍他,领这高德弘,秦彝一干人出了吏部府库。苏庭林见林南走远。眉头一皱,喝问那旗牌道:“刚才皇上问这些兵器铠甲,你是如何回的!”那旗牌一五一十的说了,苏庭林一摸胡子,眯着眼睛思道:“杨羽对我只字不提,是何道理?”这时听见门外一阵急促的马蹄车响,一个白发苍髯jīng神矍铄的老者从马车上下来,大跨步走进府库的大门。
“原来是国公到来,下官有失远迎。还望恕罪。”进来的人正是宇文素,只见他看了看地上的兵器铠甲哼了一声道:“你跟我过来。”
两人进了一间厢房。兵士从外面将门关紧,宇文素这才低声问道:“皇上刚才来是怎么说的?”
苏庭林忙低声答道:“皇上什么都没说,只让我查明起火的原因。”
宇文素老谋深算,略一思索就道:“这火还用说么?就是皇上放的,一定是你走漏了风声,不然皇上怎么会知道这事!”
“皇上既然查了出来,却又不敢治我的罪,说明他还是怕我苏家。”苏庭林说到这冷哼了一声。
“混帐东西,要没有老夫在这里镇着。你有十八个脑袋都被砍了去了。”宇文素气的提起一杆长矛从中间掰断。
苏庭林吓了一跳,忙道:“国公息怒,有国公在,谅他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
宇文素沉思了一会儿才道:“我也不知皇上这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你千万不可小看他,他既然能查出你私藏兵器铠甲,就说明他对你我都不放心。”
苏庭林听到这。恶狠狠的道:“实在不行,咱们就。。。”说到这做了一个砍的手势又接着道:“国公既然可以拥立他,自然也可以再废了他。”
宇文素不置可否,转身道:“皇帝岂是轻易废的。稍有不慎,你既是众失之的,死无葬身之所。”
两人一起回到宇文素府上细谈了半宿,堪堪捱到第二rì早朝。
林南安坐朝堂之上,百官山呼万岁,林南吩咐众卿平身,随即扫视了一眼直盯到苏庭林身上才说道:“昨rì吏部府库起火,苏大人可查明原因了么?”
苏庭林走出一步,恭身道:“启禀皇上,是有贼人投稻草为引,扔火把放火,好在扑救及时,并无损失。”
林南恩了一声道:“没有损失就好,苏大人劳苦功告,心系社稷,不惜牺牲身家为国,真众臣之楷模也。”
苏庭林听他给自己戴了一堆高帽,看了一眼宇文素,两人都不知道林南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才又道:“皇上严重了,臣不过恪尽职守而已。”
林南哈哈大笑又接着道:“苏大人太谦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