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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留不知所措的景颜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万分迷茫。
这男人,当真说变就变,比心如海底针的女人还要善变。
下楼用完晚膳,景颜本想重新洗浴一番,身后的伤口因涂抹了雪凝草,又安稳地歇了一天,已经结疤,但疤痕尚在愈合,因此格外的痒。
可是客栈的小二却如此这般的告诉她,“公子,住在天字号的两位先生是你朋友对吧?”
她不知小二之后想说的重点在哪里,便傻傻地应了句,“是的,怎么了?”
小二笑意盎然地为她指了条‘康庄大道’,“那两位先生现在正在后院浴池沐浴,公子刚巧可以和你的朋友一块洗。”
她吞了吞口水,想到如果玄音一不小心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后的情景,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忙朝小二摇头,“不了,你就告诉我这附近还有什么地方可供我一人沐浴就好。”
那小二闻言犹如听到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公子,实不相瞒,云城地势朝南,常年干旱缺水,每年的蓄水都不够人喝的了,更遑论沐浴这般奢侈。除了皇上每年巡察时可享用知府宅邸的单人沐浴外,就连这云城的富商高官,都未曾能有单人洗浴的地方。”
景颜的小脑瓜很快便回想到之前被上官燕黎亲薄过的浴池。
不得不感慨当皇帝就是好,修膳的那样漂亮精致的地方,一年却只启用一次。
真真是浪费。
眼波流转,计上心来。反正闲置着也是浪费,不若今夜就让她免费享用一回。
她打发走了小二,回房收拾好衣裳,盘算好来回路线及时辰,便兴致冲冲奔往上官燕黎单人洗浴的浴池,打算把这几日来的奔波劳累统统洗干净。
小心翼翼地找到浴池所在地,却发现浴池内灯火通明,门外却并无人把守,她小心翼翼地推开浴池的门,却发现浴池内不但倒满了滚烫的热水,还洒满了月季花瓣,香飘四溢,令人心旷神怡。
她心想许是奴才们为上官燕黎布置好了热水,而上官燕黎之前声称自己累得要命,没准回到府上便倒头睡去了。
这样温热舒适的热水,就这样闲着不用岂不是暴殄天物!
景颜喜滋滋地褪去衣衫和长靴,犹如轻盈的小鱼般跃进浴池中。
水温正好,水波随着身体的摆动轻拂着她疲惫不堪的身体,花瓣在浴池内轻飘翻转。
一声惬意地叹息从她唇间溢出,累了好几日,今夜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自是要好好享受一番的。
因为不会游水,又生怕自己像上回那样呛水,她一双小手警惕地握着浴池旁的木柱。或许是水温宜人,又许是累过了头,不多会,正当她泡在温热的水中快要睡着时,耳边却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朝思慕想'三'
朝思慕想'三'
因为不会游水,又生怕自己像上回那样呛水,她一双小手警惕地握着浴池旁的木柱。或许是水温宜人,又许是累过了头,不多会,正当她泡在温热的水中快要睡着时,耳边却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心就要提到嗓子眼,她想起自己此时一丝 不 挂的泡在水中,就算想使轻功逃离,也绝不可能。
门被人吱地一声轻轻推开,男人的气息从屏风后传来。犹豫不决后,景颜咬了咬牙,心一横,便整个人潜到了水中不敢出声。
就算淹死,也比被他调笑玩味来的好。
她那该死的自尊呵,在上官燕黎面前什么都可以输,却绝不能输了自己仅存的一丝尊严。
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隔着水面看到他伸出手捻起一片水花,似乎是在试水温,浓黑的眉宇在感到水温偏凉后不悦地皱起,却没有兴师动众叫来奴才,而是屈就的进了浴池。
当景颜望见眼前这具赤 裸着的男性身体时,她震惊的将眼睛瞪得老大,双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巴,他似乎真的累坏了,靠在浴池地角落,便闭上眼睛打盹。
景颜紧紧闭上双眼,一再劝告自己非礼勿视,又小心翼翼地退向角落,生怕自己发出一丝声音,惊动上官燕黎。
该怎么办才好,如果要一直等到他离开,她非得淹死在这不可。可是……
可是如果浮出水面,活是能活下来,但未来这一辈子,兴许都要在他的讥笑中度日了。
她在骄傲的死去和苟且偷生之间徘徊不定。
肺部的氧气开始越来越稀少,她已经感觉到有细微的水呛进鼻腔。
不行,绝不能让他发现自己。
绝对不能!
就在景颜在内心一遍又一遍告诫自己时,似乎觉得眼前有什么东西在晃动,她小心翼翼地睁开双眼,却猛然望见上官燕黎的脸在她面前放大。
再也没能受住惊吓,她扑地一声挣扎着浮出水面。
上官燕黎慢悠悠地划到她面前,水滴顺着脸颊流落到颈间,再往下游移落……
真是,说不出的诱人。
景颜胡思乱想着该怎么办才好,一时竟忘记自己不会游水,眼见就要被水流冲得东倒西歪,幸亏上官燕黎眼疾手快扶住她,嗓音 魅 惑且沙哑,一双代表凉薄的双唇笑得意味深长,“颜妃,这三更半夜的,你在朕的浴池里,不知有何贵干?”
☆、朝思慕想'四' 二更
朝思慕想'四'
景颜胡思乱想着该怎么办才好,一时竟忘记自己不会游水,眼见就要被水流冲得东倒西歪,幸亏上官燕黎眼疾手快扶住她,嗓音*且沙哑,一双代表凉薄的双唇笑得意味深长,“颜妃,这三更半夜的,你在朕的浴池里,不知有何贵干?”
“我……”她紧紧拽着他的肩膀,一双小脸因为紧张纠结的皱成一团,一张俏丽的小脸不时变幻,落在上官燕黎眼中,说不出的有趣。
她不愿连这种小事都要扯谎骗他,垂头丧气的不敢望他,终是实话实说,“我本只是想借皇上的浴池一用,谁知皇上正巧也进来……”
之后的事,他应当都知道了。
“傻丫头。”上官燕黎肆无忌惮地扯开嗓子一阵大笑,随意指了指岸边胡乱扔了一地的衣裳,“你做坏事前也不把犯罪现场收拾干净了,朕一进来就发现有端倪,没想这浴池里竟躲了只小锦鲤。”
她被他的讥讽惹得面红耳赤,艰难地恳求他,“皇上……可否请你先出去,我要更衣。”
他想起之前在宫里一直被她欺压,此次正是报仇的大好机会,他怎会轻易放过,忍不住继续逗她,“反正爱妃衣服都脱了,不如爱妃便好好伺候朕,如何?”
十五岁的安国女子,大都已经为*了。
安国女子十三岁左右,母亲或姑嫂便会对其进行男女之事的教育。哪怕是待字阁中的大家闺秀,对闺房之事都一知半晓,更何况自幼翻遍羽衣春宫图的凌景颜。
反正爱妃衣服都脱了。
不如爱妃便好好伺候朕。
如何。
这该死的男人,景颜在心里将上官燕黎咒得体无完肤。
如今她*,他若想强行做些什么,她有反抗的机会么!
压根一点都没有!
他却还偏偏礼仪周到的虚问了一句;可好!
不好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如若她能这般明目张胆毫无顾忌的告诉他,她不想在这里和他行夫妻之实,该多好。
“皇上。”她出声唤他,“皇上知道我想要怎样的爱情么?”
上官燕黎见她之前面上的表情翻来覆去的纠结,早己笑得内伤,却突然听她转移话题,不解反问,“说来听听。”
“静水流深,沧笙踏歌,如花美眷,只缘感你一回顾,使我常思朝与暮。转身后,一缕幽香远,逝雪浅,春意浓,笑意深。一叶绽放一追寻,一花盛开一世界,一生相思为一人。”她言微幽婉的说着,说到最后,心中却掩不住的难过,“皇上,我想的是一对一的爱,皇上给不了的,对么?”
他的表情因那一句;一生相思为一人而怔住。
很快却又恢复一贯的冰冷,撕碎她所有的期许,“即已入宫为妃,自是不能再奢求一对一的爱情,难道颜妃不知?”
“我当然知道。”她低下头,长长的睫羽微颤,掩不住的失落,“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感到心酸。”又忍不住想要问他,“皇上,你可曾真心爱过一个人?”
他迟疑片刻,终是回了她,“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你可否告诉朕,何为真心,何为爱?”
☆、美人即醉'一'
美人即醉'一'
“我当然知道。”她低下头,长长的睫羽微颤,掩不住的失落,“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感到心酸。”
又忍不住想要问他,“皇上你,可有真心爱过一个人?”
他迟疑片刻,终是回了她,“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你可否告诉朕,何为真心,何为爱?”
这一次,换她怔住。
不由苦笑,是呵。他是一朝帝王,怎会懂得何为刻骨铭心,何为痛彻扉,何为……
真心。
见她不应声,他伸出指尖挑起她瘦削的下颌,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怎么?颜妃在期待什么嘛?”
期待,他能赐予她一对一,忠贞不渝的爱?
犹如他的母妃,一生只爱他父亲一人,到头来,落到的却是被最爱之人亲手赐死的结局。
他不要,自那日亲眼目睹母妃离逝,他便发誓,他不要爱上任何人,不要忍受那钻心蚀骨的痛。
“皇上误会了,”她努力不让自己的笑容显得悲凉,“皇上贵为一国之君,而我只是皇上的妃子,皇上想做什么,又何需问我的意见。”
她阖上双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双手的颤抖却泄露了她此时的惶恐及不安,心里不停地祈求着,不要让我恨你,上官燕黎,不要再让我恨你。
可是他的气息仍旧慢慢逼近她,薄凉温热的唇扫过她苍白削瘦的脸颊,缓缓游移到耳际,含在口中,惹得她不由一窒。
她咬紧牙关,扭过头不敢正脸朝他,他的吻在她颈间吮吸舔吞噬,惹得未经人事的景颜浑身战栗。
指尖在他硬挺的胸膛轻颤,他温热的气息一旦靠近,都会让她无法呼吸。
“朕与你打个赌可好。”他的唇停留在她的耳侧,沙哑的声音带着磁性,“你若教会朕何是爱,朕便赐予你一对一的爱,如何?”
她疑惑不解地对上他探究的眸子,他的眼眸呈深邃的幽蓝,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男人不光长得俊俏,连眼睛也生得这般勾人。
“怎么赌?”
“很简单,让朕学会如何爱上你。”
他的笑容在嘴角荡漾开来,细小的皱痕在唇角绽放,美仑美奂。
“为什么?”
景颜望着他的眼睛,试图看出他的意图,却终是徒劳。
“因为朕很想知道,爱上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感觉。”
这是他最后给她的回答。
她淡淡地点头,“若我无法让皇上爱上我,这赌局又该怎么算?”
“那就算你输,你得答应朕的一个条件。”
“在我们打赌的期间,皇上必须什么都听我的,如何?”
上官燕黎犹豫半晌,随后爽快地同意了她的提议,“朕允了。”
☆、美人即醉'二' 二更
美人即醉'二'
她淡淡地点头,“若我无法让皇上爱上我,这赌局又该怎么算?”
“那就算你输,你得答应朕的一个条件。”
“在我们打赌的期间,皇上必须什么都听我的,如何?”
上官燕黎犹豫半晌,随后爽快地同意了她的提议,“朕允了。”
他的那句‘朕允了’话音刚落,她便眨着一双俏丽的双眼,嬉笑道:“上官燕黎,现在麻烦你背过身去,我要换衣服了。”
她竟,直呼他的名讳。
可是为何,那般爽朗灿烂的声音,似曾相识。仿佛有人也曾那样幸福无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