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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直呼他的名讳。
可是为何,那般爽朗灿烂的声音,似曾相识。仿佛有人也曾那样幸福无垠的叫着他,声音犹如银铃般悦耳动听。他明明记在心中,却总想不起在哪听到过。
本想斥责她的放肆,但又想起先前允诺她的话,只得怏怏的背过身去。
景颜捂着嘴偷笑,用尽全力抓住浴池的边缘试图游回岸边换回衣裳。
谁知手刚抓住浴池边的木板,手下一滑,整个人便朝水中沉去,上官燕黎听到动静忙回身,试图抱住她,混乱中他伸出手将她揽在怀中,只觉她的身子柔若无骨,细滑柔软。
好不容易将她扶出水面,她大喘几口气,待回过神来,突然觉得胸口似乎被什么异物挡着,她不敢置信的望向透明的水面,水面上的玫瑰花瓣随着水流缓缓飘开,她亲眼看到上官燕黎的手正紧紧握着她雪白起伏的胸部。
她吞了吞口水,强迫自己不要失声尖叫,再望向他,只见罪魁祸首一副异常迷茫的模样,担忧地望着她,“颜儿,你没事吧?”
她摇头,“我没事,不过……”
他闻言忙忧心万分的听她的下文,生怕听到她后背的伤口扯裂的坏消息,只见她一字一句道,“上官燕黎,你待会可能会有事。”
他还未反应过来,只觉*忽然吃痛,下意识的便松开了握着她的手,不解地抬头刚想朝她破口大骂,谁知她却先他一步,扯着嗓子嚷嚷:“上官燕黎你这个混蛋!你这个大色魔!!!”
“朕怎么了!好心救你还被你踹,你伤的可是龙体唉,你活腻了吧凌景颜!”
“我活腻了?!”她似乎听到了普天之下最可笑的笑话,“明明是你先碰到不该碰的地方,我出于本能当然要进行防范,你水性这么好,怎么会分不清哪里是腰哪里是胸,你明明是故意的,居然还说我活腻了。”
“朕是你的夫君,你浑身上下都是朕的!”他一时情急,口不择言,轻易将已经处在愤怒边缘的景颜激怒,她忽然拽过他,在他脖子上狠狠地啃了一口,上官燕黎感到颈间似被小虫咬了一口,疼的要命,一把将她推开,伸手去摸伤口,竟看到点点血丝。
而伤人者还在一旁气呼呼的落井下石,“就算我浑身上下都是你的,你也不能不经过我允许就非礼我。”
门外的侍卫萧青听到屋内传来的动静,迟疑着一直不敢推门进来,但这期间的声响着实大了些,他推开门在屏风后小声问,“皇上,有什么事么?”
上官燕黎听出萧青推门进来的声音,先止了与她争吵的声音,冷声回道,“无事,出去吧。若有人求见,让他改至明日,待会这屋内有任何动静你也不要进来。”
萧青虽疑心,却也不敢有违皇命,应了声是便将门阖上,退了出去。
待萧青离开,上官燕黎冷笑一声,望着她的眼神变得复杂难测,“非礼?真是可笑。”
☆、美人即醉'三'三更
美人即醉'三'
那萧青虽疑心,却也不敢有违皇命,应了声是便将门阖上,退了出去。
待萧青离开,上官燕黎冷笑一声,望着她的眼神变得复杂难测,“非礼?真是可笑。”
许是气急攻心,又或许是被这个牙尖嘴利的丫头刺激的怒火中烧,他将她拥在怀中抱出水面。
出水芙蓉犹是美,他怀中的少女经珠不动凝两眉,铅华销尽见天真,水渍顺着发丝滴落在地上,脸上仍有未干的水滴,从脸颊两侧缓缓滑落,当真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望着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若是常人,早就流露出我见犹怜的不舍了,可是他上官燕黎可不是常人,他将她抱上置到屋内的暖榻,俯身将她压在身下,取了件轻透的白纱将她娇小的身子裹在里头,又用极快的速度披了件外袍在身上。
待穿着妥当,他才慢悠悠且盛气凌人地逼问她,“非礼?你先前说朕未经你允许非礼你是么?”
她仍不愿服输,扬着好强的小脑袋继续顶他,“是啊,虽然我们有夫妻之名,却尚未有夫妻之实。若我不钟意于你,并不是心甘情愿与你在一起,你的所作所为就是非礼。”
她的一张小嘴着实厉害,竟说的上官燕黎无话可回,气急败坏的男人犹如一个打架输了的小孩,一时冲动,竟俯下身扯开覆着她的轻纱,她雪白圆润的肌肤便赤 裸的呈现在他眼前,胸口处还有一抹刺眼妖娆的丹红朱纱痣。
景颜知道他是要玩真的了,顿时失了神,忙扯住白纱紧紧覆在胸前,一双晶亮的黑眸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声音也由先前的嚣张化为柔弱,“上官燕黎,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上官燕黎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丫头先前在水里*的模样早就惹得他心神不宁,若不是他一直强压着心头的欲望,这丫头早就死无全尸了。
他别过头,不让自己去看眼前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的景象。哑着嗓子道,“知错便好,下次若再敢和朕这样顶嘴,看朕怎么罚你。”
“上官燕黎,你能先起来么?”她在他身下弱弱地恳求,换来他尴尬地回答,“朕又没说不起来。”
说着,竟真乖乖起身背对着她。景颜见他终于背过身去,忙抓起自己的袍子胡乱穿了一通,好不容易待穿待完毕,这才小声的叫他,“多谢皇上借我浴池一用,奔走一天皇上也该累了,景颜不打扰你休息了。”
说完抬脚便想告退,谁知却被他拦住,脸上忽然恢复了一贯的静默,嘴上似乎有着许多话想说,百转千回的在心头翻转,到了最后,却化成请求,“朕今日陪了你一天,你可否留下,陪朕一会。”
那语气,不似他以往以天子之威冷漠的命令。
不知是她错觉亦或其它,她竟嗅到了一丝卑微的味道。
☆、美人即醉'四'
美人即醉'四'
说完抬脚便想告退,谁知却被他拦住,脸上忽然恢复了一贯的静默,嘴上似乎有着许多话想说,百转千回的在心头翻转,到了最后,却化成请求,“朕今日陪了你一天,你可否留下,陪朕一会。”
那语气,不似他以往以天子之威冷漠的命令。
不知是她错觉亦或其它,她竟嗅到了一丝卑微的味道。
她终是应下了,和他一同走出去的时候,萧青以为自己花了眼,他明明记得皇上是只身一人进去的,为何如今出来的时候,带着一个脸带面纱的女子。
只是,他竟难得的从皇上的眼中望到了一丝笑意,不知那女子又说了些什么,上官燕黎的笑意更加明显,最后终于扬成一抹灿烂的笑容。
萧青不禁怔在当场,其实他跟随上官燕称的时间并不长久,也是近日才被于德从上千名武将中挑出,成为上官燕黎的贴身侍卫,但跟随上官燕黎这短短的半月时间里,他却鲜少看得到皇帝露出笑容。
坊间传闻皇帝贪图后宫妃嫔美色,整日流连后宫佳丽的宫殿,不理朝政。其实不然,皇上处事果断,才思敏捷,思维缜密。他常常看到上官燕黎为了西北大旱忙得焦头烂额,彻夜未眠与大臣商议国事,有时甚至累得靠在园亭中睡去。
萧青亦是十分尊崇上官燕黎的,伴君身侧这么久,他见到的上官燕黎总是板着张脸,神情紧绷,亦或是和后宫中的嫔妃们虚情假意。他从未见皇上发自内心的笑过,只是如今……
这个女子,竟让皇上笑得如此爽朗,他不由多打量了她几眼。她虽覆着面纱,但轻风微微扬起白纱时,他仍望见了一丝隐藏在白纱下的容貌。
那女子眼波流转,巧笑倩兮,清亮如水般的眸子灵动的上扬,当真是,倾国倾城。
萧青见过名誉四国的第一美人慕容华裳,就是当今安国皇贵妃。初见时,的确是一股子由内至外的惊 艳之美,那双惑人双眸间的妩媚,当真令人惊心动魄。
但眼前的女子,身着一身玄青长袍,彩袖如云,翩若轻云出岫,灿如春华,皎如秋月。她的美,是从骨子里透出的轻灵淡雅。
犹如杜兰般,让人流连于其美,却不敢轻易碰触,生怕亵渎了她的清姿。
萧青静静跟在他们二人身后,不敢出声打扰,却听到那女子夜莺般的低笑声传来,“我一直跟那女子说我不是她的情郎,可是她非不信,硬拉着我要与我成亲。”
“后来呢?”另一边厢是听故事正听得兴起的上官燕黎,扯着那女子的手臂,一脸期待,她卖了个关子才笑道,“后来我就告诉她我其实是个女儿身,她都吓傻了,以为自己见着怪物了。都怪师傅,平日去烟花之地都装扮成我的模样,才害得我每日被那些素未谋面的姑娘纠缠的不可开交。”
这样传奇般的经历惹得上官燕黎又是一阵爽朗的大笑,萧青望着两人的背影,只觉说不上的般配。
皇上似乎,从未这样轻松过。
☆、美人即醉'五'
美人即醉'五'
两人这样说笑着到了上官燕黎下榻的寝室,萧青一如既往的守在门外,跟着前往的随侍燃了红烛便要为上官燕黎更衣,却被他阻止,“你们先退下吧,有事朕会唤你们。”
随侍们领命纷纷退了出去,景颜累了半天,本想泡个舒坦的热水澡,却又被某人扰得不得安生,望见摆放在房中央的暖榻便迫不及待扑到床上,左右翻滚一圈后朝上官燕黎命令,“左边软些,我睡左边。”
说完取下发簪,倒头便睡了过去。
上官燕黎见她我行我素当这是她家的模样,不由又来了气,他长这么大,还从未有人这样挑衅他的天子之威。
他自幼养成的习惯便是睡在床的左侧,因此特意命人将左侧多铺了一层暖榻,自是柔软无比。这丫头居然敢跟他抢心头好,真是岂有此理!
没等他开口说今夜他非要睡左边,景颜却又开了口,“上官燕黎你的手不许乱摸哦,要是再敢像先前在澡堂那样,我就让你好看。”
她未睁眼,迷迷糊糊的威胁他,连语气都充满了慵懒及疲惫。
“凌景颜,你这般待朕,就不怕朕罚你?”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冷漠森然,想吓到她可不容易,因此他在声音和气势上下足功夫,沉声问她。
她打了个哈欠,又翻了个身才幽幽的回他,“皇上先前才答应过我,赌局期间,一切听我指挥,怎么,这才一会儿功夫,皇上就想耍赖?”
丝毫不将他的盛气凌人放在眼里。
这一番抢白呛的他顿时无话可说。
之前还说君子一言一百匹马都追不回来,如今要是他翻脸,不就代表自己食言。
他知道自己说不过她,更不想被她念叨,只得乖乖躺在她身侧睡下。
她身上飘散着淡雅梅香,他忍不住靠近,她只穿一件清透的薄纱,后背的剑伤隐约可见。他的指尖抚上仍未痊愈的疤痕,感受到他的碰触,她不禁一窒。
“还疼么?”
他的声音沙哑温柔,在空荡荡的房间飘散,最后落在她耳中,犹如初冬雪花飘飞。
她转过身,在昏暗的烛光下望着他,忽然格外想念七年前的彼此。
那时的一切,单纯美好的不像话。没有尔虞我诈,没有权势相争。只有凌景颜和上官燕黎,若她不是右相的女儿,若他不是八皇子,若他们并非生在帝王将相之家。
如今的一切,会否不一样?
曾经羽衣问她,为何迟迟不让凌颇将她许配给上官燕麒,他以为她是喜欢上官燕麒的,因此好奇为何两人一再耽搁,最后错过。
她确实是喜欢着上官燕麒的,喜欢他能够给自己安定的笑容和宠爱。可是当他亲手将她推进深宫中,直到那一刻她才知道,原来这一切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