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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妃子谋-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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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玥自是明白自己的劣势,见他想要靠近,不急不徐地后退两步,继而指尖轻弹,又是一枚'白无常'朝路子歌飞扬而去,只是这会儿,路子歌却不躲避,而是直直对上'白无常',在弹丸破裂开来之际,以极快的速度用丝绢将弹丸包裹,又迅速向唐玥扔去。

唐玥还未回过神来,丝绢内的弹丸碎裂开来,罂粟花粉散得漫天遍地都是,浓香袭卷鼻端,他下意识地用手去挡,又怎能遮挡住那花粉的强猛攻势,很快便双脚绵软,手上无力,浑身一软瘫倒在地。

路子歌强行稳住步伐,重咳几声,右肩被银针伤过的地方仍涓流不止的流着血。

他边咳边向唐玥道:“你输了。”

他本意,并非取唐玥性命,因而弃用无魂剑。先倒地者为输家,如今唐玥应该也输得心服口服。

路子歌左手紧紧捂着血流如注的右肩,迈着艰难的步子朝景颜走去,谁知不肯认输的唐玥颤抖的扬起手,用尽全力将袖口的'梨花雨'朝路子歌挥去。

景颜眼疾手快,朝路子歌大喊了一声,“小心!”音落,她奋身将路子歌推开,路子歌踉跄落地,景颜身上却被'梨花雨'的暗器深深刺中。

血,如小蛇般浸透她的衣裳,让人心神不宁的向外流着。

唐玥见状,想努力站起身形起来,却终是徒劳,只得艰难的挪着步子过来,不敢置信的唤着躺在路子歌怀中奄奄一息的景颜,“景颜?……”

“你们,休战好不好?”景颜望了眼唐玥,声音愈发虚弱,声音里满是忧伤,“玥,恨一个人,该多累啊……我也不恨了……”

声落,她的手无力垂倒在地。

她知道,如若是路子歌身中'梨花雨',有她在一定是可以救他的,保他性命无虞。可是那样的话,唐玥又怎会轻易罢手。

只有她身陷囹圄,唐玥才会放手。

这招苦肉计唯一的缺点就是,如果不能及时找到羽衣,那么命丧黄泉之人,将会是她。

在朦胧之际,她虚弱地想着,也罢,找不到羽衣,就让她这样离开吧。

撒手人寰没有她想像中的不舍和痛苦,许是经历了太多,因而也不再恐惧于死亡。

只是不由想起慕容华裳来,那个荣宠一世的女子,她死后,上官燕黎的眸宇中是否流露出一丝哀凄?

得知这个日日藏于他身侧的细作,实则爱他如命,甚至为了他舍弃性命,他会否,有一毫的感动?

她呢,若她死了。

这世上,会有几人,感到不舍?

………………………………………………《妃子谋》………………………………………

路子歌强忍着痛将她抱回到卧房,随后朝唐玥道:“解药呢!”

唐玥痛苦不堪的摇头,面色凝重,之后的话虽说得艰难,却仍是满怀悲痛的摇了摇头,“唐门暗器,从不配解药。”

砰地一声,路子歌的手重重地挥向唐玥的面门,唐玥被队击倒在地,嘴角溢出一道血丝,他却似查不到痛似的,喘息着向路子歌道:“快,找羽衣……世间如今,只有羽衣可以救她……”

“羽衣如今远在安国艉湖山,你让他如何赶到!”路子歌绝望地朝唐玥低吼,望着躺在床榻上没有知觉的景颜,无力的跌坐在床侧,喃喃低吟,“傻丫头,你怎么这么傻……”

“她是为了阻止我杀你……”唐玥轻咳一声,缓缓道:“她了解我的脾性,若她不出手以命相阻,我便不会停……”

“你即知道她会这样做,为什么还要来找她!”路子歌回声怒吼道,“如今你满意了吧!”

唐玥颓败地摇头叹道,“我亦别无他法,我命不久矣,若不使此计逼你现身,或许我这一生都无法伤你一毫。”

“你这是什么意思?”

“为了炼制新的暗器,我不慎中了奇毒,天下无人可解。我不甘心,不甘心就此死去,若无法替爹报仇,我怕就算我死也不能冥目……”唐玥靠躺在墙角,幽幽地望着夜色,沉声道:“她一直这样,从未变过。为了心爱之人,付出性命再所不惜。虽莽撞,却令人动容。”

“我不需要她为我这样做。”路子歌抚上她苍白的脸颊,如今真的只能眼睁睁看她在自己眼前失去呼吸无能为力,他像是在经历世间最痛苦的煎熬。

时辰一分一秒过去,直至夜深人静,水洛及玄音的脚步声匆匆传来,水洛推开卧房的门,当望见躺在床上的景颜时,不由惊呆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院子里到处都是血渍。”

“地上还有一堆的银针……”玄音探过脑袋,也望见了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景颜,讷讷地扯了扯水洛的袖口,小声道:“洛,她怎么了?”

水洛没有应声,推开路子歌上前去探景颜脉博,随后从景颜的身上摸出一个瓷瓶,取出一粒九香凝露丸,强行喂了下去。待做完这一切,她向路子歌沉声,“她中了唐门的'梨花雨',如今只有羽衣能救她,我现在飞鸽传书至艉湖山,如果运气好碰上羽衣在山上,那她便还有救。如果运气不好,羽衣下山巡诊了,那三日后,我们便要为她收尸了。”

当她转身要走时,景颜的指尖却忽然动了一下,屋内的众人忙屏息相待,路子歌俯身靠向她唇边,静静听她说的每一个字。

“月……貕……”景颜艰难的说出这两个字,似费了全身所有的力气,粗喘着气息,脸色愈发苍白无色。

“月貕?”路子歌凝眉,想起当时替楚王薛誉诊治的那个医师来。

“水洛,你先去传信给羽衣。玄音你在这照看景颜和唐玥,我去趟王宫。”说罢,他起身到屋外马厩取马,策马扬鞭,尘土飞扬,消失在暗巷中不见踪迹。

夜色朦胧,雾凝如水。

浓霜浮面,划不开一池秋水。

…………………………………………《妃子谋》…………………………………………

几声震聋聩耳的敲门声后,月府的家仆柔着惺忪的睡眼打开了门,迟疑地望着这位深夜访客,“先生,有事么?”

路子歌焦急道:“在下家中有一位病人受了重伤,特来请月医师出诊相救。”

那家仆深知若非生死攸关,定不会这般急切地半夜敲门,朝路子歌道,“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在下路子歌。”

音落,那家仆将手中烛火又靠向了路子歌几分,当望清他的模样时,不禁手颤了颤,随后恭敬道,“老奴眼瞎,不知竟是路将军来访,请在此稍候片刻,我这就去通报主人。”

说罢,匆匆进了府。

自对战璃瑾二国一役,楚国上下对路子歌此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路将军英俊潇洒,文武双全。攻守有序,不费一兵一卒便使得璃瑾二国缴械投降。

这样一个英雄,那家仆怎敢懈怠。

那片刻的等待对路子歌而言,却长得好似过了百年之久。

直到家仆推开门,身后跟着的正是月貕,他身后跟着一位似助手的模样的少年背着药箱,两人一前一后,显然是做足了出诊的准备。

“草民参见路将军。”月貕先作了个揖,随后道:“不知路将军家中谁人受了伤?”

话音未落,却借着少年手中的灯笼望见路子歌右肩流血的伤口,担忧道:“谁把将军伤成这样?”

路子歌望了眼之前被唐玥所伤的右肩,摇头道:“我没事,伤者另有其人,先赶紧上路吧。”路子歌牵过骏马,随后道:“我知道月大夫从不深夜出诊,委屈月大夫了。”

月貕摇了摇头道,“草民当年能够全身而退,多亏路将军及凌小姐,谈何委屈。”

说罢,从少年手中牵过缰绳纵身跃马,三只骏马在深夜中轻快迅急地朝凌宅奔去。

楚王药方一事,景颜曾和月貕深谈过,得知他是受薛阑所迫,妻儿几人皆被薛阑囚禁,因此不得不令宫女在药汁中加入龟膏。景颜随后向薛蒙禀奏了此事,并望薛蒙从轻处置月貕,毕竟月貕医术甚高,且龟膏并未伤及楚王命脉,因此并非罪不可恕。

薛蒙也深感月貕治疗楚王辛劳,因此只罚其三年俸禄,杖责一百,关押了一年,便放其出狱。出狱后月貕被革去御医一职,贬为庶民。

那之后月貕在民间开设了一个药馆,为平民百姓医诊治疾,其精湛的医术博得楚国百姓交口称赞。

景颜曾说;留人一命,就当给自己留条后路。

谁曾想,当时的一念之仁,竟为她换来一条活命的机会。

蓦然回首,却阑珊

薛蒙也深感月貕治疗楚王辛劳,因此只罚其三年俸禄,杖责一百,关押了一年,便放其出狱。出狱后月貕被革去御医一职,被贬为庶民。

那之后月貕在民间开设了一个药馆,为平民百姓医诊治疾,博得楚国百姓交口称赞。

景颜曾说;留人一命,就当给自己留条后路。

谁曾想,当时的一念之仁,竟为她换来一条活命的机会。

…………………………………………《妃子谋》……………………………………………

路子歌带着月貕赶到凌宅时,凌颇及文馨也已经回来。

屋内围了一圈的人,月貕坐在床侧开始替景颜诊治,随后沉声道:“幸好,凌小姐服用了九香凝露丸,此药丸能强人气血暂缓病症,因此凌小姐的毒尚未攻入血脉之中,还有救。”

路子歌不禁长吁了口气,幸好水洛及时给景颜喂服了九香凝露丸。

月貕从少年的手中拿过药箱,随后朝屋内的众人道,“我现在要替凌小姐取针,还望各位回避。”

凌颇及文馨相望一眼,不舍地退了出去。水洛拉着玄音的手搀扶着虚弱的唐玥纷纷出了屋,月貕将银刀放在烛火上来回烧制,直到银刀的刀刃滚烫,他划开景颜已经被血浸透的衣裳,刚想取针,却发现路子歌仍站在屋内不愿离开。

“路将军?”月貕不解地望了他一眼,路子歌上前一步,沉声道:“我想她醒来时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我……”

月貕闻言不再多语,有条不紊的从少年手中拿过各种工具为景颜取针止血。

诊治的过程持续了足有两个多时辰,翌日辰时,少年推开房门,朝众人道,“凌小姐已无大碍,大家可以进去看望了。”

凌颇半夜见文馨疲惫,便殃她去休息,留他在此等候,但文馨哪肯同意,众人一直在屋外等到诊治结束。如今景颜无事,众人皆舒了一口气。

唐玥离开前,景颜的伤还未痊愈,待景颜宣布无恙后的第三天,他不辞而别,连支言片语都未曾留下。

路子歌告诉景颜,唐玥中了无人可解的奇毒一事,景颜闻之心疼,却又无可奈何。

只是强撑着笑意朝路子歌道,“你还有多少仇家,下一回,我可不会再傻呼呼的去替你挡了。”

路子歌闻言轻轻将她拥在怀里,一遍遍地呢喃着,“丫头,我的傻丫头……”

景颜回拥住他,这般相濡以沫,尽管没有爱,尽管到不了爱,却也已经足矣。

子歌,我欠你的太多,若搭上性命才能够还掉一些,对你,我也会少一些愧疚。

…………………………………………《妃子谋》……………………………………………

安国·皇陵

暮秋,十月初三,安国贵妃慕容华裳出殡之日。

上官燕黎静静望着工匠将棺材推进陵墓,再用土壤层层覆盖。心里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积压在心口,怎样都挥洒不开。

他早已见惯死亡,亦习惯了离别。

他知她的身份是慕容连城放在他身边的细作,他亦知身边没有一人可以让他相信。

可是,她毕竟陪伴了他这么多年。任他再冷漠无情,也不可能对她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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