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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和娶,有差别吗?
“我没想过要当族长,我的努力只是为了寻找少主,前任族长因为伤心,丢下一切远去,她的爱人没有了,她的孩子没有了,
她觉得自己保护不了身边的人根本没有资格当族长,族中才说在我和莫沧溟之中挑选一个继承族长的位置,我对那个位置一点
兴趣都没有,我不是领导者的料。”说到后面,他居然摇头笑了。
那笑容绽放的瞬间,朝露中的花一点头,花瓣尖挂着重重的水珠,凝结在那细细的一点,啪,落地。
最是这一低头的温柔,微笑风中开放。
我凑上唇,亲吻着他的面容,肌肤细腻如玉,被我温暖着,由寒转暖,透着几分红晕,又是那个略带羞涩的男子。
我的唇,从他的眉间额头亲过鼻梁,一点点的滑下,停住。
我的鼻尖与他相触,他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脸上,热热的,带着颤抖。
“流波,喜欢我吗?”如此近的距离,一动唇,就能从他的唇边擦过,感受到他柔嫩的唇瓣似有若无的擦过,我低声呢喃,仿
佛是叹息般。
他的手,慢慢的爬上我的脸,珍重的捧着,那双蓝色的双瞳,燃烧起小小的火苗,簇簇的冒着。
忽然,他的手一用力,我整个人往前一栽,扑入他的怀抱。
他的唇,带着火热的温度,噙上我的唇,不容我犹豫的分开我的齿缝,深入我的口中,探索着我的舌尖,狂暴的吮 吸着,咬
着我的舌,重重的啮着我的唇瓣,不断的摩挲,仿佛要将我的一切都拆开吞下腹中,我刚刚有一点回应,他的舌已深入我的唇
中,与我纠缠着。
他的手,带着汗意,热的仿佛要将我融化,捧着我的脸,不让我逃离,不让我躲闪。
这才是流波,我记忆中带着小小霸道而独立思想的流波。
不矫揉造作,爱就是爱,亲就是亲,吻就是吻。
我任他吻着,心头闪过一丝丝甜蜜的感觉,不去计较谁主动,谁更高高在上,两人之间,无所谓谁高谁低。
低头,因为爱。
纵容,更是因为爱他。
他尽情的释放着,直到我的嘴唇都发麻了,他才微喘的看着我,脸庞发红,胸膛起伏,却依然捧着我的脸。
“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要被教条羁绊?”这是我好不容易找回舌头后的第一句话,我了然的望着他,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脸,“
如果说做护卫是你报恩的选择,寻找少主是你为了师傅的传承,那么下面呢?难道嫁给莫沧溟也是你的职责?也是你的使命?
嫁给他就能让你师傅的仇报了?嫁给他就能让你的少主回来了?”
他的眼瞳,闪过一丝迷茫,让我本来一肚子的火都没处发,“那我……”
“你爱莫沧溟?”我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向他的鸟窝,在他还来不及防备的瞬间,握了上去。
手中的小家伙硬硬的,早已经翘起了脑袋,追根溯源应该是刚才那干柴烈火般的一吻。
我坏笑着,强势的把他压倒在地,“就这样,你要说你爱莫沧溟我就把这个东西揪下来,它只有看到我才会抬头,你的嘴巴会
骗人,你的鸟儿也会骗人吗?”
他不语,只是脸上的红晕更浓。
我握着手中的鸟儿,捏了捏,他一声轻哼,喉结上下滑动,闭上了眼。
我的手指顺着鸟儿向下滑,探向他的身后,还没有触及那个敏感的地方,他的手已经抓住了我的手腕,坚决而肯定的摇头,“
不行,那,那里不行!”
我挑起一边的唇角,“那边不行?我才刚刚碰下你就说不行,你能接受莫沧溟分开你的大腿,把他的鸟捅进去?在你的身体里
□?”
他表情一僵,脸色忽然变的苍白。
我强势的伸出手指,两手试图分开他的腿,他咬着唇,蓝瞳几次闭上又睁开,终于,他一声低吼,手掌如风,将我的手扫开,
身体一滚,在草地上微微喘息着,双手死死的护着他的隐秘部位,有些愤愤的盯着我。
“受不了了?”我挑衅的望着他,“不就是把这东西塞进你某个排泄部位,说不定你也会很舒服的,最多清洗起来麻烦点,一
时快乐搞不好会带出点黄黄绿绿的东西,气味难闻点,如果你不愿意被他插,你可以选择插他啊,就象我刚才对你那样,分开
他的腿,掰开他的屁股,把你的东西□去,至于□的时候会沾上什么就不用想了,反正男人嫁男人,这是你的义务。”
“呕……”我看到他,别开脸,长发遮掩了他的表情,但是那没憋住的翻涌声还是被我清晰的收入耳中。
我仰天,无辜的笑容遮掩不住心头的得意。
莫沧溟,和我斗?注定你就是输,只要流波还爱我,只要流波只能接受女人。
我侧躺在草地上,发丝垂散在耳边,枕着自己的手臂,雪白的手臂半耷拉着,慵懒的指着他,“我心中的流波,是一个自我到
有些小自负的男人,不以自己是男儿身就低眉顺眼在女子面前,敢于嘲笑世俗,敢于在皇帝面前争取自己所要的人,敢于把我
丢在水里泡着,敢于在床上与我争夺主动权的豪情男儿,我不勉强你,只问你一声,你是真心想要嫁给莫沧溟,还是想要与我
一生一世?”
他看着我,眼神挣扎。
我轻笑,眼神中的坚决却不容忽视,“我是个占有欲很强的女人,没有你想象中的大度,我会争取我要的,但是一旦被背叛,
我不会再给任何挽回的机会,我喜欢你,尊重你,所以我今天让你做选择,你选择莫沧溟,你现在就走,永远不要再来找我,
你若选择我,我上官楚烨一世定不负你。”
他的唇动了动,“我的血,不能与普通女子……”
“哈哈哈哈……”我一阵狂笑,“你的血怎么了?你的血比较高贵是吗?碰了我我就要死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没提及
的那个家族就是传说中最高贵的神族。”
他眼神一窒,猛的抬起脸。
我老神在在,手指一抬,捂着唇打了个哈哈,“那个左使就是我赌来的师傅吧,她和莫沧溟什么关系?在看到‘嗜血烈阳掌’
的时候,我就猜到他和我师傅之间必然有联系,当年师傅不就是看在我比他人都浓的神族气息时才大吼一声我必然是未来皇位
的继承人,顺道把武功都传给了我吗?只可惜,比他人强,却终究不是神族,她的武功我练不到极致,不过好歹算半个,你应
该弄不死我的。”
夜那个克妻克亲的命我都没放在心上,他这个算什么?
老娘要做那青衫鸟下鬼,够风流就行!
“真的吗?”他不确定的问出声,只这三个字,彻底出卖了他的心思。
他不是不想和我在一起,是不敢,是害怕。
什么狗屁神族,我从来就没相信过那个东西,自以为是的高贵,神经兮兮的说着是皇族身后隐藏着的最神秘的那只手。
对我来说,天意、宿命、孽债,这都是努力后却得不到的自我安慰,命运是在自己手中的,错,不怨天,失,不犹人。
“你若愿意,这场仗打完,我带着子衿,月栖;境池还有你,我们隐居去,我唯一可能比不上莫沧溟的,可能就是一颗完全对
待你的心,我多情,却绝不会忘情。”撑起身子,我定定的看着他,“我给你承诺,不是唯一的爱,却是弥久的情,我始乱,
却不终弃,你决定吧。”
我拍拍屁股站了起来,“我要回营了,你自己考虑吧,想好了给我答案。”回首看着那个坐在地上神色复杂的人,“我希望在
回‘云梦’时,能听到你的真心话。”
脚下踩着柔软的草,清晨的露珠打湿了我的裙角,让它变的有些沉甸甸的,我逶迤而行,脚步平缓。
“等等!”他抬起头,蓝色的目光霍霍,“我现在就回答你。”
“是吗?”我望着他,慢慢的,笑了。
他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张了张唇,“我,答应,你!”
我伸出手指,在他面前摇了摇,“我从不强迫人跟着我,不爱我,就放开手。”
天边,太阳跳出山头,染红了天空,阳光打在我们身上,我忽然看到流波的脸,就如同朝霞般,绯红。
脸越来越红,他的手,颤颤的伸出,猛的抓上我的手,重重的捏住,再也没有放开。
破阵擒敌雪前恨
北风一夜劲吹,坚实的大帐外呼呼的风声带着凄厉的啸声,在这冬日的清晨吹出寒意,清爽干冽的凉直透入心间,看着旗帜在
风中不断的舒展,卷起,乍一平静又被吹动,身不由己的在飞扬着。
我又何尝不是,人们看到的,是与这旗帜一样不落的传说,可曾知道,这大旗也有累了的时候,也有不想招展的时刻
。
“想什么呢?”耳边的声音,是风若希,这亦师亦友的伙伴。
手指伸出,对着营帐前那最大的血红旗帜,“我在想,它累不累,会不会想休息,每日在尘土中张扬着,接受着景仰
,但是没有人知道它的想法。”
“旗帜会有想法吗?”肩头被她的手按住,“只有有想法的人,看到它,替它烦恼而已。”
替它烦恼的人,我吗?
撤回目光,我看向身边的风若希,轻吐出一口气,“师傅,这次仗打完,我想辞了所有的官职,隐居去。”
“啊……”她倒抽一口凉气,“隐居?”
我无声的点点头,在这句话出口后再次看着那艳红的旗帜,它依然在飘扬着,却不在如刚才那么沉重,轻快的飞舞。
“那你为什么回来?”她的声音有忍不住的怒意,如果不是顾及我的感受,只怕已经一拳挥过来了,“当你选择重新
回到‘云梦’的时候,我以为你想通了,才心甘情愿的把‘弑神’军交回到你的手中,难道你又要象三年前一样,做一个逃兵
吗?”
“师傅。”我低声叫了句,可怜兮兮的声音竟然让风若希打住了所有的责难,看着我,重重的一叹。
“师傅,我承认我回来是因为我心有不甘,我甚至想过,谋也好勇也好,去夺取本该属于我的一切,为自己当年的懦
弱讨回一个公道。”仰望天空,灰蒙蒙的天空一望无际,遥远苍茫,“可是当我回来我才发现,我怀念的,是那意气风发的少
年豪气,是纵马江山的激荡,却并不想要将那些揽入我的手中,我喜欢争夺,要的只是一时畅快,现在的我,只想平和的生活
。”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了,也许是夜的随意潇洒改变了我,也许是年岁渐长后已经不向往那个最高的巅峰,平和的
生活,有夫有家,温馨甜美才是我如今的追求。
“你放过她,她会放过你吗?”风若希一声冷哼,“你这一次再放手,你觉得会如同三年前一样轻松的走掉吗?那时
候你就算放手了军权,依然军心在你手中,杀你会让三军动乱,所以放任了你的离去,这一次她坐稳天下,不可能轻易的放你
走掉,逍遥江湖,不是人人都能做的梦的。”
我苦笑,“师傅,她是我姐姐。”
“她更是帝王!”风若希打断我的话,“一山不容二虎,千古不变的定律,她夺了天下,多少人在议论那本该属于你
的,即使你不介意,她也不会介意吗?”
这个话题,越说越沉重了,我摇摇头,看着阴沉沉的天空,厚重的云层低低的压着,仿佛压在人的心头,看不到雨丝
,只有干冷的风在呜呜的吹着,“师傅,我昨天吩咐的事差不多了吗?”
她同样看看天,“一夜的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