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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着唇,愤愤的赌气出声,“你只会欺负我,一个你欺负不了,一个你舍不得欺负,只会拿我撒气,我不过只是……”
猛的一扯他的衣衫,紫色的长袍落地,我吮着他白皙的胸膛,“清粥小菜是不是?你真这么想?”
“不是……”他嗫嚅着,“我知道你在乎我的,可是……”
我的手指悄悄的滑落他的双腿间,忽然一紧,他的身体重重的弯起,被腰带一扯又弹落在床上,“是什么?”
“他们都不肯收,我,我,我……”
我感受着手中的涨大,那雪白的身躯在烛光下泛起微微的粉红色,他不安的扭动着,身体的紧绷与皱皱的床单之间香艳的对比,我的呼吸渐重。
“所以你不想落人后,怕输给他们,也就故意不收了是不是?”我低下头叼着可怜的小红豆,拉扯着。
他呼吸凌乱,不断的扭动着头,发丝在白色的枕头上如瀑布般散落,摇曳……
“那你到底嫁不嫁?”我紧了紧手掌,他腰身一送,在我掌心中挺动着。
“嫁,我嫁的,啊……”他满脸嫣红,目光迷离,“梳子,梳子我留着的,我要嫁。”
“现在我不想娶了……”我扬起头,勾着他的下巴,看着他眼中的光彩在一点一点的黯淡,捏了捏忽然垂软的可爱小家伙,“除非你好好的伺候我,我就考虑下。”
他喘息着,眯起眼,水波潋滟的望着我,“楚烨……我,我要……”
修长的腿无力的抬起又落下,纤直的腰身不断的扭动着,身体上已经沁出了薄薄的汗水,“给我,让,让我伺候你……”
都这样了,我要还能忍住我就不是人了。
我吻上他的唇,身体覆上他,感觉到他的蓄势待发也不再隐忍,慢慢的吞入他的小镜池。
两个人同时一声呻吟,舒坦的哼出声。
我的手指撑着他的胸膛,慢慢的动着,他张大了嘴,不断的喘息。
忽然,门外传来一声清冷而温柔的声音,“楚烨,你醒了?”
我身体一僵,该死的,只顾着快活,居然没有感觉到沄逸的到来?
“门开着,不如进去吧……”这一嗓子,我身体猛的一紧,镜池哼出低低的呻吟。
两个人的脚步声踏进门,在人影入眼的同时帏帐落下,身边的被子被我拉扯着盖上镜池的身体。
“楚烨,你醒了?”沄逸的影子在帐外晃动,隐隐绰绰的,“要不要起来吃些东西?”
吃,吃东西?
我这不正吃着么,都还没吐出来呢,这两个人就进来了。
现在我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含着镜池的宝贝动也不敢动。
“不,不用了,我还想再睡会。”我力持镇定,冷静的出声。
“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夜的手伸到纱帐上,“我摸摸你的脉象。”
这样被掀开纱帐不是一切都穿了?
“不要!”我声音大了两分,又忽然的低下来,“我很好,只是想、想多睡会。”
夜已经碰到纱帐的手缩了回去,“那好吧,我们回去了。”
我暗自吐出一口气,“嗯,嗯,你们也好好休息,明天一早赶路呢。”
两个祖宗啊,为什么一起出现啊,我只觉得被子里的身体上都是汗,也不知道是被捂的还是被吓的。
夜魅笑了声,吃吃的声音里全是逗弄,“你也是,别太晚了。”
他,他不是看出什么了吧?
所幸的他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翩然转身,对着沄逸轻松的一笑,“走,我们去聊聊天。”
沄逸温柔颔首,“好,下盘棋如何?”
两个人并肩走向门口,姣好的背影逶迤而行,风景绮丽无边。
他们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的关系来了?这,这太让人惊讶了。
“对了,别太欺负镜池,不然人家明天可上不了路了。”夜忽然回头,终于忍不住的大笑。
沄逸弯下腰,拾起地上的紫袍,外加一件艳红的兜衣,微笑着放在床头。
什么叫欲盖弥彰,人家早已经看的清清楚楚,哎……
当门关上的声音传来,我扯开被子,身下的镜池面泛潮红,却闪着一双愤恨的眼怒瞪着我。
我低下头,摇动着身体,亲吻着他的脸蛋,“乖,镜池,今夜一夜都是我们的了。”
他嫣然一笑,微启着唇,“楚烨,吻我……”
佳人之求,岂能不从?
我的唇,与他慢慢贴合,舌尖描绘着他美丽的唇瓣轮廓,忘情的吮吻着。
月儿慢慢的藏入云中,房中烛影摇红,帏帘抖动,有情人儿娓娓低语,诉说着缠绵。
“嗷……你咬我!”
“咬死你,明天你让我怎么见人!!!”
凤凰双飞秋千摇——幽飏番外
小时候在宫中,格外喜欢那飘飘荡荡的秋千,扑上云天的瞬间仿佛脱离了高墙内院的桎梏,翱翔天际寰宇的快意。
当轻功独步天下之后,飘摇林端,飞纵山崖,看青山隐隐,踏绿水幽幽,早忘记了年少时快乐的源泉。
谁会知道,一件事情的发生,会让我每每看到秋千架,听到那风中摇晃发出的清响,脑海中就会浮现一双眼,一双媚色天成的眼。
高挑的眼角,斜勾着的完美曲线,烟雨幻境一般的双瞳中,当淡漠被热情掩盖,冷然被迷离替代,那万般风情有谁看过?
没有见过,无论怎么形容的漂亮,都只是一种想象,唯独我因为尝过,浮现的却是销魂蚀骨的记忆,不会忘,也无法忘。
曾记得,子衿爱琴,琴丝如他人,清润如水,月光流泻一般的温柔。
镜池喜歌,个性灵动,林间的鸟儿婉转啼鸣。
我爱笛曲,因为那种飞扬的清幽韵律,总有一种乘风九天的张扬狂狼。
却在看到这个人的时候,我想到一种乐器。
出声寒微,登不得高雅之堂,却只有细细的两条弦丝演奏,月下徘徊,苍凉幽咽,往昔悲欢都沉默在淡然的曲调中,碎了心,断了肠,却也不过是一泓深潭,黑沉沉的望不穿。
二胡,永远听不到它演奏欢快的乐曲,纵然是强行奏了,也掩不了深藏着的那丝凝绝寒彻。
幽飏,纵然你是温柔浅笑,抹不去的是眼眶深处的那缕悲凉,纵然你是冷漠淡然的,可知在我山坡后的偶然几字聊天中,我看到了希冀,留恋。
他是有感情的,只是那情怀太深,深到没有人能看到,没有人能靠近,温柔成了阻挡一切的墙,阻挡了所有想要靠近的关怀。
幽然扬起的风,多么飘撒的名字,为何作茧自缚困住自己?
怜君多情,恨君坚贞,惜君愁浓,怨君无悔。
我答应了他的要求,因为我根本就不会推拒他的任何要求,为什么答应了,却心疼了?
是心疼他的坚忍,还是心疼他的无依无靠?
他值得被人疼惜,可他不要。
在他心目中,一句承诺,一个陨落的人影,一个没有过夫妻名分没有过夫妻之实的女人胜过了他的命,他的贞洁,他的一切。
我得到过他的身体还是没有得到?
“既然你五行缺日,我不帮你岂不是被人看我不够大方,不过我这个人呢喜欢情趣,和没感情的人翻云覆雨总要找个美美的地方,外头阳光明媚,秋千飘摇,那个位置不错,你答应吗?”
话语的刺激,伤了他,只有在他眼神掠过的痛苦间,才能看到真正的他。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我没脸说其实不想在这和他双修,刚才的只是气话。
坐在秋千上,身体轻轻的飘了起来,悠悠的荡着。
工具,我只是幽飏练功的工具,达到武功最高境界的一个工具,这么想有些伤自尊,却是事实。
青衫飘飘,仿佛天边被吹动的浮云,他站在我的前方不远处,眼中的轻愁和淡漠都被收了敛了,平静的走向我。
那姿态的优美,那眼中的温柔,有那么一刻我开始怀疑,怀疑他是否真的有那么一点点的为我动情。
风吹过,高高的凤凰花从枝头被吹落,漫天飞舞着,他踏着艳红的花瓣,一步步的行来。
一片花瓣落下,落在我肩头的发间。
细长的手指伸出,不是拂落,也不是拍起,而是拈起花瓣,艳红与剔透的粉白交相辉映着,他的唇边竟然有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师门中,也有这么一株凤凰树,西域天凉,总是在五六月才开花,满地都是这红艳色,很是旖旎。”
他想家了……
这个念头传入我的脑海中。
尽管他只是随意的一句,没有任何语气的变幻,我就是能感觉到他的想法,幽飏是一个长情而依恋的人。
“凤凰花开,共效于飞。”我轻笑着,“幽飏知道凤凰花的传说吗?”
他摇头,“我在西域长大,中原的故事没有听过。”
我脚尖点着地,一点一点的荡了起来,风吹过脸颊,面前是纷纷落落的花瓣,“凤凰凤凰,雌凰雄凤,凤无翼只能在树梢等待爱人,若是凰归来晚了,凤泣啼血,血落花瓣染尽艳红,花瓣飞舞将凤之思念传递给凰,凰归来携凤而去,凤凰花也就成了恩爱缠绵的印证。”我低低的吟着,“凤凰凤凰,啼血泣殇,归去来兮,莫失莫忘。”
扬起脸闭上眼,花瓣落在脸颊上,带着软嫩的香气,覆上了我的眼。
我轻嗅着,花香……
落花无语人独立,烟波浩渺水中仙。幽飏啊幽飏,你不会对我动情,我也不能对你对你动心。
“要怎么做?”我睁开眼,忽然变调的声音打破了空气中最后一点柔美,也成功的在他眼中看到了酸涩。
“按照心法来,就,就行了。”他努力的控制着声音,却还是遗漏了紧张。
与我的情事,这般的让你紧张?
还是说,你怕功力不到家?
心法只说,在某个极致的巅峰,他的身体里会自动的涌出寒气,我只需让那寒气游走我的全身筋脉,然后还给他就行了。
极致的巅峰,原来不仅仅是要练功,是要真的让他兴奋,让他……
这太难了吧,不需要真的耗费精力去控制功力,却要忘情投入让他至巅峰,好难,好难。
“要多少次?”心法上没说,我也不知道。
他苦笑,“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便不知道吧,我们拥有一下午外加一晚上的时间。
我的手指,勾上他的腰带,那束约着的长带瞬间落地,衣袍散开,平添了几分单薄。
抬起头,阳光很刺眼,他头上的丝巾更刺眼。
我不喜欢他束发,很不喜欢。
劲气弹出,束发的丝巾被我的弹落,长发瞬间披落。
长瀑九天之河倾泻万里,释放了它们被束的风情,不知我能否释放幽飏的风情?
手指插入他的衣衫间,肌肤在触碰的刹那跳动了下。
我细细的游走,手指在衣衫下的游移清晰的顶起线条,他的脸色不是羞怯,却也不是淡漠,更象是顺从中的享受。
他的肌肤很滑,千年山泉冲刷过的水中玉。
“幽飏……”我的手停留在他的腰身处,不似少年的纤细,不是练武人的紧绷,却有说不出的柔美,“我能问你多大了吗?”
他的笑容,有点点苍凉和萧瑟,“过了年,该三十了吧。”
三十的男子,黄花渐老,青春无踪。
他却未嫁,固守。
若非岁月的洗礼,又如何有看穿世情的淡漠?
“三十的男子才真正懂得珍惜,懂得爱。”我笑着,手过去,青衫落地,堆在他的脚边。
胸膛如珍珠的光芒,阳光炙热的仿佛穿越了他的身体,却将辉芒遗留在他的身体里。
我的脸,贴上他的胸膛,听到了心跳声,有力,却快。
闭上眼,沉醉在他肌肤的温暖中。
软软的,如花瓣一般的嫩,一般的微颤,落在我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