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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么不舍得师傅,你就这么让他睡在雨中?”我一努嘴,小家伙顺着我指的方向垫起脚,好不容易才让目光越过我的肩头。
小黑脸估计刚才一直只想着如何让自己被我买走,根本没留意其他,这一下伸脑袋瞬间让他变了脸。
粉嫩嫩的唇被珍珠贝齿紧紧的咬着,大大的眼睛里顿时飘起雾气,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速度堪比刚才的滂沱大雨。
“师傅……”小身子窜了出去,紧紧的拥上那个水中的人影,“师傅,你不要丢下流星,不要丢下我。”
我轻轻叹了口气,没有留下来继续探听的想法,迈步走向前院。
若说我完全没有猜测那是骗人,我好奇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好奇他们的来历,不过那些疑惑,在我看到流波的背影后飞到了九霄云外。
回来的有些早,光裸的脊背上麒麟的图腾栩栩如生,被披散的头发遮挡的若隐若现,束紧的腰身下,臀部挺翘。
没看见子衿,我大胆的伸出手,直接抓上那团紧绷,手下的触感让我一声口哨响亮的吹了出来,狠狠的捏了捏,再揉了揉,啧啧出声。
他猛的回头,晴蓝双瞳中闪着不知名的火焰,瞪着我。
我冲他一呲牙,手指再次用力,感受着肌肉力量,顺势掠过他的臀缝,“手感真不错。”
他没说话,只是瞪着我,我一反身,撅起屁股,“如果觉得吃亏了,我让你摸回来好了。”
“啪!”重重的一声。
第一个反应,身体上某个肥肉集中的部位象被铁块拍上了一般。
第二个感觉,所有松散的肥肉在外力的作用下猛烈的向中间挤压。
第三个动作,我一声嗷叫,捂着屁股窜出屋外,投入子衿惊讶的怀抱中。
他似笑非笑,好像什么都清楚,又似乎什么都不明白,一抹狡猾掠过眼眶,“楚烨怎么了?”
臀瓣上被火烧过一般热辣辣的疼,该死的流波,他是练过大力金刚掌吗?这幸亏是我的屁股,如果是胸,我养了二十多年才那么一点点高的小山峰不是在一掌下就成平原山谷了?
想象着那样的画面,流波狞笑着叉腰,冲着我大吼:“现在老子给你拍平了一边,你求我啊,求我啊,求我来给你拍平另外一边让你好对称。”
死家伙,都不知道怜惜美人的吗?
混蛋,就算我不是美人,最少也是他的主子。
不过很奇怪啊,他居然会还手,我还以为他会直接不理我,任我上下其手吃豆腐呢。
子衿微微一抿唇,笑的有些坏,“怎么,偷香被蜜蜂蛰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一向温婉的他,居然也会拿我开涮了?
我坏坏的咧开嘴,凑上他的脸颊,“你认为我是好欺负的吗?”
眼神看着流波慢慢的走出屋子,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某人听清楚,“我只能接受男人拿一样东西刺进我的身体里。”
他脸一红,别开眼神,流波冷静的面孔上也薄薄的浮起一层红晕,我手一抓,牵上子衿,“走,寻家客栈,好好的睡一觉去。”
穆沄逸的手段
躺在客栈的床上,头枕着子衿的腿,他一缕青丝从肩头垂下,被我捏在手指间把玩,有一下没一下的搔着他的脸,轻松的半眯着眼,哼着不成调的曲,“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哥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他的手,轻柔的抚摸我的脸,静静的看着我,嘴角有藏不住的笑容,柳似春风般温柔,手指在我唇边摩挲着,清香浮动。
我张开嘴,坏坏的噙住他的手指,舌头一卷含着他的手指细细的吮着,吸的啧啧有声。
他手指在我口腔里慢慢的搅动着,红唇微掀,没好气的白我一眼,“你没吃饱么?”刹那风情醉人如陈酒。
子衿从来都是温柔的对着我,任我逗弄调戏一笑置之,从来没听过怨怼之词,也没有别扭的心思,用他的怀抱包容着我的任性和肆意,只要平静的躺在他的胸口,静静的听心跳就是一种最美的时光,不过自从出了京师,他偶尔飞扬着的笑意在脸上展露的同时,更多的是夕阳下眼瞳深处的幸福。
他的幸福,仅仅是因为我在身边,不过偶尔的调皮更让我从心底想要宠他,疼他,呵护他,虽然这是他对我说的话。
眼皮一抬,我坏笑出声,“是啊,没吃饱,不知道你能施舍点奶吗?”
“你也这么对流波说话的?”他被我扑进床榻间,顺势将我揽在怀抱中,让我枕着他的手臂,舒适的贴合着。
“流波?”搞怪的手指本来已经顺着他衣衫的前襟猫了进去,被这个名字一怔,下意识的重复着,停下手中的动作,“你认为我会对他有想法?”
“不是认为,是肯定,也许你自己不觉得,但这是事实。”
我承认,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安分的女人,纵然将我某个部位拿针线缝上,我那张贱嘴巴也不会停止占口舌便宜,现在的我也许被各种事情缠绕着没有多那么的心思,却绝不代表我会绝了玩美男的心。
不过被子衿如此一口道破我对流波的心思,还是让我有些讪讪然,茅屋里我伸出的禄山之爪的行为,想必也被他看在眼内,才会有今日之言。
手指穿过他的发,那缕缕丝缎般的垂顺穿过我的手指散落,我停了停声音,突然无比认真的看着他的眼,“如果你觉得我太多情,我会为了你收敛。”
我没有说什么承诺,也没有说什么誓言,但是我说出口的话绝不会打半分折扣。
“你舍得?”他的身子动了动,侧身拥着我,将一方天地尽皆环绕着我,修长的腿架上我的腿,将我整个人困在他的气息中,古怪的浅笑。
“舍不得。”没有半分隐瞒欺骗的意思,我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一声声有力的心跳,“但是为了你,值得。”
腰间他手臂的力量突然大了不少,他的鼻息喷在我的耳畔,在我的耳垂上滑过,说不出的诱惑,“你放得开流波?还有你心中的爱人?”
心中的爱人……
这句话如一把重锤砸上我的心,打的我猛然一颤。
沄逸,我不想放开,但是他放开了我,不容我决定。
鼻子里轻轻的一哼,“流波是护卫,却不是简单的护卫,除非他心甘情愿否则无人能驾驭的了他,认识他到现在已经让我见识到了数种面目,对他我纵然有调戏之心,又何尝不存在试探之意?我好色,却不蠢笨,你觉得我会在是非不清的情况下就冲昏了脑袋爬上他的床吗?放弃他,纵然有些可惜,却绝不会让我寝食难忘,至于心中爱人……”
我的目光一冷,“有些爱人离开了,我怀念他,却不代表还存在爱意,背叛我的人不值得我为他伤心。”抚摸上他绝美的面容,“珍惜眼前人才是最聪明的做法。”
是的,沄逸已经成为了过去,我可以牵挂那个人,却不能为了他再失去自我,有人比他更值得我疼,更值得我爱,因为这个人会回报我同样的爱。
“楚烨。”他低低的呼唤着我的名字,“你知道我在吃醋?”
抿唇笑着,我有些得意,“你对我温顺,却绝不是你盲从,你爱我自然会希望知道在我心中是什么地位,想要知道我心中最爱的人是谁,这不是你不好,而是人性,因为爱产生的占有欲,而我,喜欢你这样的占有欲。”
他吻上我的额头,怜爱尽现,“我知道你尊重我的意思,可你注定不是会被一个人占有的女人,我的楚烨,放开你的能力去追求吧,无论你想要的是什么,我都想看到你豪气和睥睨天下的气势,拥有全部你想要得到的,才不负你的绝世才华。”
他一直都知道我,知道我的不甘,知道我的野心。
回应着他的吻,我呢喃着,“子衿,不管我以后追求什么,想要得到谁,一定会经过你的批准,因为你是我选定的正夫。”
“正夫……”他一声叹息,合上了眼,将我刚刚捕捉到的一缕无奈关进了心房深处。
心头总有些怪怪的,似乎他在抗拒着什么,不安着什么。
“你不相信我?”难道我真的太嚣张了?嚣张到让他觉得掌握不了我?
他轻抚着我的后背,细细的摩挲,“不是,明日就要进入‘九音’地界了,在要寻今天这样的温存只怕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明天?”我一抽嘴角,“只怕今夜开始就要不得安生了。”
我没有告诉他,自打从京城出来开始,我就敏锐的感觉到有股力量在似有若无的跟在我们身后,随着离‘九音’越来越近,这股力量的骚动也越来越强,常年行走江湖的经验告诉我,继续等待下去,今夜也许就是一次爆发。
门板上传来有节奏的几下敲响,在我低声应答之下闪进流波矫健的身姿,“主上,您房间左二,右二,对面,全部住进了人,虽然打扮各有不同,但是隐含着的气质却骗不了人,他们应该是一路的。”
我一皱眉,“是哪路人能做出个大致的判断吗?江湖中的,还是……”后面的话打住了,但是流波应该能懂。
“不是江湖路数的武功。”只几个字,我就明白了,唯一的疑惑就在于,这群人,属于谁的麾下?
“主上!”流波打断了我的思考,蓝色的眼中写着凝重,“如果只是想跟在我们身后打探我们的去向,不可能会如此激进,更不会形成这样的包围方式困住我们,您速下决定,我怕他们今夜会对您不利。”
他说的没错,如果只是为了知道我的动向,不可能如此贴身紧跟,更不可能现在就形成包围的态势,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不想让我们进入‘九音’境内,所以选择在‘云梦’的最后一段路,发动突袭。
从‘云梦’到‘九音’,一条是我们一路行走的官道,称为陆路;而前行两里路还有一个码头,从水路通往‘九音’。
我站起身,拉开房门,大笑着挽上流波和子衿,“走,陪我去逛逛,有什么喜欢的,尽管和姐说,不过记得晚上好好伺候我。”
短短的从房门口到楼梯间,我捕捉到了几个人影,一个在我对门的窗户后,隔着窗纸小心的观察着,一个在左边的门后,呼吸紧张;一个在右边的角落里,手指已经伸入了衣服内,而楼下的食客中,有两人握筷子的手明显的一停,举在空中没有下箸,竖着耳朵偷听已经到了全神贯注的地步。
在路过小二身边时,我状似无意的说了声,“小二,给我准备三十个馒头,三斤卤牛肉,姐明天路上吃。”
这是走陆路需要花费的时间预计下的食物量。
“好嘞……”小二屁颠屁颠的一揖,“您放心,保管耽误不了您的事。”
我点点头,不再说什么,搂着流波和子衿摇头晃脑的朝门口走去。
“啊……”突然我脚下一绊,面前的椅子被撞飞,整个人趔趄的朝前跌去,直直的扑上面前女子,她下意识的一伸手抓住我的胳膊,“哎,当心。”
“多谢,多谢,我眼神抽筋,没看见凳子。”拱手道谢,我袖子一垂,掩住手中的一方小小铜牌。
才出门,那几个人鬼鬼祟祟的跟在身后出了门,两个跟在我的身后,三个朝着一个方向狂奔而去。
而我,拉着两个人在集市上一通乱逛,拐弯抹角的转到了一个不显眼的角落里,角落里,几个衣着破烂的人正打盹的打盹,揪虱子的揪虱子。
就在我们三个人刚刚走过,两个人探头探脑的跟上之时,那地上睡觉的乞丐突然一抱膝盖,“哎哟,你为什么踩人啊,好疼啊好疼啊,我一定被踩断了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