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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貌特征……”我声音有些迟疑,“清秀俊逸,性格有些呆滞。”我一拍手心,“啰嗦,极度的啰嗦,非常的啰嗦,还有还有烂好人,你最好看看有没有人呆在药铺免费的给大家看病,或者哪家死了人有人送上门结阴亲,比较容易找到他。”
那个惊讶的脸渐渐的变成了憋笑,她的嘴角不住的向两边延伸,“只,只是清秀吗?”
我无奈的看着她的闷笑,“好吧,很清秀,非常漂亮,行了吗?”
她眼尾一跳,“如果是这几个特征在一起的话,那么我似乎找到你想寻的人了。”
“找到了?”我眼睛一亮,旋即又很快的摇头,“你还没出军营,上哪找人?”
她手一掀,帐子被撩开,她的手指指着不远的地方,“喏,看……”
军营的门口,士兵们围成团,中间依稀是一个衣衫破旧的人,在人缝中动来动去。
我看到,不少士兵别开脸,一只手尽职的握着长枪,一只手可怜的捂着耳朵,满面痛苦之色。
当我脚步渐近,她们的眼神仿佛是看到了亲娘一般,充满了希冀和解救的渴望。
我的耳边,也同时充斥起了熟悉的声音,“我说过了,我是来当大夫的,你们行军打仗不可能没有人受伤,我是自愿来的不收你们的钱,药我也带了很多,有治外伤止血的,有续筋骨的,还有夏日来了防止蚊虫叮咬的我都带了,这个季节吃东西要特别注意,很容易痢疾伤寒或者霍乱的,那要是染上了整个军队就完了,我都有带药来,你们要不要先分两包去熬?”
不用看人我就已经能猜出来者是谁,那噼里啪啦的话语此刻听起来竟然有如天籁,他没事,很安全的找来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他还在人群中试图挤出来,“军营中凭什么不能出入男人?我是大夫啊,大夫治病是不论男女的,如果按你们这样,我岂不是不要给女人看病了?”
他身边的士兵一副快上吊的表情,“这位小哥,我求求你了,这不是我们说了算,这是军法,自古以来军营不入男子,我们也没办法啊,你和我说有什么用啊?”
“那我去和上官楚烨说,我认识她的,你告诉她我叫柳梦枫,她一定会见我的……”
可怜的士兵惨兮兮的快给他跪下了,“已经有人通报去了,元帅就快知道了,你再等等吧,歇歇吧,或者喝口水喘喘气?”
“不用不用……”那声音是极度的热情高涨,“现在反正大家都空闲着,不如我给你们号号脉,看看你们有什么病没有,早点查出来也好及早治疗么。”
不等人家答话,他的手就抓上面前一名女子的胳膊,三只手指扣上,“你肝火太旺,腿部有隐疾,平日里没有什么,下雨天就一阵阵的酸疼是不是?”
那人连连点头,“是啊,是啊,你怎么知道啊?”
“我会给你施以针灸和火罐,只要我多施几次针灸会没事的。”他的声音从人群里传出,“现在是夏天,正是治病的好时候,等你到冬天阴冷寒凉之时就不会再酸疼了。”
这一下,人围的更紧了,个个都撸起袖子伸着胳膊,“给我看下……”
“我,给我看下……”
我重重的咳了声,骚乱的人立即停止了向前,齐刷刷的垂下胳膊站在一旁,低下头,“参见元帅!”
“你的病……啊……”正说着口沫横飞的人一眼看到正黑着脸的我,两只清透的大眼睛忽然亮了起来,整个人朝着我就冲了过来,“我终于找到你了,终于到了,太好了太好了……”
他拽着我的胳膊,不住的摇晃抖动着,“我找你好久,好久,很难才来的。”
看他满脸灰尘,原本白皙的肌肤被烈日照射下也黑了几分,圆润如玉的脸庞上都找不到二两肉,整个都干瘪了。
看在眼里,又有些心疼,我沉着脸,让他拽着自己的衣袖,低低的一扫周边探头探脑的士兵,大喝着,“还不去巡逻?”
一群人顿时如鸟兽散,我看着那个亮闪闪的双眼,反手一抓自然的牵上他的手,另外一只手揪上他身后的草药筐,“你跟我来。”
他说来找我的?
他刚刚是这么说的吧?
难道傻子也开窍了,他知道想我了?
心里有些莫名的忐忑,脸上的表情放轻松了,口气却依然有些冲,“你这药篓子怎么这么重?”
他紧张兮兮的扒拉着药篓子,“这里的药很难得才摘到的,那天我跟在大军之后,看到悬崖上有止血的好药,很艰难才爬到峭壁上采下来的,可是下来的时候不小心摔到了腿,等我包好腿又养好伤的时候,都过了两日了,大军早就走的没影了,我一路打听一路走……”
“你摔到了腿?”我手一推,直接将他推在床榻上,不管三七二十一扯开他的衣衫,扯着他的裤子,“摔到哪,我看下。”
他揪着自己的裤子,楞是不让我扯,“小伤啊,早就好了,没事,没事了……”
“不行,我看看!”可怜的薄布在我的力道下活活被扯成了两片,露出一双白皙的腿,我的手指在他的大腿上游移着,“这里吗?”
他呆着一双眼,手中还抓着两片残布,“小腿,但是已经好了,还有,你不能这样乱扯男子的裤子,这样的行为非常的不好,你怎么能不经过我的同意就胡乱拽我的裤子,虽然我是医者,没有那么多的忌讳,可是……”
“闭嘴!”我一声怒吼,成功让他的滔滔不绝咽回了肚子里,目光落在他小腿处一片粉色的嫩肉上,“是这里吗?”
他咬着嘴唇,默默的点了下头。
他的医术有多高我很清楚,他配的药有多好我也十分清楚,事过两月伤痕居然还有淡淡的印记,可见当初的伤根本不象他说的那样只是小伤,而且他奔波了两个月,似乎也没有好好的休息过。
肌肤已经细腻如丝绸,只是那淡淡的粉色还没有消退,我巴掌一摊,“药!”
“不需要了啊,我是大夫我很清楚的,这些再过几日就……”啰嗦的嘴巴皮在看到我越瞪越大的眼睛后渐渐瑟缩,老老实实的从怀里掏出小瓶子丢到我的手里。
打开瓶塞,清新的香气让这燥热的大帐里多了几分清凉,我倒出瓶子里的水,让他的小腿踩着我的腿,蹲在他的面前,手指慢慢揉着他的小腿,“还会疼吗?”
他依旧揪着两片破布,似是有些呆,似是有些无奈,“我说过我好了啊,怎么会疼呢?”
“那就当我给你按摩好了。”揉着他的小腿,抬头望着他的表情,“你是不是一路上走丢了很多次?”
他憨厚的抓着头,挠了挠,“还,还好,没,没丢几次。”
“没丢几次你走了三个月才到?”我的声音忽然放大,“还一个人爬上悬崖摘草药?摔死了怎么办?路上丢了野兽咬了怎么办?你要是被人抢劫被人强,强,强了怎么办?还有,你是不是又一路上给人免费看病,一路上没事嫁人玩?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宫中的人担心?你知不知道我满脑子军务的时候还要去想你会不会死在路上?”
我越想越气,声音也越讲越大,双手插着腰,口水四溅喷向他的脸。
呆滞的人苦着一张脸慢慢的向后躲着,被我一把扯了回来后,只好捏着手中的破布,一点一点往上挪,试图遮挡我口水洗脸的凶悍。
“还有,军营里有随军的大夫,也有专门的药物送来,你以后不要烂好心烂好人,你……”
我骂的正起劲,忽然发现,随着那破布越来越高,某处部位也无遮无掩的袒露在我的眼底,黑色的草丛中,粉嫩嫩的小东西蜷缩着,两条腿可怜兮兮的伸着,所有的风景一览无余,看了个清清楚楚。
沄逸的喜讯
我看着他某个部位,修长的大腿雪白的肌肤,粉嫩嫩的小鸟懒懒的窝着,衣衫半掩着,在他拎着破布挡着脸时偶尔露出半抹风景,让我直咽口水。
“你的,你的……”我艰难的挤着声音,想想还是伸出手,试图把他的手放下来,谁知道我刚碰到他的手,他顿时更加用力的抬了起来。
反抗着我的力量,他的声音也是呆呆,“你好霸道啊,我是大夫,想来这里帮助会受伤的人有什么错,夏季本来也就是容易得病的季节,一般的大夫哪懂什么预防霍乱的方法啊,有我在你应该放心很多的,哪有见面就骂人的?”
他挣扎,嘴巴不停,听在我的耳朵里更是心烦意乱,看着秀丽的风景在眼前晃来晃去,房间里的温度仿佛忽然升高了,我全身都被包裹在热焰中。
“别动了!”我手上用力,直接压下他的胳膊,连布带手按了下去,“再动鸟都飞了。”
他的手被我按在身体的两侧,揪着那片破布不放,总算是勉强遮挡住了春光,可这样半遮半露,还不如不穿,还不勾的人眼光一直往下瞄。
我站着,他坐着,我低着头,他抬着头……
暧昧,非常暧昧,极度的暧昧!
尤其是此刻,他居然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又可怜的望着我,因为委屈而撅着的唇更象是向我索吻。
心怦怦的跳着,有两个声音在脑海里交战着。
——不能亲,不能乱亲,绝对不能亲下去!
——亲吧,亲吧,反正都亲过的,再亲一下有什么关系!
——人家已经被你看光光了,刚进门就非礼,太没人性了!
——看都看了,再亲一下没什么吧,人家追你追了三个月,谁说对你没意思!
天人交战着,我的思绪在游移,唯一记得的,是此刻眼前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诱惑着我,勾引着我,吸引着我。
他的唇几番嗫嚅,想说什么又不敢说什么,惨惨的望着我。
“你想说什么?”声音忽然变的柔和,我低低的对着他的耳朵,“是不是累了想休息?”
他眨了眨眼,我似乎感觉到有一股风扑上我的脸颊,带着药香,带着男子身上淡淡的汗味,带着属于他独特的气息,钻到我的鼻子里,钻到我的心里。
“你……”他的目光从我的脸上慢慢下移,一直落到我的手上,声音犹如文呐,“能不能把手收回去啊?”
手?他说什么手?
我也傻傻的往下看,和他的目光停留在同一个地方。
他的两只手放在身体两侧撑着自己,一片布破破败败的盖在他的某个部位上,而那片破布的正上方,还有一只手,正牢牢的按着那片布。
手,怎么会多了一只手?
掌心中,感觉到一种嫩嫩的软,隔着布料轻轻跳动着,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胀大,从软变硬。
“啊!”急忙的抽回手,不断的咽着口水,声音不稳,“我,我只是帮你按着布,别,别再让它飞了啊。”
“哦……”他捂着自己的鸟儿,身体乖乖的缩了缩,低垂着的脑袋又抬了起来,可怜的望着我,撅着水润的唇,“我……”
好想亲下去,那韧韧的唇瓣在口中绽放的感觉,让我情不自禁的魂游万里,手指点在他的唇上,摩挲着它的触感,“柳儿,你是不是为我而来?”
疑惑的目光对上我,有些迷离,“你,你叫我柳儿?”
“是啊。”我的口气充满了诱惑,“告诉我,你是不是为了我而来?”
只要他说是,我就亲下去,用力的亲,现在忍的我全身骨头都疼了。
他身体猛的一纵,也不管那盖在鸟上的破布了,两只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胳膊,“你,你让我留下来吧,让我留下来吧,求你了!”
这一声哀求,差点让我的心彻底软了,“你这么想留下来?”
他用力的点着头,“当然,身为大夫治病救人是最大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