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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汉子遭遇师生恋:爱在道德之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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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几天,村里有人打一棵百年老槐。由于树大干粗,十几个人花了整整一上午,才将树锯断。可奇怪,树竟稳稳地蹲着,凭你怎么拉也不倒。主人只好上树截下树枝。最后,仅留了一根粗大的枝,给它挽了绳,以便吃过饭后将树拉倒。
  午饭后,主人叫来了许多人帮忙拉树。这时,十二爷上午耕地归来,也上前来拉,树终于倒了下来,十二爷躲之不及,被拦腰塌为两段,很快便死了……
  村中人就纷纷说:“树上午不倒,是等人哩……”
  附近一对打树的夫妇更说:“我俩上午打树时,就见十二爷在槐树底下转哩……”
  几天后,又传来消息:同日,邻乡弟兄俩打树,哥哥回去喝水,出来时,弟弟被树塌死了。
  我一进门就问妈妈:“十二爷几时殁的?”
  “四月初八,大前天埋的人。唉!要是还在,我叫给你课一卦,看你的……”
  “妈,你不要操心我的媳妇了!十二爷要真能掐会算,也不会不得善终。”
  “整天光知道写稿,学‘英国历史(English)’……”

一、小镇:相逢亦相知(8)
我又好气又好笑。
  “明日,你赶快回学校去,我晌午吃饭听到野雀叫,怕是要出事了……”
  “不,对……不对……”我已迷迷糊糊。
  农历四月十三日早饭后,我遵照母命往学校赶去。
  出村后,我不紧不慢,边走边看着路边的野景。约摸七、八里路的光景,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兄弟,走学里去?”我知道是志宁哥。他捎着半袋粮食,挽着裤管,正赶劲往前蹬。我先“将他一君”:“快点啊,把力气都在我嫂子身上出完啦?”
  “啊,这两年不行啦。想当年咱弟兄俩客不离货,货不离客,那才美气哩!”
  我俩走一路拉一路。最后,他神秘地问我:“想不想媳妇?”
  “想也白想,没个合适的。”我这样说着,心里却想起芬来。
  “你嫂子她表妹,一等功的人才,在地区工作。”
  “咱‘乡巴佬’一个,咋能踩得那么高?”
  “工作嘛,可以调。我昨天在县里我舅那儿,听说地区文联向你们教育局要个小伙。你看人家那小子……”
  我心怦然一动,强压住想到的许多问题,用力蹬起车子来。这时,路上的行人多起来,鱼贯而来的红男绿女都去赶“四月八的庙会”。
  这位老哥还说些什么,我听得糊里糊涂。
  我已经四天闲着没事了。
  我关上房门,躺在床上,坐在椅子内,在房子里走动……兴奋得坐也不平,站也不宁,睡也不沉。我不出操已经四天了。但请放心,没人会打扰的。听着一遍又一遍的铃声响过,我已经分辨不清究竟是起床、上操还是上课、办公…我无须去注意这些了,只在吃两次饭的时候准时来到灶上。
  我高兴吗?不!我无聊。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听着苍蝇从房子这边飞往那边,又从那边飞回这边,时而在前窗碰撞,时而在后窗碰撞。我睁开眼,长时间盯着顶蓬:“一、二、三……顶蓬上共有七个窟窿:两个大点的,五个小点的;三个方的一个圆的,其它是不规则的”。我又数顶蓬上倒挂下来的灰条条,一根、两根……数着数着,我睡着了。
  “路明!咚咚咚……路明!咚咚,路明……”
  我梦见有人叫我,接着便被敲门声惊醒。
  开了门,是教委会计丁辛年。
  “你这么睡得熟。吃饭呢,你这个教委干事!”
  我看表:“你骗谁,才一点……”
  “谁骗你。谭老师退休了。请客哩!”
  原来如此!在全教委三百员工中,我现在也算个重要角儿,被荣幸地列进应请之列。
  走进“迎宾饭店”时,大家已是端坐在位,教委黄回归主任和谭老师坐在上首。
  谭老师颤颤微微地说:“路明,请你哩,你在哪来?”
  “我写了个啥……”我没照实说。
  黄主任道:“写创作,搞恋爱小说,就要揭人的隐私。人嘛!谁家锅底不黑,谁家婆娘……”
  “黄主任没喝酒醉了。”侯老师说。他是中心小学原校长,“他这是经验之谈哪!”
  大家很有节制地笑了笑。
  郝校长偏眼看我一下,说:“我有个贴身体会,也是‘经验之谈’了”,他环视了一下饭桌,像是动员笑声似的,但是这次没人笑。他并不气馁,又说:“到教委最深的感受有两个:一是把人睡美啦,二是把人吃美啦……”
  大家又要笑。黄主任制止道:“现在由中心小学现任校长郝斌强同志主持节目!”
  “现任”校长心领神会,随即道:“事非成败转头空。唉…”他伸出手来向我,“我代表退休的谭老师,代表黄主任,代表我侯老师,代表…算啦,我向路明同志敬酒,咱们指头上见……”

一、小镇:相逢亦相知(9)
……
  酒宴散后,我稍微有了点精神。想想谭老师默默一生,晚景凄凉;还有,侯老师,他成功地培养了“掘墓人”,被学生残酷地推倒在地……我感到教师多么清苦,多么辛酸哪!
  我在心里反反复复地对自己说着一句话:“人生多变幻,得失复如何!”
  下午,我收拾了房子,把书桌摆得整整齐齐。我把北京之行所得的材料(赠书、证件、还有名片、留言、签名等)一一存放好,在门票入场券上注下“96年5月X日游(至)于斯”等字样……末了,我小心地将我们的“年会合影”用透明胶膜粘贴在书桌左侧墙壁上。
  突然,一阵轻松的音乐从隔壁传了来。
  我结结实实地靠在软椅上,将头昂过椅背……听着,听着,隐约觉得这歌声中有其他声音,但细细一听又不象;等我不听时,这种“刺激”却分外明显……如此反复的结果,我决定等一首歌完了以后,在歌与歌间的停歇时间看有没有杂声。结果自然令我失望,我也不再神经过敏了。
  …隔壁的王一平和石宏小姐新婚燕尔,正在度蜜月,听甜歌呢!
  我到街上装潢店里裁了块玻璃,准备往桌上压照片和几张名片。
  回来时,周红和雷冰南正在门口等着。冰南背靠在门上,头高昂,眼睛半闭,一脸郑重其事的表情:“意思意思,路教委。”
  “什么呀!”
  “不来点,这门就别好进!”他笑出声来,“就这个理!当然啦,不会白铲你的……”
  我顺手给他们一人一个“火箭炮”:“你俩也得有个人形!”
  “Yes!”
  我开了门,他俩进来把门闭起,对了对眼神:“咱哥儿们给你收拾房子吧!”
  “言而无信,不知其可!”
  “好!有这话好!”冰南抢先说。
  我见不好,马上右手握拳举手头侧,成宣誓状:“全世界光棍汉联合起来!”
  冰南笑了。周红又来了句英语:“That’s more like it。”周红英语学得很好,尤其口语令我望尘莫及。因此,郝校长便产生了一个较宏伟的设想,说是再过几年他可望访问亚太经合组织,那时,他将任用……还是照他原话转述吧……Miss Zhou作翻译官。
  真亏了他俩,才使我把照片、名片摆放成非常艺术的形状,然后用透明胶膜固定好,再用玻璃板整块压展。
  “甩老K!怎么样?”我提议,“三缺一,叫新郎官去!”
  他俩直摇头。
  周红极诡秘地向我透露:“两个新人方才干了一仗。”
  我不禁哑然。但,又说:“你俩是不是把问题严重化了?黄主任有句名言:两口子打架是开展娱乐活动哩!”
  “屁话!茶杯摔坏不说,组合柜上的破镜却不能重圆了。”雷冰南道。
  “看来,生活是多么不完美呀!”
  “I think so。”周红又来了句English。
  “赵锋,你知道吗?”冰南问。
  “当然啰!他去年在咱这儿实习的。”我道。
  “不错。他现在疯了。他把自己的房子用红纸糊红了,整天一个人呆在里面唱戏哩!想想吧,看这啥效果!”
  我俩不禁怵然!
  我记得有一次,我们一桌人吃饭,赵锋走进了饭馆。桌上的人都要他来添双筷子,他却要了碗炒面。最后,我把他强拉了来。这以后,大伙送了他一句话:“朋友归朋友,有烟各自抽。”不想,此后他竟一反故我,又叫大家取笑开了他也不再上学校灶了,每逢人家有全桌的饭,他便不请自到。甚至,以后完全上起了饭店这灶。他时常说:“我到我同学那儿吃的。”其实大家都只这么理解:他到那家饭馆吃了,那家馆子是他的实习学生家长开的。

一、小镇:相逢亦相知(10)
冰南又说:“他引的那个女子,还记得吗?他们结婚后,妻子在家跟他妈淘气。他妈可真悍,把那女子打死了。他妈也寻了短见……”
  我们愕然!
  我想起了赵锋的铺盖卷还搁在学校办公室里。每逢检查,大家都为“转移”这玩艺儿发一阵子愁。
  雷冰南还在讲着:“实习期间有一次,他在我跟前洗了脸,把治粉刺的药抹得象灰墙一样白,学生都叫他‘小白脸’……”
  周红这时插话了:“我看他以前就不正常,引着低年级小学生……”
  我突然想起了“老孩童”来,就抢着说:“其实,我在咱这儿,发现了个‘赵锋第二’。”
  “胡龙!是不是?”周红马上问。
  “什么胡龙…我也不知他叫啥。”
  “是不是走路非常奇怪,偏着头,两手向同一方向摆,右脚向前在空中挽圈子,路怎么走也走不直……”
  “对,对!”我打断他的话,“他就叫胡龙?是你给他起的名,像鲁迅给阿Q起名一样?”
  “不,他是他雷老师的‘徒弟’。”
  “是我‘徒弟’,我是他师傅。他是胡镇长的儿子。我刚分配教五年级,他姐弟俩都在我班。后来胡龙头疼,回去就没来……他姐学习还可以,九三年考上了省艺专。”
  我脑子乱混混的。胡志清真不幸哪!可无论如何,他的事业还是春风得意。我来镇上时,他是“胡书记”,不过,知情的人明白,前面要加个“副”字。据说,他最初只是个中学音乐教师。
  不知什么时候,“光棍委员会”的其他两名成员走了。
  星期五一早,教委开了个会。
  参加会议的有四个人,我作记录。黄主任开头讲:“咱们教委把底下管不住,他们乱说,上面就给咱找岔子,我看弄不好……”
  我不知如何继续作记。郝斌强笑道:“我看黄主任昨夜看戏没做好事!”
  丁辛年、黄回归、郝斌强三人纵声大笑。我笑不起来,不过,也用不着再神情庄重了。
  笑毕,黄主任就又接着“唱戏”的茬儿:“听说川道里也在唱大戏,我就不下去了。小路,你查完帐后,下周去川里各校检查,叫有些学校再不要放假了……我看咱们把‘双休日’‘牺牲’的做法是对的,听说南原五年级正月二十七都在上课,比高三还抓得紧哪……”
  我几乎没记下什么,黄主任的讲话便简短结束。我连忙补记:“讲话:1、抓管理;2、严防放假看戏;3、继续狠抓‘双休日’补课。”
  丁会计问要不要学习文件,他手里拿着三个文。黄主任很吃惊地接过,眯缝着眼睛看了好一阵子。说:“没啥,没啥!考察班子哩。不念啦。”
  于是,教委全委会就这样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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