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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本想忙里偷闲的伴娘就停不下来了,被一干金龟围住,有不能由着性子坏了闰密的好事,只能皮笑肉不笑地应付。
“萧小姐气质非凡,在哪儿高就啊!”
恶心的家伙,人家那些足球场好歹平整光亮得可人,这家伙偏偏要在足球场边围一圈围栏,一看就是个吝啬的家伙,那口烟牙露出何且八颗,十八颗都有多了,若是平时,不拔光球场围栏打落焦牙就不是她萧凝,只是今日,唉!我忍!
几杯酒下肚,正考虑要不要装醉,平寒就冒出来了,正好,他不来装醉都有困难。
快、准、狠的瞅准天时地利人和之际,脚下一个不稳就像地面倒去。焦牙、球场们来不及高兴天赐良机,美人已入怀,不过是他人怀。
“唉呀,头有晕,喝醉了。”话一完就偏在平寒结实温暖的怀中装死,就算有人鞭尸也不动了。
厚实的手臂环着软软的身驱,绅士而宠溺的往怀里紧了紧,语气温柔得能化了七月的白雪;“就是这么不懂事,明明不会喝,还逞强,让人家见笑了吧!”
对众色环素牙、烟牙、地中海、红海微笑道歉:“对不起,她就是这个样子,还请各位不要见怪,今天是宣逸大喜的日子,各位尽性。我先送她去休息一下。”
直到点头离去都是很有分寸很得体的,戏要做足,抱着怀中美人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捧的是一上品青花瓷,呵护备至,个中深意,自个儿体会去。
失望啊绝望,新娘伴娘都这么让人心动,却都名花有主。若这主差劲点自己还有希望,至少伴娘没结婚吧,可惜主太强,比自己高出不知道多少级,死心吧!
美人而骑白马去,借酒浇愁愁更愁。据说一众地中海差点儿把酒店的酒给全部消灭了,红颜啊祸水。
休息室里,尸体依旧,白马装傻。
子不动我不动,看谁撑到最后。
温香软玉在怀,重点儿又如何。伴娘扶着新娘一出场,伴郎就开始晕眩,婚礼进行时,伴娘与伴郎一并走在一起,伴郎都找不着北了,恍若这场婚礼他才是主角,旁边的是女主角。等到伴娘预谋好的倒向自己,那就勉为其难吧!
萧凝在心里暗暗呼叫,来个人吧,让他出去陪酒啊,伴娘醉了伴郎任重着呢,怎么可以在这里偷腥呢!哦,不对,是偷情。也不对,偷什么呢!反正就是偷偷摸摸啦!他可是知道我酒量了,还不放人下来,明显是整人想看人家出丑,太过分了,披着人皮的狗。
似乎是听到好怕呼声,伴郎手一松,伴娘就和大地来了一个扎实的亲吻。
不能再装了,咻地站起来,指着笑得正欢的伴郎:“你个死人头,滚回去挖红薯吧你,耍我!”
好整以暇顶要恶,风度偏偏过了头,“不是你让我放你下来的么,做什么骂我?”
“我什么时候让你这样放我下来啦!”气得不轻,脸蛋儿因为酒精红透如苹果,秀色可餐。
“刚才啊,你嘴形就是这样说的。”
嘴形,他懂唇语?
“还真不是禽兽,禽兽尚且有半点儿怜悯之心,而你一点儿也没有,禽兽不如也。”
过往
“是么?”既然禽兽不如了,那就做点禽兽不如的事儿吧!俯身就要吻来。萧凝不傻,电视看得也够多,当然明白接下来是什么桥段,想耍我是吧,还嫩了点儿。
抬起腿对准某个精典得百试不爽的地方,狠狠撞去。
结果是可喜的。小平同志再一次抱着“肚子”哀怨而深情的看着动手之人。
“你这个女鬼,电视看多了吧,能不能换个地方,很容易断子绝孙的,到时候你找谁哭去?”
你断子绝孙关我什么事,我哭什么?电视看多的人是你吧,以为这招很好使是吧,用过两次都没效,反是我这招用几次灵几次,这才叫秒杀。
李念小两口也不知道被灌成什么样子了,瞧也不瞧被路踢成“重伤”平寒,整整衣服打开房门独自走了出去。她萧凝是海量没错,李念在她的调教下也进步了不少,不过进步是相对的,喝酒要的是绝对量不是相对量,就她那点底,三两个人过去就不醒人事了。伴娘是作什么的,就是帮助新娘顺利入洞房还能动的。(好吧,我承认这是个人的想法。)
只是她忘了刚才躲进来的原因,这一出去还能全身而退?
色环素牙一见萧凝现身,那口只应天上有的黄牙就忙不急的与她打起了招呼。如不是萧凝忍术一流,就不是隔夜饭保不保得住的问题,怕是连周饭都祭出来了。
“萧凝小姐真是好酒量啊,才休息这么会儿就好了,来,我敬你!”端起酒杯就往萧凝手中塞。
一大群别有所图的雄性动物被这一呼也给吸引了过来。宣逸通红了苍白的小脸感激涕零,眼中的不知道是不忍还是鼓励,但李念打算卖友求配的表情却是可以肯定的。
交友不慎啊,眯着凤眼对好友新娘一阵挑眉,那意思很明确:看在你是准妈妈又只此一回的份儿上,帮你这次,不过,女人,萧小姐的情可是欠不得的,还起来比较麻烦,最少也得五分利,想清楚了没。
是不是空调开太过了,怎么这么冷。李念一阵寒战,鸡皮疙瘩将地板砸得体无完肤。窝进老怀中,不管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先顾了眼前。不敢再看一眼吃人不吐骨头渣儿的好友,躲在高大的躯体旁往安全地带走。
“目送”新娘离开后,萧凝一转身笑得烂好阳光,一口整齐的白牙各体出动,总觉得有点阴森森的感觉。“黄总真是客气,您敬了三杯酒了,下三杯该我敬您才是,还望不要嫌弃,一定要喝才是。”
声音糯糯软软、莺莺燕燕,只要是男人,听了只能酥酥麻麻任人宰割,哪忍心拒绝。色环素牙摆出豪放的姿态,视死如归的承诺:“喝,别说是酒,就是毒药也一定喝。”
视死如归是吧,别急,会让你欲仙欲死的。素手一挥,旧事重提。转身,纤长的手指端着的已是一个大大的鸡尾酒杯,里面白白的液体散发出“醉人的香气”。笑颜如花的送过杯子,不胜娇弱的劝道:“黄总,来,我敬您,这可是来自我家乡的酒哦!感情深,一口焖。”
漂亮话说得太快,骑虎难下。酒量再好也没有几个人能顶得住这三两一杯的三大杯子,况且还得一饮而尽。
视而不见色环素牙的困难表情,笑得花儿一样继续煽风点火:“黄总豪气冲天,让小女子佩服不己呢!”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还能怎么样,喝吧,拼了老命这第一杯也推不掉了。早知道女人天生三分酒量,敢举杯的就是海量。刚才这小姑娘明显是在客气,这下子给装进去出不来了。
硬着头皮灌下手中的液体,已经七晕八素,如果没记错她刚才说的是三杯,一阵激灵,陪笑开口:“萧小姐真是落落大方,和你一起说话真是痛快,下次一定找机会喝个痛快。那边还有朋友等自,我谅先失陪了啊!”
脚底抹油,话音还悬在空中,人却不见了踪迹。萧凝的笑容不减,转而面向周围的几人,举了举手中的杯子。脸色瞬间一僵,眨眼溜了个干净。
一堆废物,还想灌醉了本姑娘占便宜,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有几斤几两,半壶水。虽然对几个老色鬼不客气,对其它人却还是彬彬有礼的,怎么说她也是来当伴娘的,不是来捣乱的。一番你来我往,虚情假意之后,总算功得圆满,功成身退了。
宴席散了,她也累得没个人样了,现代的高跟鞋真不是人穿的,和古人女人缠脚有什么区别,除了一个是被逼无奈一个是自愿,都一样是对女性的残害。相比之下,高跟鞋更可恨一点儿,毕竟女人们是自愿被残的。
伴郎重伤痊愈后也出来帮着应付到底,不然就那一只半(某人酒量不齿且怀孕不能喝,顶天只算半只),不直着进去躲着出来才有鬼。对平寒酒量不太了解,相比之下他好像喝得更多,走路画太极是真是假萧凝难得去管,但是这个车还是自己开来得稳妥,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行吗?就你刚才喝那个量,已经超标好多了。”大实话,好几两53度是有的,按交通规定,早超标了。
“彼此彼此,不过我开至少挨查了后果不严重,毕竟我没买车,挨罚的机会也不多。大不了你给出钱呗!”夺过钥匙,拉开车门钻进驾驶室,发动车子,平寒还站在原地没有动,车窗中伸出黑亮亮的脑袋:“怎么,不相信我?”
不得不说萧凝的车开得很稳很有技术,限速80她就开到79,限速60她就开到59,不会超过也绝不浪费。
“我很好奇你是学什么专业的?”
开车的人专心致志的看着路况,:“你想表达什么呢!车开得好和学什么专业没有关系吧!”
够自信也够自恋,就知道是想夸她车开得好?虽然是事实。
“说来复杂,主本专业是工商管理,辅修计算机,没事儿的时候去上上其它专业感兴趣的课,顺便旁听法律。”说得轻松,这么多课程上下来哪还有时间休息,难怪李念说她大学过得很辛苦。
“没看出来是个好好学生啊,还以为……”点到为止,今晚不想和她抬扛,点得这么明显,说与不说也一样的效果。
难得没反唇相讥,而是淡然的笑笑:“还以为是早上懒床到中午,选修课必逃,必修课选逃,是吧!其实也的确如此。”
方向盘一转,绕进叉路:“大学里的课很多都是没意思的,与其浪费时间去听老朽们照本宣科,不如睡觉。去不去结果都一样,没意思的课累积到最后一周再看书突击。”
平寒三十,萧凝二十四,他们的大学时光也差了好多年,也许会有一些改变,不过听她的理论和现状,差不离是事实。夜风自窗口吹进来,不冷微凉,刚刚好舒心惬意。“看来我们有代沟,我们那会儿的大学可没这么随便的。”
“不至于吧!其实如果老师上得好的课,最后根本不需要再去看,直接考也能考得很好,不说太多,90分随便有。”
与平寒想象中的一样,萧凝属于聪明而自在的人,如果她肯用心,那些考试不过是小菜。只不过对于不感兴趣的东西她往往不上心,因此大学的考试也就处于不上不下的位置,她认为刚刚好,不耀眼也不至于过不去。
“这么说也用不了多少时间,那为什么还过得‘充实’到晕倒?”听李念说她那会拼命拼到晕倒,心里酸酸的难过,为什么不早点遇到她,也许还能帮上什么忙。大学是读书生涯中相对轻松的时间,还能累到晕倒,她都在做些什么。
狐疑地看着旁边的人,眯着的眼中是危险,是怀疑:“你怎么会知道?”
无辜的耸耸肩。
不用说她也能想到是谁咯!都说已婚女人比较八褂,看来没错。知道就知道呗,也不是什么见得人的,虽然她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