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蹑手蹑脚打开萧凝房门,床上的人显是睡着了,呼吸均匀,捏起被子一角,将腿放进去,接着是屁股,成功坐到了床上,然后是慢慢往下滑呀滑,顺利滑到被子里面,下一步,将佳人搂入怀。
成功的喜悦没有完全弥散开来,却听冷冷的声音自怀里传来,“男人,你在做什么?”
平寒很喜欢这个称号,只属于他的,可是不喜欢现在这种情况下听到,手臂僵直了一下,随之在黑暗中笑笑:“老婆大人,就让我睡这里吧,我只是想抱着你和宝宝睡而已,真的,我真的没什么歪心……”
有句古话说:越描越黑!平寒现在与这夜差不多颜色了,萧凝静静的听着他解释,不发话,隐隐有暴风雨来临前的安静的意味。
“老婆,原谅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别过脸不愿意去理他,直到实在受不了睡前耳边一直有苍蝇叫,才板着个脸严肃道:“说说自己错哪儿了?”
一改嬉皮笑脸,认真的道歉:“我知道你讨厌别人骗你,所以你气的不是我和宣逸见面,而是我不应该骗你,不应该把你想得太狭隘。相信就算告诉你,你也不会反对我和好友见面,哪怕他犯过错。”
背过身,只是不理,沉默以对!
见他的忏悔没什么作用,换成了摇尾乞怜的语气:“老婆,我知道错了……”
空气掉,我自横睡向周公!
可怜兮兮的语调我听尤怜,末了,惨烈烈的问“老婆,你不是还想丢下我不管吧?”
打可怜牌搏同情。
萧凝翻过身,认真的想了想,断然的否绝了他的假没:“放心吧,我决不会和你离婚或者分居的。”
大喜过望,激动的紧了紧搂着的手。
“因为分居或者离婚了会被人家说成是下堂客、破鞋什么的”
“不是吧!”平寒有些失望,难道仅些而已么。
“是啊,而且我觉得什么再婚啦、继父啦、前夫啦,通通都不好听,所以说算了。”
不是在说原谅他的事么,怎么扯到离婚了,危机感啊危机感!
“然后呢?”心有戚戚的等待她宣判。
“然后?没有然后。所以,现在……”
知道她是在下逐客令,平寒不依,赖着不走:“不能提前透支一晚上么?”
仔细想了想:“可以,不过我这里的利息颇高,在你还之前都是利滚利的,而且还款日期由我定,你愿意接受?”
“愿意愿意!”
如果平寒知道日后将因为这一晚贪欢而后果惨重,他决不会答应这么快,至少要把利息磨低点儿。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更了两万字,玉儿已经干了,原谅偶,息一下行不?
曲终人散
小两口儿合好了,问题也出来了。平寒当然是想把老婆拐带回家咯,那样才可以天天见着,夜夜抱着,时时念着;平家二老却不给,坚持女儿孕期尚浅,不稳定,车途奔波对大人小孩儿都不利,况且因去后没有照顾,还是在家静养好。
双方僵持不下,平妈直接后悔给机会他们合好,这小子,老婆原谅他了就想着把人带走,白眼儿狼,没良心。儿子则指责觉得这一定是一对后妈后爸,不然怎么还制造分居呢!
大华一个个电话催着平寒回去上班,萧凝见再这样下去说不准还真丢了工作,虽然以他的能力再找一份不难,却很麻烦啊!免不了提出折中的办法:于是乎,全家人浩浩荡荡地上了路!
平家二老跟去C市照顾孕妇,平寒、萧豪则回去复工,一路上老太太没忘了抱怨儿子的固执,让女儿受苦,平寒乐得高兴,由着老太太说,他只是憨笑,却搞得老太太不敢再说了,开始怀疑起这儿子是不是傻了?
小日子滋滋润润的过头,一家人其乐融融,眼看着萧凝的肚子一天天隆起来,欢愉的心情也一天天高涨起来,众星捧月般将孕妇围着,反使她不习惯起来。幸而平家父母都有有知道有文化的人,萧凝每天坚持的晨慢跑没有被阻止,反而扩大了队伍——全家人都被平妈勒令陪跑!
一直乐呵呵要当舅舅地萧豪终于怨念了,他的觉啊,就这样消失在寒风中!可恨的小凝子,以前每天睡到自然醒,什么时候晨跑过,现在冬天到了,她倒装起样子来。怨念归怨念,一点表现出来不得,他还想活命呢,才不敢得罪如今家里的红人儿。
平寒一脸喜色在电话中中断,不管接不接,他必须去露台,这也是平家二老为保护孙子的规定。犹豫一番,还是接了,回来就脸色就凝重了,与萧凝对视一眼,缓缓道:“宣逸的,刘静将他告上了法庭,我得去见见他!”
咬着小香梨的人没有反对,也没有赞同,她不想接收一切关于那个人有信息,平寒想去帮忙她不管,却也不会跟着着急!
平寒急急地出了门,小鬼端着一盘子洗好的小番茄,他有些有解,难道真要眼睁睁见宣逸破产么?小凝子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狠心了!却又不敢问,只是拿眼角去瞄她。
“小鬼,想说什么说吧!”
深思片刻,觉得还是直接问比较好:“你真的不管他,怎么说也是……”
后面半句被萧凝恨恨地瞪了回去,认真吃着番茄的人慢慢抬起头,鄙视地看了一眼有些急的小鬼:“你替他着急?”
小鬼不敢答,但却是真有些急的,白手起家做到那种地步,若因为一个刘静毁了,着实可惜。
狠狠在他头上敲了一把,有些生气:“你不是被我逼着学了法律吗,怎么这会儿还这表情。我问你,刘静这番上诉能得到什么,有什么好担心的?”
小鬼还是没太明白,但却知道小凝子不是不关注这个事,期待地等着她接下来的分析。
见小鬼头还是没开窍,咬着番茄的人有些无奈:“首先,那个人名下的财产在他和女人离婚的时候就缩水一半了,虽然女人没用他的,但是不接受不和等于那些财产还在那个人名下,至少这部分,刘静无能为力。
其次,就算是已经结婚了,离婚时分割的也是婚后财产,风向是什么时候成立的,与刘静有什么关系,她用什么分?况且刘静和那个人现在是的关系,不过是姘头而已,什么婚后财产,与她一毛钱关系都没有,那个人还没死呢,继承就更说不上。
最后一点,也就是刘静最可能入手的一点,她肚子里的孩子,婚生子女和非婚生子女享有一样的继承权,但这是继承,前提不成立。那么便只能从抚养费下手,哼,一个孩子的抚养费能有多少,这点儿是可以操作的,以那个人的实力,刘静的资本请的律师是操作不过他的律师的。拿着几毛钱,还要带个孩子,她以后还想嫁得更好?做梦!
就目前情况看,她肚子的孩子是谁下的种还不清楚,最后这一点也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所以说,刘静这一举动,除了耻辱,什么都得不到!她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一口气说了那么些,有些口渴地喝了口水,对于宣逸,她不能不生气,想把他空气掉都不行,谈起他们俩,始终觉得怎么看怎么像狗男女,情绪上就控制上下来,语气和用语便也跟着偏于粗陋,却丝毫不影响她的正常判断。
这些简单的常识,平寒应该懂的,关心则乱啊!更为气愤的是她一手调教的弟弟也没发现,真是越活越退化了。
的确是很简单的法律常识,萧豪竟然也跟着着急到没有发现,连他自己都在郁结中。
“好啦,介于你的反常表现,接下来几天没事就别去乱逛了,把那几部大砖头再读读。至于那个人,你操什么心,他自会请到律师的,这种没悬念的官司怎么打怎么赢!”
她说的是事实,但是她隐藏了一部分担忧也是事实,刘静不是傻子,她断不会真如萧凝分析的那般傻呼呼地拿钱却找耻辱,既然决定了出手,必是有些准备的,那么她手中的牌是什么,这才是最重要的,也许上诉不过是引开宣逸注意力的借口。
这边萧凝的分析虽然口语化,却跟风向的专业律师说的内容所差不远,平寒想起萧凝是学过法律的,那么她是不是早想到了,所以才那般表情!看来是他想多了,还以为老婆真的那么小心眼儿,原来的胸有成竹了。
平寒松了一口气,宣逸却并不为能赢而兴奋,毕竟做人做得像他这么失败的确没什么好兴奋的。大律师虽然有些不解,却没有说出来,这么明显会输的官司还有人坚持要打,里面说不定会有猫腻,但他的责任是拿了钱打好这个官司,其它的事,还是少问为妙。
尘埃落定
风向果然还是出了问题,资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被抽走了很大一部分,查下来都有宣逸的章,完全是以合法的手段做了非法的事情,最难不过如此,追无可追。
资金短缺的确很致命,若是以前,抽走的一千来万却也不至于让风向就此倒下,可惜的是离婚时宣逸将名下的大部分流动资金存到了李念名下,风向的整体实力还在,资金周转却困难起来。
更严重的是外界的压力。本是极端秘密的事情,却在不到一周的时间内传遍了整个广告业,风向传媒成了人人避而远之烫手山芋。已经签约的公司纷纷上门,要求按时保质保量完成,宣逸疲于应对。
此时的风向若有大量资金周注入,它依旧可以在短时间内恢复活力,只可惜银行的消息一向最是灵敏,此时无法筹措资金对风向来说是致命打击,很可能这么一个广告业的巨匠就此陨落。
宣逸才发现自己低估了刘静,她既然是处心积虑要他的钱,怎么可能只有一手准备。怕是早在搭上他时就已经开始行动了吧!整个公司的人也陷入了不安中,军心散了,对此时的风向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一周时间,他跑遍了所有的银行,人家早已经避之如瘟神了,现在紧缺的资金,成了风向的瓶颈。拿起电话,按了两个键,还是放下了,他实在是不好意思问阿寒借,因着他,已经害人家夫妻失和,现在有这个能力帮他的,怕也只有阿寒了!
焦灼地抓着头发,悲极反笑,这便是一步错,步步错,他的罪过,终还是要还到自己身上的。
无心回家,无心办事,叫了外卖,只拿过那瓶酒,猛然灌进嘴里,呵,这年头酒也造成苦味儿的啦!疯狂地想醉,却发现越来越清醒,眼前不断的是李念的身影,她对着他撒娇时撅着的嘴;对着他发火时竖起的眉;她学着做菜时烧坏的锅子;她的一颦一笑,格外清晰。
怎么就那么糊涂,婚前他最最珍惜的她的真和纯,竟被自己视成了累赘!老天爷的惩罚来得太快太好了。
夜在来来回回的折腾中过去了,员工们也没有太大热情上班,已经是早上十点,依旧是熙熙攘攘没几个人,那些团队中的广告精英们已经开始为自己寻找下一个东家,大势已去,他们虽然有技术,却也不能让这个曾经付出过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