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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襄只好闭上眼睛,伺机而动,果然门开了,走进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夹杂着一阵淡淡的香气。
是白素素!
那人在床边站了一会儿,鼻中发出一阵冷哼,开始走进来,悉悉索索地开始解郭襄的衣服,郭襄强忍着跳起来暴打她一顿的冲动,但为了怕打草惊蛇,还是生生地忍住了,想看看她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白素素解开了郭襄的衣服,便将她往里推了推,还让她的手环上耶律齐的脖子,仔细看了一会儿,似乎才满意地离去了。
郭襄穿上衣服,从床上跳下来,和耶律齐一起悄悄地出了门。见白素素自己的门口张望了下,便进了房门。
再往吕成彦的房间内一看,床上竟然没有踪影,再往白素素的房间里一瞧,见白素素正在宽衣解带,而床上躺着一个人。
再去脱欢的房间,也没有找到人影。
郭襄暗忖道,白素素这个毒妇,想的竟是这样的龌龊心思。
耶律齐暗暗摇头,“二妹,现在怎么办?”
郭襄冷冷地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耶律齐还来得及问她是什么意思,就见风陵从楼梯拐角处出现,先后往着白素素和魏琳琅的屋子里吹了什么东西。
“这是?”耶律齐问道。
郭襄冷笑一声,“自然就是那些人的迷烟了。”风陵武功不错,对付那几个武林中的小喽啰自然也是手到擒来。
说着,两人进了屋子,将装睡的脱欢和吕成彦“解救”了出来。
四人将事情彼此一说,便都没了睡意,下了楼梯,坐下来喝茶,想着如何处置这主仆两人。
吕成彦微微冷笑了一声,拿起扣着的茶杯,斟了一杯茶。
脱欢捶桌道:“这两个毒妇,差点就让我名节不保,上了她们的当!合该好好处置她们!”
郭襄笑道:“师兄,你别急,看我给你讨回公道!”
脱欢怎么觉得这话都不对味,又挑不出什么来,只得瞪了瞪眼。
郭襄向楼梯上下来的风陵使了一个颜色,风陵眨眨眼,示意都稳妥了,又满面笑容地跟脱欢聊起天来。
第二天,等到阳光打到人的眼皮上,白素素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我怎么睡着了?白素素心道,昨晚……
思及此,忙又欣喜地往身旁看去。
“啊”地一声尖叫,惊破了客栈的清晨。
作者有话要说: 混乱的客栈之夜啊!
脱欢实在是萌萌哒,越来越爱他了。
已经不敢跟咪咪对话了,不忍心看你那泪眼汪汪求君宝的?脸……
君宝顶多三四章奏粗来,顶锅盖~
☆、赐宅
一声尖叫过后,门被打开了。
郭襄走了进来,故作不知地问道:“怎么了?”
白氏哆哆嗦嗦地捂着被子,衣服解开,而身边躺着沉睡不觉的粗犷男人。正是自己暗中找来的武林中人。
白氏看着眼前的面带讥诮的郭襄,渐渐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她的手指着郭襄直哆嗦,“是不是……是不是你干的?你毁我清白,我要到官府告你!”
郭襄忍不住仰天大笑几声,上前抓住她的手指,拍了拍她的脸:“白姨娘,我真是佩服你的脸皮的厚度啊,比那城墙的拐角还要厚,你好好想想,你昨天做了什么?”
白氏的惊慌地脸上露出一丝狰狞地笑意来:“你昨晚和你……”
不待她说完,郭襄“啪!”地一下,直接将她打翻到了床里面去了。
她身下的男人,察觉到,醒了。
白氏惊慌失措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又慌忙地捂上被子。
那粗犷男子显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昨夜明明吹吹迷烟,搬运几个人,便能拿几百两银子的好事儿,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郭襄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冷地道:“哪里来的乱贼?!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欺负到本姑娘的头上来了!你难道不知道武林盟主是谁吗?”
“是……郭靖郭大侠!”那人显然蒙了,喃喃地答话,不明白眼前这个漂亮的小姑娘和郭大侠有什么关系,难道说……
那男子一惊,连忙求饶。“都是这个娘们让我们做的,我们只是拿钱办事啊!姑娘饶命!”
“以后再让我知道你们为了钱财做这等龌龊之事,你的命就不必留着了!还不快滚!”
那看起来五大三粗的汉子吓得连滚带爬地跑出了房门。
“郭襄,我不会怕你的,你没有证据,不能把我怎么样?!”白氏趁着刚才穿上了衣裳,扬着下巴强撑着道。接着,她又好似想到了什么,面上浮现出一丝冷笑,“而且,你已经……”
“我已经什么?白素素,你以为我中了毒了是不是?那封书信,你真的以为我有那么好骗?你那封假信早就被我烧成灰了!你的阴谋诡计也被我早早识破了,你很后悔是不是?”
白氏的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凝住,原来她根本就没有中毒!
“白素素,你好歹是大家闺秀出身,你喜欢一个人,你努力争取没有一点错,但你为何屡屡伤害其他人?”郭襄盯着她,啧啧啧地摇头,“原本一张多么纯洁的脸,现在居然这样丑陋可怕,有谁会喜欢你这样恶毒的人?”
白氏一愣,脸上闪过一阵难堪,他……都知道了么?
郭襄往门外喊道:“风陵,去叫吕公子,他毕竟才是吕家人,问问他要如何处置白氏?”
白氏脸上闪过一丝莫辩的情绪,是激动,是惶恐,还带着些微的惊喜,她赶紧拿出镜子,理了理头发。
风陵蹬蹬蹬下去,一会儿又蹬蹬蹬地上来,伸进来一个头:“吕公子说了,他怕恶心了自己眼睛,就不上来了。还说他算是吕家人,有权利处理一个奴婢,这样的毒妇,也不打了,也不骂了,由她自生自灭吧!”
白氏照镜子的动作顿时怔住,他居然说……恶心,她的心里彻骨地冰凉,为什么?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啊!
不,等等,方才那个小丫头说了什么,他……居然说由她自生自灭?!镜子中映照出白氏一脸惨白。
郭襄听了,便转身欲走。
白氏猛地扑过来,口中喊道:“魏琳琅呢?!你们怎么处置她?”
郭襄往旁一闪身,避开了她,微微叹了一口气:“她方才便撞墙自尽了。”
白氏大惊,“是你们!是你们害死了她!”
风陵忍不住跳进来:“你这个毒妇!明明是你害死了她,居然还有脸赖在我们的头上,你们给我家小姐下毒,还害死了那个给夏荷传信的小丫头,你们聘来的那些人,都招了,你身上已经有了这样的人命官司,昨晚还做出那等龌龊事情来,把你送到官府,死两个你也不够!”
白氏一脸羞愤的模样,也不再欲风陵纠缠,就猛地往外冲了出去。
郭襄与风陵出门,见她是跑进了魏琳琅的房间,心道,好歹她还有点人情味。
站到魏琳琅房间的门口,就见白氏冲进魏琳琅的房间开始翻检床铺,如同疯魔了一样,将床上的被子枕头褥子全都抖搂一变,一无所获又欲冲到郭襄面前:“银子呢?!银子呢?!是不是你们把银子都拿走了!”
风陵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大骂:“你们好歹是主仆一场!你不说问问她的尸体在哪儿,你反倒问银子!你还是不是人!”
白氏尖声怒吼道:“还不是你们害的!你们把我赶出吕家,我不靠银子怎么活下去!”
郭襄无语摇头,用内力隔空一指,便封了白氏的哑穴,转身走了。她实在是不想多看到这个人一眼了。
白氏努力张嘴,喉咙里就是发不出声音来,惊骇不已,伸出手想要掐风陵的脖子。
风陵照着她的膝盖窝一下子踹了过去,白氏扑通一声跪地,脸上的表情痛苦狰狞,但无奈就是发不出声音来,疼痛就全部攒在了里面,她只疼得汗泪齐下,趴在地上无声地张着嘴。
风陵道:“若不是师父吩咐了,像你这样的败类,我早就送你下地狱了。”翻了一个白眼,踏出了门槛。
留下白氏在屋内地上痛苦不堪地辗转。
下了楼梯,跟众人一说。
吕成彦给了客栈店家银两,命其将魏琳琅安葬。又清清淡淡地道:“她们毕竟是二伯的家人,我修书一封,告知他便是了。”
众人也没什么好说的,一行人便上了船,沿江而下,一路顺风顺水,很快便到了临安。
因为去万花谷还要往南,所以郭襄等人便在临安送走了脱欢和耶律齐。
打算在临安客栈住下,等待皇帝的传召。
谁知裴笑笑道:“哎呦,县主哎,如今已经皇帝钦赐的宅邸,还住在客栈做什么?!”
什么?皇帝还赐了宅邸?自己有大宅子了?郭襄又一想,想必当时圣旨上说了,但自己光顾着惊讶了,没仔细听。
“那好,咱们就去新宅子逛逛吧!”
新宅子是三进三出的宅子,住处僻静,树木葱茏。
踏进朱漆大门,便有两个管家老奴领着一帮仆人候着。
“县主好!”
郭襄笑着冲他们打了打招呼,便随着管家开始看宅子。
进门便是一处一处照壁,转过去便是五间正房,两旁是马厩。再往后走,便是一个穿堂,两边是抄手游廊,廊下便是流水,中间有一凉亭,小巧可爱。
上头雕梁画栋,靠近房门处,挂着一个鸟笼,里面是一只白头鹦鹉。
再往后便是后花园,竹林葱茏,还种着各类花树。五月里,紫薇花、槐花都开了,淡淡地香气溢满了整一个院子。
郭襄对这处宅子很满意,规格样式,不大不小,处处精致,很合郭襄的胃口,如果将来一大家子的人都来住下,也不嫌挤。
郭襄决定先从二进的房门住下,刚收拾打包好,还没来得及细细观看,便来了圣旨。
圣旨里居然说,郭襄舟车劳顿,先行休息,过几日再进宫即可。
另外,又赏赐了一堆首饰绸缎,家居橱柜,还有珍贵药材,名画名帖,文房四宝、甚至还有鸡鸭鹅大雁等等。
郭襄看着一柜子一柜子的东西往宅子里运,实在是有些惊呆。
皇帝这是要把国库搬到她家里来么?!
趁着这个时候,连忙吩咐人按照礼单重新登记造册入库,倒是十分便意。
首饰绸缎只要够用即可,当场让绮陌给每人都发了两匹宫缎,又让风陵负责给丫鬟们发送式样新巧的花钿簪钗。
管家一盏流光溢彩的琉璃古灯,这管家欣喜若狂,小心翼翼地接过去,那也不是,捧也不是,这会儿走不开,便让自己儿子抱着送回屋去,眼睛送出去老远,好像会拐弯一样。
赏给账房一套文房四宝,那账房先生拿着那东坡砚手直哆嗦。
众人得了东西,干起活来更加起劲了,搬得搬,指挥的指挥,很快院内便干净了。
第二天,郭襄正在后花园跟风陵一起练剑,绮陌走过来,面上有些隐隐的兴奋道:“县主!贵人来了!”
贵人?哪个贵人?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郭襄也是有房一族了,全赖君宝给郭襄抱上的这个金大腿!未来将要出场的受万千宠爱的周汉国公主!
话说,听说最近晋江直抽抽,心塞啊。希望神医们赶紧医好,千万别抽了~
还有,以后木有意外便是每天早晨七点更新啦,但晋江反应慢乃们是知道的,看到兴许会晚一点
☆、毒液
绮陌神秘地靠近几步,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