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想法,倒和赵谦的想法不谋而合了,昨夜赵谦寻思了半宿,也是先超度了婉娘等好'img'd 73 z_452。gif'/img'话的,象窈娘那样执意要报仇的,就先放放再'img'd 73 z_452。gif'/img'吧。
“好,就依方丈之言,这法事的事情,就拜托方丈帮我筹划一下吧,这方面,我可是一窍不通啊。”
智清方丈和赵谦是极熟秇的,这种事情自然不会推脱,一口就答应下来了。
依赵谦之意,这法事办的越大越好,自己的冤仇那么多,多超度几个是几个啊。
智清方丈是位德高望众的高僧,在他的邀请号召下,竟然有一千五百多位比丘僧,聚集到相国寺,要来参加敬王府的这场法会。
宋代举办的法会,水陆法会是极为流行的,而且规模都很大,动辙就有千八百名僧众参加。富户往往独自举办水陆法会,而贫苦人家,往往几家几十家共同出钱举办水陆法会。
赵谦为了超度死在自己手上的亡魂,了结一些冤债,自然不会吝啬钱财,这法事,当真要办的隆隆重重,盛大风光。
做法事是为了超度亡灵,但做了法事,却并不一定就能超度得了亡灵。
简单来讲,超度成功,需要有两个条件。
一个是超度者要心怀虔诚,另一个是被超度的亡灵,要有浪子回头的悲切,一心一意禀持断恶向善的意志。
只有这两者都具备了,才能超度成功。
赵谦想要超度婉娘等人,必须得他本人有一颗虔诚之心,还要婉娘等人能够放下仇怨,接受超度。只有两厢契合了,这超度才能成功。
所以,这次法事,能不能成功超度了婉娘等人,赵谦还真是拿不准。
但不管能不能超度了她们,了结了宿怨,赵谦仍是开了这水陆大会。
水陆大会一般开七天,最多是七七四十九天,赵谦不缺钱,为了消除自己的宿怨,自然是多多益善,办了个四十九天的。
这四十九天内,敬王府当真是铙钹长响,铜磬不绝,香烛不断,佛声连绵。
赵谦恭恭敬敬的沐浴吃斋,谨守戒律,天天诚心祈祷于佛前,只求他的冤亲债主,早日了结冤债,早日得到解脱。
水陆法会,极其庄重繁琐,赵谦心上时时想着夏玉泉的死和那个叫窈娘的女子愤恨的声音,自然不敢有一丝亵渎和懈怠。
谨慎恭谦的坚持了四十九天,水陆大会圆满结束。
在水陆大会结束后的第一个夜晚,赵谦做了一个极为奇怪的梦,梦中,有一个女子反复的唱着一首曲子:“郎在东来妾在西,少小两个不相离,自从接了媒红订,朝朝相遇把头低。低头莫碰豆花架,一碰露水湿郎衣。”
声音温柔婉转,缠绵多情,还带着一股小女儿的娇憨与羞涩,憧憬与向往。
醒来后,赵谦躺在床上,反复的咀嚼这首曲子。
这曲子,自己肯定是没听过,不可能从以往的人生经历中寻找得到蛛丝马迹。
而这首曲子,浅白易懂,似是相爱男女随口而出来的情话,肯定是来自民间。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首曲子究竟想要告诉自己什么呢?
在做完法事后,就梦见这首曲子,这里又有什么寓意呢?
赵谦就是想破了头,也没有想通个中机关。
想不到,只好把它放到一边,等时机到了,这个谜团,自然也就解开了。
时光匆匆,转瞬又是半年。
这半年里,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静月依旧在沉睡,赵谦也依旧天天念佛抄经。
平静生活中,惟一不平静的时候,就是赵容来访的时候。
赵容这几年,可谓痛苦至极。
对李濮,她一直放不下。
她想尽了各种办法,想要得到李濮,可惜李濮是块滚刀肉,极难对付,软硬不吃。
赵容曾用杀了他的妻子儿女,灭了他的九族来威胁他,李濮却哈哈大笑,只了一句话:杀吧,他们死,我不独活。
依李濮的为人,这种做法是极有可能的。
赵容想得到的是活人,不是死人,自然也就不敢拿李濮的命来犯险。
愤恨之中,她禁锢了李濮一家,让他们不得自由,不得团聚,更不得离开杭州。
这件事就这样僵持了下来,任谁劝都顶不了用。
对赵容这种拆人姻缘的感情,赵谦曾经劝过赵容,让她放弃。
可惜没有用,在感情面前,赵容控制不了自己。
不管李濮如何的讨厌她,如何的憎恨她,她仍是如飞蛾扑火般,痛苦而又执着的向着李濮一径靠过去,将一颗心捧到李濮面前,然后在李濮的嘲笑声中,弄个伤痕累累。
任何人都无法理解赵容的执拗,在别人看来,她完全是在自找苦吃,自寻烦恼。
而赵容自己,却是执枉如旧。
只一个李濮,让就她将整个大宋朝的青年才俊,统统一手挥之,丝毫放不得心上了。
赵谦看到赵容痛苦煎熬的样子,很是心疼,也曾经想过自己帮她将李濮弄到手,可每每滋生出这个念头时,他都不由的想起长眠不醒的静月。
自己还是不要做这缺德事了吧,还是多为小尼姑积积福吧,没准福积多了,菩萨就能保佑小尼姑早点醒来呢。
这一天,赵谦照例是抄经书,抄着抄着,不知怎的,竟然就有些困了,这困来得蹊跷,赵谦都没来得及躺到床上,咣一声趴在桌子上就睡了过去。
睡过去之后,赵谦就做梦了。
他梦到自己在逛街,街上好热闹,卖吃食杂货的,耍把式卖艺的,唱曲书的,吆喝叫卖的。。。
赵谦走在这纷杂热闹的街道上,眼花缭乱的看着这一切。
走着看着,他的眼光被一个卖小瓷人的摊子吸引住了。
那个摊子不太大,摆摊的是一个身着白衣的老妪,她的面前,摆着一块红布,鲜红的布上,摆了五六十个巴掌大小的小瓷娃娃。小娃娃男孩女孩都有,惟妙惟肖,栩栩如生,颜色鲜艳,如同真人。
这些娃娃,不仅面貌生动,就连姿势也是个个不同。
有的娃娃是在舞剑,有的娃娃是在读书,有的是在砍柴,在的是在耕地,有的头戴小官帽,身披状元袍,还有的是执酒杯倚石岩。。。
女孩子个个漂亮好看,有的身着霞帔,有的手拿玉笛,有的捏花针,有的弄笔墨。。。
看着这些活泼可爱的孩子,赵谦不禁心生喜欢。
“老人家,这些小娃娃,我都买了。”赵谦伸出手去,在红布上方比划了个圈,将这些小娃娃都圈了进来。
卖小瓷人的老妇人看了看赵谦,向赵谦微微一笑:“这娃娃,只送不卖,若是无缘,半个也拿不去,若是有缘,老身宁愿白送。”
赵谦一楞,这世间还有这样卖东西的?这还不赔死啊。
“那我和你老人家,是有缘还是无缘啊?”赵谦觉得这老妪有趣,嘻笑着问道。
那老妇人仔细端详了赵谦一会儿,这才点头道:“你倒是个有缘的,这娃娃,就送你一个吧,你可看仔细了,我只送你一个。”
就一个?
一个就一个吧,总比没有好。
赵谦弓下身去,挨个观看这些小瓷娃娃。
这些娃娃,都这么可爱,选哪个好呢?
赵谦摸摸这个,看看那个,都挑花了眼。
选了半日,赵谦看中了一个腰悬长剑的男娃娃和一个拿着笔墨的女娃娃。
这两个娃娃都十分可爱,赵谦一手攥了一个,向那老妇人道:“老人家,这两个我都喜欢,你就送我两个吧。”
那老妇人摇头道:“不行,只能送一个。”
赵谦死缠死磨,可那老妇人坚决不松口,只是认定了让赵谦拿一个。
赵谦无奈,只好留恋的看了那个女娃娃两眼,就要将她送回去。
恰在此时,前方忽然一阵喧哗,赵谦抬眼看去,只见一道青色的剑光闪过。
赵谦抬头看的同时,那老妇人也抬头看了过去。
一见老妇人没有注意,赵谦攥着那两个娃娃,拨腿就跑。
跑了没几步,身后就传来了老妇人的叫喊声,赵谦越发着急,跑的是越发的快了。
跑着跑着,脚下不知被什么一绊,赵谦叭叽就摔了个大跟头,右手中的女娃娃飞一般就摔了出去。
糟了,肯定要摔碎了。
赵谦一着急,就醒了过来,在即将醒过来的一刹那,赵谦看见有一只修长的手,轻轻巧巧的将那女娃娃接了过去。
醒过来之后,赵谦狠狠的锤了自己的双脚几下,这双该死的脚,若不是它不争气,那个女娃娃,自己肯定抢来了。
脚打疼了,赵谦这才完全清醒了过来,醒过来之后,自己哑然失笑。
为了一个梦,竟然自己打自己,看来,真是睡迷糊了。
笑罢了,又回想起梦中那两个可爱的娃娃,赵谦倒有些失落了。
孩子。。。
自从静月沉睡后,赵谦对静月的身体,是保管的极为上心的。
他特意请了太医,每十天为静月诊一次脉,生怕静月的身体出什么问题,等她的灵魂回来的时候,这副身体不能使用了。
四年如一日,这几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可这一次,在诊完脉后,两名太医却是面面相觑,一脸的不可思议。
赵谦见了他们为难又古怪的神情,心中咯噔一下,莫不是小尼姑魂魄离体时间太长了,身体出什么问题了?
他急忙追问道:“快,王妃的身体是不是有了不妥之处?”
两名太医一见赵谦脸色不善,急忙跪倒在地回禀道:“王爷莫急,王妃的身体并没有什么病,只是。。。”到这里,两人又吞吞吐吐了起来。
赵谦一见他们的样子,越发的怀疑起来,不由的大喝一声:“只是什么,快!!”
那两名太医小心翼翼,诚惶诚恐小声道:“王妃并无大碍,只是,只是下官要恭喜王爷了,王妃身怀喜脉。”
喜脉!
小尼姑有喜了!
自己终于要有儿子了!
赵谦欣喜若狂。
“哈哈,我要有儿子啦,来人哪,快,快赏,重赏两位太医。。。”赵谦抱着静月的身体大呼小叫,高兴的眼角都浸出了泪花。
他高兴了,两位太医却越发的惶恐了。
哆嗦了半天,终于有一位太医冒着被打死的危险,小心向赵谦道:“王爷,王妃沉睡不醒,这孩子要怎么生。。。”
赵谦的笑声戛然而止。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长吧,写的多吧。。。
看了大家劝慰我的留言,我很惭愧啊,我还是火气很大爱生气,嗔念啊嗔念,阿弥陀佛,我的大缺陷!我还得改过,谢谢诸位的提醒啦!感觉自己昨天象个乱发脾气不懂事的孩子,汗啊,还要大家哄我,惭愧,惭愧!
羞愧不安的十三,和大家道晚安!
太晚了,留言我就不一一回复了,给大家送点分分,就权当我回复过了,嘿嘿!!!
第 74 章
生孩子要怎么生?
用力生呗,不用力,难道孩子会自己爬出来吗?
可静月沉睡不醒,根本不知用力,这孩子。。。哪还会有生路啊。
经太医一提醒,雀跃欢呼的赵谦,立刻回到了三九寒冬,从里凉到了外。
这个孩子。。。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啊!
以前盼孩子,想孩子,现在,孩子来了,却让赵谦糟心了。
如果小尼姑没有怀上孩子,那就和睡着了一样,根本没有生命危险。
而现在,如果十个月后,她还醒不过来,到时候,可是一尸两命啊!
赵谦这次是真着急了。
只一会儿功夫,他的嘴边就拱起了两圈晶莹剔透的大火泡,可见他的火,上的不是一般的大。
赵谦把皇宫中的太医全请来了,让他们商量这事该怎么办。
太医们吵了好几天,也翻了好几天的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