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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王妃。”她卑微地朝舒兰行了个礼,莲步轻抬,却掩饰不住她内心的激动和焦急。
“端木琉……”芙蓉看到浑身绑着绷带的端木琉,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是谁,是谁伤了他。”她抬头,望着舒兰,期望得到她的答案。
“你真的想知道?”舒兰一脸平静地望着她。
芙蓉点了点头,她恨那个凶手,将端木琉伤的这么深。
“是陆羽的弟弟,陆子轩。”舒兰淡淡地吐出了这两个名字,眼神犹如实质般落在了芙蓉的脸上。
“陆子轩……”她喃喃自语,仿佛不相信般:“陆家不是满门抄斩了吗,怎么可能还有活口?”
“如果我说陆羽和他的弟弟在一起,你会怎么想?”舒兰不动声色地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不可能……”芙蓉的脸色变得惨白,后退几步,双手扯着裙角,将它揉得一团皱。
(呜呜,好惨淡,亲们能不能支持一下哈。)
第19卷 第151节:患难真情
“他没死,几个时辰前,我还见过他。”舒兰看着芙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是个可怜人,我想问你,陆羽未死,你还会喜欢端木琉吗?”
“不,不,”芙蓉忽然抱住头,声音也尖细起来:“他死了,他死了……”手中的瓷瓶掉落在地上,洁白的瓷瓶被坚硬的地面撞得粉碎,一些上好的金疮药溅得满地都是。
“你走吧,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等端木琉醒来,我会告诉他的。这里有我足够了,你还是回翠碧轩吧。”舒兰下了逐客令。
“他死了,一定死了。要是没死,怎么不来见我……”芙蓉还在不停地自语,似乎未听见舒兰的话,忽然她抬起头,惨白的脸抹上了一层笑意:“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怕我抢了端木琉,所以撒谎骗我,是不是?”
“信不信随你,言尽于此,请便。”舒兰不耐与她纠缠了,直接将这个状若疯狂的女子推了出去。
“舒兰,你等着,端木琉一会会喜欢上我的。”芙蓉还在屋外歇斯底里地叫着。
接下来的几天,舒兰一直守在了床边,悉心照顾端木琉。端木琉醒后的第一眼,就看见舒兰趴在了床沿边,已悄然入梦。
端木琉笑了笑,灼热的阳光从窗户口投进,晃得他有些睁不开眼睛。自己昏迷了多久?他皱了皱眉头,想要爬起来,稍一用力,就牵扯到伤口,疼的让他不由呲了呲牙。
“你醒了?”细微的声音惊醒了舒兰,她正一脸惊喜的望着端木琉,发髻有些散乱,脸面也有些污垢,神情显得有些憔悴,“我去告诉安太后。”说完,起身朝门外走去。
这几日,安太后瘦了不少。
“等等,舒兰……”端木琉低低唤住了她。
“怎么,还有什么事情?对了,是不是肚子饿了,我这就让下人准备。”舒兰一拍脑门,好似在怪自己蠢笨一样。
笑意爬上了端木琉的俊脸,此时的舒兰哪有半分暴虐的脾性,分明就是一个乖巧可人的好媳妇。
“不是,你就陪我坐会。”眸子里闪现着晶亮的色泽,低沉磁性的声音让舒兰难以抗拒。
“怎么?是不是要感谢我啊?”舒兰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床前,不经意间又恢复了本性。
第19卷 第152节:一辈子
她就是这样,本性善良纯真,可一贯表现出来的却是粗枝大叶。
见端木琉嘴巴张开,舒兰小手一挥:“那不必了,你也是因为我才这样的,我们算是……”她低头沉思了一会:“算是两不相欠罢了。”
“不,你还欠我的。”端木琉的嘴角蔓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煞是迷人。
“我欠你什么?”舒兰柳眉一竖,端木琉想要以此要挟她,让她转性,那可办不到。
“你欠我的多了,所以我打算,”端木琉顿了顿,有些怜惜地望着舒兰:“我打算一辈子盯着你,不让你逃跑。”
听到“一辈子”三个字的时候,舒兰不由羞红了脸,心里其实幸福无比:“我人又不是太好看,脾气又不好,别想用花言巧语骗我了。”
端木琉脸色一正,一副认真的样子:“我说过,我和你是天生注定的缘分,你一辈子离不开我,我也一辈子离不开你。”
舒兰的眼睛微微有些红肿,想起端木琉在重伤的时候,向他表白的那些话,叹了一口气:“其实我知道你的心,可你……可你也不要那么笨……”一想起端木琉“听信”她的谎话,她的心头就有些发堵,“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端木琉俊脸一白,拉着舒兰的小手:“那时我听到你这么说,感觉一个人完全垮掉了,心也像死了一样,所以禁不住做了傻事,舒兰,你一定要原谅我。”目光真挚地望着舒兰。
舒兰展颜一笑,有些溺爱地揉了揉他的俊脸:“想要我原谅你,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端木琉眉毛一扬,如果是让他对她的暴虐脾气不闻不问,听之任之,那可不行。
“下次不许再做这样的傻事了。”舒兰轻轻柔柔地说,虽然这些话有些肉麻,却最能表达她此刻的心情了,“要知道如果你死了,我也绝不独活。”
端木琉的眉角渐渐湿润了,不由紧紧握着舒兰的手,空气也沉寂了下来。
过了三天,端木琉已经能下床走动了,不过还必须有人搀扶他,舒兰就自告奋勇地肩负起这个任务,自愿做了他的拐杖。
在舒兰的悉心照顾下,端木琉恢复的很快,这一日,可以给他拆去绷带了,原本这一切都有下人做的,可舒兰坚持要亲自动手。、
这一切,安太后都看在眼里,终于放下悬着的心,嘱咐端木琉和舒兰几句,便回宫了。
安太后走后,舒兰露出了大灰狼般的笑容,端木琉一惊:“你想干什么?”这几日,舒兰都是规规矩矩,温柔可人,不会在这个时候本性毕露,趁他病,要他命吧。
“夫君,我这就给你除去绷带,来乖,把衣服脱了。”舒兰柔柔地说道,胖嘟嘟的脸上荡漾着笑意。
“我自己来……”端木琉打了个寒战。
“不,还是我来吧,你昏迷的时候,我都帮你端屎端尿了,现在还介意这些做甚么。”不待端木琉回答,舒兰已经扑了上去。
第20卷 第153节:痛并快乐
解开他的衣裳,白色的绷带裹住了他的胸部,一层又一层,舒兰有些费力地扶起了他,并在他身后垫了个柔软的枕头,让他靠着。
褐色的肌肤,与白色的绷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端木琉一坐起,腹肌就完美的诠释出来,如同一陇陇田地,均匀地分布在了端木琉的身体上。
舒兰用修长的手指戳了一下,感觉硬邦邦的,指尖在上面不同摩挲,如同在沟壑般起伏,那种感觉真是好急了。
端木琉的脸却红了起来,这丫头,哪是帮他解绷带的,分明是来色诱他的。不行,要忍,一直等到她真正改了暴虐脾气。
舒兰见端木琉涨红的俊脸,心里不由笑道:我就不信今天不能吃了你。
于是一场关乎两人夫妻地位的大战开始了。
端木琉只觉得腹部传来一阵凉凉麻麻的感觉,将他心头的欲望逐渐牵引而出,不行,再让这小妖女继续下去,自己非得缴械了。
“你不是帮我解绷带的吗?”端木琉忍不住开口说。
舒兰轻轻一笑,也不说话,解开了绷带一头的活结,扯住绷带一头,一圈一圈地绕开了端木琉的身体,她依偎在端木琉身侧,端木琉一低头就能闻见她身上淡淡的香雪味,这味道和香雪茶里的味道一模一样,禁不住让他心醉。
绷带解开,缠绕的地方略微显得有些白皙,两块隆起的胸肌上赫然有两个触目惊心的伤疤还好这结痂过不了几天就要落掉了。
舒兰轻轻地抚摸着伤口,轻声问道:“这里还疼吗?”
端木琉蹙起眉,摇了摇头,表示没事。舒兰的指尖拂在了他的茱萸上,将心底的欲望又蔓延开来。
“这一个月,你不许吃酱油了。”舒兰给他下达了命令,她可不允许他完美的身躯上留下几道惨不忍睹的伤疤。
端木琉认命的点点头。
“接下来,是下面了,要我帮忙吗?”舒兰指了指他的长裤。
“你……”端木琉正想说点什么,舒兰已经扑了上去,轻车熟路地将他的长裤褪下,裸露的大腿上亦是被绷带包的紧紧的。
“还是我来吧。”端木琉的脸似要滴出血来,修挺的眉毛轻轻抖动,可越是这样抗拒,越是勾起了舒兰的“犯罪”冲动。
“你是病人,我是你的妻子,当然应该由我来服侍你。”舒兰的理由很充分,并一手抵在端木琉的胸口,不让他弯下腰来阻止自己,另一手已经快捷地解起对方的衣服。
如胸口一样,大腿上的伤口已经结了痂,恢复的也很好,可舒兰一触摸那伤口,心里就微微发酸,这一切都是他替她受的。
端木琉穿了一条白色短小的亵裤,白色的亵裤紧紧包裹着关键部位,更加让人引发了无限的遐想。
舒兰很快从悲哀的心态转变过来,手指摩挲在端木琉的大腿根部,上下游走,轻点重按。
“舒兰,停下吧,停下……”一股不可抗拒的□□从心头漾起,心中的欲火再也不能压抑,如同白色亵裤那,已经高高昂起。
第20卷 第154节:终于得逞
舒兰轻抿着嘴,指尖点在了绷紧的亵裤,指尖点荡,如同点起了一阵涟漪,将亵裤下那物事的轮廓都了然于心。
端木琉双目阖上,已不再言语,室内一片寂静,偶尔有一阵去一阵清风从窗缝中吹来,带来了丝丝凉意。
舒兰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褪下了他的亵裤,亵裤下那傲然的春色,脱了束缚,猛然翘立起来。
眸子里都是款款的春色,舒兰的脸颊飞上了两片红云,她禁不住伸手抓住了它,一阵滚烫,一阵颤抖清晰地从那地方传来。
端木琉再也忍不住,低头深深封住了她的唇,温湿唇度人了男性特有的浑厚气息,如醇酒一般,禁不住让人深醉。
火热的舌,上下翻动,还不时绞住了舒兰的舌,纠缠缠绵,直到一口气快用尽时,方才不舍得离去。
舒兰只觉得口中的空气都被抽去了,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像一摊泥一样委顿在地。
端木琉正要翻转身体,却被舒兰轻轻按住了。
“你病着,还是我来吧。”笑靥如花,面色如潮,这一刻,舒兰竟然妩媚之极。
端木琉点了点头,闭上了双眼,展开了身体的全部,将它奉献给了舒兰。
舒兰深深地吸了口气,柔嫩的手轻轻抚住了他的颈脖,摩挲而下。
同时红唇点点,宛如无数的桃花,在他身体绽放。
他的肤色干净而呈健康的麦色,侧脸望去,线条刚毅而又柔美。
舒兰轻轻含住了那棵发红的茱萸,贝齿轻咬,舌下的玉津,顺着舌底流出,聚在舌尖,浸润着发胀的茱萸。
舒兰嘤咛一声,声音媚得能酥掉骨头。
端木琉的身材确实不错,身体线条分明,简约而刚健,特别是几块肌理分明的腹肌,充满着无尽的诱惑。
舒兰的手,如春风般掠过,感受着丘陵般的起伏,偶尔有稀疏的木林,细细柔柔地缠着指尖,缭绕不去。
一种奇怪的感觉充塞着端木琉的心头,随着舒兰舌吻牙咬,每寸肌肤时而柔软,时而纠结,无比的舒畅中又带着一丝疼痛,竟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黑色的头发,麦色的肌肤,端木琉如同一尊完美的雕塑静静地躺在那,修长的双腿间,那浓密的黑林中……
舒兰柔嫩的手,轻轻攀上,犹如剥玉米般,露出了其中晶莹的果实。
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