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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虾一句话,便定了调子:“没有具体事务的经验,所以让你全权负责,就是为了让你长些经验。”
会议结束之后,院中的众下属纷纷向安羽琪道喜,只是太常寺总比朝廷里别的部司官场风气要好些,所以安羽琪并没有听到太多不堪入耳的马屁声。
房里只剩下独孤虾与安羽琪两个人。
“你有什么打算?”独孤虾皱眉望着她:“你知道我常年就知道带兵打仗,这种事情根本半分都不懂,只是怕你在这边有闪失,才特意去请了旨过来帮你。我知道想法多,说说看吧。”
安羽琪原本对独孤虾的嫌隙因为他的这一句话而感动不已。不管怎么说,他把自己当成真正朋友也好,还是出于对自己肚子里的龙种担心也好,起码他为自己着想了,这就够了!
“我需要人,不管男女,不管老少,不管什么身份,但最好是能干活的人。我要的是来帮我干活的,不是来玩的,人数控制在五十人左右吧。另外我要调配舞娘二十余人,别问我干嘛,我自然有我的用处。还有就是大量购买葡萄,最好是野生的……”
说到这,安羽琪不禁顿了一下,忽然自嘲地笑了笑:“我真是傻了。现在这地方肯定没有大棚,都是野生的吧。”
独孤虾没听清楚她最后小声嘟囔的那句,忍不住问着:“你刚刚最后一句是?”
“没什么。”安羽琪快速地回答:“到庆华酒楼那进二百斤酒来,别说我亏待他。”
独孤虾不知庆华酒楼东家和安羽琪私下里的安排,有些意外安羽琪竟然提到了亏待和不亏待的问题。
“这件事情你别管了,我让老管家去就是了。其他事情给我安排好,下午我就要见到人。”
离开太常寺,第一次老管家没跟在身边,安羽琪带着那些负责保护自己的监察院里的高手逛起了街道。她挑拣了一些平常的小玩意买了些,看似不起眼,只有安羽琪自己清楚知道那些都是什么。
她在做准备,为了以后的孩子做准备。安羽琪手里带了两样宫里赐的物件,打听清楚了方向之后便去兑换成了银票。这些都是有规矩的,不能随便贩卖。一想着家里还有不少需要换成钱的东西,安羽琪觉得一阵头疼。这地方,明显是皇家办的,要是她过度频繁地来兑换银票,恐怕会引起宫中的注意。所以要格外小心才是……
中午便随便吃了点,依旧吐得七荤八素的。好在老管家并没在身边,这几个人负责来保护自己的,恐怕不会乱说什么。尽管如此,安羽琪还是装腔作势地喊上几句。
“不行了不行了,这几天大鱼大肉的吃的太腻了,肚子里有点东西就受不了。水土不服啊!”
旁边几位负责保护她的人依旧保持着原来的样子,竟似没听到一样。
安羽琪不敢掉以轻心,又在外面晃悠了一阵,等到胃里那种作呕的感觉彻底消失了这才又重新回到太常寺。
独孤虾的办事效率很快,安羽琪进了太常寺就看到外面等着很多人。不少知道安羽琪盛名的都纷纷打着招呼,而安羽琪没有丝毫架子挥了挥手,冲着那些人笑了笑。
接下里的事情,独孤虾参与不进去了。安羽琪带着那五十多个人直接到了太常寺的后院,这地方也宽敞,五十多人进去了依旧空荡荡的。她详细说明了关于葡萄清洗去皮去籽的步骤,便交代下去让那些人做。这一切弄完之后再来找她就是了。
接风宴定在了半月之后,时间稍微有些仓促,但还来得及。
安排好这些之后安羽琪又去找了宫中派来的舞娘,与那里的舞官交谈了一阵。
“只是一些歌舞么?”安羽琪蹙着眉问。
没有新意,太没有新意了。这节目俗到家了!安羽琪心里不满地大喊着,可在这个地方也就能看到这些,想要别的断不可能有。
舞官姓古,都称她古管事。她看着安羽琪的表情就知道这位享受圣眷的小安大人不满意,有些诚惶诚恐地在一旁问道:“依着安大人的意思,这些安大人要是看的不入眼的话,换了就是了。”
安羽琪心里倒是有几个主意,而且虽然在她那个年代也是俗套,但搬到这里绝对可以震撼全场。只是她对这里的表演不是很了解……
“大概需要表演多久?”
“也就一个时辰最多了。”古管事快速回答着。
安羽琪在心中盘算了一下,把自己那点看家本事都拿出来了,勉强能凑够。
“叫乐队的来一下……”她觉得自己忽然一个头变成几个头大。节目她可以安排,但乐队这事儿可真没办法,她是学文的,不是学音乐的,那五线谱上的蝌蚪都认识她,她却认不全。就连简谱至今还没看明白,也不知道能不能搞定。
令安羽琪欣慰的是,起码这伴奏乐器她还很熟悉,倒也能凑出她想要的效果。
“给我个鼓点节奏稍微快一点的……”她说着,眼神看向负责打鼓的师傅。
咚咚咚咚鼓声传出来,虽然节奏够用,但声音却不行,她有些为难地看着那一地乐器,又叫了几个人配合起来,总算是钹的声音加入之后能稍稍好点。
“我要的是b…box的声音。”安羽琪抓着头皮,头发已经可以扎起来了,但她更喜欢这样披散着,半长不短的感觉很舒服。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小安大人口中所说的是什么。
“你们听我,听我发出的声音。”安羽琪灵机一动,对着那些乐队里的人喊了一声,然后尽可能的去模仿b…box的声音。这种声音立刻引得乐队的人好奇!他们都是宫中的好手,浸淫此行多年,第一次遇见挑战,个个表现出兴奋的表情来。没多久,倒也真的就弄出像模像样的声音。
“好好好,太好了。你们太优秀了!”安羽琪毫不吝啬自己对他们的赞赏,大喊一声停之后吩咐道:“记下这个节奏,这个节奏配合的节目叫街舞。你们不需要了解是什么,只要听到报幕员说街舞的时候就给我响起,直到台上的演员离开之后才停止,能做到吧?”
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没人知道这个节目是什么,没人知道要表演多久,但这种前所未有的挑战却让这些个人个个兴奋起来,坚定如铁地回答着安羽琪。
这让她找到了一种领导人审查的感觉。
紧接着第二个遭受到挑战的便是弹古琴的那个姑娘,眼里跟有一汪子水似的,看着怯生生的惹人怜。不过安羽琪毕竟不是一个纯爷们,也只是欣赏一下就算了,开始研究铺子的问题。那琴师有些失望,看着安羽琪的脸庞凝视着,竟然连她说了什么都没觉察到。
“姐妹,你要是身子不舒服的话就先回去休息。”安羽琪实在忍不住开口提醒。这妞漂亮是漂亮,老这么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怎么在宫里头生存下来的,简直就是个奇迹。
“啊……”琴师满脸通红啊了一声,连忙道歉。旁边的古管事一脸不满地斜睨着她,眼神中明显告诫和提醒。
因为古琴和古筝的声音差不多,安羽琪便让那琴师和打鼓的师傅配合来一首节奏快的音乐……
一通安排下来,天都快要黑了。那些舞娘也都在古管事的陪伴下挑选了出来,到底要做什么,古管事也感到很好奇,又不太好问的。
节目单准备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排练。安羽琪也不知道自己这身子还能不能蹦达了,总有点担心。
老管家也把庆华酒楼里的酒拉了回来,卸在了太常寺的后院。独孤虾在一旁闻着酒香急得非要打开一坛喝上几口,把安羽琪郁闷的!
这些人能不能都别和自己添乱啊?半个月的时间看着不少,可转眼就到,安羽琪是一点都不舍得耽误。
倒是那边五十多个人的动作算得上是麻利,一下午的时间就把那些葡萄处理干净了。安羽琪又连忙丢下舞团这边跑去指导对葡萄进一步的加工。
这是一个繁忙的季节,不禁因为春种才繁忙,而是因为大齐帝国要为来自孚玉国的云琳公主殿下办一场盛世接风宴而繁忙。不过这种繁忙只是在太常寺里可以见到,京中百姓依旧过着原来的日子,只是闲暇时候会议论一下大齐帝国国土又辽阔了等琐碎的事情。
安羽琪采取了全封闭排练,就连太常寺里的官员都不知道她到底领着一群舞娘和乐队的人在做什么,甚至有传言安羽琪一男战多女,传的不亦乐乎。当然这种事情只在太常寺里说说也就罢了,断然不可能传到外边就是。
不过安羽琪倒是很开心,这些舞娘们虽然起初对于这种另类的东西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但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抗拒,倒也津津有味地跟着练习着。而且这几天来妊娠反应也几乎消失不见了,安羽琪提心吊胆了几天以后见没有什么症状了,反倒提心吊胆起来。
趁着都在休息,安羽琪寻了个借口离开了太常寺,又找了借口支开身边那几个保护自己的高手,这才悄悄跑回安府,换上那身女装之后从后门离开了安府。
安府的后门常年都上着锁,而唯独安羽琪才有后门的钥匙,因此平日里从来不在后门安排人把守,也没人知道这位大人竟然监守自盗。
京中一家不起眼的医馆中,安羽琪蒙着面纱坐在老大夫的对面,有些紧张地看着对方。
老大夫收回扣在她脉门上的手,沉稳地说了一句:“恭喜,是喜脉。”
“这事儿我知道。”安羽琪有些不耐地打断老大夫的话:“我想知道的是情况还好么?最近都没有呕吐恶心的感觉了。”
老大夫笑了笑,第一次见到这么直爽的人,忍不住呵呵笑出声。
“自然无碍,反映也总有个时限的,放心好了。倘若不放心,我开上几贴安胎的药……”
“那算了!”安羽琪拒绝,丢下个银叶子便匆匆离开了。
只要没事儿就好,那些安胎药还是算了,免得回去之后不小心被查出来。
飞速赶回了安府,顺着原路钻进屋子。安羽琪心里着急赶快换了衣服走,却没注意到墙角刚刚闪过去的那道熟悉的身影,顿了顿又回到原来的位置,小心翼翼地看着安羽琪房门的方向。
不多时,安羽琪换回了原来的打扮。因为怀孕的缘故,胸部再次发育,白绫不敢缠地太紧,又怕太松会被人发现,着实令安羽琪一阵为难。
待他从房间里走出来之后,墙角处的人快速躲了起来,只留着一双眼睛在外静静地看着。安羽琪四下看了看,这才又一拧身子向后门走去。
等到安羽琪的身影消失不见之后,老管家从墙角阴影处缓缓走了出来。他小心翼翼地来到安羽琪的门前,轻轻叩了叩房门,屏息听着屋子里的声音,好半天后,没听到任何声音,这才轻轻推开房门,快速闪身走了进去。
屋子里和平日见到的没什么两样,但老管家心知安羽琪平日里不允许任何人进入房间,一定有她不可告人的秘密。老管家不死心地翻着,陡然,他的视线被眼前那件衣服吸引了去,惊呼一声……
第六十五集臣有了
第六十五集臣有了
天空一片阴暗,整个京都都被笼罩在这种阴沉肃杀的气氛中,春日暖阳己经不见,那些连绵了三四天的寒冷雨水,不止冲刷着民宅上方瓦檐里的灰尘,将地面上的青石板道冲洗得干干净净,同时也将这刚刚回转的暖意冲的一干二净。
安羽琪搓着手,坐在风行馆的二楼,目光透着窗外的层层雨帘,看着街对面的监察院衙门,再往那边望过去一些,就是太常寺的衙门,两个衙门比较起来,监察院这边要显得清静许多,但是进出的监察院官员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