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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被拆穿,楚定江也没有辩解,“是,我曾经借着与你接触时悄悄用真气试探过,不过怕被你发觉便没有做的太仔细,直到上次为你疗伤时才确定。”
“我可以试试。”安久道。
楚定江见她没有预料中的反应,不禁问,“不觉得我骗了你?”
“这是事实,需要我感觉吗?”安久是有一点不好受,但这点感觉很快就被她抹平了,“至少我知道你看重我的原因。”
楚定江的心一沉,“我不是为了利用才留你在身边。”
“那不重要。”安久淡淡道。“专门利用或顺便利用,不都是利用吗?”
这份感情本来就不纯粹,用嘴去解释,只会让人觉得是掩饰,楚定江索性不再说这个问题,“我特地去了解了一下惊弦。它练到巅峰,可以不用看见目标。”
楚定江见她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便继续道,“精神力足够强大,就可以分辨出每个人之间细微的差别。惊弦可以穿透层层障碍直达目标。你除了能分辨出疯子的精神力,还能辨认其他人吗?”
安久想了想,道,“你。”
两人有个共同点,都是化境。
“你先查看这船上有多少人。”每个人的精神力都不同,楚定江只能试着引导,无法教给她确切的方法。
安久闭眼探查了片刻,得到的答案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太可信,“六十一个。其中有五十五个会武功。”
这船上光是底舱就住了六七十人,这是她亲眼所见,再加上客房和有船上原有的人,不止一百。
“我好像只能辨别精神力或内力有等级的人。”安久道。
不会武功的人中。也有精神力较高的人,她也能辨别出他们。
“我和你恰好相反。”楚定江道,“我能感觉到所有人,甚至可以感觉到他们在做些什么。通过心跳、呼吸也能大致判断出对方会不会武功,却不能凭着精神力直接找出这些人。”
楚定江习惯纵观全局,不会放过每个边边角角。很详细却也比较费神,而安久虽然不能感觉所有人,但她可轻松筛选出具有危险性的人,这与安久擅长狙击有很大关系,目标在她眼里永远是最清晰的。
两种精神力都是化境,但楚定江的集中攻击力远远不如安久。这也是为什么安久可以轻松射出惊弦和精神力惊弦,而别人不能的主要原因。
既然如此不同,楚定江只好改变方式,“你说紫衣女与旁人不同,你能否在这六十一个人里辨别出她?”
安久试了一下,“可以。”
楚定江一喜,“甚好!”
“我很奇怪,疯子怎么一直都没有发现我?”这一点很奇怪,安久不知道原因,始终不能放心,“我刺杀李廷之后逃走,疯子能堵住我,说明他也是能辨出我的。”
疯子一直都放不下与安久比弓道的事儿,若是发现她,肯定会冲过来。
楚定江道,“你若确定那个就是疯子,我只能想到两种可能,一是,有人对疯子下了命令,让他不许轻举妄动;二是,他已经不记得你了。”
安久认为他说的很有道理。
疯子平时到处寻衅高手,且都选择内力高强者,只有安久是个例外。他对古刹输给安久这件事耿耿于怀,如果狭路相逢,绝对不会轻易放弃,最好的解释就是他忘记了这件事情。但刚才看疯子那般“乖巧”,也不能排除他听命于耶律凰吾的可能。
楚定江道,“我们只有一次机会,倘若不成功,必须立即离开。”
安久同意。
自从上次安久用伏龙弓射出精神力惊弦,她发现哪怕伏龙弓之能拉开几寸,也比普通的弓箭威力强几倍,所以这一次还是打算用这个。
“静待佳机。”楚定江轻声道。
疯子不管是失忆还是别的什么,他的功力还在,只要他在耶律凰吾跟前,偷袭得手的可能性就会降低,万一失手,也不利于撤退。
两人商议好作战计划,便在屋内等候。
月夜明。
江风夹着淡淡的水草腥味。
船头上,耶律凰吾席地而坐,长长的象牙白裙铺散在甲板上,长发如瀑,肌肤赛雪,丹寇红唇,干净而妖娆。她身边放了一盆清水,木盆边搭着干净的巾布。
疯子抱着酒坛坐在她对面,一身破烂的衣袍,灰白的发髻凌乱,用一根黑布条胡乱绑着。他此刻安安静静的坐着,任由耶律凰吾用锋利的匕首刮下他满面杂草般的须髯。
随着她每一下动作,胡须随风飘落,露出一张丰神俊朗的脸。
耶律凰吾放下匕首,湿了帕子,给疯子擦拭。他眯起眼睛,很一只接受爱抚的猫,很享受的模样。
“为何听陆丹之的话?”耶律凰吾问。
疯子笑眯眯的道,“他是我叔叔。”
“他是骗你。”耶律凰吾语气冷了下来。
疯子有些无措,委屈的扁了扁嘴,“可是他知道我腚上有胎记。”
“你姓崔,他姓陆,怎么会是你叔叔?是他先骗了我说出这个秘密,然后又去骗你。”耶律凰吾把巾布丢进盆里,水花四溅,“你不相信我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尘烟
“你喜欢巫婆?”墨明很惊讶。
“真的,就那样手一挥,所有的东西都被抓住了,简直是千手观音!”
小车里的人一双锐利的眼神紧盯着那辆违规搭载的自行车,对他们不遵守交通规则暗暗好笑,但是刑警队长是不会因为交通违规而跟踪公民的。
车水马龙,人潮涌动。墨明蹬着自行车搭载轻雪,小心翼翼地穿越城区,偶尔为了躲避交警,轻雪不时的跳下来然后再轻盈的跳上去。
回到局里,金明还在沉思,电话铃响了:“金明,到我这里来一趟!”
“是!”
一对看似普通而平凡的老百姓,越是调查的深入,身上的谜团越来越多,造成的后果是显著的,金明被这个谜团困扰得经常失眠。
吃完饭墨明写完心得体会后就开始动笔情书,象以往一样地以物喻情,从看到天上的月亮想到伊人在凄清的月光下孤独的模样,然后用大量的象征手法,说明自己的相思犹如飘忽的白云一样充满心田,仰慕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华丽的文采之后是针对人性弱点的捧杀,用了大量鲜花般的词语形容校长的美丽。最后像丘比特那个光屁股小孩子一样射出一句——iloveyou!
“是的,据说这批人员已经来到金州,目标是程氏。”
“据说这批绑匪已经来到Q市,立即查找出他们的落脚点,让派出所针对外来人口进行一次拉网式的调查,查找可疑人员,力争工作做到前面,变被动为主动!”
这一幕几乎每天都在上演。
墨明讶然之后想起哲人的一句名言:“恋爱是最没有道理可讲的!”校长除了凶悍一些,实在是一个成熟的美女,腰臀间的比例令人热血沸腾,挺翘的臀宛若水蜜桃,轻薄紧的长裤加强了这一优势,将凹陷的线条勾勒得活灵活现,扭动间的韵律让每一个正常的男人的**。这样性感的后花园被男老师投票为本校第一风景。
墨明浑然不觉周围的异常,觉得生活与往常没有什么两样,然而暗流涌动,一切正在悄悄的来临。
“幸福的一对啊,要不要继续打扰他们呢?”脑海里浮现起墨明拼死抬高歹徒枪口的瞬间,金明心里有了一丝犹豫。
两人感情很好,就像鸳鸯鸟和比目鱼,几乎形影不离,幸福而平静。
通过调查离奇死亡的劫匪,发现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心血管的病史,强壮得有如蛮牛,具备暴力犯罪的身体基础,要不然也不会胆大妄为的抢银行,却同时死于脑溢血,太巧合了吧?
金明接过浏览一遍:“绑架?王自强?”
墨明身上的一些表现太反常了,反常即为妖!
他的身边那个羞涩的姑娘就像凭空里冒出一样,背景迷离,无人知晓来龙去脉,据说是失忆了,找不到家人。在墨明所在的学校当一名清洁工。工作一直勤勤恳恳,学校上上下下都很喜欢她。
局长说的这件事金明知道,一直是局长大人心中的憾事,之中疑点甚多,绑匪是谁,目的为何至今无人了解。当事人也对此一直保持沉默,只好作为那一桩悬案尘封在档案室。
点燃一支烟,在袅袅烟雾中陷入沉思。
他咬牙切齿地几乎咬断雪茄:“十几年之前,那时我还是刑警队长,程瑞森的妻子连同两个女儿被绑架,结果人质遇害,绑匪逃之夭夭,这是我从警以来的耻辱,所以不能让历史重演了!立即联系程氏,加强保安,有什么情况及时通报。”
大牛是写情书的爱好者,几乎给认识的所有的异性都写过情书,结果只有一个,要么被当做笑话要么被当做骚扰,除了增加女性一点点对男性的征服快感之外,所有的情书石沉大海。因为大牛除了体格象牛以外,面相也实在象一头牛,令人想起神话故事里的牛头马面。新来的女老师在夜晚突然看见大牛灯光下忽现的脸,曾经吓得差点小便失禁。
“唉,金明啊,这一段时间压力比较大,而且事情层出不穷,所以戒烟嘛,再说吧!”说着随手递过一份资料:“好好看看。”
这样美丽得过分的女孩竟然成为二流技校的清洁工?金明虽然不赞同现在的美女经济,但还是觉得是一种资源浪费。
然而在这些表面的现象之下,金明敏锐地发现了许多疑点,墨明曾经突发疾病住进医院,险些成为植物人,却在三天之内出院。医生们至今为这个案例迷惑不解。
“墨明,你的文笔好,帮我写一封情书怎么样?”中午吃饭的时候,大牛一屁股坐过来。强壮的体魄压得凳子咯吱作响。
金明觉得情况有些严峻。王自强是著名绑匪,以勒索大户屡屡得手著称,这次如果他对程氏产生兴趣的话,那么就有些不妙了。
“好吧!下午每个老师都要交一篇学习科学发展实践观的文章,校长大人要逐一过目的,我写好之后再帮你好吗?”作为好朋友自然要为同伴的幸福生活考虑,墨明的情书历史源远流长,现在在抽屉里完整地保存着还没有寄出的每一封情书,那都是写给心中的天使小芸的。大牛曾经到家里来玩的时候偷出几封作为范例抄袭,对于墨明的想象力佩服之至,对于语言的肉麻程度更是觉得自己这样粗鲁的人无法企及。所以这次将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墨明。
“我知道你还在进行银行劫案的后续调查,那件事就不要再管了,反正有周智这个免费劳动力帮忙,你全力跟进这一件事情!”魁梧的身形站在窗前,局长斩钉截铁的下达了命令。
走进局长办公室,烟雾缭绕,金明打开窗户:“局长,你应该戒烟了。”作为刑警几乎每一个都是烟枪,每一次开会的时候整个办公室乌烟瘴气,受到女警的强烈抗议——被动吸烟严重损害健康!并以保卫美丽的名义,在每个科室门口贴上禁烟标志,对男性进行监督,但收效甚微,反而有几名女刑警被腐蚀,加入了烟民的队伍。
“哟,恋爱了?”墨明打趣道,所有的雌性动物都让强壮的大牛荷尔蒙激增,尤其对于臀部肥大的异性具备超凡的兴趣。教师的生活太艰苦,收入又太低,没有人愿意屈就下嫁,学校大部分的男性老师几乎都挺进晚婚年龄,象大牛这样身体强壮,精力严重过剩的好男儿至今光棍一条,只好通过A片和幻想来满足自己异于常人的生理需求。
一个多月过去了,对象无任何异常表现,生活方式简单而有规律,一切证据表明对象除了不遵守交通规则,基本上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