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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过去了,对象无任何异常表现,生活方式简单而有规律,一切证据表明对象除了不遵守交通规则,基本上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轻雪来了之后,尽管知道这是墨明的假妹妹,但是还是不可抑制的对与轻雪产生严重的花痴症状,单相思成灾,夜晚失眠、白天恍惚,大量的情书被轻雪当做垃圾扫除之后,大牛终于象从前一样很快地自己医治了自己,及时的转移崇拜对象。这不,今天找墨明就是为了这件事,虽然自己有若干情书的写作经验,但是眼前的对象可是重量级别的,一个不小心写出错误的句子,搞不好体育老师就干到头了。
不放过任何疑点的金明对墨明进行了一系列的后续调查。出于某种原因,他并没有向局里报批,一切调查均是自己单枪匹马悄悄进行。
墨明写得情思飞扬,在进行创作的时候完全是想着心中的小芸,所以**澎拜。一直到有人大叫:“墨明,你班上的学生打架了!”墨明匆匆的放下笔跑了出去。没有想到回来的时候桌子上的情书和那篇心得体会已经得无影无踪。“应该是大牛拿走了吧!”墨明也没有往心里去。直到大牛几天后催促交作业,墨明还奇怪:“不是已经就被你拿走了吗?”
事实是墨明的情书连同心得被好心的王晓燕伙同其它老师的心得被一起交到了校长大人的办公桌前。
墨明根本不知道一封错误地情书已经让校长大人久违的心田象得到雨露一样地滋润,搅得那个一心埋头于事业的女人芳心骚乱。
随着调查的深入,金明发现对墨明感兴趣的起码有三拨人马,都在若即若离的保持着和这个普通教师的距离。其中一路人马是11局,另外的两路是何方神圣?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又是螳螂最又是黄雀?
令人意外的是程氏集团的二小姐和这个清洁工的关系很好,把她称之为大姐。关于程氏二小姐的背景资料很容易搞到,这个浑身痞气的女孩对轻雪毕恭毕敬,令人惊奇,据说是由于轻雪无意中显lou了非凡的技能,让二小姐佩服得五体投地。
“是的!”大牛的脸上的整个表情两个字可以形容——**!想起校长大人娇嗔的面容,性感的屁股,大牛觉得那样肥实的臀部简直与自己强壮之体魄堪称天作之合。
金明还记得那个学生简述故事时眉飞色舞唾沫横飞。如果照这个逻辑推断的话,轻雪有可能是身怀绝技的人。
费玉清挨个的检查“科学实践发展观”的时候,正在看得昏昏欲睡——每一篇几乎一个妈生的那样雷同,不是抄袭网络就是抄袭同事——在墨明的心得下面发现了给自己的情书,精神为之一振。那篇杰作将一个火热的青春对于异性的仰慕发挥得淋漓尽致,虽然里面有一些想你抱你亲你摸你等令人面红耳赤的语言,但是对于费玉清这样久旷的佳人而言简直就是恰到好处的热烈。校长大人看得精神振奋,春心荡漾,心里痒痒:“哎呀,这个墨明原来一直喜欢我呀!”立即用科学实践发展观分析了这个问题:“对呀,自己虽然离婚了,当确实是当之无愧的一大美女,有人仰慕是天经地义,我的第二春来了!这个墨明的示爱方式真是与众不同,象地下党员交接情报一样的有创意!简直是科学实践发展观的活学活用!”想起墨明那个慵懒的笑容,校长的脸上浮现出幸福的微笑,与大牛的淫笑雷同。!~!
第一百五十九章 码头
安久并无视天下为己任的想法,所以她未必能理解天下安定什么的,楚定江不再说那些,但是倘若找不到一个方向,以后执行任务的时候难免也还会有这种情况,“在我家乡,列国伐交频频,朝友暮敌是常有的事,普通兵卒也像你一般,不明白为什么打仗,但是刀光剑影里,迟疑一瞬、退缩一步都会死。你既然走到这条道上,若不能无心,就让自己狠心吧。”
“知晓了。”安久道。
狠心,她是有的,否则面对李廷的时候也不会如此迅速的做出决定。
策马疾驰。
两日后的傍晚,两人顺利到达应天府。
楚定江寻了一个私营的客栈落脚。两人洗去一身风尘,换了干净的衣袍,在客栈的堂中寻了个僻静的地方吃饭,顺道听听消息。
江上一夜之间百余人被杀的消息迅速传遍沿河,整个京东西路沸沸扬扬,八百里加急连夜急奏汴京。
大宋重文轻武,受儒家影响很深,宋人性情大都十分温和,一般死一两个人都是大案重案,而百人悄无声息的死亡,这在大宋是十几年没有过的大案了!
大堂里酒菜混合成一种独特的味道,到处嘈杂熙攘,十之八九都是在谈论这桩骇人听闻的凶杀案。
“欸?官服可曾查到什么线索?”
邻桌的谈话声,吸引了楚定江和安久的注意力。
只听另一人紧接着道,“才一天,哪有什么线索可言?那一段江面颇宽,四周皆是田野,距离事发地点最近的一艘船只都在二里之外。说是半夜时隐约听见船上有嘈杂声,他们以为不过是直到天亮发现船只着火才知道出事了。”
相距二里,若是有很大声音或者异常。应该是能够发现的,但这本是一个小规模的暗袭,弄出的动静不大,刚开始甲板上还有很多围观者以为是疯子和陆丹之两人起了冲突,也没有高声向其他船只呼救,谁也没有料到事情发展直转急下,他们的生死就只在耶律凰吾的一念之间,而那些底舱的人更加无辜,到死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官府的人赶到时,火势太大了。扑灭之后船板散开,很多尸体都被江水冲走,听说现在清理出来八九十具。”
船出发时,上面所载的货物和人数都会在码头有记录,当初这艘船上是一百四十四个人,如今船散了,没有人知道是不是还有幸存者,究竟是船上人所为,或是有人劫船。
官府现在正在全力搜查沿江的码头。若是有人劫船,一定会有痕迹可循。
那人咂了一口酒,叹道,“唉!这样大手笔。背后定是很有势力,这年头不都是如此,上位者相拼,死的都是无辜之人。”
另一人附和道。“正是如此!这歹徒真是可恨,有如此本事不去抗击辽狗,竟然做这等凶残之事!”
这些书生大约从来没有想过。辽人不仅能大摇大摆的出入汴京,还敢在大宋的地盘上撒野吧!
安久微微侧脸,看见邻桌上坐着的两个面白青年,风度翩翩不假,但估计也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
她环视一周,屋内坐着的人多半都是如此,不管样貌如何,都摆出一副儒雅斯文做派。
楚定江知道她在看些什么,身子微微前倾,压低声音道,“就这样的,我一巴掌能拍死一片。”
安久表情平淡的道,“这位公子你注意言谈举止。”
楚定江说过自己是华氏贵公子的事,常常遭到安久无情的挖苦讽刺。
“当年儒家弟子一巴掌也能拍死一片。”楚定江不满,这在战国是多么正常的事情,儒家人也有血性、野蛮的时候。
安久鼻腔里轻轻哼了一声,怎么听怎么像嘲讽。
楚定江无奈的嘬酒。
两人在大堂中听了一会儿消息,便返回客房。
休息了一晚,二人直接弃了水路,骑马走官道,大大方方的落脚官办驿站,不惧盘查。
一路顺利的到了江宁府。
楚定江找一艘私人的小船,与安久一起乘船去往扬州。
因江上百人被杀的大案,路上各个关卡盘查的十分严格,两人花了一个多月才到了扬州一个私人渡口。
这是扬州城除了官办码头之外最大的码头,是扬州一个船商的产业。
刚入夜,码头上点了灯笼,一排排犹如长龙盘踞,许多货船停靠在岸边等待卸货,工头拿着鞭子负手站在船板上监督劳工搬货,时不时的挥鞭呵斥。
楚定江和安久从旁边路过,便见他一抬脚将一个瘦弱的老叟踢趴在地,比老叟人还打的大包重重压下。
工头见他半晌没爬起来,不禁又抬腿踹了一脚,唾骂道,“要死给老子爬出码头再死!晦气!”
那老叟灰发散乱,挣扎了半晌,手上青筋都暴了出来,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可惜怎么都推不开重物。
楚定江走过的时候,顺手将重物掀开。
老叟感激涕零的朝他磕了个头,连忙背着货物颤巍巍的走下去。
两人背着包袱,穿过码头。
沿途的人有意无意的都会看上他们一眼。
安久眉头轻蹙,紧跟着楚定江身后出去。
在这附近有个小镇,因靠近码头之故,这里是不夜之地,酒家、客栈都是子夜打烊,但是在子夜之后,客栈还会接受往来投宿之人。
两人在镇上先转了一圈,江南小桥流水,黛瓦白墙,就连酒馆客栈的名字都是别具风韵。最后他们入住了一家叫“翠玲珑”的私人客栈。这家店在镇上中等大小,有十余间客房,回字形的建筑,中间有个小小的院子,其中花草扶疏,角落里还有个小池塘,里面养了十几肥硕的尾锦鲤。
小二打着灯笼在前引路,领着二人穿过抄手游廊,走一个陡而狭窄的楼梯上了二楼。
“二位客官,就剩下这两间了。”
两间房在对面,中间隔着院子,小二先将面前的门房门打开,“这间屋临江,大是大了点,就是靠近码头,有点吵。另外一间清静,但是没有浴桶,若要沐浴得去一楼的浴房……”
第一百六十章 武痴还是情痴
“就要这间吧。”楚定江道。
小二进屋把灯点着,还想着把对面那间屋租出去,“屋里只有一张床铺,您这么高大,俩人睡着有点挤。”
“先挤挤,明日再作打算。”楚定江道。
小二迎来送往的多了,见两人没有改主意的意思,便不再劝说。
楚定江抛给他一袋钱币,“送两桶热水来。”
小二掂掂重量,顿时眉开眼笑,殷勤道,“好嘞,客官稍候。”
安久解下弓箭,靠墙坐着。
她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没有睡床的习惯,甚至能站着就绝不坐着,因为一旦坐下或躺下,反应就会变迟钝。
楚定江把窗子推开一条缝隙,抱臂倚着墙向外看,从这里能够清楚的看见码头,他在进来之前就用精神力探查过,知道这间房没有住人。
“你也觉得这码头不对劲?”安久问。
楚定江伸手关上窗,返回在她面前坐下,“不是,码头是消息的集散地,在这里能打听到许多事情。”他顿了一下,“你说不对劲,nǎ里不对?”
安久摇头,“不知道,我总觉得nǎ里有点奇怪。”
楚定江仔细回想刚才的一切,除了路上有不少人关注他们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和安久背上的武器都用革包裹,但依旧很显眼,别人多看几眼也无可厚非。
安久合上眼,集中精神去探查码头上的情况。
小二带人拎了两桶热水进来,楚定江顺嘴问了一句,“这码头几时休息?”
小二方才收了好处,这会儿回答问题特别耐心仔细,“这可不一定的,有时候一两天不干活,有时候几天几夜不眠不休,小的昨个下午瞧见有几艘大货船刚刚靠岸,恐怕今夜都不能停歇了。明个定有人退房,客官若是还住,小的为二位留间上好的。”
“嗯。”楚定江不说住还是不住,只道,“出去吧。”
小二微微躬身,“是,客官有事拉动床头的红绳即可。”
安久此刻已经将整个码头探了个遍,依旧是方才那种感觉,她分明能够探知码头上一切正常,心里却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