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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阳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也不认识老头子,就说:“老同志,我是陪龙书记一起来看看大家。”
龙书记伸出头说:“徐主任,年底了,我们来看看大家,给大家解决一些困难。”
“好好,欢迎,欢迎,里面请。”徐主任说。
午阳下车看了看人大院子,地方不小,就是跟整个县城一样,比较破旧了。徐主任走过来,伸手先跟午阳握了,然后才过去和龙书记握手。
“龙书记、黎县长,老同志们都在会议室等你们,进去给大家说两句?”徐主任说。
午阳笑笑,“徐主任,我就是过来认认门,请龙书记给大家讲话。”
徐主任说:“黎县长,听人说你每天坐个破吉普车上班到处跑,我还以为你是做做样子。没想到你本事这么大,却没有一点架子。”
“老领导。我这个架子是没办法端起来啊。要资历没资历。要本事没本事,要成绩就更没有了。”午阳笑道。
“黎县长,就凭你对自己的评价,咱们先不说客观不客观吧,就起码比那些尾巴翘到天上去了的人强多了。”
进了会议室,徐主任讲了一些欢迎的话,龙书记也没有长篇大论,就是说1995年就要过去了。感谢大家的辛勤工作,大家有什么困难,就跟我们说一声。
徐主任说:“我们这些老家伙要说做多少工作,是不可能的了。但是我们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了,这医药费是成倍往上增加。我们还算好一点,每年开人代会的时候,还会跟我们报销一部分医药费,但是那些退休老干部就不行了,他们的医药费不能及时报销。有时候都弄得家里借钱过日子。特别有的年老多病的,已经因病致贫了。现在县政府手里有一些钱了。在允许的范围内,尽量给大家都报销了,另外那极小部分的老干部,政府就适当发给一些补助。”
龙书记说:“徐主任的讲话,是从搞好全县的工作出发的,这就是老同志在为革命作的贡献嘛。我们准备就这么办,不管是哪个部门的老干部,只要是符合规定的医药费,我们全部报销了。对于那些因病致贫的老干部,县人大会同有关部门,进行登记评定,县政府批准以后,尽快将钱发下来。现在大家就可以去财政局报销了。”
两人又去了县政协,去了教育局和老干局,这两个局的报销是到他们局里进行的,龙书记和午阳看了一下报销情况,其实钱并不是很多,就是长期不能报销,就累积下来了。
午阳说:“咱们县里的社会医疗保险是不是还没有搞呀?养老保险怎么样了?”
龙书记摇摇头说:“别说养老保险和医疗保险,就是住房公积金,我们县政府给的部分,也是少得可怜,你林姐他们一个月补助300多,咱们县里最高的补助都不到100块。”
“书记,咱们明年不管日子怎么过,年初都要将这些东西搞起来,否则债只会越欠越多。”
“好,你是不是下午就组织社保局开个会?不过社保局现在能不能找到人就很难说了。”
午阳笑道:“就让他们还痛快几天吧,咱们将钱留下来,办事很容易的。现在市政府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咱们也别轻举妄动了。”
龙书记笑着说:“咱们乐得清闲两天,就一心搞好医药费报销工作好了,这也是大事嘛。小黎,你觉得咱们市里面的人事变动会怎么变动?”
午阳说:“书记,我认为,以前王书记的那些干部,肯定会大换血。市委常委里王书记的人,应该基本上没戏了。”
龙书记说:“全部换完是不可能的,不过以后的话语权就小了。告诉你,王书记的人,包括市委副书记、宣传部长、组织部长、政法委书记,这些人是在明处的,在暗处的我就不知道了。现在副书记已经调走了,能留下谁就难说了。”
午阳知道政法委书记就是张建科的父亲,“政法委书记不是上任时间不长吗?”
“那是王书记费了好大劲才搞成的。省委本来安排李副市长过来,就是任政法委书记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又变成了张书记。这里面门道多了,也不是我们局外人都可以搞清楚的。小黎,咱们这次是走对棋了。你那天提议我去汇报工作,后来周书记和朱市长那么给面子,我就知道时来运转了。你记得我昨晚说的话吧,那就是给领导表忠心啊。”
午阳说:“书记,我昨天可是什么都没有说,领导会不会误会呀?”
“你昨天没说是对的,你岳父跟朱市长的关系摆在那里,人家不帮你帮谁啊,再说了,你一个年轻人说这些,就显得与你年龄不相称,太市侩了,反而不好。”
“书记,谢谢您的教诲。”
“以后咱们工作上是同事,该说的话、该提出的要求,我不会隐瞒,私底下,咱们就是兄弟了。以后不管谁能够帮助谁,都要不遗余力地帮助。小黎,你有没有发现。我觉得周书记的话语中。或者是眼神里。都有一种不放心咱俩在一起的意思,我有一种预感,咱们在一起工作的时间不会太长。”
“书记,我是完全不知道,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不是,这是一种政治经验的积累,积累的够多了,就成了政治智慧了。只是咱们目前还达不到那种层次。”
“书记还年轻嘛。40岁都不到,人老才能成精呀。”
“对了,小黎,明天咱们开一个县委委员会议,你有什么议题需要在会上提出来的?”
“我还是那几条,一个是县委、县政府新办公大楼的选址问题,二个是新县城的规划建设问题,三是油茶复垦的问题,四是农家乐的发展问题。”
“好,我们明天就听听大家的意见。下午可以早一点下班。圣诞节嘛。”
中午在食堂吃了饭,午阳就跟易晓辉讲。昨晚宿酒,没有睡好,我中午要睡个午觉,有事就叫我。
结果易晓辉并没有叫他,一觉醒来,已经是4点多了,县委县政府办公楼已经是人去楼空,只剩下小林还在等他。
回到家里,正好言雨霞也从外面回家,两人几乎同时下车。“午阳,我的建筑公司今天已经来了3000多人了,明天还有1500人和那些机械设备都会过来,现在他们在物流中心住宿了。”
午阳说:“虽然有仓库可以住宿,但是这么多人,吃饭可是一个大问题。”
“是啊,今天的晚饭和明天的早饭就是买了面条和肉一把煮,总不能让他们餐餐吃面条吧?”
“霞姐,是这样,你明天赶紧将他们分开,一部分的县里面去,那里建工厂就可以开工了。”
“你建工厂的东西在哪里呢?”言雨霞问。
“走,咱俩上车,我带你去看看东西。”
言雨霞上车以后,午阳开车几分钟,就到了老村委会的坪里。这里的钢材从上次午阳来看过以后,就没有动过。言雨霞看了以后,“午阳,你怎么囤积了这么多钢材呀?是不是知道要涨价?”
“我哪里知道这么多啊,是公司的郭志平告诉的,当时我们不过是采纳了他的建议而已。你看到的,仅仅是冰山一角,我们在羊城、京城那才叫多呢,在东海比这里也要多。”
“你们当时采购价格是多少?”言雨霞问。
午阳说:“其实这里面的钢材分为两种,一种是大钢铁公司生产的,一种是本地的小钢铁厂生产的。当时大公司的就是到货价3000,小厂的就是2400。在京城采购的稍微高一些,羊城的稍微低一些。”
“午阳,你知道现在这种钢材是什么价格吗?”
“不知道。我们已经囤积了这么多,已经全部停止采购了,我们也不会卖出,所以我就没有过问了。”
“现在的出厂价是4400到4600,,所以你们光钢材这一项,就赚了几百亿了,哪有不发财的道理。”
“霞姐,我们的钢材是自己建房子用的,应该说是降低了成本,等房子建好了卖出去,那才是真正赚钱了。”
“午阳,你在我家乡建的钢铁公司,真的全部是你投资的吗?”
“为什么这么问?是不是不相信我的经济实力?”
“不是,我是看到你根本没有去看过,只有谢总一个人在管理。我以为他也是老板之一。我听说你们为了建这个工厂,整个投资超过了150亿美元,首先谢总讲是他同学投资的,要不是你跟阿龙也是同学,我和父亲真不敢相信。”
午阳笑道:“你以为只有年过半百、大腹便便的老板才可以投资呀。”
“好了,相信你还不行吗?午阳,你打算多久收回投资?我看5年应该够了吧?”
“如果这个投资的是国有企业,那么5年就差不多。但是我们投资,我打算3年就要收回。我们没有任何负担,铁矿石又是自己开采的,船队也是自己的,成本就低了很多,加上钢材,特别是不锈钢涨价厉害,我们的利润就很可观了。你算一下,我们年产量是150万吨不锈钢。300万吨钢材。其中建筑用钢材280万吨。我们的成本大约是2000元,销售价格是4500元,这里的毛利就有70亿吧,剩下的20万吨是生产汽车的各种钢板,我们先不管后面环节的利润如何,算5个亿毛利好了,不锈钢的成本比钢材略高,可以按每吨3000元算。而售价是22000元,这样毛利就有285亿左右了。总共就有355亿,扣除税款25亿,你说3年能不能收回?”
“午阳,收回投资以后,你还留下一个大钢铁公司,那真正是生金蛋的母鸡呢。这只母鸡还可以生金蛋10年左右,可以为你创造多少财富呀?”
“这些对我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就是你们那个县、你们那个市,因为这一家工厂。可以创造多少个就业机会,可以创造多少税收。而且带动多少产业啊。这就是社会效益,是我最想看到的。”
“我们那个县太穷了,这样一来,就可以实现经济腾飞了。午阳,你告诉我,在你工作的县里建的几家工厂,是不是你自己的?”言雨霞说。
“不是,轮胎厂是毛大山毛老板的,他人现在在缅甸,我们合伙开翡翠矿;电梯公司是毛大山和欧阳其先生合资开的,我没有入股;建筑材料公司是仇老板他们开的,所以你安排在我这里拉钢材时,重量、价格都必须算清楚,亲兄弟明算账嘛。”
“午阳,我打算明天安排一千人去县里建工厂,先建工人们住的地方,然后开始建工厂,工厂差不多了再建工人的住房,当然,如果条件允许,就工厂和住房一起建。”
“我的想法是轮胎厂和电梯公司农历今年底要建好,工人住房最迟7月份要交房。建筑材料公司如果能够同时建设最好,这些可是能够下蛋的金鸡呀。我们县的财政收入还靠它们呐。”
“那你自己的木材加工厂和珠宝加工厂怎么办?”
“这不是很急,反正珠宝现在已经在加工,木材也没有干,用不了。”
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