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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阳说:“告诉她们,我喜欢端庄文静的女孩。”
朱芸芸进去了,于得弟看了午阳一眼,“哥,我们在小时候。就养成了光腚睡觉的习惯,不是怕把衣服睡坏了么。现在还是这样呢。”
“没人跟你们讲过要改吗?”
“没有,我们看到芸芸睡觉穿得严严实实,还看不惯呢。”
“现在知道了,从今天开始就改过来。说说你们这几天的工作情况吧。”
于得弟说:“这几天蛮刺激的。买了股票以后,一会涨、一会跌,赚钱了高兴得不得了,亏钱了恨不得马上就补仓。将股价拉低。”
欧青山说:“哥,我们的钱都买了股票了。可师傅说,一般情况下。只能拿一半的资金买股票,一半的钱留在账上,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我们现在这样,是在赌多方,如果股市不走高,我们可能亏得血本无归呢。”
午阳笑笑说:“不错。才做了5天,就有这么多的心得体会了。你们很用功呢。青山,别人说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这绝对是正确的,但到了具体的情况,就要进行具体的分析了。比如说,你们57个人操作股票,不会是都买同一只股票,这就不是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了。还有,这个出资人,他的资金只有一部分投入股市,在其他方面,比如工业、农业等方面,投入的也许更多,这也就不是放在一个篮子里。”
欧青山笑笑说:“听哥这么解释,我就明白了。”
“这样就好,姐妹们问起来,也要跟她们这样解释。你们的冯经理,还有那些师傅们,是早就明白这些的,所以,现在你们只要听他们的,就不会错了。”
于得弟说:“哥,这里面很多东西我们不懂,但师傅也不给我们解释呢。”
“还有一些什么不懂的,说来听听,看看我能不能搞懂。”
“是这样的,比如一只股票,本来现时的股价是4。20元每股,李老师将所有抛盘都吃了,旁边的张老师就填4。24元抛股,李老师继续吃进,张老师一笔一笔抛,每一笔都加几分钱,李老师继续吃,涨幅快到10%了,李老师又开始抛,张老师开始吃,到最后收市,这只股票也就是上涨了2%左右,这样,李老师不是吃亏了吗?”
“阿弟,你观察得很细致,不错,这样就很容易学会呢。你注意到了没有,开始李老师吃进,后来张老师吃进,是只吃对方的,还是将所有的抛盘都吃进了呢?”
“那些抛盘又没办法区分是谁的,只要价格相同或者低于这个价格,肯定是要一起吃进了。”
午阳笑笑说:“这就是炒作呢。李老师、张老师抛的都不多,目的是要带动别人抛股。为什么会将股价降低呢?是因为他们手里持有的股票数量还太少,如果以后对拉,将股价抬高了,他们获利并不是很多,所以就要使股价振荡,将一些看不准的股民洗出去,等到持有了足够多的股票,就开始对拉,将股价抬高。”
欧青山说:“哥,师傅手里持有那么多的股票,将价格抬高了,可总得有人买,他们的才能抛出去,才能赚钱啊。”
“确实是这样。他们这些机构、大户抛股,是在拉升的过程中边拉边抛的,比如4。2元的股票,他们持股的平均成本,大约在4。6元左右,在将股价拉升20%时,他们就已经减仓了,等到拉升35%的时候,就会编故事,请股评人发表评论,反正就是千方百计要让其他股民相信。这只股票如何有潜力,持有它如何如何能够赚钱,这样买的人就会多,他们趁机就抛完了,利润就到手了。机构或大户炒作一只股票。不会跟普通股民那样赚太多,比如一只股票上涨了40%,他们的利润,最多只有20%,要不然就会砸在手里了。”
于得弟问:“有没有砸在手里的情况发生?”
“有,而且是经常性的。如果他们拉升的股票实在太滥。股民都不听故事,不跟风,就只能砸在手里了。不过,他们以后还会编故事,还会发表股评。三人言市有虎的事情还是会发生。总的一条,机构和大户,总是要赚钱的,不管是熊市还是牛市,亏的都是散户。”
这时,师棋和钟娟、王莹洁出来了,都穿着毛衣、棉毛衫裤,头发湿漉漉的。脸蛋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师棋笑着问:“哥,你家里的公司。炒股的机构,有股票砸在手里吗?”
午阳笑笑说:“师棋,我说了不许打听的,就忘了?”
“我们不是很好奇嘛。哥,说说嘛,我们不会告诉别人。”
“好。一定要守口如瓶啊。我家族的公司,成立机构已经10多年了。当然免不了有股票砸在手里的。不过,我们公司资金雄厚。而且从一开始,我们就确定了一个方针,只要股票砸在手里,我们干脆就不抛了,反而会多买,进而取得上市公司的控股权,然后进行资产重组,向公司注入优质资产,使之成为真正的优质股。这样,我们的盈利会更多。”
钟娟问:“哥,家里控股了几家这样的公司?”
“我不知道呢,这些事情我不管的。”
王莹洁笑着问:“哥,我们漂亮吗?你给我们评论评论。”
“漂亮是肯定的,要不然你们也不会被张老板选中了。脸型、五官、身材都是上上之选,莹洁的肤色是最白的,跟瓷娃娃一样,其余几个,也都很白嫩。青山,你脸上怎么长疙瘩了?”
欧青山笑笑说:“来南方,吃辣椒上火了。”
朱芸芸说:“那分明就是青春痘呢。这些天晚上烙烧饼,白天没精神,肯定是内分泌失调了。”
于得弟说:“芸芸,你知道她烙烧饼,你是不是也没睡着呀?女孩大了,都有心事了。”
朱芸芸笑笑说:“我是睡得不踏实,白天操作电脑,晚上那些数据全在脑子里呢。”
欧青山苦笑了一下说:“哥,姐妹们,我也不瞒你们,我是想哥呢。我13岁就开始发育了,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别人在背后议论,说我像我妈。我妈是13岁读初中的时候就养了我。我养父估计也知道这些事,对我在与男生交往方面管的特别紧,经常吊我的尾线呢。后来,他让一个来村里算命的瞎子给我算命,说我的命特别好,我养父就教育我,不要糟践了自己。张老板跟我说了这事以后,我的心早就飞过来了。可见了哥以后,对我不冷不热的,但我心里已经把持不住了。如果不是看到姐妹们都是这样的遭遇,恐怕一天也呆不下去了。哥,你就要了我,哪怕不能长相厮守,我也足愿了。哪怕你给句话也好啊。”
“青山,我不知道你是这种情况,这话还真不好说呢。我家里的情况,你们只知道我有老婆,却不知道我还有不少情人呢。我什么都不能给你们,心里有愧呢。”
欧青山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跟你在一起。”
于得弟笑笑说:“哥,青山是颗成熟了的桃子,你就摘了呗。我们倒是没有这方面太强烈的需求,可以冷水泡茶慢慢浓呢。有了感情,你喜欢我们了,我们随时听候召唤,没有到这个份上,就还是这么过。”
午阳说:“其实,是男人,看到漂亮女人都喜欢的。我的想法跟阿弟说的差不多,先让你们过一段时间这样平静、安宁的生活,也好集中精力多挣点钱,以后你们遇到了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我当妹妹把你们给嫁了。如果硬是看中了我这半拉老头,我也就照单全收了。”
欧青山说:“哥,你说的这个一段时间,是多久?”
“这个就没准了。可能是一年半载,也可能是三年五载。你想啊。如果你们跟了我,能不让工作室的同事知道吗?他们比你们大了好几岁,阅历和经验比你们丰富多了,从你们的言谈举止中,什么看不出来呀?”
师棋说:“他们知道了。满世界也就知道了,肯定就会毁了哥呢。”
欧青山说:“哥,我已经爱恋你一年了,有了你这话,就再等你半年,正好也尝尝谈恋爱的滋味。哥。别人谈恋爱做些什么,你可不能躲着我呀。”
于得弟笑笑说:“青山,你说来说去,又说回来了呢。”
“阿弟,我想谈恋爱怎么了?”
“现在谈恋爱。对上眼了,第一次就搂搂抱抱接吻,第二次就往衣服里面伸,第三次就开房了。”
“说得这么具体,好像你谈过恋爱一样呢。”
“没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啊?”
欧青山笑笑说:“谈没谈过,反正哥是要检验的。哥,你反正也不缺女人。只要你不主动提出,我们就不做裤腰带以下的事。”
于得弟笑道:“激情来了,谁能管住自己呀?你想做就做。不过一定要告诉我们,要不然姐妹都没得做。”
“刚才还是冷水泡茶慢慢浓呢。”
午阳说:“好了,都穿上外衣,我们出去吃饭去。”
师棋说:“哥,我们不去了,厨房还有很多馒头。中午我们也留了菜,回去热了吃就行了。你是这里的领导。带着我们几个出去,就更受关注了。”
“是老面馒头吗?”
“是的。你也跟我们一起去吃吧?”
“好。如果有多的,我还要带回家一些,家里有几个爱吃面食的人呢。我们走吧。”
欧青山说:“哥,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呢?”
“事情没做完,你们就洗澡了?”
“是谈恋爱的事呢。我还是第一次,你可要当好老师啊。”
王莹洁笑笑说:“看你说的,好像我们就精于此道似的。”
从欧青山开始,一个个都来了一遍,不过,午阳不主动,她们也都很矜持,也就是交换口水而已。
星期六上午,午阳带着馒头,和梦雨、梦馨、吉蓉、杨细娥回到双龙别墅吃中饭。谭雪娇说比较累,不想去午阳家,魏京京则说得很直接,这样的生活是不是自己想要的,现在还没有考虑清楚,就不去家里,但还是要在易河住下去的。
过了两天就是圣诞节,节后在国外的老婆孩子都回来了,特别是卡娅和舒亚娜,是第一次来家里,午阳不能不陪她们。问起谭小毛,卡娅说:“我们已经很久不在一起了,偶尔通通电话,她还在经营模特公司,生意越来越好了。我们现在在热丽莎的影视公司,跟高洁在一起拍电视剧呢。”
“热丽莎和高洁忙吗?她们什么时候回家?”
舒亚娜说:“热丽莎是老板,高洁是女一号,恐怕要忙到过小年才能放假吧。午阳,你跟妈说一声,以后不要单独给我们做菜了,我们不信教,来中国也这么久了,吃得惯的。”
“好,习惯了就好。明年别去拍影视剧了,你们的面孔不同,也难得演一个角色。”
“好,我们就跟莱亚乐、拉吉玛一样,在家里做全职太太好了,我们也舍不得离开你呢。”
白天上班,晚上回家,陪魏京京和谭雪娇,就只能是中午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