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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跟奶奶说,我也听过这句话,莫不是跟那个男人有关?
“冉冉,你怎么了?”奶奶握住我冰凉的手,狐疑的看着我。
我咬着嘴唇摇了摇头,听着他们继续讲着,加上大姨妈造访,身体很虚。
“那红衣怎么就奇怪了,又怎么会跟买杂货的有关?”我思前想后,觉得事有蹊跷。
“那衣服很邪门,我碰不得,我劝她扔掉,她偏偏当个宝贝儿。还有啊,我看了阿婆的尸体,她印堂发黑,身体像是被车撞了一般,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肋骨好像也断了。你说好好的人,怎么就会。。。。。。?”奶奶见我害怕的直哆嗦,就没再说下。
怎么办,我该不该告诉奶奶,我也遇见过那个脏东西?
村里习俗,晚上要守夜,道士先生要在灵堂做法事超度亡魂,一旁的先生敲锣打鼓随声附和着,我围着火盆坐在角落里,听着他们扯着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我总觉得阴风阵阵凉飕飕的,所以早早的回家,锁好了门窗蜷缩在床上玩着手机,这时候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以为是奶奶回来了,唤了一声,“奶奶!”
我听见了重东西落地的声音,我心一抖,莫不是小偷?
“鬼姬,走吧!”我听见了男子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猛的退了几步缩在墙角里,看不见任何人,除了突然出现的大红轿子。
“你是谁?为什么要找我!”又是鬼姬,鬼姬是谁?
一阵轻笑声响起,我能确定这和之前那个占我便宜的不是同一个人,这个人的言语轻佻一些。
“鬼姬来兮”我还没来得及防备,又被活抓了去,我扶着轿子还没叫出声来,就匆匆离开,又像上次一样被下了符咒一般挣脱不了。
“鬼姬,我们又见面了。”薄凉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彻骨的寒冷从骨头里冒了出来。
我不是什么鬼姬,他一定是找错了人,只怪我开不了口解释!
“怕我?”他浅薄的呼吸打在我的脸测,像是空调里的冷气,我脸颊还是不争气的火辣辣的。
黑亮的头发散在身后,脸上戴着半张银光闪闪的面具,面具下蕴藏着锐利的黑眸,某中深邃的一眼望不到底,削薄轻抿的唇,散发着与生俱来的贵气。
好一个宛若天神的男人,放在当今娱乐圈,绝对甩那些当红小鲜肉好几条街了。
他双手支在我的身侧,将我圈在他的怀中,我能感受到他近在咫尺的鬼魅气息,急促的呼吸着。
“鬼姬,终于让我等到了。”他的手如藤蔓一般的在我的脖颈之间来回,我瑟缩着害怕他的触碰,他突然掐住了我的脖子,眼底划过一丝阴狠,转瞬即逝。
他为什么要等我?疑惑像是一张大网,将我围的水泄不通,只要微微一用力,我就可以当场毙命,他却松开了手。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这句话在我的脑海中猛的蹦了出来,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俯下身唇落在了我的额头,我紧张的快要不能呼吸,他好像说过,他会要了我。
卧槽,我还是黄花大姑娘,给一个鬼破了身还怎么嫁人。
我竟然可以呜呜的哭出声来,可以哭但不能讲话,这么魔性!
“你定是把我忘了!”他款款情深的低喃,我的心底竟然泛出一丝疼痛。
我呜呜的哭着,眼泪从眼缝里挤了出来,凉凉的顺着脸颊滑落,就是止不住的莫名的悲戚。
他俯下身,轻轻的吻去我脸上的泪珠,轻柔的让我恍惚以为,我是珍宝。
“再哭,我就立马要了你!”我立马收住了眼泪,保命要紧。
“我有的是时间让你慢慢想起我,鬼姬,你逃不了!”他伏在我的身上阴冷蚀骨,我感觉到他喉结贴着我的肩膀,随着话说一动一动的,他突然一口狠狠的咬在了我的肩头,我痛的叫不出。
一滴两滴。。。。。。冰凉的液体滴在的脸上,打的我脸颊有些微痛,我猛的睁开眼,四周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天空中开始下起了雨。
新鲜的泥土气息包裹着我,我撑着软糯的泥土,坐了起来打量着四周,这是什么鬼地方?
这好像是,王阿婆下葬的坟坑,我躺的位置刚好是放棺材的位置?
我猛的跳了起来,一个踩空摔了个狗吃屎,连滚带爬的摸回了家,庆幸奶奶还没回来,洗了澡才发现自己的肩头被咬的地方,乌紫色的像个月牙。
耳畔一直回想着,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第3章 千万不要回头看
我纠结着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奶奶,可觉得奶奶不是那个人的对手!
“冉冉,你把这个戴在身上,奶奶瞧着你脸色不太好,这几天阴气极重,你火眼低晚上不可以瞎晃。”奶奶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件,手绢包裹着了好几层。
是蝴蝶玉,全体通透闪耀着光泽,甚是好看。我记得我还是小时候八九岁的时候见过,那时候不懂事和李郝然悄悄偷了蝴蝶与去过家家,差点被一个人骗走,被奶奶抓回家狠狠打了一顿,跪了整整一天才原谅我。
“贴身带着。”奶奶强调一遍,我听话的点了点头,满心欢喜的把玉揣在了怀中。
反手间,我无意间瞥见自己左手的手腕上一个小红点,若隐若现,我慌乱的把手藏在了身后,生怕奶奶瞧见。
她给我蝴蝶玉,恐怕也是看出了我的异处,只是不言说,而且我火眼一贯低。
晚上是阿婆的大夜,道士先生要灯火通明的跳丧唱丧堂歌,在故人上山之前的最后一次超度,要绕棺散结,九散九开了却红尘事,要仙女散花化去今世忧愁。
想起阿婆蹊跷的死,还有那顶鲜红的轿子,我一刻也不敢离开灵堂。
道士选了一个跟阿婆有血亲的年轻人,端着大红纸做的灵牌子去给阿婆送上路钱,我毛着胆子跟着一行人出去了。
恰巧凌晨三点多,阴气最盛的,村里的几个大叔用反过来的板凳抬着香烛师封包写好的钱走在我们的前面,道士先生们敲锣打鼓的念着词文走到竹林边停了下来。
开路先生严肃的说道,“送完钱,就往回走,千万不要回头看!”
我们很快烧完了所有的钱包,转头就走,生怕碰见了不该看见的,“鬼姬!〃
我似乎听见了呼唤,皱着眉头不敢回头,却又听见了一声深沉的呼唤,那声音那般的凄凉,不是那个人。
我又听见一声悲戚的呼唤,夹杂着无尽的悲伤,“鬼姬!”在我的心头似潮水般涌了过来。
我忍不住要回头,眼睛却被一只凉透的手掌蒙住,来人覆在我的耳侧小声的说,“不是说了不能回头!”
我一听暗自舒了一口气,笑着覆上捂着我眼睛的那只手拉到了身前。。
“郝然哥!”
蒙住我眼睛是李郝然,我拉过他的手握在手心里,心里甜甜的,“你手怎么这么冷啊?还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郝然比我大一岁,在远方上大学,我们青梅竹马一起玩泥巴长大的,他窜到我身边,刮了下我的鼻子,顺势揽着我的肩膀往回走。
“鬼姬,回来!”我似乎又听见了,那声音悲戚愤怒交叠着,我假装听不见。
“不好了,小冉奶奶,不好了。”我们刚进院子,就瞧见村头小卖部老板葛斌穿着睡衣慌慌张张的窜了过来。
“斌子,这是咋呢慌慌张张的!”奶奶扶着上气不接下气的斌子数落道。
“小冉奶奶,我家。。。。。。我家。。。。。。昨天做了一单生意。。。。。。收了钱,现在一看全都是冥币。”葛斌喘了几口粗气才说完。
“啥?冥币?会不会弄错了?”奶奶面色沉重,思虑着什么。
“不会,那个钱都是一百的,我放在一起,早上一看里面夹着两张冥币,上面还印着血掌印。”这时站在树枝上的黑乌鸦,竟扯着嗓子呱呱的叫着,怪渗人的。
众人捂着嘴,我也吓得一惊,站在身旁的李郝然将我揽进了几分,我冲着他笑了笑,余光瞥见不远处站着两个穿着长袍的男人,一黑一白蹦蹦跳跳,我眨眼杳无踪迹。
“那你记得买你东西的人长什么样吗?”奶奶原地踱着步子,手指掐算着什么,我甩了甩脑袋,眼花?
“是个年轻人,戴着帽子,看不清楚长相,不过我倒是注意了他,他的手很白。”咯噔一下,我想起了上次打车的司机。
小村子里没有什么监控,根本无从考究,奶奶的面色更加凝重,“不好,他们来了。”
“谁来了?”众人有些惊恐。
“阿弥陀佛!”低声的念叨了一句,安静的闭上了眼睛,我只听见一阵窸窣的声音从我耳畔擦过,似乎带着些许的凉气,我赶紧闭上眼睛,声音很快就消失了。
“走了!”奶奶这才睁开了眼睛,大伙儿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奶奶说的什么。
谁来了,谁又走了,奶奶似乎不愿说,只是一个劲儿的念着梵文,我心咯噔一下,奶奶闭眼一定是遇到了不敢得罪的人,她忧心忡忡的看了一眼斌子,不愿多说。
“那要怎么办?报警吗?”葛斌双眼瞪得像同龄,慌忙的抹着额头的冷汗,双眼凹陷,眼神有些放空。
“报警没有用,单凭一面说辞谁会信了鬼神?你还是赶紧回去,晚上千万不要出门,谁叫你都不要答应,记住了,不然我也帮不了你。”葛斌听闻撒腿就往家里跑。
“奶奶,我。。。。。。”话到嘴边,欲言又止,被奶奶狠狠的目光瞪了回去。
奶奶冲着旁人说道,“好了都散了,该给阿婆清棺了,好送她上路。”
清棺就是把阿婆脸上的火纸拿掉,用她身前的衣服塞进棺材里,把缝隙填满了,然后再用白石膏封上棺材口,订上马扎钉!
我胆小不敢去看,特别是从小就听说盖棺的时候一定不要把自己的影子印在棺材里,我怕的要死,生怕影子留在棺材里,可是想着好奇阿婆的死到底怎么回事?
我爬上了高板凳,深吸了一口气才看向棺材里,阿婆穿着寿衣安静的躺着,奶奶看了我一眼,示意我不要多嘴,我点了点头。
阿婆手腕上那通体黑透的镯子吸引了我目光,我盯着那镯子觉得诡异,却又说不上来,黑的像是眼珠子一般。
“奶奶,那是什么?”我注意到阿婆的手腕有些不对劲,扯了扯奶奶的手臂。
奶奶俯身拉过阿婆带着黑镯子的手臂,惨白的手腕上一道火焰形状的印记,红的妖娆。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可就是想不起,牵动着心嘭嘭的狂跳不止。
我紧张的吞咽着口水,瞧着奶奶古怪的神情,心跟着一抖一抖的,奶奶却快速将阿婆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扯过衣袖盖住印记。
刚准备开口,就被瞪了一眼,转眼看见阿婆变成了一张纸人躺在红衣服上,金丝盘扣的红衣裳。只有那双黝黑的眼睛是活生生的,直勾勾的盯着我,她突然咧开了嘴冲着我笑,红衣服上的黑斑显现,我吓得从板凳上掉了下去扭了脚,捂着腿直哼哼。
“瞧你胆子小的,胆子小就别看啊!”郝然哥蹲下来,帮我卷起裤脚检查着扭伤的脚踝,我绝不是眼花,我真的看见阿婆笑。
“奶奶,我看见阿婆变成纸人了,还有那红衣裳。”我被吓得不轻,捏着郝然的手都忍不住的颤抖着,强迫自己不去想。
“胡说!衣服我都给她烧去了。”奶奶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低斥了一声扶着我走远了一些。
看着帮忙的人封棺,道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