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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卢永道:“小二哥,你这酒楼,应该也有不少家世背景不错的少年郎常来光顾,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小二贼眉鼠眼地一转道:“我说爷,小二心中生出一句话来,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卢永道:“只管说来。”
小二道:“这句话很是不敬,但是,为了两位姑娘的终生幸福,小二斗胆,冒犯爷了。”
卢永装作一怔,好像为了装作大气的样子,却不情不愿道:“说吧,说吧。”
“适才听爷忧虑的一番话,小二并没有觉得爷的主意多么多么的好,反而,让小二想起了一个词儿,虽然不是很恰当,但是却也有几分相似。”
卢永道:“什么词儿?”
小二“呃……”了一会儿,道:“守……守株待兔。”
一听这话,韩雍假装大怒,一只手重重拍在桌子上,站起身来,道:“好一个胆大妄为的小二,你不过是一个小跑堂的,居然出言不逊,顶撞卢老爷,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这句话说卢老爷是那守株待兔的蠢人?还是说卢老爷未来的乘龙快婿是兔子?”
第二十四章 请君入瓮(四)
卢永的脸也腾地一下红了,不过,他好像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一般,道:“韩公子,先……先别和他一般计较,我倒要听听他有什么下文,如果没有下文的话,我一定告到你们店主那里,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韩雍道:“好,就听他说些什么,如果他说不出个好歹来,不用他们店主动手,我便能让他好看。”
小二诚惶诚恐道:“多谢爷的宽宏大量,爷宰相肚里能撑船,将军额头能跑马,小二嘴上没个把门儿的,不过小二绝不是向爷冷嘲热讽,小二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小二有缘认识一位有大神通的仙家。”
提到这里,卢永狐疑了:“什么,仙家?”
小二道:“是的,这位仙家有通天彻地的道行,两指一掐,便能前算五百年,后算五百年,天上地下凡世间的事情,他统统都能知道。如果爷够诚心且感兴趣的话,小二可以作为引荐人,代为引见。只要他老人家愿意帮助的话,像帮二位姑娘寻觅夫婿这种事情,不过是小菜一碟。”
卢永道:“这位仙家姓谁名谁,真的有这样的神通?”
小二道:“他老人家不喜欢被人提起名姓,如想见他,需得他信得过的人直接带到府门,由他看上一眼来者,如果觉得有缘,他才会帮忙,如果他连看都不看一眼的话,即使百般央求,他也不会动一根手指头。”
卢永道:“你没有诓我?”
小二道:“爷,我哪里敢诓你?小二还想事成之后向爷多讨一些赏钱呢。”
卢永道:“这话听着靠谱。女儿,给小二哥一颗金豆子吧。”
“恩,干爹。”纪羽瞳一副娇娇怯怯的样子,从钱袋子里掏出一颗金豆子,递到了卢永的手里。
卢永把银豆子抛向小二,小二一把接住,他假装贪婪地把金豆子放在牙齿上对咬了下,其实是想象把纪羽瞳玉手含在嘴里的情形,一阵心猿意马。
卢永道:“怎么样,这点见面礼够不够?”
小二见钱眼开奴才相十足,一脸的谄媚逢迎,道:“谢谢爷,谢谢爷,小二好久没有碰见过像爷出手如此阔绰的人了。”
卢永道:“既然暂不能告诉我们仙家的名姓,那最起码能告诉我们他居于何处吧?”
小二道:“其实他老人家的名姓并非不能知道。”
卢永指着他道:“你个滑头,原来是敲爷的竹杠。”
小二道:“爷,小二哪敢呐,爷家中金山银山,也不在乎这点小钱,是不。”
“说吧说吧。”
小二道:“我们苏州府下辖的地方里,有一个地方叫尹山,小二口中的仙家就住在那里,他姓许,唤道师,近那方圆五十里随便打听,老幼妇孺没有不知道他的。”
卢永道:“那小二哥何时有空?”
小二道:“其实,小二对爷有所隐瞒,小二算是许大仙人他老人家的信徒教众之一,他比较讲究缘分,所以如果小二直接引见的话,会显得比较刻意。这么着,三日之后是黄道吉日,小二会去听许大仙人讲经,爷带着两位姑娘只管去,到时候小二会在旁边帮衬着的。”
卢永道:“感情这么好?”
小二道:“用许大仙人的说法,咱们这不是有缘嘛,爷,你稍候,小二还得给其他雅间的客人上菜。”
“去吧,不耽搁你忙活了。”
“谢谢爷,那咱们改天见?”
“改天见。”
小二认为自己的目的即将达成,按捺住激动不已的心情,恭恭敬敬地一步步后退,出了雅间。
等小二“脚不沾地飘飘然”离去后,卢永、纪羽瞳、韩雍、盈盈、柳仕元五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盈盈道:“走远了吗?”
柳仕元内力在身,专心去听的话,耳目要比一般人灵敏得多,他凝神聚气,确认了下,点了点头。
“扑哧……”终于,卢永没有忍住,首先笑了出来。
卢永道:“真没看出来,一个个都够能装的哦。”
纪羽瞳道:“每个人都在演戏,就看谁技高一筹,更像一些了。干爹,我们应该骗过店小二了吧。”
卢永道:“十之八九已经上钩。”
胡安在旁,却很是替他们紧张,道:“我说三位爷,两位姑娘,你们居然还能笑得出来,你们知道这趟有多凶险吗?你们知道他们会有什么样的阴谋诡计在等着害人吗?我看你们还是别去的好。他们这是请君入瓮。”
韩雍道:“请君入瓮?那得看是什么人了?眼下,谁是君,谁是瓮还说不准呢。不过胡安,多谢你的关心。在我朝,你们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和磨难,还能以如此纯真的真性情待人,难得,难得。”
胡安道:“来大明帝国的这段日子,苦是苦了些,但是,在我们看来,应该是上帝在考验我们。韩公子,我始终觉得小二说的那个去处险恶万分,我这个人的预感一向是很灵的。”
韩雍呵呵笑道:“怎么着,你这是要学那位许大仙人吗?”
胡安愣了一下,明白韩雍的意思,道:“没有,没有。”
韩雍安慰道:“好啦,没有关系的,胡安。我朝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我们敢管这件事情,必然是有这个能力的。你呢,就把心放回肚子里。不是说饿了吗?这桌子上的可都是美味佳肴,你们先胡乱垫补一点,你们的当务之急就是,用你们所学之长,把我们这两位天仙一般的姑娘画下来,我们要她们的风采神韵一点不落的全部表现在纸上面。而且,她们今后的命运,可是和这幅画有非常大的关系的哦。”
胡安好奇地看着卢永等五个人:“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简直是太神秘,太不可思议了。”
韩雍依然面带微笑,却道:“胡安,来我朝,人情世故、地方风俗多多少少该都了解一些了吧?”
胡安道:“恩,基本的我都记得。”
韩雍道:“那我再教你一招,在这繁华之地,多的是虎狼蛇豹,他们啊,有很多秘密是不希望别人知道的,如果有人想要打听的话,后果嘛,只有一个。”说完,他的眼里闪过一道冷峻的光芒。
多年的征战,让他的眼神凌冽冷酷,让人看了不寒而栗,那种自然而然喷薄而出的气势,震撼了胡安,胡安咽了口口水:“谢韩公子的提醒。那么,我们帮两位姑娘画像吧。”
韩雍道:“不急不急,先填饱肚子才能全力去做事儿,皇上还不差饿兵呢。快快快,大家一起动筷子。”
第二十五章 我想要个弗朗机式的婚礼(一)
这一顿饭,胡安三个人几乎可以算得上是风卷残云,看样子,确实饿得够呛。
当他们酒足饭饱,一个饱嗝接着一个饱嗝不停地打着的时候,纪羽瞳和盈盈两个人也吃得差不多了。
卢永道:“来吧,咱们就在这儿画了。”
胡安支起画板,一边调着颜色一边道:“两位姑娘,一幅画可是相当耗时的,请问姑娘都准备好了吗?”
纪羽瞳和盈盈点了点头。
柳仕元在一旁,欲言又止。
卢永看在眼里,道:“仕元,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
柳仕元道:“卢老爷,小的有个不情之请。”
卢永道:“说吧。”
柳仕元道:“机会难得,我想……能不能请胡安多画一幅……”
卢永道:“你是想把小姐的画像随时带在身边,以后好留个念想?”
柳仕元道:“是的。”
卢永道:“唉,你陪在羽瞳身边多年,乍一分开,确实难以接受,好吧,胡安,麻烦你多画一幅。”
胡安不解地看了看卢永、柳仕元和纪羽瞳,心道,他们的关系不太像主仆嘛,哪有仆人这样请求主人的,外人一眼便能看出,柳仕元和纪羽瞳的关系很亲密,他们会是主仆?不过,刚才韩雍才给他不要太过好奇的建议,胡安闭紧了嘴巴,绝口不问为什么他一个下人居然敢要小姐的画像之类的问题,只是道:“卢老爷,要是画三幅画,耗费的时辰可能会长一些。”
卢永好整以暇的端坐着,道:“今儿爷就是出来找画师的,时辰充裕的紧,这一点你放心,尽管专心作画,只要到时候能给我看到出彩的画像,越神似越好。就算画到夜幕落下也不碍事儿。”
韩雍道:“卢老爷,要不要我布置一下?”韩雍的意思是,外面还有一二十名死士,几个时辰他们在外面来来回回晃荡也不是个事儿。
卢永道:“不用,让他们在附近找个地方歇脚,只要不喝酒就行。”
韩雍道:“这点请卢老爷放心,他们敢沾一滴酒,我打断他们的腿。另外,我们宅院门口的事情,要不要我去安排安排?”
卢永道:“要的要的,你若不提我差点忘了,那个点儿你得用心了。”
韩雍道:“卢老爷请放心,不过,这一布置,估计得天擦黑了才能回来。”
卢永道:“不碍的,你放心去吧。”
韩雍道:“仕元,卢老爷和两位小姐的安全就交给你了。我不在的话,我怕苏州府有人会欺生。”
柳仕元道:“韩公子,我一定不会让人骚扰老爷和两位小姐的。”
他们三个人的对话里头,把今天要做的事情基本上交代了,但是胡安等人是根本听不出什么意思的。胡安呢,画笔一拿在手里,便全神贯注起来,娴熟地画着,外界的事,充耳不闻。
即使是这样,用了将近三个时辰的时间,胡安才画好一幅画。
在大作出炉后,胡安抹了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道:“最近动笔的时候少了一些,有些许退步。卢老爷,你过过目?”
卢永来到画作前,被油画的惟妙惟肖惊呆了,他惊叹地看了一眼油画,又看了看纪羽瞳,道:“天哪,这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太……太像了。羽瞳,你过来,看看,看看。”
纪羽瞳站起身子,慢慢向画像踱过去。
在二十一世纪,她很是享受在镜头前的感觉,对于光影下的照片和视频,她充满了自信,然而,来到了几百年前,当要看到属于自己的一幅油画的时候,她的心跳在加速,甚至有点喘不过气来,这可是纪淑妃的画像,她很想却又很怕看到自己在画中的样子。
她的紧张让感染到了盈盈,盈盈握着纪羽瞳的手,道:“羽瞳妹妹,怎么了,为什么小手冰冷?”
卢永哪能体会到纪羽瞳的感受,以为纪羽瞳害怕画像太像自己,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比如进宫后被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