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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雅有些尴尬的下车,脸上一红,顿觉刚才在这人面前班门弄虎了。
他把她送到门口,语气认真的说道:“明雅,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跟你绕圈子,我早已经过了冲动的年纪,找伴侣还是应该找个适合的,太年轻的不懂事,年纪大的我也瞧不上,你就刚刚好,回去考虑考虑,如果你同意结婚,晚些时候我会让人把名下的几栋房子还有市中心的名门大厦归到你名下,往后哪怕分手了,你们母子俩也不必再为经济收入而发愁。”
跟秦晋道别,明雅进电梯的时候脚步还有些虚,她现在算什么?傍大款吗?而且还带了个儿子。
明雅思绪纷乱,她现在就像是突然被一块馅饼砸了,砸得不知所措。她一路低着头走,所以并没发现那个踏出阴影的男人,直到她察觉到有人随后跟进了电梯,这才回眸看去。
“中秋节丢下儿子,就为了跟这个男人吃饭?”卓然与她并肩而立,语气极其平淡,“他开出的条件不错,你考虑得怎么样?”
明雅一顿,被他这番刺激,拧着眉头说:“秦总为人成熟睿智,开出的条件也非常诱人,如果真要再婚,我不介意与他试试。”
周遭再次陷入一片寂静,卓然没说话,她也不搭腔,两人就这么僵站这,随着时间一秒秒的跳动,明雅低头瞧了眼自己的腕表,面上虽然沉静,可心里却是紧张的。
她没看旁边的男人,等着电梯门“叮”的一声,而后迈着步子往外走。
她知道卓然跟了上来,却并未留心,也是正是因为如此令她忽略了他格外冰冷的气息。
她心系儿子,虽然回来之前给刘嫂打过电话,可还是不放心,加上身后的亦步亦趋的脚步,她掏钥匙的手越发慌乱,眼看着大门在即,腰部却是一紧,她只来得及小小的尖叫一声便被他带进了隔壁的屋里。
这间房子的布局与她的差不多,只是在装修上略有不同,看着眼前的陈列风格,明雅猜测应该是之前那对两夫妻的喜好,而这人为图省事,买了房子之后只换了屋里的大床便搬了进来。
明雅被他粗鲁的带进屋,还没缓口气,一股炙热的气息便铺天盖地的淹来,将她围困在*和墙壁之间。
拉扯间,明雅的小腿磕到门板,疼得她龇牙咧嘴,抬起手刚要推他,又给人牢牢的捏住了手腕。
“别想,你这辈子都没机会。”他目光锐利的盯着她,那眼神好像要把她撕了似的。
屋子里的窗户没关好,衬着高高悬挂在夜空的月亮,明雅甚至能听到楼底下冷风吹打树杈发出的“沙沙”声。
“干什么?宣誓主权吗?我想你搞错对象了。”
她气急,用力的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而在挣扎间,他却突然俯下身,用力的咬住她的唇,不带一丝情爱,只是咬着。
明雅吓了一跳,往后瑟缩了下,见没用,于是也跟着凑上前张嘴咬住他。
听到卓然的抽气声,她心里舒坦了,刚要放,那个男人又得寸进尺的撬开她的齿关,嚼住她的舌头。
顿时两人气息混乱,唇舌交叠,好不容易他放开她,明雅在喘息中听他说道:“我没有搞错,你是我的老婆。”
明雅气息不稳,深吸了口气好不容易恢复平静:“你这人到底想怎样,留一个心思不在你身上的女人,有意思吗?”
卓然皱紧眉头,心里憋着一团火气:“方明雅,我今晚不想跟你扯这些,我就问你一句,你对我还有没有感觉。”
明雅愣了下,对卓然的感觉?其实是有的,至少两人在身体上还是非常契合的,虽说她只有他一个男人无从比较,但是跟他上床,她确实有感觉。
俗话说男人是一种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在挑选伴侣的时候,他们最先考虑的是对方的容貌、身材,性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种大于爱的存在。
她不知道这句话的准确性有多少,而卓然见她久久没回话,斩钉截铁的说:“我对你很有感觉,往后也不打算重新适应另一个女人,所以我不会让你跟那个老男人在一起,不,不管是谁,你只能留在我身边。”
明雅不悦的眯起眼,纠正道:“他才不是什么老男人,人家正值壮年。”
卓然嘴角一抽,扳过她的脸又想亲下去,却冷不防的被人一把推开。
她咬着牙看他,眼底一片冰冷:“你真令我寒心,原来你对我的坚持只是因为不想费心适应另一个女人?卓然你可以再自私一点。”
卓然愣了下,没说话。
明雅扶着墙起身,只觉得小腿肚那一阵刺疼,哪怕不看也知道哪里必定红了一块。
“我前几天跟何悠情见了面。”
她仰起脸,观察起他的表情:“我们聊了很多,她说她很喜欢你。”
卓然敛下面上的表情,等着她往下说。
明雅静默良久,继续到:“现在轮到我问你,你呢,你对她是什么感觉?不要试图欺骗我,你的眼神骗不得人。”
迎着她探究的目光,卓然松了口气,收起方才的冷厉抚上她的脸说:“你倒是说说,那是什么眼神?”
明雅僵了下,没想到会被他绕回去,她沉默下来,一时不知如何作答,难不成要当面告诉他,你看何悠情的眼神,温柔得就像在看一个情人?
她也有自尊,两人还没离婚呢,他就闹出轨,既然已经喜欢上一个比她年轻,比她有钱的姑娘,又何必拖着她不放?
视线在她眉宇中定格,他低头抵住她的额,说:“你不是与她接触过吗,我以为你会明白。”
曾几何时,方明雅也用过这种充满倾慕,不染微尘的目光追随他,仿佛在那时候她的世界里仅余下他一个人。
“明雅,我很怀念,怀念你与我最初相遇的时光。”
那段记忆其实不算太差,如今细想,他发现明雅给自己带来的快乐,远比麻烦要多,他不敢想象,如果她没有在自己的生命中出现,他这一生会过得多么的寡淡无味。
明雅脸色灰败,脑海中不由得想起秦晋今晚对她说过的话,原来一心系着往日的人,并不止是她一个。
“今晚秦总对我说了一句话,我觉得挺受用。”明雅见他脸色下沉,抿抿唇说道,“记忆总是美好的,因为他存在我们的脑中,无论痛苦亦或是快乐,终将成为过去,你……你又何必总抓着过去不放?”
卓然脸色越来越差,心中有火却无处发。
“卓然,其实你对我只是习惯了,正好有那么一个人在你身边,正好你不排斥她跟你上床,正好她替你生了一个儿子,所以你觉得跟她过一辈子也无所谓,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之间也许从一开始就不存在爱情,只是因为时间而衍生出的亲情,与责任。”
她缓了一会儿黯哑的继续:“我不希望你因为责任而跟我在一起,这对你或是我来说都不公平,我也想尝一尝被人爱的滋味,如果你给不了我,请放了我。”
“明雅……”他顿了顿,一时竟无法反驳。
“何悠情这个女孩不错,我见过她,既然你怀念的只是我当年的对你恋慕,那么如今她出现得不是刚好?她喜欢你的心情我比谁都理解,她为了你可以做任何事,这种类似于疯狂的感情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接受她比从我身上找回来更容易,你又何必舍近求远?”
明雅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月底我会跟你回A市,把晓渔的户口落实之后就回来,今晚的事你好好考虑,我也得好好想想,往后的日子还长得很,我们都应该向前看才是。”
说完她留下他回了自己的屋子,今晚把话说开之后她这颗心也算是松了下来,只是在吃月饼的时候,儿子盯着她嘴上的伤口问:“妈妈,你的嘴怎么了?”
明雅愣了下,撇撇嘴:“被狗咬了。”
*
半夜三点,李学铭突然接到来自卓然的电话。
他张大嘴打了个呵欠,听着他在那头说。
“学铭,我现在很烦。”
“……”
“你说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她为什么会说我不爱她?”
“……”李学铭嘴角抽搐,忍着挂电话的冲动当起了某个深夜电台的知心大姐。
------题外话------
很多人问明雅什么时候崛起,其实当一个女人不再把心思全部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的时候,她就已经崛起了,所以各位看官,下面等着看卓少吃瘪吧。
☆、第一百二十三 时过境迁
去机场那天正下着小雨,灰蒙蒙的天色跟雾气将整座城市笼罩在一片阴霾当中。
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车窗上,显得车内更为安静,有雨水划过透明的玻璃窗,落下几许痕迹,儿子觉得好玩,伸着小手在窗户上摸索。
明雅抱着他用力的蹭了蹭,听着小家伙“咯咯”的笑声,瞥了眼一旁的卓然。
安静的车厢内,两人在后车座中各据一角,一家三口,看似亲昵,实则距离遥远。
小家伙扑腾着小手想爬过去找他爸,可明雅没放,一把扣着他的裤头大有:你敢走我就扒了你的裤子的架势。
于是晓渔同学老实了,乖乖攀在母亲胸前,仅余下一双贼溜溜的大眼到处乱飘。
在前面开车的是李学铭,今天他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戴了一副黑色的墨镜,整个人看起来相当装逼,其实也不是他想装,谁乐意下雨天带着一副黑墨镜开车,这不是向马路杀手看齐吗?
可他没办法,当了几晚的知心大姐,严重的缺乏睡眠令他的眼袋浮肿,双颊凹陷,面有菜色……已经不能见人了,
似哀似怨的瞅了眼身后那位表情淡漠,看起来衣冠楚楚人摸狗样的卓然,任谁都不会想到,此人其实是个披着人皮的怨夫。
“吱”的一声车子停在机场的正门,卓然先一步下车,绕过后车厢,体贴的在她头顶上撑起一把黑伞。
明雅顿了下,看着周围绵绵的细雨,最终是没有拒绝。
她抱着儿子站在原地,听他对李学铭吩咐了两句:“分公司的事就交给你了。”
李学铭唉声叹气的点头。
南城是靠近南方的一个二线城市,温度普遍较高,哪怕到了深秋也不见有多少凉意。
明雅用力搓了搓自己光溜溜的胳膊,她早上起床的时候没觉得冷,于是只套了一条无袖长裙,如今被雨水浇一浇,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
卓然低头别有意味的瞥了她一眼,摸上她的胳膊说道:“这么凉?”
随着温热的掌心覆盖上她的皮肤,在一冷一热的相撞下,明雅忍不住一震,刚要后退两步,便被人拢着胳膊往怀里扯。
她心下一惊,这才发觉两人相贴的距离,淅沥沥的雨声下,他的嘴唇几乎要碰上了她的额角。
将她的局促看在眼里,卓然不动声色的退开稍许距离,伸手撩起她颊边的碎发:“进去吧,趁着时间没到,我带你们吃点东西。”
明雅默默点头,这会儿如果不是还抱着儿子,她宁愿淋雨也不要跟他共用一把雨伞。
两人并肩而行,卓然那把伞更是体贴的往她的方向举,自己的肩头反倒湿了一片。
雨水打在伞面上发出一阵嘈杂的声响,原本挺浪漫的一个场景明雅却无心欣赏。
只稍一想起自己就要回到那个充满回忆与不堪的城市,她心中顿时一沉。
走进机场,宽敞的大厅里永远熙来攘往,巨大的玻璃幕墙后天空灰暗。
卓然带着她们来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