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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俞……”尉柏言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
“鱼?”阿彻看向虞伊研,眸光突然一亮,“啊!我记起来了,是那天和你在凶案现场相拥的女孩!”
“你不把地点介绍这么详细,我们也知道。”尉柏言脸色一沉,“Shirley,这是阿彻。”
两人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尉柏言已经拉着虞伊研走了进去。
“你干嘛这样?多尴尬!”虞伊研跟在他身后小声嘀咕着。
“如果你想被他拉低智商,你现在就可以跑过去跟他聊个三百回合。”
“……”
上了楼,尉柏言推开一个房门,拉着她走了进去。随后松开她的手,走到窗前开始遮窗帘。
虞伊研本还在四处观望,见屋内光线越来越暗,回过头才发现窗帘已被全部遮上。第一次与他独处一室,还遮着窗帘,气氛顿时有些诡异。她这边心正不安着,尉柏言竟迈开长腿向她走来。一连后退几步,还是被他逼到了墙角,无路可退。黑暗中,两人的气息无声交织。男人独有的温热气息更近了些,他低头堵上了她的唇。他的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唇齿,骤然探入,与她的纠缠在一起。呼吸变得越发的奢侈,他吻得尽情,她亦在其中沉沦。
突然,一双大手开始解她胸前的衣扣。她从迷情中惊醒,一双手附上他的。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放开了她的唇。
“咳咳……”她有些尴尬,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你自己来?”尉伯言的嗓音明显有些沙哑。
拜托,她不是这个意思好吗!
“我是说……我是觉得……这样会不会太早了……”尽管屋内光线很暗,几乎看不清彼此的脸,
她却还是想藏住自己发烫的脸,微微垂下了头。
突然,眼前一亮。他开了灯!
她抬起头,正迎上他满含笑意的双眸。这让她的脸更烫了,她甚至觉得那热度已经蔓延到了脖子。
尉柏言没有说话,又开始解她的衣扣。他看着她泛着红晕的脸,和性感的锁骨,只觉喉咙阵阵发干。她胸前的丰腴□□在他眼前的那一刻,他骤然松开手,“还是你自己来吧。”
随后他转身走向床边,也不再看她。
虞伊研有些没搞清楚状况,但还是自己慢慢解开了余下的衣扣。接下来该怎么办?自己脱掉衣服然后把自己送到他面前?!
尉柏言向她的方向瞟了一眼,声音低沉,“过来。”
虞伊研朝他的方向走了几步,想了想又将衣服掖了掖,确定没有露出重要部分后才走过去。站在他面前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整颗心都快跳出来。尉柏言抬眸看向她,目光一如之前灼热,他
拍了拍身边,“坐。”
虞伊研就如他所言,与他并肩坐了下来。
“转过去。”
“哦。”虞伊研简单应了句,就转了过去。
咦?难道不应该是转过来吗?怎么是转过去?她正在心里犯着嘀咕,后背一凉,身上的衬衫已被人褪到腰间。屋内很静,静得她只能听到自己紊乱的心跳声。突然一阵刺痛传来,疼得她倒吸了口冷气。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温柔至极:“忍着点。”
所以他只是想替她擦药吗?!那之前的吻呢?咳咳……真的只是她想多了吗?真是自作多情啊!
“在想什么?”尉柏言仿佛看透了她的想法。
“没想什么。”虞伊研回答的很利索,脸上却早已是绯红一片。
“恩,没有最好。你现在需要静养,不适合瞎想。”尉柏言说得云淡风轻,嘴角却噙着淡淡的笑意。
“……”虞伊研真想找个地缝把自己藏进去。
“有也可以,说明你的思想有了质的飞跃。”他顿了顿,“早晚的事。”
“我没有!”虞伊研简直快羞死了!还不是他造成了她的误会!他怎么能把一切的责任都推给她!
“我又没说你有。”尉柏言顿了顿,“所以你现在是在告诉我,你有吗?”
虞伊研被他激到,转回身争辩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啊!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有了?”
尉柏言的目光瞟了一眼她的胸前,随后灼灼的看着她,嗓音再度有些沙哑,“所以,你现在是以实际行动想让我有想法吗?”
虞伊研“啊”的一声转回身,双手捂住脸,“不用你擦了,你出去我自己来!”
“好,后背已经擦完了。你擦好……咳咳……其他的部位后,就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等你休息好了再说。”尉柏言把药放在她手心后,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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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的屏风后,唐拿起茶杯浅饮了一口,将茶杯递至珍妮弗面前,“西湖龙井,尝尝。”
珍妮弗一愣,接过茶杯饮了一口,点了点头,“不错,很好喝。”
男人拿过她手中的茶杯放到茶几上,身体已经压了上来。男人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锁骨上,她只觉整个身体都酥酥麻麻的。修长的手指抚上男人的后背,心跳开始紊乱,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次与以往不同。
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她的气息开始不平稳。一只大手探入她的短裙中,她忙伸手阻止。
唐明显一僵,抬起头来,目光疏离的看着她,却也不说话。他在等她给他一个理由,一个拒绝他的理由。
“我今天不方便……”珍妮弗的声音很小,她甚至觉得只有她自己能听得到。
“我记得你上次是二十一号。”
“那次你喝醉了,我吃了避孕药……就不准了。”珍妮弗微垂着眸,不敢看唐的双眸。
唐的手从裙中退出,她才松了口气。却再一次被他堵住了唇。这一次的吻,不同以往般霸道,反而温柔至极。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这个吻不带有任何欲望,更像是在安抚。片刻后,唐轻吻了下她的耳垂。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那声音很低沉。
珍妮弗回过神来时,唐已经端坐在一旁,点燃了一只烟,慢条斯理的吸着。她坐直身体看着眼前的男人,鼻尖一酸,不可控制的有泪水滑过脸颊。他跟她说“对不起”,他会因为她吃避孕药而感到抱歉。这是她从没想过的,也是她从不敢想的。他真的在乎她的好与不好,真的心里有她。可怎么办,她已经背叛他了。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吗?他会原谅她吗?会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心好疼,甚至开始觉得自己恶心。
唐掐了烟,侧眸间看见珍妮弗呆呆的坐在一旁,心头有些闷。他伸手揽她入怀,两人就这么安静的拥着,不含有任何欲望的色彩。这居然是第一次,这个结论闯入脑海,唐微微一怔。或许他对她的关怀,真的太少了。
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沉静,唐眸色一沉,“进。”
K拱手一礼,“唐,发现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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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地球的另一端,偌大的屋子里,地板上、床上、桌子上全部铺满了文件。查尔斯在电脑前抬起头,伸了个懒腰,拿起桌子上的靠枕砸向床上的某人。
“有情况!有情况?”埃利奥特被惊到,猛然坐起身,惺忪的双眼四处张望着。
“恩,该工作了。”查尔斯拿起一旁的文件夹丢向埃利奥特。
埃利奥特利索的接过文件,刚一翻开整个人再一次倒下去,文件正巧盖在脸上,遮住了眼前的光亮。
嘴里还念叨着:“天还没亮呢,再睡会。”
“你再不起来,下一个飞过去的就是烟灰缸了。”查尔斯没有看他,低头翻着另一个文件。
埃利奥特闻言拿下文件,慢慢坐起身。胡乱的抓了抓头发,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
五天前也就是阴历九月十五,Meli Hove最大的投资商突然撤资,理由是Meli Hove管理不善。同一天,查尔斯花了半年时间谈妥,并几乎倾注全部人力财力的军火生意的合伙人,突然违约。如果说撤资,Meli Hove还能勉强维持,那么后者则是完全断了Meli Hove的资金来源。资金严重周转不灵的情况下,在保Sekhem和保Meli Hove的选择上,查尔斯自然会选择前者。
“K,S到底什么意思啊!”埃利奥特盘腿坐在床上,一边翻着资料,一边碎碎念,“你确定这两个字母一定是指咱们的某个计划吗?”
查尔斯侧眸间看到埃利奥特正以一种极为奇怪的方式坐在床上,眉头一皱,“这是什么坐法?”
“这叫盘腿,在中国学的,挺舒服的。你要不要也试试……”
“如果你想变成O型腿的话,可以继续,我不介意。”查尔斯收回目光,继续看文件。
“哪有那么严重啊。”埃利奥特默默地把叠压的双腿放了下来。
目光再次落在文件上,埃利奥特眸光骤然一亮,“查尔斯,我找到了!我找到了!”
查尔斯看向他时,他正以四肢落床的方式,爬下床。
“埃利奥特,你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都这样吗?”查尔斯皱了皱眉。
彼时,埃利奥特已经来到查尔斯面前,只见他微微一愣,“也不是,有的时候早上不起来。”
查尔斯脸色一沉,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文件,“在哪?”
埃利奥特收起之前的慵懒,修长的手指指向文件的第三行,“2013。04。04,Killer计划。”
作者有话要说:
☆、失而复得
眼前是迷茫的黑,寒冷、刺痛侵袭着每一寸皮肤。虞伊研颤抖着,嘶喊着,窒息感却还是慢慢袭来。突然手被人死死握住,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而她却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有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她在那声安慰中卸下了所有盔甲,安然沉睡。
模糊中感觉到有熟悉的气息环绕鼻尖,她猛然惊醒。才发现自己居然真的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许是发现了怀中人的反应,男人的大手开始在她的长发上轻轻抚摸。
“还早,再睡会。”男人带着点慵懒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像是被打了一针镇定剂,在尉柏言的怀里,她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心安。手抵在他起伏有力的胸膛,感受着他怀抱的温暖,再没有什么比这一刻更幸福。她明明已经睡饱,却也慵懒的向他怀里靠了靠,合上了双眼。
这一睡竟然就到了中午,醒来时尉柏言已经不知去向。虞伊研看着空荡荡的半边床,伸手摸了摸那边的枕头,嘴角一弯,直接将它扯进怀里。轻轻一嗅,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她心满意足的翻了个身,准备继续与周公私会。门却突然被人大力推开,她坐起身怔怔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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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某人继续入睡后,尉柏言却再也睡不着。找寻了五年的人,此刻正安稳的卧在怀中。仿佛只是他做了个梦,梦醒了,她依然在他身边。但他比谁都清楚,那五年的苦痛与折磨。他低头轻轻吻遍了她的五官,最后在她的唇上稍作流连,结束了这场贪恋。他起身,穿好外套,开门走了出去。
客厅里播放着轻快的乡村音乐,尉柏言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
“嘿,哥们,大清早的去哪里?”阿彻从音乐声中清醒,从油烟中扭过头来。
“去买早餐。”尉柏言拿起桌子上的车钥匙,“借用一下。”
“什么?我不是在给你们做早餐吗?为什么还要出去?”阿彻皱着眉,十分不解。
“她早上不喜欢吃这些,待会见。”尉柏言带上房门。
一个小时后,尉柏言开车回到这片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