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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乌鸦嘴。我一定要顺产生出来。”
“那我明天来你那陪你,这样开心了吧?”许玲玲莞尔一笑,对于这个闺蜜真的没什么办法。
苏若瑄不乐意,“你必须多来看看我,不仅是明天。”
“可是我也有自己的事呀?”许玲玲瞠目结舌道。
“你又没正经工作,在家也是被你妈嫌弃,还不如来陪我。”
许玲玲一定神,自己好像真的还没找到工作,也忘记和施钦提这事了。
事实证明许玲玲有时候真的比较乌鸦嘴,这胎儿虽然正常,却比预产期推迟了3天,让她的陪护工生涯又拉长了,每天面对瑄瑄日复一日的焦躁,真是想撞南墙去。
“许玲玲,都怪你。现在宝宝都不愿意出来了。”孕妇不能太激动,尤其是苏若瑄这样的。
她很无奈地摸了摸瑄瑄的肚子,没留神把话说溜了,“宝宝你再不出来,你干爸就要修理我了,拜托给你干妈一个面子。”施钦真的很不高兴在感情升温的关键时刻,许玲玲隔三差五地要跑来医院。
“你说什么?”苏若瑄一个激动,没注意大腿根上顺流而下的液体。
作者有话要说: 许玲玲也是惊呆了,没想到这宝贝这么听话。
大家猜猜是男是女?
☆、在一起陪你
许玲玲慌得不得了,急忙扶瑄瑄在躺在床上,“是不是要在屁股下面垫个枕头啊?”这浅薄的知识还是她前几天无聊上网查的,没想到真的派上用场了。
苏若瑄感觉到肚子一阵阵地发痛,且越发强烈,蹙紧眉头,双手握拳大叫,“玲玲你快去找医生!”
“知道啦,你别紧张,我这就去。”许玲玲把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双腿平放,就拔腿就跑出门口,顺便去喊不远处的苏爸苏妈。
这时的郑宇天眉心一直突突地跳,从电梯门走出来拐弯就看见老婆的VIP病房门口一堆人,急忙放下东西赶了过去。
出来的年轻的女护士冲他招手:“郑先生,你太太要生了。”对于他们来说熟视无睹的事,在郑宇天的耳朵里下一刻就“嗡”了,一头扎进吵杂的人堆里。
许玲玲就一个人坐在医院走廊的木板凳上,到底作为一个外人,插不上什么手,墙上钟表的指针已经走到晚上六点钟,里面几分钟一次瑄瑄的哭喊,真是不由地毛骨悚然。
“妈,生孩子真的那么痛吗?瑄瑄一刻都没怎么停过。”许玲玲在苏若瑄咒骂声中给老妈打了个电话,张口就挨批。
“哪个女人不得这样过来,说什么小孩子的话。她这样都还没到要生的阶段,疼痛是难免的。”
“你还在医院等啊?晚饭吃过了吗?”许妈妈对这个傻女儿没办法,一定要等在产房门口,生孩子哪里知道要多久的。
“还没呢,” 霓虹灯装点了这个城市的夜幕,许玲玲顿了顿,“但,施钦说要给我送饭,你就别操心了。”
许妈妈听此很满意地点点头,冰箱里的剩饭剩菜不用留着了,“这施钦还真不错。”
“你可别忘记了,方进那时你也这么夸的。”许玲玲置之一笑,还顽皮地提醒自家老妈。
“那…不一样。”许妈妈也心虚,电话都握不住。
“不说了,先挂了。”
许玲玲发现老妈有时候也挺可爱的。“恩,好的。”
坐在医院后面的水榭旁等施钦,受不了里面消毒药水的味道,也怕被痛得失去理智的苏若瑄念起,拂去长椅上的尘土就坐,旁边的草坪灯驱散几许暗色。
“怎么到外面来了。”许玲玲原本东张西望的脑袋循声望去,在月色朦胧下只看得清大概轮廓的施钦沿着鹅卵石小道走来,提着饭盒。
“你不觉得冷吗?”施钦走近,低头注视着衣着单薄的许玲玲,毫不犹豫地脱下西装外套。
这个季节昼夜温差挺大的,中午看外面满盈盈的明媚只套了镂空线衫的许玲玲有点后悔了,呆在室内还过得去,出来只能跺跺脚撑着等了。
许玲玲一被裹紧,浑身就回暖起来,歉意地说,“要不我们进去?”虽然里面空气不好,也不忍心看着施钦受冻。
“不用。我不冷,快吃饭吧。”
许玲玲接过饭盒时,还是温的。
“快餐店随便买的,不喜欢就挑出来。”施钦替许玲玲拉上滑落的衣肩,便站在她的侧方接电话了。
许玲玲打开饭盒,庆幸里面没有黄瓜,抬头看了一眼站得很奇怪的施钦,便拆开木筷子欢喜地吃起来。
“施钦,你老站我右边干嘛?”许玲玲收拾完饭盒,檫着嘴巴不解地问。
和他在一起也有半个多月了,却诡异地像在私会。两个人见面的时间多在晚上,甚至有时地点在施钦的办公室。
好在男人认真工作时,最有魅力,许玲玲能宅的性格呆在他的身边也不显得格格不入,像是已经熟识很久的恋人,不说话也不会尴尬地存在。
但,许玲玲定神仰视他的背影,施钦于她还是有不可知的地方。比如上次去她家时不经意流露出来的神态,是陷入某种情绪无法自拔吗?
施钦挂掉电话转身没回答她,只瞥了一眼,熟稔地摸了她头顶,“吃完了?”
茶足饭饱的许玲玲,腆着个小肚子,只挣扎了一下,“恩,你别摸我头啦。”
放在平时一定更抗拒,老是被当成小孩子,明明是同岁的。这时都没往回缩,便靠在椅背上,把脑袋挂在施钦厚实的肩膀上。
天上月朗星稀,许玲玲突然想起那个关于流星的预言,一个生命的死亡,一定会有另一个生命的诞生,天空就会划过一颗流星。
“施钦,你见过流星吗?”
“没有。”肩上落满了这女人不着边际的想象。
“我也没有。”许玲玲瘪了瘪嘴巴,想起一次室友都看到了,就她睡着叫不醒。“听说一个孩子的降生,天空就会划过一颗流星呢。”
“要是我能看到,一定马上许愿。”
“这宝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生,医生说瑄瑄这情况还算好的,有……”
自说自话了半天,许玲玲戛然而止,她狐疑地抬起头仔细看着施钦,发现他今晚比任何时刻都来得沉寂,眉眼里积压一些愁云,刚才他背过身去和电话里的人,压低声好像是在争辩什么。
“施钦,你怎么了?”不确定地摇晃了他的手臂,拉回这个魂不守舍的男人。
他才发现这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都停下来发现自己的走神了,释然一笑,“没什么,就是和我爸吵几句。”那个男人在他心中早已面目全非了,却还能触动自己的神经,压得喘不过气来。
许玲玲捣蒜似地点点头,“我和我妈也老吵架,但一般第二天都能好回去的。”
“叔叔,是个很严厉的人吗?”直觉施钦的爸爸一定没她老妈那样好糊弄。
施钦放在左膝上的手指弹跳了一下,心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许玲玲,你和家人的关系一定很好吧?”
“还不错,只不过有时候我爸气我妈,我妈被我气。”许玲玲“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想起家里两个老活宝就忍不住。
“这样…真好。”施钦看见许玲玲的眼眸一下子就点亮,而自己显得更加黯淡无光。
许玲玲右手抓住施钦的左手,十指相扣,“我虽然不知道你家发生过什么,但是亲人是一辈子的,没什么不能过去的。”
终究施钦最后一道防线轰然崩塌,他一直想忍住不去怨恨的人到底是自己的父亲,脆弱地对许玲玲开口,“能,能借我靠一下吗?”
声音很低,低到许玲玲凑近才能听见,她也很惶恐一向看上去刀枪不入的施钦骤然变得这么颓废,像是下一刻这盘散沙就被风吹走;这人刚才还站在自己的右边,那么高大的样子。
“施钦,你还好吗?”这样的他,现在还在自己身边却已孤零零地一发不可收地落寞起来。
“我好累,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施钦感觉自己承受得太久,甚至找不到排泄口,在许玲玲身上受不住依靠起来。
许玲玲一头雾水,他家里的事从来没有透露过,一向是受施钦照顾的自己能做的只有抱紧他,一如他为自己裹上衣服这般温暖施钦。
“还有我在。”就让我给你支撑下去的勇气。
作者有话要说: 蛇精病,我已卡文卡得快没勇气了。
亲们,原谅我,甚至都想消失一段时间。%>_<%
这么正经的路线我现在的水准驾驭得真的不是很好。
给我点建议吧!
☆、进攻二垒打
苏若瑄被推出产房时,累得几乎连话都开不了口,嗓子是哑的。
许玲玲被施钦叫醒时,已经是10点多。
惺忪的睡眼半闭未开,就听到他平静地说孩子生了,母子平安。心中石头“咯噔”一下就落地了,而后又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这话听起来不是很对劲。
许蛇精没清醒过来,却知道乱打比方。 “是热气腾腾,刚出来的吗?”
“有一段时间了,应该凉掉了。”施钦面不改色地陪她玩。
“啊,你怎么不叫我,是男孩吗?”她咋呼地一下子直起腰来,拉住施钦匀称的小手臂问。
一扫阴霾的施钦失声笑道,“你怎么知道。”难道睡着还竖起了耳朵。
许玲玲先感到嘴角有不明的凉意,装作不经意地侧过半边脸,嘴一抿一吸快得施钦都没发现这小动作。
“刚才做了个梦,真是男孩啊?”
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说,自己在梦里揉捏着瑄瑄肚子里掉出来的肉玩得不亦乐乎,最后还掀开襁褓看过重点部位。
“这么晚了,会打扰休息吧。”许玲玲跃跃欲试,等到现在除了对好友的担心外,也有对新生宝宝好奇,听说刚出生的小孩皱巴巴地都不会很好看。
施钦忖度道,“站在窗户旁边应该能看到。”
许玲玲听话地挪动到窗边,只堪堪见到瑄瑄闭眼休息,里面摆放的婴儿床上躺着一团软绵绵。
被放开的施钦悄无声息地咬咬牙松了口气,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右边胳膊却已酸麻到没感觉,抬眸拾起一片柔光,注视那个努力踮起脚尖往里探的女人。
她遗憾地发现就算瞪直了眼,也看不清楚宝宝模样,凄惨地回望着施钦,对方也无奈地走过来揽住许玲玲的肩膀。
“玲玲,你还没走啊?”
苏阿姨刚抱外孙,大晚上也喜气洋洋的,落在蛇精耳里仿佛天籁。
“阿姨好,我本来想看看宝宝再走的,现在可能不方便。”许玲玲半倚施钦,悻悻地说。
“这就是你的新男朋友啊?瑄瑄出来后没喝几口水就点名问你在哪里,这小伙子还不让别人吵醒你呢。”苏阿姨手里端着一个蓝色脸盆,笑着揶揄道。
施钦举止得体地上前,正式地介绍完自己,“苏阿姨好,我就是玲玲的男朋友,刚才看她睡到正熟,就没忍心叫。”
“我懂的,懂的。”苏阿姨用赞许地目光打量施钦,理解地点点头,。
站在背后的许玲玲又害臊成了大红脸,即使交往有一段时间,但每次她听到施钦在外人面前介绍是自己的男朋友时,还是会脸发烫。
“玲玲,你妈两个月前还一直催我给你介绍对象呢,竟然连瑄瑄都瞒着啊。”打光屁股会走路起,两个娃就端着两家饭长大。对于苏阿姨来说,许玲玲就相当于自己养的第二个女儿,当然希望她能早日找到好归宿。
许玲玲心虚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