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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华嫡秀-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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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朝华微微一笑,贱卖?她可不愿意。

不久,这空地的边界上竖起了几根杆柱。当管家抬眼看着这杆柱上挂着的竹筐,心中莫名不已,不知道谢朝华吩咐自己这样做有什么用意,他疑惑地看着边上嘴角含笑的谢朝华,忍不住问:“小姐,这是……”

谢朝华低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管家脸上又惊又喜,连连点头……

没过多久,坊间就流传开一个消息,不少小孩妇孺甚至是孔武有力的汉子都朝一个地方涌去,据说有个东家在自家空地上竖起栏杆,并扬言有谁将空地之上的破转碎瓦扔进那栏杆的竹筐之内,便可得五十枚铜钱。

有这样便宜的事情,大家自然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看着地里碎砖越来越少,管家笑脸盈盈,心中对谢朝华的佩服之情油然而生。

他当初听见这主意,心中一惊,五十枚铜钱?看看这地里数都数不清的碎瓦片,家中哪里有这么多银子啊,之后细想才琢磨出个中玄机。

果然这几日下来,不过才给出不到一千铜钱,可效果呢?看看空空的地,再也找不见一块破转烂瓦了,管家乐呵呵命人撤掉杆柱,喜滋滋回去找谢朝华禀报去了。

谢朝华听见管家的喜讯并不意外,只笑着到了声辛苦了。

她这其实几日一直在琢磨,这地空出来后究竟派什么用途才好,心中虽然有好几个主意,比如种植果树,可所需时间太长,比如修建仓库用以出租给商人存放货物?可眼下马上就入夏到雨水季节了,时间又不够用。

“小姐?”管家在一旁小心开口唤道。

“嗯?”谢朝华这才回神,想了想,才道:“这地如今空着也浪费,反正野草杂生的,你就将这地租给牧羊人放牧吧,可以去集市看看,应该还有不少卖马的商人,也可租与他们放马。”

管家连连点头,现在谢朝华说的话,他是奉若神明。

晴日,碧空万里,谢朝华坐在车里,她许久未见谢焕,今日正好得闲,便想着去看看他。

自从谢焕来建水后,事务繁杂,这样一个不大不小的地方,公务却是不少。谢朝华想到这里不由得笑了笑,谢焕忙得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还要应付踏破门槛上门求亲的人,而且据说他还经常被拉去人家府上做客,那主人背后的目的自不用明说。

想到谢焕那份俊逸出尘的儒雅,加上如今人也越来越成熟稳重,不知是被多少小姐恋慕呢建水民风又相对京都开放不少,主动示好的女子也不占少数。

既然他这个哥哥没空来看妹妹,那就只好她这个做妹妹的去看望哥哥了。

建水实乃秀灵之地,汜水支流绕城过,泽被万里农田,尤其在谢焕的兢兢治理下,加上与楼南国关系的缓和,繁华之气竟不输京都了。

这样的安乐天堂,一点都不似会有战事的样子啊……

“小姐你看,那里过去十五里就是谢大人命人修渠之处。”全叔在一旁,手遥指一处。

巧也是巧,今日全叔正好上门来给谢朝华送家书,于是便一起了。

谢朝华心里一愣,修渠?

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看不见人,只见一片稻田,微风下,绿波荡漾,一派令人欣慰的景象。“我到不知道哥哥他有心修渠。”

“听说那提议修渠的人同小姐读的是同一个学院。”全叔照直回道。

谢朝华心想,那定是韩琅文无疑了。心中不由苦笑,那韩琅文对修渠的事情还真是执着啊……

眼前不禁浮现出那日藏书阁里与她高谈阔论的翩翩佳公子,从未见过一个人可以这样始终坚信自己的理想,可以对未来充满信心和希望。

那日听他这一番话,谢朝华就一直在想:这样美好单纯的少年,日后却又如何能在那尔谀我诈的环境中生活呢?前世对于韩琅文的记忆少之又少,但是至少她断定,如果是现在的韩琅文,定是不会也不愿在婚事上妥协的。

前世的韩琅文,此时此刻也是这样的意气风发,这样的壮志满怀吗?

正因为年轻,所以大胆;正因为年轻,所以投入。

那日韩琅文意气风发的微笑,那谈论到他心中宏图时,璀璨晶亮的双眸。这一切都让谢朝华心中羡慕不已,那样幸福而满足的笑容,她从来不曾拥有过。

今日是休息日,谢朝华跟着全叔回到谢园,走进谢焕的书房,他正低首伏案看着什么,只见案上凌乱,或图或书,四周五步内都容不下第二个人。

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谢朝华皱眉,小心翼翼跨过地上的图册,尚未走到谢焕跟前,他仿佛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抬头,见是谢朝华,先是一愣,接着展颜笑道:“妹妹如今是稀客,今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我再不来,怕你把自己埋在这成堆的案卷之中,难见天日了”谢朝华语气有些埋怨。

谢焕笑笑,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妹妹言重了,我一切都好。”

谢朝华白了他一眼,也不与他继续这个话题,横竖知道他也不会承认,岔开话题,指了指他手里,问:“这是什么?”

“工程图。”他指给谢朝华看,“建水的地形……”

这图看着如此眼熟,再听谢焕跟自己解释的话语也十分耳熟,“这图不是哥哥画的吧?不少字只怕另有其人。”谢朝华笃定地道。

谢焕也不否认,笑着看向谢朝华,“妹妹越发聪明了,我过几日就要前往工地,到时候,一切都要注意安全,小心心事,再不可做出那引人注意的事情来。”

谢朝华撇撇嘴,知道谢焕说的是那空地掷石的事情。

谢朝华点点头,既然谢焕要出门,自己也得给他一些保证,让他放心。

“工地人多事杂,哥哥在外诸多不便,可要注意,切不把自己身体不当回事情。”

谢焕哈哈一笑,“妹妹还没到年纪,倒是越发唠叨起来了。”

谢朝华一阵气恼,正欲再说他几句,却听脚步声响,全叔的引客的声音传了进来,谢朝华心中疑惑,是谁?竟然不用通报就由全叔带了进来?可见不是一般官员。

不一会,见全叔引客来了,他的笑声也清晰可闻。全叔性子内敛,性格谨慎,谢朝华从见到他时就几乎没见他笑过,更不用说是听他笑出声。

谢朝华不由有点好奇,来人是何方神圣?

混着花香的风拂过鼻尖,谢朝华挂着笑容静候来客。

眼睛扫到全叔身后那欣长挺拔的身影,愣了愣,抬眼正对上一双干净清澈的眼睛。

第二十四章硝烟

韩琅文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会在谢园遇见谢朝华,她近日应该很忙才对。

他说不清楚自己对这个女子是什么感觉,不过在自己认识的与她年龄相仿的女子中,他从未见过像她如此冷静而现实的。

是的,现实,这是谢朝华给他的第一感觉。

那日大哥重伤,他心急如焚,理智上他明白,那时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有道理,可情感上他却是无法接纳,她怎可如此冷漠地面对其他人的生死?

事后,他与大哥王良谈及此事,有些愤愤,“她怎么可以这样自私难道要让世人都如她这般自扫门前雪不成。”

王良轻笑,“大哥在你心中自然是重要,可在人家眼里却不如她的至亲之人。她也没有做错,两弊之间取其轻,我对她而言不过是轻害的那个罢了。”

韩琅文除了王良脸上的笑容,看不出其他情绪。

“琅文,世上的事情本就是不能完美的。而每个人自己心中至为重要的东西,对别人而言或许根本不算什么。”王良又笑笑,“何况她也并不没有见死不救,不是吗?”。

韩琅文点点头,面前的王良不过只比他长了几岁,可从小到大无论自己如何追赶,总觉得自己与王良的差距却拉得越来越远,自己何时才能像大哥那样对任何事都看得那样通透呢?

以至于很多事情,家里都瞒着自己,是因为自己太幼稚,不能委以重任吧……

他抬头凝视王良,“大哥,你累不累?”

“累?”王良好像想了想,笑笑,“琅文,你为了修渠到处奔走,又累不累呢?”

韩琅文缓缓摇头,但他明白大哥的意思了。

“那日我昏迷,以你的脾气定然是没给谢姑娘好脸色。”王良好似有些漫不经心,“她一个女孩子其实也很不容易。”

韩琅文凝眸,“哥,你……你喜欢她?”王良表面谦恭,骨子里那傲气韩琅文却是比谁都清楚,那样说一个女子,应该是心仪吧?不少字

“我只是很欣赏她。”王良若有所思,“无论是在谢家,还是郗家,她的路都不好走。可每次见到她,她的变化总让我讶异,能走到这里已实属不易。”

韩琅文听王良这么说,心里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后来在藏书阁又遇见谢朝华的时候,韩琅文有丝尴尬,想起与王良的对话,想同她道歉却又开不了这个口,只是后来他也没料到竟然会与谢朝华聊了许久。

很少有人在他谈及修渠的事情还能这样同他兴致勃勃聊天的。他往往能在人们客气有礼的表情下看到或者是偶露的不耐烦,或者是眼中闪过惊讶与不解。

韩琅文想起那日的谢朝华,阳光下,她点漆般的眸子显得很温柔,“我时常在想,人生真的能完美吗?只是等走过一生,回头去看,若是有一件事情能让自己觉得了无遗憾,那就应该是完美的了。就好比春天,等到百花开尽的那一刻,春天已经过去了。韩公子是个有福气的人,有人终其一生,都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韩琅文当下听了这话,惊讶万分,转头看去,却见谢朝华眼睛看着远方,他总觉得谢朝华那时的目光仿佛穿过了时空、地域,落在不为他所知的地方……

谢焕见来人是韩琅文,哈哈笑道:“这今日里不知吹得什么风,怎么人竟往我这里跑。”他指了指谢朝华,道,“琅文,这是我妹妹,新乐中山王那里应该见过,不过那时候也没说上话。”

“谢姑娘。”韩琅文上前行礼。

“韩公子,那周公的列国游记可读完了?”谢朝华笑笑,心里却是有些纳闷,哥哥何时与韩琅文交情变得如此好起来了。

谢焕听了有些惊讶,转而恍然道:“哦,我竟忘了你们都在青山书院读书的。”

谢朝华也没有多解释,书院南北斋分得那么远,她在书院中也就与韩琅文见过那一次面罢了。

谢焕也没在此事上深究,起身拉着韩琅文的手就往屋外走,边走边吩咐一旁的全叔,“去把园子里那上好的女儿红拿出来,我与琅文今日不醉不归。”他说完转头对谢朝华一咧嘴,“你今日也不许走,就当给我践行。”

谢朝华推辞的话都到了嘴边,却是被谢焕那“践行”两个字给生生压回了肚子里。

上等的女儿红,在谢焕却是水一般的灌下。

谢朝华微微皱眉,杯觥交错中,她却在谢焕爽朗的笑声里读到一丝无奈与悲凉。她不动声色看向韩琅文,只见他眉头郁结,也是一个劲地灌酒。

谢朝华将手中酒杯放在桌上,开口道:“焕哥哥此番真的只是去修河渠?”

“自然。”谢焕愣了愣,而后点头道。

谢朝华将袖中今日全叔送来的家书在手中一扬,“哥哥还想骗我到何时?”

“眼下雨季将至,实在不是修渠的好时机,何况修渠没有个三年五载如何成事,陛下此次实在是太……”

“琅文”韩琅文话未说完,却是被谢焕硬生生喝断,这才意识到刚才的话委实是太大不敬了。

所有细节,全都落在谢朝华眼里,她惊讶地看向谢焕,一是因为谢焕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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