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什么?”她很是疑惑。
“因为我信任你。”
欧阳诗雪书房
眨着惺忪的眼睛,欧阳诗雪伸了个懒腰,活动了活动自己早已酸痛的身体。昨日真的太累了,思念姐姐一直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姐姐……你又在哪里?她的水瞳好奇地打量着身上披着的被子,上面似乎渲染了若有若无的梨花香。记得童年时,姐姐的身上也有这种味道,很是令人陶醉。
“不对!姐姐早就离开,这里怎么会有她的味道?难不成……”余光瞥向书桌上放着的玉箫,泪水情不自禁涌了出来。小时候,她记得姐姐身上随时随地带着的,就是这个物件,她讨要了好久,姐姐都没有给她。如今,却被当做生日礼物送给她。
“看来,姐姐你还活着,心里面还是有我吧。”
“还有,祭莹晗和离若那两只吃货,竟然给我传假消息,定是要好好和她们算账!”现在她越发觉得那两只吃货不靠谱,害她白白担心了那么久。
灵界 ;若晗阁内阁
远在灵界的离若防不胜防地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抱怨道:“谁在骂我?”
“也许是天气的原因吧。最近灵界的天气,可是太变化无常了。”祭莹晗小吃货打了个哈欠,无可奈何地盯着离若,不过,看着离若吃瘪,她其实很高兴,不过也只能在心里手舞足蹈了,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呜呜呜,离若总是爱欺负她。“让你不听我的劝,现在好了吧。糖拿来!”
“谁是吃货啊,下次害得我还得向浅罂换。”离若恨恨地摸出一颗糖放在祭莹晗手上,脸上满是肉痛,“明天你去采茶。”
“离若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对我?!”听到离若颇为腹黑的一句“命令”后,祭莹晗坐不住了,一个鲤鱼打挺从卧榻上起来,不可置信,“你不可以这样子对我!”(小茉:“虽然夸张了些,但这是刘刘的真实反应呢~”祭莹晗:“闭嘴!”)
“反对无效。”离若勾起唇一笑,留下哀嚎的祭莹晗。
“呜呜呜,还是浅罂最好了——”祭莹晗只能一个人慢慢去哭。“小若子什么的,根本不靠谱啊!”
“谁是小若子?”离若的心情晴转多云,多云转阴,“是你给我偷偷起的外号么?”
“求放过,”祭莹晗可怜兮兮地说,“我是还不行吗?”
“最好,不然我把你的行踪告诉你哥。”看着祭莹晗良好的认错态度,离若还打算再威胁一番。果然,看到祭莹晗如同晴天霹雳的样子,她忍不住侧过身去,捂住了樱桃小嘴。
“不要~我含辛茹苦离开家是为了什么呀,就是因为躲我家那个妹控哥哥,不过,如果离若你敢这样做,我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祭莹晗跟着离若这么长时间,倒也有了小聪明。
“随便你。”离若就是那种“死鸭子嘴硬”的性格,对祭莹晗的“报仇”很不在乎。
“你们呀,给我安分一点行不?都快搞成神经衰弱了。”一只秀气的手点了点离若的额头,“这不,几天不见,又闹起来了。”
“浅罂!”几乎是异口同声叫了起来,两人面面相觑对方,又颇有默契地扭过头去。
“服了服了,还真是对欢喜冤家,不是我说你们,就连我这种天秤座都搞不定哎。”南宫浅罂尴尬地摆摆手,“我二姐又给我带了一些糖,要不?”
“必须的!”若是南宫浅罂不在,她都要上手抢了。
“浅罂,怎么有空来灵界?”离若抓住了重点。
“想你们了呗,怎么,不欢迎我?”南宫浅罂依然是笑盈盈的。
眼前这人绝对是说瞎话还不带皱一下眉毛的,离若一阵不相信,祭莹晗则是单纯和腹黑的结合体,马上便相信了。
“把糖给我!”祭莹晗念念不舍地讨要。
“……”好闹心……消停一下行吗?
(小茉:感谢“去吧,皮卡丘~”和“冥蝶雨泪”的角色——祭莹晗和离若两枚吃货~终于出来了,等了好久呢!)
《孤月影千秋》小剧场
祭莹晗:“撒娇打滚卖萌求糖糖……呸,说错了~求收藏+推荐!”
小茉:“还是你有良心。”
南宫浅罂:“看在求收藏+推荐的份上,奖励你一根棒棒糖~”
离若:“说好的悲情剧呢?害我白白担心了一场。”
小茉:“我承认最近行文有点嬉皮风格,那都是因为这些‘逗比’的笑话太多了,小剧场写不过来,就把主意打在了正文上……不过看样子不至于乱了结构,暂时就这样吧~”
小茉:“离毕业考试还有不到十天的时间,加油努力!”
 ;。。。 ; ;
第二十二章:疑是故人来
日子就这样慢悠悠过去,距离王宫发生的那场血洗已经过去了三天。想到和云莲的约定,渺殇又是一阵头大。还有十天左右,除去赶路用的时间,能自由支配的时间只剩下了七天。自己没有做完的事情还有很多,违约不是她的习惯。而先加入再逃出去……算了,只怕云莲不会乐意,还真是两难。她现在至少有些后悔答应别人了。
“算了,执着这些东西干什么,少想一点又不会死。”自我安慰的渺殇,百般无聊之下还是停止了思考,她本身就不喜欢过少思考问题,与之矛盾的是不想因此浪费太多时间。
宫殿经过几天的修复,差不多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富丽堂皇,东方晨已经将他父王的遗体安葬,自己也换上了孝服。将事情也办得井井有条。嗯,看来自己的眼光目前还是一如既往的准,她可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最近……应该是桃花开放的时候吧。”记得在人界时,逍遥门的师兄经常会带她偷偷跑出宗门,欣赏那满地纷落的桃花,落英缤纷,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清香,往远处眺望,入眼均是那回味悠长的浅粉色。桃花依然,可惜故人不在。也没有与她一并分享这仙境。如同她以前说过的,宁可保留着折磨自己,也不愿意浑浑噩噩地度过一生,她开始学会用冰霜保护自己,也开始强迫自己遇到绝境不去流泪,不愿在同门之中示弱,即使是最亲近的人也不可以。有谁知道她经常一个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一个湖边练剑,知道双手出血,她也只是漠视,咬咬牙继续。有时候,受被汗水侵湿,伤口如同撒了盐,而她,默默忍受着,不吭一声。就是师父也没有察觉。
“可惜了,虽然怀念,却再也回不到过去。有的时候,即使是讨厌来到魔界,也是有些庆幸自己身在魔界,可以离开那‘吃人‘的逍遥门,做回自己。”
她若有所思地走出房门,不知下一步应该去哪里。这里不是适合她的栖身之处,她不属于这里。身不由己地向前方走去。她的住处离一片桃花林只有咫尺之遥,那里是相对比较热门的景点。算了算日子,最近的桃花也是初绽芳华,别有一番风景。站在一棵桃树后面,看着人群走走停停,畅谈着春日光景,脑海中不由得浮现了往日的记忆,手扶着树干,低下头来,泪水情不自禁一滴一滴落在干涸的土地上,清澈的眼瞳渲染了水色,她喃喃地说:“若是故人在此……”
“又会怎么样?”听见分外熟悉的声音,她默默扭过头去,不敢直视来者的眼睛,因为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黑色的长发随意以一根浅蓝色的发带扎起,男子身着神紫色的锦衣,手持一把折扇,这样颜色突出又不好搭配的衣服,在他身上不仅不显轻率,反而显出男子的神秘和风度翩翩。他就是“慕沧蚀”,江湖人称“济世鬼医”。
“阁下是何人,看来并不是魔界本地人。”虽然和他熟识多年,渺殇认为,该做的戏还是要坐的,只是不要让他起疑。
“从何方来,又岂是那么重要吗?在你心中,名姓是怎样的存在呢?”连续两个问题,难得把渺殇考住了,她低下头去静静思考,只觉好似明白了什么。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得阁下一言相劝,倒也是感触良多。秦潇受教。”渺殇出言,微微拱手,“相知不如相识,就此结为良友如何?”
“罢了。本是萍水相逢,又怎称‘结为良友’?在下受之有愧。”
“如此甚好……”渺殇在心里舒了一口气,她也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只是应付慕沧蚀的场面话,虽然声音很小,还是很不幸被慕沧蚀听到了。
“你刚刚说什么?”
渺殇直叫不好,随意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没什么,只不过是思念亲人时的自言自语罢了。旧景依然,只惜家人不在,怎能不叫人感叹?”其实,渺殇的语言表述能力一向很好,以至于她还没有想出理由,就说完了。说完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也是。不知该说不该说,在下有一个妹妹,只是因在十岁那年失去了记忆,从而根本不记得我。然而我对她的亲情,却一直像小时候那样淳朴。你说,这样的行为,傻不傻?”
慕沧蚀的这个妹妹,和她的经历怎么那么相似呢?等等……暮?也许是她误会了,那个字根本就不是“暮”,而是“慕”!她怎么这么糊涂,竟然忽略了身边的这样一个人。在她看来,慕沧蚀的一番话,看似无意,其实是有意说给她听的吧。以前就见识到了他的通天彻地之能,如今辨别她的身份,也怕不是难事。
“于情来说,这种行为我也会去做;于理来说,旁人根本理解不了。为什么不说出来,因为她不知道这种关系,认为受之有愧。”
“如今,不是说出来了吗?”
“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渺殇不可置信地说,异瞳死死地盯着他,有种自己被耍了的感觉。虽然早已猜到,但这样亲口承认对她的影响却无疑是打击性的。
“不叫声‘哥哥’吗?我的好妹妹。”
“哥,哥哥……”想到童年时看到的那些与她同龄的孩子享受亲人的爱时,她只能一个人静静地练习着新学到的武功,同时心中也一阵酸涩——如今她也有哥哥了。
“我可是等这一声‘哥哥‘等了好多年了。不过有些东西,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比如那段记忆。等时机一到,你会慢慢知道的。”他不能说,因为“那些东西”可能会让她丢掉性命。至于这种事情,他一个人承担就够了。
“真是的,你们怎么都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都不知道从何问起。”渺殇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头,“不过,这段记忆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呢?”
慕沧蚀难得沉默了,当初是他亲手封印了那段记忆,因为那段记忆是她一生中最为痛苦的一段记忆,其中有一段关于她的第一世百里洛蝶。她的求知欲很深,所以宁可留下来折磨自己,而他,则不忍心,帮她做了选择。
“哥哥,哥哥?难为你了吗?直觉告诉我这段记忆,对我来说很重要。”
“我既然把它封印,不愿意让你想起,自然是有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