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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头上裹了一层黏黏糊糊,抽出来亮闪闪的像糊了一手的香油,每一次抽动便发
出「咕唧咕唧」的声音,倒真像个男人的物件儿在弄着那事儿,只是更细一点却
有着另一种异样的刺激。
吉庆情不自禁地喘息加重,嘴里念叨着:「Cao啊,Cao啊,Cao这个骚Bi!」
巧姨啪地一声儿,在大巧儿的屁股上掴了一掌:「听见了么?庆儿让娘Cao呢,
Cao你这个骚Bi!」说完,动作越发迅疾,把个大巧儿弄得叫成了一串儿,上身软
软地伏在吉庆的腿上,双手却环过来,扒着自己的屁股,把那条缝儿敞得更开,
似乎是让吉庆看得更加清楚一样。
「Cao吧……Cao吧……我就是骚Bi!让你们Cao!我是个小骚Bi……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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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老骚Bi……Cao吧,可劲儿地Cao。……」说着说着,那大巧儿竟是越说越
是兴奋,最后那声音竟和着畅快地叫声连成了一串,突然冷不丁地又高了起来:
「不行了不行了,来了来了来了……啊……」嘴里还没喊完,却好像再也无法承
受这一连串地刺激,整个身子一下子就瘫软了下去,像甩上了岸的一条鲶鱼,大
口地喘着粗气却还在不时地抽搐。
巧姨见大巧儿泄了身子,自己也有些难以抑制,浑身的邪火烧得得越来越旺,
一边沉了身子把个下身仍放在吉庆口边磨着,一边拉扯着大巧儿。那大巧儿倒是
知情识趣,见娘来扯,愣是拼了最后的一点子力气,把自己软软地身子从吉庆身
上翻下来。吉庆那根刚刚还被大巧儿掩在身子下面的东西,立刻卜卜愣愣地甩出
来,昂扬地立在那里,像根儿迎风摇曳得蒲棒,孤孤零零却让人心惊胆颤。
巧姨立时眼前一亮,「哎呦」一声儿说了句「我的宝贝儿诶」,往前匍匐着
爬了几下,让那根儿蒲棒从自己的身子下碾过。也来不及再去掉转身子,耸着个
肥嘟嘟的屁股背对着吉庆,一只手从自己的胯下伸过来扶住了,对准了地界儿就
往下坐。「滋溜」一下,吉庆眼瞅着自己那玩意儿就像棍子捅进了长虫窝,热烘
烘地连根带梢儿吞了个没头没尾。舒服得吉庆就像冻了三天冷不丁喝了口酸辣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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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骨头缝儿里都透着一股子畅快。那巧姨更别说,一身丰腴的白肉像打了摆子,
扒着炕沿颤颤微微地就是个哆嗦,却还没忘了抽动,丰满的屁股停了一下就鼓鼓
悠悠地蠕动了起来,一时间,肉和肉撞在一起的「啪啪」声想个不停,中间却还
夹杂着巧姨早已岔了音儿地欢叫——
【杨家洼情事】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杨家洼的老老少少们,在“惊蛰”这天开犁耕地了。这是一年农事的真正开
始。
杨家洼三面环水,几十平方公里倒有三分之一的湿地,再去了宅基,可耕作
的土地便所剩无几了,人均也就几分。好在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下运河物产丰富,
水美鱼肥一年四季倒也没亏了杨家洼这些老少爷们。地里收成的那些粮食作为口
粮肯定不够,总要去买些溢价粮食接应着,于是种好种坏便也不再强求,反正也
不指着那些过日子。
吉庆家三口人,也就一亩多地。用了一多半种水稻麦子,剩下的根据节气能
种啥就种啥。巧姨家原本是四口人,地比吉庆家里便多了几分。好在有巧姨娘家
帮衬着,二来有长贵支应着,再加上这几年孩子们也大了,都能搭把手,这些活
儿倒也不是累人。
其实说是农事,这点儿活儿对这些拿惯了锄头的庄稼汉们来说,还真就不是
啥事儿。
长贵早已从县上回来,收拾好闲置一冬的农具,又租了牲口,两家人忙活了
几天,那些地便翻着棕黑油亮的新泥散发着浓郁的草香,心满意足地敞在了那里。
像极了那些倚在墙边晒着太阳的老人,拂着醉人的春风就着洋溢的日头,敞开了
棉袄,让捂了整整一个冬天的燥气散了个干干净净。
春耕农忙,从惊蛰到谷雨前后再没个闲暇,吉庆心里想得笃定,学校里便去
得懒散,倒真成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长贵也乐得多个帮手,常常把吉庆指使个
团团乱转。吉庆倒不觉得累,年轻力壮的,浑身的力气竟似使也使不完,却看得
大脚和巧姨心里面暗自阵阵的欣慰。
长贵要去秧田里育秧,一大早便喊着吉庆再往地里拉上几车粪,要细细地沤
了。吉庆答应得爽快,提了筐便要去粪堆。大脚听见忙叫住吉庆,说咱家沤得已
经差不多了,去问问巧姨吧,她那里应该还缺些。
()
巧姨收拾利索也正要下地,见吉庆提着粪筐进来便笑着说还是咱庆儿想着姨
呢,缺啥就来啥。吉庆也不贪功,嘿嘿笑着:“是我娘说得,我可想不起来,这
几天累毁了都。”
巧姨听罢进了屋,出来时手里便攥了几个煮熟得鸡蛋,笑嘻嘻地往吉庆兜里
揣:“来,姨给你补补。”吉庆坦坦然然地受了,却伸手往巧姨屁股蛋儿上捏了
一把,小声地坏笑:“啥也没姨的身子补,要不,先弄一下?”
巧姨娇嗔地回身一扭:“不要个命了你,要干活呢还想着这些。”
“干活才想这些呢,姨不知道,那事儿可解乏呢。”
巧姨“吃吃”笑着,把吉庆身子扭转了,推搡着往外走:“姨孩子都生俩了,
啥解乏还不知道?紧着吧你。”说着闹着,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门。
今天是个好天儿,没一丝儿风日头也足。
吉庆来来回回地拉了三车,卸在地头儿,又和巧姨一起把每一条垄都匀实地
扬了耪得熨帖,这才坐下来轻轻松松地喘上一口气。吉庆扯了一根草叼在口中,
满嘴的芳香宜人,于是舒坦得长长吁了一口气,仰脸躺在地上,望着湛蓝湛蓝的
天大口大口得把清新涤荡的空气深深地吸进去又缓缓地吐出来。巧姨盘腿守在一
()
边,解了几粒扣子微微地敞了,拿条毛巾抹着渗出的汗。又一手把毛巾当了扇子
“呼呼”地扇,另一手却拽着前襟上上下下鼓弄着,喘着大气把身体里散发得湿
热逼出来。
吉庆偏头,正看见巧姨的衫子起起伏伏地掀了,一截白花花的腰便忽隐忽现,
腰上丰腴的肉鼓鼓囊囊围了一圈堆在那里,竟份外诱人。忍不住悄悄探起身,一
只胳膊撑着,另一只手便顺着缝隙从下面摸了上去,嫩嫩的肥肉粘着汗涩顿时抓
了个满手。巧姨被这冷不丁地偷袭惊了一下,“啊”地叫起来,以为有草稞里的
蛇钻了进来,慌忙中就要起身。吉庆却不撒手,坐坐实实的仍旧抓着,嘿嘿地窃
笑。
巧姨这才发现是吉庆在捣鬼,摩挲着惊魂未定的胸脯扬手就打,嘴里含嗔笑
骂着:“你个死东西,我还以为是长虫呢。”
吉庆躲闪着,却死皮赖脸地伸胳膊拢住了巧姨的腰,满脸的坏样儿:“呵呵,
长虫没有,有根儿肉虫子,姨要么?”
巧姨的身子七扭八拐,用眼睛往四边扫着。隔了挺远还有几家干活的人,远
远地三五成群,手里却都忙活着也没有工夫四下里踅摸。巧姨这才安下心来,回
()
身往吉庆大腿上的嫩肉一拧:“你就坏吧,越来越没个正形儿了。”
吉庆依旧歪躺着,头却凑过去枕着巧姨软乎乎的大腿,胳膊抱得更紧,说:
“坏也是姨教得,你得管。”
“晴天白日的,让姨咋管?”巧姨伸腿坐好,小声地说了一句。眼神儿还是
警觉地瞄着远远劳作着的人们,手却悄悄地抱了吉庆的头,指头在吉庆脸上轻轻
柔柔地捻动。
“那我不管,反正想要!”吉庆撅着嘴,竟撒起了娇。
“刚歇口气,你就不累么?”巧姨眼神儿瞟过来落在吉庆可爱的脸上,心里
像被啥东西搔了一下,酥酥软软地,说出的话也立时变得颤颤巍巍:“不行呢,
有人。要不,晚上吧。”
“这点活儿咋就累呢?姨看,都是腱子肉!”吉庆攥了拳头伸胳膊给巧姨看,
巧姨“格格”地笑起来,手指头点着吉庆的脑门儿:“个馋猫儿,闻着腥味儿就
上嘴呢!”
吉庆的脑袋在巧姨腿上鼓悠着,侧了头耸着鼻子往巧姨小腹那里闻:“哪有
腥味儿,骚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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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姨笑得越发骚浪,浑身上下竟如风打花枝般隐隐乱颤。
“坏啦,越闻越不行了,憋得慌。”吉庆跟真得一样,满脸的郑重其事,抬
起头在周围睃视。
地尽头有一陇小坡,坡下面便是洼地。吉庆这些天常去那边解手,知道那洼
地中有片树林,林木间一堆一簇没人收割得枯苇子。这土坡紧挨着巧姨家的地,
隔了巧姨家才是别人家的,所以即使现在农忙,也没人绕了远儿跑过来往这边儿
闲逛。也就是吉庆和巧姨,倒把这里当成了天然的茅房。
吉庆捅了一下巧姨:“去林子?”
巧姨被吉庆说得心里一动,立时也觉得又有一些燥热隐隐地从身子里往外泛,
嘴里还矜持着扭捏,身子却已经动了起来。看看周围没人注意,娘俩儿个便身子
一闪,匆匆地钻了下去。
育秧的长贵揉了揉弯了半天的腰,捶打着直起身子。
太阳还没到头顶,长贵估摸着大脚送饭也快来了,坐在田埂上从暖壶里倒了
一缸子水,咕咚咚喝了几口,便起身往巧姨家的地里走去。没人看着,吉庆保不
齐又要偷懒呢,再不把地弄好,转了眼就要耽误插秧了。想起这些,长贵着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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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放心。
走到巧姨家地头儿,果然看不见吉庆的身影。排子车斜斜地歪在田边,地头
土埂上放着暖壶茶杯,却不像是走远得样子。长贵手搭了凉棚四下里看,远远的
地方有人在耕作,却不是吉庆。这死东西果然又不知道哪玩去了,长贵恨恨地想。
那他巧姨呢?她咋也不在?
长贵继续四下里找着,沿着田埂便上了土坡。
这里视线很好,一眼望去乍然苏醒的整个大地生机勃勃,透过冉冉蒸腾着得
地气,远处的树木房屋曲曲弯弯,一眼望去像隔了层毛玻璃般影影绰绰。
刚刚喝了一肚子的水,走了几步长贵便有了些尿意。转眼一望,正看见下面
一片婆娑的树林和三三两两黄绿相加地苇丛。长贵一阵紧跑,椡着碎步下了坡。
哆嗦完最后一滴,长贵打了个冷战,正要转身得功夫,却听见隐隐的声音由
树林的深处传出。长贵系好腰带,轻手轻脚地趟进去,扒开一丛芦苇,眼前的情
景竟让他目瞪口呆。
这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