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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车长,所以全是免费的。
老曹说:“累了?一觉睡到这钟点。来,吃饭吧。”
俺说声谢谢,俩人一起吃饭。完了,老曹沏了茶和俺闲聊,从桌子抽屉里掏出一包喜糖给俺吃,说:“我把这事忘了。给,吃块喜糖,我儿子生了个大胖小子,我当爷爷了。”
俺包了一块水果糖,吃着说:“曹叔,这可是大喜事,男人是顶梁柱,你们家可又多了一根柱子。”
老曹看着我,笑脸淫淫的说:“呵呵,是根柱子,不过还要长些年,才能立的起,顶的住。”
俺听老曹往邪处说,没搭茬,问:孩子谁看着呢?姥姥姥爷、还是奶奶呀?
老曹说:“姥姥姥爷离的远,就他妈在家自己看孩子呢。”
我说:“乡下还好些,城里只靠男人,养家挺辛苦的。咋不叫奶奶帮着……”
我还没说玩,老曹忽脸上一紧,说:“俺没老婆,早离婚十多年了。”
俺一愣,说:“干啥?离婚就离婚呗,急眼个啥!”
老曹忙摆摆手,说:“不是冲你,你不知道,我一提起来就生气。咋俩这关系,说了不怕你笑话,当初我在天津工作时娶的她,后来调到上海,就把她和孩子也接来了。没想到啊,那贱货趁我走车,背着我偷男人,Cao他娘的,还不是一个。我一回来,街坊四邻都拿白眼看我,指着我脊梁骨笑。回家一看,这不要脸的竟然在家跟两个男人一块玩。当时气的我都疯了,打了她一顿,转天就离婚了……俺儿子没人看,只好搁俺老家姐姐那里养……你知道那贱货现在干嘛呢?”
俺摇摇头。老曹又喝了口茶水,冷笑着说:“告诉你,她在卖肉呢,做鸡!当表子!……Cao!就在上海,提起天津包,都认识,快五十的人了,真不知道脸怎么长的。”
俺看老曹不爽,干脆过去靠在老曹身上,放浪的说:“行了,不说了。曹叔,你不也在玩别人老婆吗?”
老曹看我靠近,也转心思,摸着俺的大屁股,说:“你不一样,你是寡妇,没天理人伦管着你,你想咋浪就咋浪!”
说着,就把手伸进俺的裙子里。因为火车上人杂,来来往往的太乱,俺每回叫老曹CaoBi、都怕被人发现,干脆每回都穿裙子,脱了裤衩,撩起来就能Cao,一放下啥也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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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一拍老曹的手,说:“刚吃饱了,就想那事?”
老曹手一缩,笑着说:“你没听过“温饱思淫”嘛?上面喂饱了,当然就该喂下面了。”
俺听他讲的有趣,一边说:“老色鬼!”
一边将胸罩和内裤脱下来,放进俺的书包里。俺上身一件T恤衫,下身一条裙子,摸奶子、CaoBi都方便。
老曹将裤子解开脱到膝盖,露出肥短的黑鸡芭,俺给他撸了撸,鸡芭就硬起来了。老曹将俺推倒在卧铺上,俺把T恤衫和裙子都撩起来,他结实的身体压着俺,一手抓着俺的大奶子乱搓,一手抠着俺的骚Bi。嘴里含着俺另一边的奶头用力唑舔,下面粗壮的鸡芭乱磨乱撞。慢慢的,俺也来劲了,Bi里流浪水,嘴里哼哼,伸手握住老曹的粗鸡芭,说:“曹叔,你逗的俺发浪了,快!找准Bi门Cao进来,俺浪死了。”
老曹听了,用手握着粗鸡芭,左右挪挪,上下探探,顶住俺的Bi,狠狠Cao进去,说:“怎么样,够劲吧!”
俺双手抱着老曹的脖子,叫:“俺的爹。嗯呢。鸡芭真粗,塞死俺的Bi了!快Cao俺!”
老曹下面一拱一拱的就Cao起来。
Cao了十分钟,老曹一哆嗦,扑扑的往俺Bi里射Jing液。射完歇了会,老曹说:“小郭,给我舔舔鸡芭。”
俺说:“行,你坐起来,俺下面给你舔去。”
说完,老曹拔出蔫软的鸡芭,坐在卧铺上。俺用手纸擦干Bi,撂下衣裙,下地拉个小马扎子坐了,趴在老曹两腿间吞鸡芭,舔鸡芭头。
没多少下,老曹的鸡芭又硬了。俺笑着说:“行啊!人老枪不老,又来劲了!”
老曹一笑,说:“不是你会浪,我也起不来。让我干回后门吧。”
俺昨晚和倩倩玩屁眼玩疯了,今天还有点别扭,其实不想让老曹的粗鸡芭Cao,不过俺想想还是答应了他。
俺站起来,双手抚着书桌,撅起屁股,向后看着老曹说:“先别太使劲,俺今天有点上火,屁眼别扭。”
老曹很高兴的站在俺身后,笑着说:“放心,等俺的大鸡芭给你下下火就好了!”
说完,往俺屁眼上啐了口唾沫,挺着粗鸡芭往里挤,插了三次,才全Cao进去,老曹一痛快,也忘了俺的嘱咐,双手扳着俺的大屁股,前后狠Cao,往死里Cao俺。
这回弄的长久,足有十几分钟,老曹哼哼着、射了俺一屁眼Jing液,自己咕通一声坐到卧铺上,老胳膊老腿老鸡芭都软了。
夜里十一点半,火车到济南站。没多久,老曹回来了,给俺安排了一个卧铺,完了,他就忙自己的事去了,等到站了他会再来叫俺。
都安顿完了,俺去打水喝。因为屁眼又被老曹干了一回,里面挺难受,走起路来一扭一扭,样子怪不啦叽的。
俺正打水,有个六十多岁的小老头在俺后面、趁机用手摸俺的大屁股,俺开始以为是车颠人挤的,也没说啥,老头却来劲了,俺就觉得老硬的东西顶俺屁股沟,顺手一摸,竟然是鸡芭!俺心里好笑,心说:咋活了这么大岁数,真不嫌磕趁。
俺看老头年纪大,想给他留脸面,啥也没说就回卧铺了。那个老头也跟着进来,咋这么巧、他和俺住上下铺,俺打招呼,可他只盯着俺的大奶子看,俺也不说啥,躺下睡觉了。
火车过了德州已经是深夜了,四周的人都在睡觉。俺隐隐约约觉得有人摸俺奶子,俺就知道是那老小子,俺一下子抓住他的手,他急的往回缩,俺小声说:“你想干吗?”
老头说:“闺女,你,你饶了大伯吧,大伯一时糊涂,闺女,你千万,千万别喊!”
俺心里笑着,可嘴上说:“老小子,你是不是想Cao俺?”
老头手上出汗,嘴都结巴了,说:“闺女,你。你要是能和我老汉崩上一锅,你……你让我死都行!”
俺开玩笑的说:“那到不必,给俩吧?”
老头忙说:“没……没问题!你开个价。”
俺心说:老王八蛋,活了那么大岁数还没活够,找死的!俺说:“少了俺就喊人!”
老头连想都没想,忙说:“给!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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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从口袋里哆嗦着拿出一个用手绢包着的包,从里面拿出五张崭新的百元票子,俺看着五百块,心里一动,一把抢过来,小声对他说:“你找个地方,俺叫你Cao。”老头拉着俺满火车的找地方,可火车里都是人呀,哪有地方,最后俺们回来了,老头趁着黑,摸摸俺的大奶子,又把手伸到俺裤裆里掏俺Bi。老头小声问俺:“闺女,你在哪下?”
俺说:“哈尔滨。”
老头说:“我到不了哈尔滨。”
俺说:“那怎么办?”
老头说:“在天津有一站,能停个十来分钟的,咱下去找个地方?”
俺说:“听你的,别让俺误了车就行。”
火车到了天津站,停了,老头忙拉着俺下车,俺和老头找了个货车的后面,俺把内裤脱了,裙子撩起来,完了,俺靠着车厢,对老头说:“来Cao吧。”
老头颤颤哆哆的把裤子脱了,露出根老鸡芭,说:“闺女,我紧张,鸡芭挺不起来。”
俺拿住老头的鸡芭,捏捏弄弄的,对老头说:“大伯,你别着急,咱们还有时间。来!你摸摸俺的Bi!”
说完,俺把老头的手放在俺Bi上,老头一边抠着俺Bi、一边自己搓鸡芭。没一分钟,鸡芭挺硬了,俺又帮他使劲的撸了两下,看看鸡芭头已经冒Yin水了,俺往鸡芭头上啐了口唾沫,然后把老鸡芭插进Bi里,两手搂着老头的脖子,嘴里还说:“大伯,你的鸡芭真粗!真硬!Cao死俺了!”
老头一边上上下下的动着,一边说:“闺女,你的Bi里头真滑溜,真暖和!”
Cao了几十下,俺觉得后背硌得疼,就把身子转过去,用手撑着车厢,老头把俺屁股摸了摸,又把老鸡芭插进Bi里。俺们CaoBiCao的挺来劲,一根老鸡芭进进出出的,带出不少浪水,还带着啪哧啪哧的响动。
老头用手扶着俺的肩膀,下面一根老鸡芭在俺的Bi里撒欢的Cao,弄得俺浪哼哼,老头还用手抓着俺的大奶子,一挤一挤的玩。俺模糊听见火车的响笛,对老头说:“大伯!火车要开了,快点!快点Cao!”
老头也不说话,玩命的Cao俺的骚Bi,狠狠的Cao了十几下,使劲把鸡芭往俺Bi里一插,一汩汩热Jing液兹了进去!烫的俺直叫唤!俺觉得老头的Jing液好象喷进俺肚子里了,劲真大,真不知这老小子憋了多少年了。
俺等老头射完了,一使劲把老鸡芭从Bi里拽出来,鸡芭一出来,Bi里的Jing液Yin水就往外流,俺怕流一腿,干脆把手里的内裤、团了个团把Bi堵上,心想:等上火车再洗吧。俺撂下裙子,往身边一看,只见老头靠着车厢,不停的用手撸鸡芭,俺心里骂:“我Cao!老小子,还没完呐!这么大岁数了,咋不知道害臊呢!”
俺对老头说:“大伯,俺到后面尿泡尿去,你等等俺。”
老头没说话,点点头。
俺绕过货车,顺着铁道跑回车站,火车已经开始动了,俺忙的上了火车,列车员冲俺嚷:“你再不回来就开车了!”
俺忙笑着说:“大哥,对不起,俺下次注意。”
列车员又问俺:“后面还有人吗?”
俺说:“没了!没了!”
俺心说:那不害臊的老王八蛋,俺才不管他呢。
火车出了天津站以后,俺从窗户里往回瞅,看见那个老头提着裤子正往这边跑,一边跑还一边喊:“等等老汉!等等老汉!”
可是车已经开了,咋能停呢!
俺心里笑:“活该!”
俺到厕所洗完Bi,干脆连内裤也扔了。完了,俺回卧铺,忽想起老头应该还有包在下铺,俺忙把老头的包找出来,打开一看,里面都是旧衣裳,还有个小皮包,打开一看竟然是钱!俺慌里慌张的跑回厕所,数了数,竟然有两万多块!俺乐得一宿都没睡觉。
到了东北老家,俺先找客户把服装发出去,净赚三千多块。完了,拿钱回俺家那个小山沟沟,见到俺婆婆和俺闺女,俺给婆婆一万块。婆婆活了一辈子也没看见过那么多钱,高兴的合不拢嘴,直夸俺能干。可是俺耳朵里听着夸奖,心里却想起跟着二驴子的日子,想起那十几个要靠身子去联系的批发商和客户,想起了列车长老曹,又想起了小庄,甚至还想起了火车上的那老头。俺一个没文化的乡下女人,每一块钱都是靠身子赚回来的,除了比表子多层薄薄的脸皮,俺知道其实俺跟那些做鸡当表子的女人没分别。
晚上吃完饭,俺婆婆说起、来年俺闺女要上高中的事。婆婆问俺让不让孩子上。乡下闺女一般是不上的,十七八岁都已经嫁人当妈了。不过俺想起自己半辈子,又想想上海的富裕繁荣,就说一定要让孩